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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嫡女千岁-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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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梓冉一听沉了脸道:“你这不知事的奴才,二少爷如此,你们便不知劝几分吗?”

    吕管家一脸为难道:“三小姐,你是不知,这能说的话老奴都说了。便是越礼的话,老奴也说过几次。但二少爷是主,我们是奴才,又劝得了多少。且如今这吕家大宅里,也便二少爷一个主子。奴才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幸好今日三小姐你回来,便也指望三小姐能劝劝二少爷了。”

    吕梓冉眉头紧锁,吕管家的话却也有道理,毕竟奴才,主子的事又能说得了什么。

    吕梓冉缓和了神情,对着吕管家问道:“那你可知二少爷为何会如此嗜酒?”

    吕管家掂量稍许道:“前日夜里,二少爷喝得大醉,趴在窗台边便昏睡了过去。老奴怕二少爷着凉,便唤了丫鬟进去伺候。后来丫鬟一直未出来,直到第二日才姗姗出了院。老奴便找了丫鬟来问话,丫鬟说,二少爷夜里把她留了下,才晚了出来。不过丫鬟透露了个细节,说二少爷似乎将她当成了夫人。床榻之间一直唤着夫人的名儿。所以老奴想,二少爷恐是为了夫人之事——”

    吕管家未把话说完,因为在吕府夫人的事是忌讳。他如今说这么多已是不妥。

    而吕梓冉听了吕管家的话后眉头蹙进,她没想到一个粗鄙的丫鬟既然能让二哥惦念至今。

    吕梓冉眼眸微眯,看向屋内。

    屋内——

    吕驰拿起酒杯欲往嘴里灌,突然一只素手抓住其手腕。

    吕驰眉头拉拢,正欲发怒,却发现拦阻自个的尽然是吕梓冉。

    吕梓冉夺过吕驰手中的酒杯,而后在吕驰身旁的太师椅坐下。

    吕驰面无表情地看着吕梓冉道:“你怎么回来呢?”

    吕梓冉道:“我若不回来,哪日恐便要接到二哥醉死家中的信儿。”

    吕驰表情微僵,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径自喝起。

    吕梓冉见状眉头微蹙,但却未再阻止。

    “二哥如此沉迷于酒自欺欺人想到何时?”吕梓冉突然道。

    吕驰灌酒的动作微停,而后头一扬,酒从酒壶嘴倒出。

    “二哥凯捷而归,震慑整个吴越朝廷,四爷重用二哥冲的是跟二哥携手共创一番理想。若四爷知道二哥私下如此,岂不失望昔日看错了二哥。”吕梓冉又道。

    而吕梓冉的此番话却让吕驰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道:“共创理想?说得好听,我吕驰不过是他轩辕痕手里的兵器而已。”

    吕梓冉眉头紧蹙,“二哥话中有所不满,可否告诉我是为何事?”吕驰话中似乎带着几分敌意,这不该的。

    吕驰冷哼道:“男儿浴血奋战本是应当之事,但女子娇柔,却不该成为他们利用的工具。”

    “二哥这话我便更不明白了。”吕梓冉道。

    吕驰发了寒的瞳孔凝视着吕梓冉道:“小悠,她本可平淡地活着的。若不是那菡妃利用,她何以会惨死。而那菡妃,是他轩辕痕的宠妃,她所做之事,轩辕痕能不知。当是我愚蠢,才会未想到这层关系。”

    吕梓冉眉头微蹙,吕驰此番话虽不详细,但吕梓冉却也猜得大致。看来是有人挑唆了几番。便不挑唆之人的心思了。

    吕梓冉看着吕驰微微摇头道:“二哥却是愚蠢。”

    吕驰微鄂,看向吕梓冉。

    吕梓冉将方才从吕驰手中夺下的酒杯放下,而后拿起酒壶盛满道:“我一直以为二哥是个聪明之人,今日才知原是如此蠢笨。别人几句话,便能乱了二哥心思,让二哥至此。如此的蠢人,我却是头次见。”

    吕驰眼眸微眯,“你此话什么意思?”


第四百九十五章 账簿(中)

    吕梓冉将酒杯推到吕驰跟前激将道:“二哥糊涂,又何必要清醒,不若一直醉的好。让仇者快亲者痛。”

    吕驰脸色一寒,一把挥开面前的酒壶,抓住吕梓冉的手臂道:“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吕梓冉眼眸微抬看着吕驰,不急不慢道:“二哥为小悠之死痛心,如此情谊让我敬佩。但因痛而失去了判断的头脑便让我惋惜了。小悠的死我虽不知详尽,却也了解个大概。这小悠虽是为爹所害,但却也躲不过是那菡妃的布局。如此,二哥恨那菡妃应当。”

    吕驰眼眸眯起,抓着吕梓冉的手缓缓松开。

    吕梓冉抬眼凝视着吕驰继续道:“而四爷。说句对不起吕家之话,爹所做之事想必二哥是知道的。以爹的行径,四爷便是诛杀了我吕家亦不会有人说半句不是之话,且会是大快人心之举。而爹死之后,四爷对爹所做之事只字不提,我吕家众人无一人因爹而受累。对我吕家,四爷是有恩之人。可二哥,你不过听信有心之人只字片语便妄加定夺,当是让人寒心。”

    “你此话是想说菡妃之举与轩辕痕无关?”吕驰依旧不信道。

    吕梓冉叹了口气道:“我不知二哥是如何看待菡妃的,但就我所了解,菡妃跟我吕家的确是有私仇。她所做之事不过是为报仇而已。小悠也不过是她报仇途中的棋子而已。”

    “你如此,可是有所证据?”吕驰动摇了几分道。

    “二哥可还记得奶奶是何变得今日这般的?”吕梓冉反问道。

    吕驰眉头拉拢。张姨娘毒杀昔日惠嫔腹中之子而陷害于他,奶奶为救他而顶罪。被收大理石,而后奶奶服毒自缢,虽未死,但却成了如今这样,瘫痪在床榻上,连自理能力都无。

    吕梓冉一脸凝重道:“昔日爹虽然得罪宜妃,但那时宜妃跟萧家关系甚僵,断然是不可分心来对付我们吕家。若我想得没错,一切都是当时身为宜妃身旁菡姑姑的菡妃所谓。她如此做,若只是为了讨好宜妃却太过大费周折。唯一能解释的便是她与我吕家有仇,如此做是为了报仇。”

    听吕梓冉如此说,吕驰细想过往总总,却越发觉得吕梓冉说得有几分道理。

    见吕驰动摇,吕梓冉继续道:“那时,菡妃不过宜妃身旁的宫婢,与四爷无一丝瓜葛。菡妃从那时便开始对我吕家布局,所以小悠之事,当是她为复仇而布的一枚棋子。与四爷定然无关。”

    吕驰听着吕梓冉的话,心里觉得甚为有理。

    吕梓冉继续道:“二哥,你如今受四爷重用。四爷乃为大事之人,你便如他左右之手。这暗中想要算计四爷和二哥的人数不甚数。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人存着心思想要挑拨。若二哥因重情而被人利用,不仅罔顾了二哥的这份情。也罔顾了奶奶对二哥的期望。”

    提起吕老夫人,吕驰眼中动容了几分。吕梓冉知道,即便吕驰和爹闹得多么不愉快,但对吕老夫人却是极其孝顺的。且吕老夫人是因为吕驰才会变得如此,吕驰更受不得吕老夫人失望的眼色。

    吕驰凝重了神情,眉头紧蹙道:“多亏你点醒了我,否则我便真的成了愚昧之人了。”

    吕梓冉露出一抹浅笑道:“二哥重情被人利用和以说愚昧。不过日后二哥且得小心几分才是。”

    吕驰微微颔首。

    吕梓冉送了口气,突然又神色凝重地看着吕驰劝道:“二哥,小悠之事爹已死,你便别再难受。不过这菡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害了奶奶,又害了小悠。她才是我们吕家真真的仇人。”

    吕驰寒了神色。

    吕梓冉突然扬起一抹难受。

    吕驰见状眉头紧蹙关切道:“你怎么呢?何以突然不说话。”

    吕梓冉微微摇头,扬起一抹勉强的笑道:“没事。”

    吕驰沉了神色道:“你如此神情怎说无事,究竟发生何事,是不是在四爷府里受了气?”

    吕梓冉苦笑道:“四爷府中金贵女子甚多,我不过一个已逝的前尚书庶出的女儿而已,受些冷眼亦应当的。只是——”

    吕梓冉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

    “你是吕家的女儿,如今爹不在了。兄为父,你若有事二哥岂能不管。你但说究竟发生何事?”吕驰道。

    吕梓冉一脸宽慰的笑道:“有二哥此话,我心里便舒坦了。”

    “你告诉二哥,究竟是何人为难你?”吕驰问道。

    吕梓冉微微摇头,“以我吕家如今的地位根本不能与之相提并论,我说出来也不过是让二哥多份担心而已。还是不说的好。”

    吕驰恼怒道:“不管是哪个世家的小姐,大抵都不能少个理字。你只管告诉二哥,究竟是谁如此蛮狠,二哥定然能帮你出头。”

    吕驰看在眼里,吕梓冉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更显得对那人的畏惧。

    半响后,吕梓冉喃喃道:“是菡妃。”

    吕驰眼眸冷眯。

    吕梓冉眼神黯淡道:“我本以为只要我多番忍让,在四爷府里也能安然几分。但那菡妃却似乎不肯让我过得轻松。从以前我入府开始,她便仗着身份高我一节,处处为难与我。几次差点要了我的性命。”

    吕驰一把拍在桌上,大怒道:“既有如此之事,你何不早些告诉我们。”

    吕梓冉苦笑道:“二哥是知晓的,对爹而言,女儿只是棋子。我这枚棋子帮不了爹,他又如何会顾我。”

    “那是以往,如今你二哥我撑着吕家,断然不会让那女人如此欺负我吕家的人。”吕驰怒道。

    吕梓冉微微摇头道:“我便是知道二哥会顾我,才一直未说。如今二哥虽得四爷重用,但她却是四爷宠溺之人。我便怕二哥为我与她起了冲突,她若在四爷耳旁说上什么。我不单害了二哥,更对不起吕家的列祖列宗。”

    “那便仍由她如此欺负你吗?”吕驰恼怒道。

    吕梓冉咬了咬嘴唇,劝道:“二哥,所谓忍一时而安一生。如今吕家本已是风雨后的残烛,经不住折腾。庆幸的是,四爷器重二哥的才能。二哥当务之急应是帮衬四爷,得四爷的信任。他日我吕家若能如今日四大家族这般威望。你我又何惧一个佞妃的枕旁之言。”


第四百九十六章 账簿(下)

    听吕梓冉的话,吕驰深思半响,却也觉得有理。

    吕梓冉微微低头,手覆在隆起的小腹上,缓缓道:“二哥,我不怕被她刁难,不怕受苦。但我不能让我腹中的孩子成为我一时意气的牺牲品。所以——”

    吕梓冉抬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吕驰道:“二哥,我们此刻能做的只有卧薪尝胆。”

    吕驰看着吕梓冉眼里的隐忍和坚强,不觉这个昔日看上去柔软的妹妹如今却露着让人无法移眼的坚韧。

    “你的话二哥懂。你放心,二哥不会让你失望的。”吕驰承诺道。如今的吕家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和自个亲近的也便吕梓冉和吕梓沐这两人了,自个如何不护她们。

    听吕驰如此说,吕梓冉露出一抹欣慰的浅笑,然眼底却划过一抹阴冷的算计。

    “对了二哥,你把这个交给四爷。”吕梓冉突然从怀里拿出一本册子放到桌子上道。

    吕驰拿起册子,翻了翻眉头紧蹙道:“这是什么?”

    吕驰出生行伍,兵法倒是熟悉,但这一笔笔记录的数字却让他一头雾水。

    吕梓冉严肃了神色道:“二哥些许不知,如今吴越的国库空虚,所存之钱财全被人一盗而空。而这本账簿便记录了这些银子的去处。亦是如今四爷急着寻的东西。”

    吕驰一听,知道这账簿的重要,立马收好。而后看着吕梓冉道:“这些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吕梓冉撒谎道:“四爷这段日子被此事所困扰,来我屋时有提起过。我便记下了。”

    吕驰眉头紧蹙道:“能让四爷头痛之事定然难办,你又是如何拿到这账簿的?”

    吕梓冉道:“账簿是如何来的,二哥便别问了。只将其交给四爷,四爷定然更加信任二哥。”

    听吕梓冉如此说,吕驰也不再追问,但道:“若四爷问起我是如何得这账簿,该如何回?”

    吕梓冉佯装微思道:“二哥便说在军营里发现细作,抓了来不小心听了此事。亦知道恭家有所异常,二哥便将计就计让人混入恭家。而后探得账簿的下落,接着让人偷偷抄了一份送了出来。”

    吕驰听后点头道:“你想的倒是周全。”

    须臾,二人有聊了些家常,见天色晚了,吕梓冉告辞离开。

    吕管家送吕梓冉出府。

    走在游廊上,吕梓冉突然问道:“管家,二哥酗酒是从何时开始的?”

    “当是上月十五,下午时二少爷还无恙,但用过晚膳后,突然让人送了酒过去。”吕管家回道。

    吕梓冉眉头微蹙,继续问道:“上月十五府中可有发生什么异常之事?”

    吕管家细想一番摇头道:“并无异常之事,一切和寻常无误。不过若真要挑些不同之处,也便上午时新买进了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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