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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金莲剑-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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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乐喧天,大厅中正有一对新人在交拜天地,吕良辕见了,心中好不羡慕,虽然她得了如意郎君,但她去没经过这样穿红戴绿,交拜天地的场面。
  人的心都是难以捉摸的,就以现今社会的先生小姐们来说,假如他(她)们没有经过结婚典记,而成了夫妻,如若能看得开一点,或许没事,若是心胸狭窄,一旦见到别人结婚典礼的场面,心情总是有此异样,不是味儿。
  废话少说,且说吕良辕心中正羡慕时,一个穿着十分讲究的阔妇人,手里捧着一大把红花,对吕良辕甜甜一笑道:“姑娘,这花很美,戴一朵好吗?”
  吕良辕先回报一笑,再看花,确实很美,朵朵含苞待放,正待伸手选取一朵,忽地想起,自己身穿重孝,怎能戴此红花!
  这一转念,立即想起,怪道别人不让进,原来自己头上还戴着重孝呢,怎能闯入喜堂?
  于是,赶忙谢过,牵起彭中轩的手就往外走。
  彭中轩奇道:“不是你要看吗?怎的又不看了!”
  吕良辕尴尬地指了指头上,彭中轩也立即恍然大悟,道:“这实在太对不起人家啦!”
  吕良辕道:“这也算不了什么,我送点东西给他们,作新婚贺礼,陪不是不就得了,他们反而因祸得福呢!”
  吕良辕说完,从怀中摸出一只风头钗,钗上镶满着红蓝黄五彩缤纷的珍珠,颗颗散发奇光,美丽至极。
  吕良辕家原来杭州首富,这种钗子在她家还算不了什么,可是一到了这乡村僻地,就等于无价之宝啦!
  彭中轩接过凤头钗,转交给送他们出来的主人.那主人初不敢受,彭中轩转达了吕良辕的歉意,主人方敢收下,自是喜出望外!
  二人又在街上转了一圈,方转头回去!
  就在当天黄昏时分,数传急报,乌小云已然回来了。彭中轩心中大喜,当天夜里就要渡江过万县去!
  谁知,他这还没动身,小灵乞已拿着一封书信,送到彭中轩面前,道:“彭哥哥,战书来了!”
  彭中轩心想,好气派,居然还下战书来了!
  打开一看,书中指名较技,点的就是飞天玉龙彭中轩,言明就在今夜子时,于长江下游乱石滩上,专程候教,以一对一,双方不带任何一人。
  彭中轩心想,这倒干脆俐落,就怕他施行调虎离山之计,待彭中轩去后,这里大举来犯,又当如何?
  将这事告之小灵乞,小灵乞道:“我早巳想,而且已派出人去前途打站,我立时护送去帮主与吕姐姐动身,你只管放心前去,回来时,不必再往此来,直往南赶去就是!”
  彭中轩一听大喜。立即收拾玉龙鞭剑,与吕良辕道别,施展开轻功,往下游如飞而去。
  下游乱石浅滩,彭中轩可说轻车熟路!
  可是,奔行中,蓦地乌云密布,狂风骤作,眨眼间,暴雨倾盆而降,呼呼声响中,倏听一声哈哈朗笑,破空传来,但却如在耳旁,震耳欲聋。彭中轩的一凛,这人是谁?竟有这等深厚无比的内力?
  
第四十三章 鞭光剑影警顽敌 竿风丝火慑侠魂
    前面说到乌金帮帮主乌小云,已请得他师父赶回,当晚就派人送下战书,约彭中轩单独打斗。
  小灵乞怕对方施展“调虎离山”之计,决定由小灵乞护送梁老帮主与吕良辕等动身先行,彭中轩会完乌小云之后,再向南行追上,同赴死海,追索仇人。
  几人告别之后,彭中轩独奔下游乱石浅滩而去。
  不料行至半途,攀然天色大变,狂风暴雨交作,雷轰电闪,声势如天崩地裂,端的怕人。
  这一带江岸,偏是荒僻,不但是人家,连株大树都没有,只有二滩滩芦花随着狂风呼呼作响。
  彭中轩放足在暴风雨中狂奔,身上早已湿透。
  他明知左近无可避雨之处,还不如早点赶到地头,了断以后,再向南面找一客栈,另换子衣好些。
  因此,他行来真如渴极奔泉,瞬息之间,便是数十里地,远远望去,只见白色蒙蒙云雨中,一条黑线飞快地沿着江岸向下游荒凉的石滩之处,迅捷地延伸了过去。
  奔行正急,风雨呼呼乱响之中,倏然一声哈哈嘲笑,破空传来,如在耳边暴响起一声巨雷。
  彭中轩倏然止步,此人笑声中,内力浑厚雄沉,已达炉火纯青之境,若是敌人,只怕是一劲敌。
  心念一动,脚下改变方向,直向声音来处驰去。
  眼前一片高大芦草,声音便是自芦滩之后发出。
  彭中轩艺高胆大,腾身而起踏着狂风中起伏不定的芦苇尖上,直向江岸边飞渡过去。
  身临高处,只见江中浊浪翻花,狂涛拍岸,飞珠溅雪,含着雨打苇叶,一片怒吼杂音。
  临到萨滩边际,彭中轩幕然心中起了疑团。
  在这种狂风暴雨之,荒凉的芦苇滩上,居然有一人身披蓑衣,手持钩竿,不畏风浪的临江垂钓。
  彭中轩身子方才乍然一现,忽听渔人哈哈狂笑道:“好狡猾的小子,还怕你不上钩吗?”
  他这话分明是意存讥嘲,彭中轩听到这话后,心中怒火暗暗兴起,正要反唇机讥,那人钓竿倏然抬起,竽上钓丝如一条铁线,平平地直伸出去。
  钓丝上果真是一条三尺开外的大鱼,还在不停摆尾划鳃,拼力挣扎,想要逃脱鱼钩。
  那人频频向那鱼儿点头,又万分得意地说:“好小子,来不来由你,既然上了钩,那就由不得你,若真教你成了漏网之鱼,老夫岂不白叫作金背钓叟?”
  彭中轩仅仅看到他的背影,不知他是何人。
  但是,此人说出话来,又似乎别有用心,彭中轩心中暗暗生出怒火,若不是具有要事,真得追究一番。
  “金背钓叟”这名字,他还没听说过,也许与自己无干,不如早去了结正事要紧。
  脚下方才一动,这个人忽然一声暴喝:“好小子,想溜,还不与我滚了回来!”
  眼前银线一闪,那人将钓竿向后抡了回来。
  钓钩上,三尺开外的大鱼儿,忽然脱了钩,疾向彭中轩身上射到,鱼儿还是活物,半空不住摆尾乱挣,以致射来路线弯弯曲曲,竟令人难于觑准来势。
  彭中轩刚要向一侧闪避,偏偏那根钩线,也无声无息地贴着地面游来游去,看去宛然如活。
  他一时上下两方,均给封住,无可闪躲。
  那根钓线似慢突快,枪在大鱼之前,射到下盘。
  彭中轩此时已经多少揣测出此人来意不乱
  因此,不再问躲,全身暗运“毕元神功”,右掌迎着那条大鱼全力虚虚一推,同时,左脚迎着贴地射来约线踏去。
  掌力与射来大鱼一接,慕然觉出这条鱼上,潜力大得惊人,凡达千斤以上,若不是早巳运起“毕元神功”,几乎挡它不住。
  同时,左脚感到一紧,已被约线上鱼钩,钩住鞋履。
  河边那人又哈哈大笑道:“好小子,这下你再跑不掉了!”
  彭中轩只感到脚下钓丝大力扯动,虽然用力踩紧,仍然踏压不住,若被他将鞋履钩去,将是何等难堪。
  心中大怒之下,伸手抽出玉龙剑,向那绷紧的钓丝,用力一挥,钓丝立时斩断。
  那人想不到他手中的玉龙剑如此锋利,连他这采取蜗山文蛛之丝,与金线会统的钓丝,均能挥断。
  这根钓竿,在他手中已经用了数十年以上,施展以来,从未遇到敌手,一旦被人斩断,心中既惊且怒。
  他本来正在傲然狂笑,钓丝一断,怔了一怔,又变成嘿嘿的冷笑,身子慢慢转了过来。
  彭中轩一看他的脸,心里透背发凉。
  这人鼻梁全烂,露出红红的两个圆洞,颧骨高耸,皮色靛青,尤其一头乱发,好像枯草一样。
  他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珠,向彭中轩冷冷地打量了许久,两道冷电似的眼光,看得彭中轩极不自在。
  彭中轩也狠狠地回瞪他几眼,那人好像受了亵读,两条秀眉霍地扬起,仰天打着哈哈道:“我金背钓叟几十年来,还没人敢与我瞠目对视,你这个小子居然有此大胆,也算难得……”
  彭中轩被他开口小子,闭口小子,憋得心中动了真怒,断然截住他再往下说出不中听的话,喝道:“你自称金背钓叟,小爷倒从来没听说过,江湖上有你这样的一号人物,依我看,你还是叫烂鼻钓叟好些。”
  彭中轩一言正好戳中金背钓叟的痛处,激得他勃然大怒,嘿嘿一声大叫,用手指着彭中轩骂道:“好哇,你小子胆敢对老夫不敬,看你手持玉龙剑,想必便是欺侮我徒弟的那个姓彭的小子了?”
  彭中轩昂然答道:“你徒弟想来便是那个,大逆不道的乌小云了?不错,小爷姓影,是我便又怎样?”
  金背钓叟口中啧啧,将头左右连摇,道:“怪不得呢,我说,别人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呀。不过,年轻人目空一切,总不是一桩好事。想来你家大人缺少管教,少不得我老人家要代你家长辈,将你管教管教。”
  说着,也未见他挪步,已经来到面前。
  彭中轩心中微惊,这人是用的什么轻功,怎么连动作也未见,就已经到了面前。
  想着,玉龙到在身前一挥,防他过于迫近。
  全背钓叟突见眼前闪出玉龙剑一片精光,不由微愣。跟着好象万分欢悦地笑道:“好呀,人家都说,玉龙剑不是凡品,老夫还不相信,如今一见之下,果然胜于传言,小娃娃,快拿过来,赔老夫的钓竿,老夫饶你不死。” 
  说着,光秃的钓竿一伸,斜向彭中轩右肩上的肩并穴迅快地点来。’ 彭中轩见他出招虽然平常;但是沉稳快实,招未到,已透出一股迫人的劲风,显出技探功厚。
  彭中轩身形一闪,侧身运剑,反截敌腕。
  金背钓叟微微怪异地一笑,钓竿倏沉,化作“沉江铁锁”,避到攻敌,一招两用,老练无比。
  彭中轩见他所用招式,均是极普通的,但在手中施展开减却将招式精华,发挥到极处。
  当下,也将师传剑招绵绵使出,与金背钓叟战在一处。
  两人眨眼已过了十五招,均是一点即收,不但双方兵刃未曾碰触到,即连两人所站的地位,也均未曾移动。
  这种名家高手对招,在夸人看来,好像是师徒练招,点到即止,一点也不见惊险。
  其实,越是普通招式相博。交手双方越不能有毫厘之差。因为,此时双方招式已不是攻敌取胜之道,双方均是比的手、眼、步、心、意、神。
  这六字,全是靠苦学,与临战经验与机智。
  若有一方经验较高,或机智不足,只要应招微露破绽,对方即会乘虚而人,施出致命的一击。
  双方闹了五十招以后,彭中轩终于忍耐不住,招式一变,处处竟全以进手招式,想抢得先机。
  金背钓叟原来正要他如此,见状阴阴地一笑,心中暗器,你这是自己找死了。
  手中钓竿,也跟着急变,专以动、缠、卸、引手法,将彭中轩所出招式,化于无形。
  彭中轩一连攻了五六十招,均被对方轻易化解,徒然多耗无数的精力,却连一点先手也抢不着。
  他越打心里越惊,怪道乌小云本领忽然骤增,原来他拜的这个师父,果真还有两套。
  双方打得正激的时候,金背钓叟忽然将钓竿一拍,住手收招,向彭中轩摆摆手,道:“慢来,慢来,你这个娃娃,越打我老人家越爱,这样吧,你还是拜在老夫门下,老夫再传作几手绝艺,辅佐你师兄,将个乌金帮发扬光大,少不了你的安乐舒适的。”
  彭中轩听了,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斥道:“你那徒弟,猪狗不如,乌金帮原来虽不是什么正经帮会,倒还不失江湖汉子行径,如今是一团邪气,我看你还是及早抽身,免得到头来,落个玉石俱焚,悔之晚矣。”
  金背钓叟烂鼻孔一掀,丑态万分,笑道:“娃娃,你现在嘴硬,只怕少时你便不硬了……”
  彭中轩听他说话有因,两眼炯炯凝视着他。
  金背钓叟神态十分得意,又道:“娃娃,你以为使出‘金蝉脱壳’之计,就可以哄过我们?却不知道,我老人家早就在旁听到你们的鬼计,所以,老夫在这里候着你,我那帮主徒儿,却在南面候着丐帮的人,眼看他们遭擒被获,你一人又能如何?”
  彭中轩一听几乎骇呆了。
  想想梁老帮主,身染偏枯之症,以吕良辕与小灵乞两人,未必是乌小云对手,何况乌金帮决不会不大举出动,如此一来,他们岂不是凶多吉少?
  他忧急之下,几乎忘了本身安危,连倾盆的大雨打在身上,竟然是毫无一点感觉。
  亏得对方,也是百年前的一尊人物,并没有乘危下手,否则,以他如此失魂模样,怕要突遭暴袭了。
  蓦然,精亮的电光,在附近芦滩里炸开……
  刺啦啦的一个震天迅雷,打在左近,狂风急旋,焦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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