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老师-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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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只想去当个老师！”
“哈哈哈，你现在就是在当老师啊，当一个有生活历练的老师不更好吗！”
““爷爷，你总是把我往外推啊！”
我也不能把谁都往外推啊！谁叫你是我的孙子啊！爷爷多想年轻几十岁啊！”老人好像回到了几十年前，眼睛看着前方，久久地没有都没有动。
“爷爷回去吧！我和少刚会替您实现愿望的！”
老人点了点头，在文刀的搀扶下进了屋，又看着文刀把新衣服穿上才让文刀离开，文刀穿在身上也暖和极了。
晋少刚看着文刀穿着新衣服从晋老爷子那里出来，不由撇了撇嘴：“哼，爷爷也太偏心了！都多少年没有给自己做衣服了。”
“谁叫你起得晚，这叫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怎么样？昨晚上的事情有回报没有？”
“走吧！我们去公安局！应该有消息了！”两人来到了公安局，东方武已经在等他们了。
“姜一恒死了！”没待他们坐定，东方武就说道：“中毒死亡，和俞飞拿到的毒药一致！你们昨天做了什么吗，或者发现了什么线索吗？”
晋少刚将昨天去审讯的情况说了一遍，东方武 皱着眉头，“看来我们身边的眼睛不少啊！你们是怎么看的。”
“姜一恒之死的原因很明朗了，就是杀人灭口，只不过对于姜一恒为什么现在才死，就需要推敲推敲了，到底是因为我们去，对手才知道姜一恒的下落，还是对手早就知道下落，但是直到我们去才动手？”文刀说道。
“监控显示，昨天你们走之后，姜一恒并没有接触任何人，除了正常的查房之外。”
“凶手就在昨天值班以及查房的人中间。”文刀几乎不假思索地说道。
“照说是这么回事，但是现在苦于证据，监控方面也不是万能的。”
“这个 事情就不是我要操心的啦！下面你们打算怎么办？”文刀问道。
“现在最大的线索就在这个周伯身上，就看这个人能不能开口了。”东方武道。
“这个人开口与否，想通过这一次抓住这个周文王都是不可能的啦，不过我还是想和这个周伯见见面，交个朋友。”文刀说到。
“东方局长，基本《易经》都已经破译了吗？”晋少刚问道。
“差不多了，说出来，真是骇人听闻啊！不过这个要汇报秦市长才能定夺。”东方武说道。
“我们一起去吧，我也有事要和秦市长商量一下。”文刀对东方武说道。
东方武拿了一个包和文刀、晋少刚来到了秦纵横的办公室。林木知趣地出去了。东方武从包里拿出一份材料给秦纵横，秦纵横一看，眉头一皱，本来想去端茶杯的手也缩了回来。“这是你们的分析、猜想，还是已经是事实。”
秦纵横眼睛盯着东方武问道。“这是从已有的基本《易经》破译后涉及到的人员名单，还不包括姜一恒的那本《易经》，相信还有更劲爆的材料出现。”东方武说道：“下面的是咱们东海涉及到的人员和项目。”
“你的想法是什么？”
“这么多的人，都抓起来不现实，而且还有很多不是咱们东海的人，我特意向你汇报，怎么办？”东方武说的是实话，名单中的人有的级别和他一样，还有比他高的，当然多的是比他小的，但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么多人怎么办，还真不是他东方武说了就算的。“还有，姜一恒死了，今天凌晨的事，因为时间紧，早晨朱国栋才将情况报过来，所以我就一起来汇报了！”
“你说什么？姜一恒死了，这么久没死，刚刚拿出来要作为证人就死了？你不要告诉我这只是一个巧合？”秦纵横吃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个部级干部说死就死了，这可不是小事，尽管姜一恒是出了问题，但是在没有对外公布之前，突然死在了监狱里！这总是需要一个交代的。
“这个事情，等下文刀和少刚会和你详细汇报的。”东方武道。姜一恒的这个事情也不是他可以说得清楚的，现在整个事情都透出一种诡异，让人莫名地感到后怕。
秦纵横听东方武这么一说，把眼光投向了文刀。文刀道：“姜一恒是被人杀人灭口毫无疑问，但是究竟是我们昨天去提审才被发现，还是早已经被发现却一直没有动手需要研究。”
“提审有什么结果没有？”秦纵横现在都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感觉。
“结果就是一个没有结果的结果，姜一恒坦言并没有见过周文王，但是他却给我们留下了暗示，来考量我们的智慧，在他看来，如果这个暗示不能够帮我们挖出这个周文王，那么他就是告诉我们也没有什么用？当然，他也是为了保命，对周文王还存在着最后的一丝希望，但是没有想到，当然就被人杀人灭口。这个事情上，我地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对敌人的凶残和强大没有估料得到。”文刀很坦率地承认了错误。
听文刀这么一说，晋少刚赶紧也站了起来：“市长，这个责任主要在我！”晋少刚不可能要文刀来承担责任，而且这个事事实就是他的确没有文刀考虑的多。
秦纵横对晋少刚摆了摆手，“现在根本就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文刀，你是说姜一恒为我们留下了线索？”
“我想，应该可以这么说，只不过这个线索是个谜？一个可能永远也解不开的谜，一个可能解开了也没有用的谜。”
“你啊你快说说看？”秦纵横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催促文刀快说出来，他这种尽快结束这件事情的心情表现得一览无遗。
341、姜一恒暗示的答案
文刀将姜一恒临走时给他的嘴型给秦纵横他们学了一遍，他是力求还原，当真还是惟妙惟肖。只是学完之后，几个人都陷入了沉思，这个嘴型，凭他们几个判断不出是什么意思。秦纵横看了看几个人，“你们的意见是什么？”东方武、晋少刚都没有说话。文刀想了想，“因该是数字，姜一恒也只是猜想，这个口型应该与他猜想的目标有关。”“这个可信度高不高，为什么姜一恒不直接说出他怀疑的对象？”“我觉得这个人是可信的 ，因为他没有必要故弄玄虚，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他的猜想，我认为这个他的一个自我保护和对我们的一个考验。”文刀说道。“这个嘴型的意思可以找相关专家鉴定一下，我们就可以判断了，只是这个嘴型又转了一个人，难度就比较大了，关键是现在这个姜一恒还已经死了。”东方武说道。“不管怎么说，先找专家吧，三个臭皮匠，顶上诸葛亮。不管怎么样，总是多了一条路子，就到这里来，我们现场也可以碰头商量下。”秦纵横道。东方武自然能明白秦纵横急迫的心情，感情打电话安排这方面的专家来市政府，反正这方面的专家公安局有现成的。等待的时候，几个人又碰了头，基本上确定了一些嫌疑目标与线索，结果东方武和晋少刚发现，这个事情已经不仅仅是东海的问题，已经上升到了一个全国性的问题，而有的问题秦纵横都需要向上面请示才行。“我想还是要去一趟北苏监狱才行，姜一恒在知道自己要死的时候一定会对周文王彻底失望，这个时候会不会留下线索也不一定。”文刀突然说道。“那行，朱国栋还在那边，他本来是这方面的专家，你和他商量着办。”东方武说道。“把梁思思借给我吧！”文刀对东方武说。“她，一个野丫头，能够发现什么？”“这你就不懂了吧，张飞穿针，粗中有细，有时候这些看似粗犷的人往往有意想不到的发现。”“行，你说了算！真不知道你是公安还是我是公安。”话虽这么说，东方武有时候也不得不佩服文刀的机敏，“你们什么时候动身？”“看看这里的情况吧！”“周伯那里怎么办？”晋少刚问道。“晾着他，不要理他，但一定不能出安全问题了。”文刀答道。
这个时候，公安局的专家来到了秦纵横的办公室。文刀又将自己认为的姜一恒的嘴型演给专家看，两个专家以及秦纵横各自在纸板上分开写了自己认为的答案。两个专家报出的答案是一致的是三组数字2、6；4、7、10；3、4、9，文刀也认为是数字2、3、6；4、10 ；3、4、9，东方武则写的是l、s/h、s/f；晋少刚写的是英文字母，和东方武的差不多l/n、s/x、s/f，秦纵横没有写，这个他根本写不出来，干脆不写，免得给人正常的判断造成干扰。因为很多人都是看领导颜色行事的，有时候明明是这样，领导一说结果变成了那样，官场上的唯领导是从的风气可谓盛行，所以在现在的社会闹出‘指鹿为马’的笑话并不可笑。
秦纵横首先把眼光投向了专家，专家的分析师根据嘴型与气流来进行判定的，当然专家说的这些秦纵横ye不大懂，他就 问了一句：“这个是数字的可能性有多大，这么多的数字中间，最大的可能数字又是多少？”秦纵横这话问得聪明啊，你们这些专家搞些数字出来，准不准，如果能够确认是数字的话，那么最大可能的数字又是多少，这才是关键啊。
专家仔细看了几个人的答案，又私底下商量了半天，最后确定可以是数字，至于最大概率的数字。专家又看了几遍文刀模拟的嘴型，最后列出了几个数字：643、63。几个人看着这两个数字都傻眼了，开始是想知道这个嘴型是什么意思，但现在这个嘴型出来后又一筹莫展了，这两个数字虽然是概率最大的，但不一定就是姜一恒要表达的意思；即使是姜一恒要表达的意思，这个数字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呢？年龄、代号、车牌尾数、生日尾数？这个都有可能，这不止是大海捞针，这比大海捞针还难啊，大海捞针还知道里面能有根针，这压根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
“我倒是认为这个终究会成为我们解开这个谜底的一片钥匙，只不过不是现在。晋老爷子不止一次地跟我说，事情的真相不会是在这次的事件中就浮出水面的，因此，我们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因此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要有两个目标，一个近期的目标，一个长久一点的目标。这样有利于我们捋清脉络。”文刀总是会一鸣惊人。
不过出乎意料地秦纵横点了点头，“我看文刀说得没错，这样吧，东方，你和杨先勇司令员以及 专案组的同志们拿出个意见来，看看怎么样，既在东海肃清这个所谓周文王的势力，又在最大程度上抓到这个周文王的尾巴。我想，他既然玩得这么大，总不至于销声匿迹，所以我们还是会有抓到他 的那一天。”秦纵横显然也认为整个事情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不要说专案组的人风声鹤唳，就是对整个东海的发展也没有多大好处，放了这么久，也该收收了。
东方武点点头，不过却又欲言又止，秦纵横道：“东方，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既然我们只是想目前的事情告一段落，那么有的人我们就只能是布控而没有必要动，而且对外面还要有个很好的说法，这样才不至于让某些人蛰伏太久。秦纵横点了点头，“这个事情你们先拿个预案出来。”
晋少刚道：“我们既然这样决定，那我建议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结案，不高笼统的，这样也有利于后期的工作。”秦纵横点头。
文刀等人从秦纵横处出来后，文刀和晋少刚则直接和梁思思联系一起来到北苏监狱。对于这个地方文刀倒是颇有好感，原因就在于这个地方居然能够让他莫名其妙地突破，他的确有些欣喜若狂。
不过梁思思显然不怎么乐意和文刀一起来到这个北苏，一是她手中的事情太多，另外就是她还是有点生文刀的闷气，但是东方武的命令，她怎么也还是要执行的，再说，她是真的讨厌文刀吗？她自己也不知道。
一路上，文刀将北苏监狱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梁思思。梁思思能够到今天的这个位置，当然不是因为她是东方武的女儿，而是她在工作中的确有过人之处。梁思思听了文刀的介绍后，随后就提出了几个问题：毒药是怎么到姜一恒的手上？姜一恒为何心甘情愿服下毒药？姜一恒在知道自己要死的时候是不是做了什么？对方为什么会在你们提审姜一恒后杀死他，是因为不知道姜一恒的下落还是有别的原因？姜一恒真的不知道周文王是谁吗？
这样的问题当然个个切中要害，只不过这一切的解答都需要这一次的北苏之行来解答。因为现在谜一样的问题太多了。
到达北苏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几个人干脆在外面点了几个北苏的特色菜，总算是没人打扰，吃了一餐安静饭。“现在这个姜一恒的尸体在哪里？”梁思思问道。“在北苏监狱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