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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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会?大冬天的能举办什么音乐会,再说过不了几天就是哥本哈根会议,这会还有时间筹备音乐会呢?陶阳荣心中疑惑。
“快签字,晚了票就没有了。”许松催促道。
陶阳荣不疑有他,只当是陪着许松玩闹两天,又低头签了自己的名字。
许松顺利拿到房卡,两人拿着行李往里走。
陶阳荣这才有时间好好看看这座酒店。刚才从外面看着像是一座宫殿,里面也是古建筑结构,各种奢侈华丽的水晶吊灯险些亮瞎了陶阳荣的眼睛。不过越往里走,里面越来越现代化,走到后面的时候俨然变成了庭院式的房屋结构。
原来许松定的是温泉房间,这倒是挺和陶阳荣的心意,北欧的冬天比北京还要冷,两人一下机就披上了厚厚的羽绒服,这会到了房间里才觉得暖和了不少。
不过,陶阳荣看着屋里只有一张床的设计,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能换个房间吗?”陶阳荣问正在整理行李的许松,说是整理行李,也不过是许松把原本乱糟糟堆在行李箱里的衣服再一股脑的抱进衣橱里,然后把门关上。
许松收拾完,一屁股坐在床上,身子向后仰占据了大半个床,问陶阳荣,“怎么,不满意?”
“只有一张床……”陶阳荣有些低声说道。
“省钱。”许松两个字把陶阳荣打发了,一涉及到金钱的问题,陶阳荣知道这是许松不会轻易让人碰触的方面,不好再说什么。
两人在飞机上睡了十多个小时,此时也不困,许松只在床上躺了两分钟,就像是丝毫没有受到时差影响,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开始拉着陶阳荣到处乱跑。
不是说好是来哥本哈根开会的吗?
“开哪门子的会,今天是周末!”许松对陶阳荣的不识趣很是不满。
许松正拽着陶阳荣的胳膊在一个刚刚建好的人工冰场上滑冰,听说这个滑冰场在夏天是个喷泉,等到每年深秋时就会改造成一个滑冰场,还让陶阳荣感叹了两句设计师的大胆和资源合理利用,不过不过感叹了两分钟的功夫,就被许松带着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
陶阳荣技术只能说是勉强能够滑行不摔倒,许松嫌弃一个人玩没意思,非要拽着陶阳荣一起。
原本还能走两步路的陶阳荣,被他拽着摔了好几次,许松不扶他也就罢了,屡屡陶阳荣摔倒在地的时候,许松还要拿出手机拍下陶阳荣这个时刻的照片,说什么留作纪念。
纪念你妹啊,是要以后拿着来要挟陶阳荣做什么事情吧。
陶阳荣再次摔倒在地的时候,许松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陶阳荣心道,没事,接着笑。他趁着许松拍大腿的时候,伸脚掠过许松的脚边,堪堪擦着许松脚底下的冰刀过去。许松本就因为笑得没怎么站稳,陶阳荣轻轻的一个动作就让他失去平衡,一屁股蹲坐在冰面上。
这回轮到陶阳荣笑话他了,好歹陶阳荣是双手撑地跪坐在冰面上,比许松这种平沙落雁的方式不知道文雅了多少。
许松手里的手机也被摔出去,正巧跌落在陶阳荣的手边,陶阳荣好心拿起来,快速对着许松也来一个开心时刻的瞬间定格,继而还给许松,还说道,“总经理今天玩得很高兴,我都帮您记录下来了。”
许松一个猛扑将人按到在地,“快删了,快删了!”他哪能让这种照片流传出去,就是陶阳荣自己拿着也不行。
陶阳荣翻个身的力气把许松反压到自己身下,说道,“手机不是给你了吗?”
“哦,对。”许松顾不上自己身上承受着一百多斤重量的压力,哈着热气拿手机去删照片,结果看了两眼都是自己刚才拍着陶阳荣的照片,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许松对着陶阳荣可是一连串的连拍,一张张照片连起来看就像是慢镜头回放一样,把陶阳荣整个摔倒的过程都呈现在他的面前。
陶阳荣也侧头看着手上上的照片,两人的呼出的热气融汇在一起,又在两人吸气的时候再次回到彼此的鼻腔中,满满的都是彼此的味道。
陶阳荣突然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动作太过暧…昧,连忙撑着手臂要站起身来。
这时许松正要伸手换只手拿手机,微微侧身的动作正巧和陶阳荣来了个对接,陶阳荣一把按在许松的肩头,又把许松给按了回去。许松手中的手机没拿稳,手机跌落正巧砸在他的下嘴唇上面,好巧不巧的碰触到拍照的按键,咔嚓一声,一张照片拍摄成功了。
许松有些吓到了,赶紧拿起手机看刚才到底拍了什么上去。
是陶阳荣的一张正面照片,两人隔得距离不远,陶阳荣的整个面部全部塞在屏幕里,满满当当的不多不少正好填满了整个屏幕。
许松看着屏幕上人的眼睛愣愣出神,陶阳荣当时正被手机砸下去的动作吓了一跳,微微眯着眼睛,在许松看来像是正在紧盯着自己看一样。
印象中自己从未被人这样盯着看过,陶阳荣的眼中仿若只有自己一个人,虽然许松知道这只是一个巧合,可他内心中仍有这样一种希望。
在陶阳荣要夺手机过去看照片的时候,许松下意识地就把手机藏起来,说道,“别删!”
陶阳荣怔了怔,再次将重心后移,从许松身上站了起来。
滑冰场上摔倒的人不少,没多少人注意到角落里的他们两个人。
陶阳荣伸手将躺在冰上的许松拉起来,看许松有些躲闪的眼睛,说道,“时候不早了,找地方吃午饭吧。”
☆、第44章 和男人结婚了
第44章和男人结婚了
【别急;等会有好戏。】
许松和陶阳荣一连疯了好几天;多是许松带着陶阳荣出去到各个地方玩,因着陶阳荣在语言方面不太方便;绝大多数事情在陶阳荣知晓之前都已被许松定好章程,陶阳荣想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陶阳荣试图为自己争取过机会;结果都被许松用别的话岔过去。陶阳荣不再多问,反正人都出国了;也没多少事情做;索性随他去了。
陶阳荣一直以为最开始两人进酒店的时候,许松说的那个让他签字买票的音乐会是骗人的;没想到一周之后的一天早上;许松还真带着他去郊外很大的一块空地上参加了一场大型音乐聚会。
入目的是人山人海的景象,在哥本哈根这么多天;陶阳荣都快忘记国内那种随时随地类似沙丁鱼罐头一样的场面,乍一看到倒是觉得很是亲切。
许松仿若鱼回大海;当即撇下陶阳荣加入到欢闹的人群中。
陶阳荣看着四周搭建的帐篷,觉得这更像是一场大型的春游活动,不过这时候还是严冬,人们多在一起围着零散分布的火堆跳舞。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语言,这些都不能阻挡人们对音乐产生共鸣的热情,几人十几人的凑在一起就是一场小型的音乐会,可能你说的话题我永远都不会听懂,但这不能妨碍我们在一起共舞。
陶阳荣也被喧闹的人群带得玩闹了一会,人来人往的,他早已找不到许松的身影,觉得有些累了便找到一个还算是安静的地方坐下来休息。
周围人来人往的都是人,想安静也安静不下来,还有时不时三五成群从面前奔跑过去的帅小伙……
等会,陶阳荣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双手撑着地面站起身来,转头看向四周。
没有姑娘,陶阳荣看了好几圈,这么大的一片场地上一个姑娘也没有看到。
一开始陶阳荣以为这就是一场露天的音乐会,人人都可以参加的那种,让他也没有任何压力的参与进去,不久之前还和一位红发小帅哥一同唱了一首英文歌;后来他看到有不少男人两两抱在一起亲吻,陶阳荣又以为自己是参加的某场同性恋聚会;可再多看两眼的时候便觉得奇怪,这里一个姑娘也没有,难道是一场只有男同性恋参加的聚会吗?
因着场地周围有不少帐篷,三四百人在一起加上几十顶帐篷的场面看起来颇为壮观,陶阳荣在拥挤的人群中来回穿梭数次,没有看到任何一位女性的面孔。
这不合常理。
时间来不及让陶阳荣想更多,从场地中央的位置突然窜出一小队人,他们相互挽着臂膀,高声唱着陶阳荣听不懂的歌曲,唱两句到高…潮的的地方便会一拥而上抱着面前离着他们最近的几人来一个热吻,还是三五个人围攻一个人,让人想躲都没处躲。
旁边的人群轰然叫好,被吻的小伙子也不恼怒,有的人甚至会跟上这只小队伍和他们一起向下一个方向进军。
陶阳荣心中一紧,倘若许松也被他们这样……
那种画面简直让陶阳荣不敢想象,推开拥挤的人群挤进去,试图寻找许松的身影。
一遍找不到就再找一遍,地毯式搜索过去,总能找到许松。
陶阳荣眼瞅着那一小队人丝毫没有预定方向的在人群中乱跑,生怕他自己一个不注意让他们先碰上许松,只是想想许松被三五人围着与人拥吻的面画就让陶阳荣忍不下去。
陶阳荣握紧拳头,不行,一定要找到许松,找到他。
陶阳荣试图回想许松今天早上出门时候所穿衣服的颜色,又想了两人在一起站在镜子面前系领带时候的样子,当时他还问许松,不过是一场颇为轻松愉快的音乐会,难道还需要像是上台领奖一般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许松是怎么回答他的来着?哦,对了,许松说,“你这一辈子也就参加这一回,正式一点不为过。”
当时陶阳荣只是觉得奇怪,并没有多想,现在一回想起来,感觉哪里都不对劲。
这破地方破鸟语,回去之后他这辈子再也不想来了。
陶阳荣不停地在人群中穿梭,试图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许松,可他还是慢了一步,就在他离着许松还有两三步远的时候,原本背对着许松的那一小队人马突然转过身来,陶阳荣眼看着他们就要对许松展开包围之势。
来不及想更多,陶阳荣甩开拉住他想和他跳舞的小伙子,一步上前从许松背后一个狠劲将他拽到自己的怀中,当着“虎视眈眈”人群的面,对着许松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一口,昭示自己的所属权。
旁边人群的叫好声、欢呼声、口哨声充斥着陶阳荣的大脑,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有一种要把许松吞入腹中的冲动,让别人再也不能窥视他。
原本三五成群的人突然转了方向,将陶阳荣和许松两人围在最中间,对着他们载歌载舞。
这是怎么回事?
陶阳荣一头雾水,想要问许松两句,又被许松环抱着重新拉近两人距离。陶阳荣听见许松在他耳边说道,“别急,等会有好戏。”
这种看好戏的心态真的好吗?不过为什么他会有一种其实自己才是这场戏份主角的错觉呢?
果然像许松说的一样,周围人群的欢呼声越来越大,仿若一曲高歌即将进入高…潮部分,围着两人的人群圈也越来越小,甚至有一种要将他们淹没的趋势。
许松双臂勾住陶阳荣的脖颈,将四处张望的人重新面对着自己,低声喊了一句。
周围人群的声音太大,陶阳荣并未听见许松说的是什么,但是他的口型很容易让人辨认,说的分明是两个字,“陶陶……”
陶阳荣紧紧地将人圈在怀中,对着他上下轻启的唇瓣狠狠地咬下一口,同时在心中腹诽,马丹,每次都是这样,每次许松都要用这种方式来诱…惑他,他明知自己根本架不住这样仅仅两个字的诱…惑。
如何惩罚许松的办法还未想出,陶阳荣已经被一拥而上的人群举起身体抛向空中。
陶阳荣猛然觉得自己像是呼吸到了高原上稀薄的空气,大脑一时缺氧来不及做出反应,双臂紧紧抱住怀里的许松,不让他因为这突然的袭击而吓到。
向空中抛人这种事陶阳荣见都没见过,自己更是头一回亲身体会,更何况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着实不放心下面那群一看就不靠谱的人,便是在空中的时候也调整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一直是处于下面的那一个,生怕底下那群人在太疯狂的时候将两人抛掷空中不再管,两人掉下来的时候万一让许松磕着碰着可就不好了。
不过陶阳荣这种担心纯属多余,下面的人再疯狂也没有失去理智,尤其是见许松抱着陶阳荣的脑袋吻得火热的时候,更是将两人抛向更高的空中。
这下陶阳荣觉得自己真是大脑缺氧了。
欢闹的人群一直到傍晚时分才散场。
许松还有意继续参加晚上的篝火晚会,不过陶阳荣说什么也不同意。他们没有带帐篷不说,就是带了帐篷此时正是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夜晚的温度能达到零下二三十度,陶阳荣坚决不同意许松在外面过夜的打算。
许松这次没坚持己见,和之前玩的比较熟悉的人挥手告别之后就和陶阳荣回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