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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夫贵荣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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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议论顿时扑面而来。
    “这秦家小姐还真是胆大,居然敢女扮男装追男人。”
    “她胆大,朱大小姐胆就不大?敢踢秦家大公子下河,不过,说来也真是孽缘,秦家兄妹,一个看上朱大小姐,一个看着楚家大儿,啧啧。”
    朱月暖惊讶的顿足,定睛往戏台上看去,顿时失笑。
    戏台上,正演到楚宜桐上秦府道歉,被秦家逼婚的那一段,戏中的人,自然是处理过的,并没有指名道姓。
    朱月暖来了兴趣,四下寻了寻,见没有空位,便站到了一边,认真的看起了好戏。
    “简直是一派胡言!!!”可谁知,她才听了两句,二楼上便有一物被人重重的砸下,落在了戏台子中央,四分五裂,台上众人吓得连连惊叫着避开,好戏被打断。
    朱月暖抬头。
    只见秦时宇铁青着脸站在二楼栏杆边上,瞪视着戏台上的人,他的身边,除了康子牧、孙多福、季文初,还有舒姚清和楚宜桐以及三四个眼熟的学子。
    大厅一片鸦雀无声,众人都升长了脖子观望。
    楼上栏杆处也瞬间聚满了人。
    “楚宜桐,我以为你是个人物,没想到你这样卑鄙,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毁我妹妹清白!!”气炸的秦时宇指着楚宜桐的鼻子,沉声斥责道。
    声音清晰的传遍酒楼,围观的人越发的多。
    “秦兄,你误会了,此事……”楚宜桐一脸惊错,但,他说了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熄了声。

  ☆、098质问

“秦兄,此事怕是有误会吧,我姐夫不是这样的人。”舒姚清忙上前调和,提醒着秦时宇,“大家都看着呢。”
    秦时宇这才回神,回头环顾四下,一张清逸的脸越发的黑沉。
    他咬着牙指了指楚宜桐,猛的转身下楼,冲上戏台,瞪着台上的人冷声说道:“说,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
    “公……公子。”下面候场的班主立即跑了上去,冲着秦时宇又是作揖又是赔笑脸,“不知公子说的是……”
    “说!谁让你们演的?”秦时宇上火,一把抓住班主的衣襟,平日的优雅贵公子形象抛到了九霄云外。
    “是……这儿的大掌柜请我们来的,说是……”班主顿时面如土色的看着秦时宇,惊惶的说道。
    “我问的是,谁编的这戏!!”秦时宇粗暴的打断班主的话,喝道。
    “是……是……”班主被提着衣襟,憋得满脸通红,说话都有些困难。
    “说!!”秦时宇没有耐心的喝道。
    康子牧等人见状,纷纷从楼上跑了下来。
    康子牧上台来到秦时宇身边,帮着掰开秦时宇的手指,把班主解救了出来。
    班主惊吓之下。连连退了好几步。
    “你是班主?”康子牧松手,冲着班主问道,语气平静。
    孙多福和季文初也过来拉住秦时宇。低声的安抚着:“秦兄,不要冲动。”
    “是……”班主远离秦时宇,面对康子牧虽然惊悸,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可否告诉我们,这出戏说的是什么?”康子牧指了指一边的戏伶,“是何人所编?”
    “是一位公子给我的,说的是……是……”班主有些犹豫。“是一段才子佳人的故事。”
    “一位公子?”康子牧瞟了楚宜桐一眼,问。“那位公子可在我们当中?”
    班主一愣,细细的打量一番,连连摇头:“那位公子长得很俊,不过。个子比你们都稍稍矮些,人也纤瘦些,而且,不像本镇的,是个生面孔。”
    “他为何让你演这个?”康子牧又问。
    “这个……”班主犹豫着。
    “说!!”秦时宇再次喝道。
    班主吓得缩了缩头,咽了咽唾沫,飞快的应道:“那位公子并未说什么,只是说,我们戏园子要是演这个。可是吸引人,能赚钱,所以……”
    朱月暖听到这儿。唇角微微上扬。
    康子牧倒也没有再问什么,转身拉着秦时宇,劝道:“秦兄,你怕是误会了,我们走吧。”
    “误会?”秦时宇有些异样的暴躁,一把甩开了他们。瞪着班主及两个戏子说道,“女扮男主远赴书院。与男子共读,茶肆诗会上显露女儿身还被泼一身的酒!!这是误会?分明就是毁我妹妹而来!!我就奇怪,为何今日一出门,便有人在说什么秦家小姐朱家小姐,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说完,直接转身,再次指着楚宜桐,冷声说道:“当日茶肆之事,除了在座的学子,并无他人知晓,而,能知晓岱山书院之事的,除了你楚宜桐和我妹妹,再无他人,若不是你,又是何人!!”
    楚宜桐静静的看着台上的秦时宇,温温润润不见半点儿慌乱:“秦兄,你醉了,有什么误会,等你清醒些,我们再找个时日好好谈谈吧。”
    “是啊,秦兄,这估计真是误会,我姐夫他不是那样的人。”舒姚清也附和说道。
    “不是你做的,难道还是我妹妹自己做的?!”秦时宇梗着脖子,脸上一片潮红,眼神中透着些许焕散。
    “蠢货……”朱月暖冷哼一声,朗声说道:“秦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楚宜桐看到她立即走了过来,带着担忧:“暖暖,你怎么来了?”
    “看你这么晚没回家,担心你。”朱月暖微微一笑,转向秦时宇,说道,“却不料,看了一场好戏。”
    秦时宇看到朱月暖,似被定住了般,目光痴痴。
    “秦兄。”康子牧在一边轻轻推了推他,提醒道,“冷静些。”
    秦时宇目光微转,看了看康子牧,又转向朱月暖,没说话。
    “见过姐姐。”舒姚清过来行礼。
    “秦公子,方才你指着我夫君说什么来着?”朱月暖只是瞥了舒姚清一眼,径自冲着秦时宇笑意盈盈的说道。
    “暖暖,秦兄只是醉了。”楚宜桐拦下朱月暖,浅笑,“我们回家吧。”
    “夫君,虽然说,清者自清,但也有,三人成虎之说。”朱月暖认真的看着他,声音清脆响亮,“有些事,你可以不计较,但,我不能不计较。否则,只会让某些人越发猖狂。”
    说罢,将楚宜桐推到一边,一纵身便跃上了戏台子,看着秦时宇说道:“秦公子,不好意思,我朱月暖从来眼中揉不下沙子,所以,你今晚最好把话当众说清楚。”
    秦时宇沉默的看着她,眼中微微黯然。
    “说不出来吗?”朱月暖冷笑,“那便让我来替你细说从头,也好让在座诸位,好好的评判评判,谁对谁错!!”
    众人顿时哄然,议论纷纷起来,那些三楼上的客人也纷纷的往下涌。
    “秦公子,昔日我踹你下水,是我不对,但此事,与我夫君无关。”朱月暖的目光扫过众人。略吸了一口气,看向秦时宇,开始叙说。“在座诸位应该都是揽桂镇的乡亲们,想必,对楚家大儿寸步不离书本的习惯也是见惯不怪吧?”
    众人纷纷点头。
    “我还记得,那日与他初遇,周边姑娘无数,他却能安然沉浸于书中,对姑娘们更是目不斜视。为何?”朱月暖继续道,“全只因。他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他所思所想,他的抱负。不过就是来年能高中,谋得一官半职,为百姓们造福罢了,此番应我朱月暖的擂台,也是因那一日,我偶遇俩心存歹念之人,他为救我偶尔碰到我的手,为了负责才应擂罢了。”
    众人顿时哄笑。
    楚宜桐面露赫色,无奈的看着她:“暖暖。说这些做什么?”
    “为何说不得?我们行得正,坐得正。”朱月暖冲他嘟了嘟嘴,不理他。“此番岱山书院游学,也是因为我外公的考验,试问诸位,无人之时的无心之失,他尚且能挑起责任,不避不躲。那么,他在我外公、大舅的眼皮子底下。若真对秦小姐做了什么,他会如此卑鄙的使手段逃避甚至去毁人名节吗?”
    “确实不会。”
    “说起来,楚家大儿的名声一向很好,为人谦和,从不见有听说过他与别的姑娘家有什么,这次还真是挺奇怪的。”
    “朱大小姐嫁入楚家,楚家就一直没安生过,当然奇怪啦。”
    窃窃私语不断。
    秦时宇却置若罔闻,只受伤的看着朱月暖,一语不发,一改之前的暴躁。
    “我本不愿多事,今日秦公子既然撕破脸面不顾忌,那我也没什么可以替秦公子隐瞒的了。”朱月暖语题一转,直指秦时宇,“我夫君去岱山书院游学,家中公婆皆是全力支持,家中有任何小事,都从不会让我夫君知晓,为的就是想让他在岱山书院有所得,有所悟,可,偏偏有人,在我婆婆出事之后,以知情人之身份将消息告知我夫君,后又有家中琐事连连扰他分心,我记得,有一次还是秦公子你亲自转交信件,告诉我说,是令妹为了学技艺,才女扮男装去的岱山书院,还央我让我夫君照顾一二,此事不知秦公子是否还记得?”
    秦时宇动了动目光,终于开口:“是……”
    “所以,那时,我夫君是不知晓她的身份的,对不对?”朱月暖眯眼。
    “是。”秦时宇抿唇。
    “很好,既是如此,为何令妹不向我夫君表明身份?反而以秦月贤弟之名混在他身边?你兄妹二人,居心何在?”朱月暖突然清冷的质问?
    “……”秦时宇退开两步。
    “当日,我知晓秦月之身份,曾向我夫君修书一封,那封信为何寄不到我夫君手中?”朱月暖陡然间散发开冷冽,逼近秦时宇。
    秦时宇又退两步。
    “我夫君本欲回复书信,又是谁,劝他不要写信,又是谁劝他给家中一个惊喜捎他回来的?”朱月暖步步紧逼。
    众人再次鸦雀无声。
    楚宜桐平静的看着台上的朱月暖,负手而立,不拦也不退。
    “归家之后,又是谁三番五次相邀,又是谁,当着我的面说出那些似是而非的话的?不顾我夫君步步回避,不顾学子们睽睽众目,借酒装疯纠缠。”朱月暖将秦时宇逼得险些跌下台去。
    康子牧及时的扶了一把,忙劝道:“楚嫂嫂,秦兄他醉了,一场误会。”
    “现在跟我说误会?”朱月暖冷笑,“不好意思,晚了,我朱月暖从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
    “大家都是一个书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康子牧无奈的再劝。
    朱月暖直接打断他的话:“我可不是知俞书院的。”
    康子牧顿时噎住。

  ☆、099行在路上

“醉了……”朱月暖见康子牧不吭声,才放过了他,轻蔑的看着秦时宇冷笑,“装醉,倒还真是个不错的方法,一个借酒装疯纠缠他人夫君,一个借酒胡言泼人脏水,还真不亏是一家兄妹啊。”
    “秦兄,那日茶肆之事,暖暖所为确实失仪,在此,我代她赔礼。”楚宜桐听到这儿,在台下冲着秦时宇一揖到地,“只是秦兄,今日之戏,说的也不过是前朝旧事,并未直指何人,你这样冲出来,未免……”
    朱月暖看了看楚宜桐,眼中流露些许笑意,接话道:“夫君,茶肆那件事,我并不觉得我有做错,无论那秦月是男是女,身为学子,说出那样有碍风化之言,若不是瞧在秦公子的面子,便不是泼她一脸酒那么简单了,最起码,也得扒了她那一身皮扔到大街上让众人都来鉴赏鉴赏,哪家的女子这般的不要脸面!”
    “暖暖。”楚宜桐叹息,“秦兄与秦贤弟都是喝醉了,你与这醉酒之人,辩这许多做甚?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你信我便罢了。”
    朱月暖却是不悦:“我信你,但我也容不得别人欺你。”
    “你身子刚好,莫动气。”楚宜桐温声劝道。
    “能不气吗?妄想抢我夫君。还暗中对染锦布庄生意下手,在外面散布谣言毁你清名,毁岱山书院众学子清名。叔能忍婶不可忍!”朱月暖俏脸一板,“岱山书院,是我外公、大舅、小舅以及众先生们一生的心血,开课授业,桃李天下,从不曾被人污这样的脏水!这外面不知情的人听了,还当岱山书院是什么藏污纳之地呢。这让无数岱山书院出去的学子们如何立足天地?!!”
    “楚嫂嫂,言重了。”康子牧再一次笑着打圆场。
    “好。那我便不言重。”朱月暖一瞪眼,再次发难,“秦公子,我只问你一句。我夫君鉴于道义,因我失仪之事上门道歉,你家人可曾说过让他休妻另娶秦小姐之言?”
    “那是……”秦时宇顿时脸色刹白。
    “你只需回我说过还是没说过。”朱月暖打断他的话。
    “……说过。”秦时宇颓然的应道。
    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哼!算你还有些担当。”朱月暖冷哼,“我倒是觉得,这戏园子的这一场戏,倒是矫正了全部事实,秦公子却怒成这样,难道,你是恼羞成怒?”
    “楚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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