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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夫贵荣妻-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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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5家书

兴许是因为那天被吓着,一连几天,莫晓音都没有出现,李玉娘感念着朱月暖那天的奋不顾身,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就连楚二炳也难得的没有往外跑,乖乖在家守了几天的铺子。
    初冬午时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舒服,朱月暖坐在楚宜桐的书房里,沐着阳光,闲看着一本游记杂闻,右手的伤还裹着布。
    “月暖,吃饭啦。”李玉娘笑盈盈的推开门招呼道,“都几天了,一会儿再去一趟医馆,换换药。”
    “好嘞。”朱月暖闻言,阖上书本起身走了出去。
    “还疼吗?”李玉娘握住她的手腕瞧了瞧,关心的问道。
    “早不疼了,小伤。”朱月暖摇头笑了笑,没把这点儿小伤放在心上。
    “那也得好好养养,沾不得水。”李玉娘拉着她进了堂屋,楚重锤正在倒酒。
    这时,楚二炳匆匆跑了进来,冲着楚重锤说道:“爹,来了一位客人,指名要见你。”
    “什么人?”楚重锤嘴上问着,手上却已经放下了坛子起身往外走。
    “不认识,说是邻镇来的,要订一批农具。”楚二炳引着出去,不多时就回来了,“爹和人家去茶楼谈事去了,让我们先吃。”
    李玉娘也不在意,径自给朱月暖盛了饭,三人先开饭,饭后,李玉娘嘱了楚二炳看着店,陪着朱月暖一起去了一趟医馆换药。
    手上的伤已经结痂,李玉娘却坚持再包扎上,朱月暖只好由她。
    “好消息。”一回到家,楚重锤就迎了出来。一脸兴奋的告诉李玉娘,“刚刚谈定了一笔生意,那位刘管事奉了他们老爷之命,给农庄换一批农具,我算了一下。这单子要是做成了,足足能赚十两银子呢,明年桐儿赴京的盘缠又能攒上一些,还有,那刘管事说了,只要东西好。以后可以长期合作呢。”
    “真的?是哪里的农庄?怎么会到我们这儿来买?他们镇上没有铁匠铺吗?”李玉娘虽然高兴,但疑问也一个接一个的蹦了出来。
    “我问过了,他们不只一个农庄,要的多,所以他们镇上的铁匠铺子根本供不及。所以才想到邻镇来寻的。”楚重锤兴奋的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给李玉娘看了一下,说道,“我这就去买铁砂,他们要的可是上好的农具,为了以后的生意,我们也得拿出点儿诚意来。”
    说罢兴冲冲的揣了银票就要往外走。
    “嗳,你急什么?吃过饭了没?”李玉娘在后面喊。
    “不吃了。”楚重锤大步流星,已经走远。
    “真是……”李玉娘无奈的摇了摇头。
    朱月暖也没放在心上。跟着进了院子,回到了书房,继续晒太阳看书。
    可没一会儿。书房的门再次被敲响,只是这一次推门的却是楚二炳。
    “怎么了?”朱月暖有些惊讶。
    “哥来信了,刚刚托人送来的。”楚二炳站在门口愣是不进来。
    “真的?”朱月暖面露丝丝喜悦,快步到了门边,拆了信看了起来。
    “桐儿来信了?!”李玉娘从厨房出来,高兴的跑了过来。双眼发亮的看着朱月暖,“信上都说了什么?”
    “信是三天前的。”朱月暖笑着。浏览了一遍,说道。“夫君在信上说,他已经入住岱山书院,大舅照顾,安排了单间宿舍,还派了一个书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让公爹和婆婆勿念,让您和公爹注意天凉添衣,注意身体。”
    “我瞧瞧,我瞧瞧。”李玉娘宝贝似的接过朱月暖手里的信,左瞧瞧,右看看。
    换来楚二炳一阵取笑:“娘,你又不识字,能瞧出什么来?”
    “后面还有画呢。”朱月暖站在对面,忽然发现信后还有墨迹,忙提醒道。
    李玉娘立即翻转了过来,果然,后面真的画了一幅风景画。
    “这就是岱山书院,瞧,这是大门,从这儿进去,正中是课堂,右边有演武场,茶室,还有不少休息游玩的地方。”朱月暖指着画中的图笑着给李玉娘解释着,“左前是食堂,左后面是宿舍,这上面的画像,可不就是夫君么?身边这个倒茶的,就是书童。”
    果然,她手指所指的地方,楚宜桐正坐在书案前写字,身边一个眉清目秀的童儿穿着岱山书的书童服在一边照应着。
    “桐儿就是贴心,知道为娘不识字,还特意画出来……”李玉娘泪光微闪,感慨的看着画,“这可是他第一封家书,我得找个师傅裱起来。”
    楚二炳不忍直视,直接撇开了头,甩了甩手中的信封,突然,里面滑出一个更小的信封来,他忙弯腰捡了起来,看了一眼就递给了朱月暖:“哥写给嫂嫂的。”
    朱月暖有些意外,脸上忽的一红,抬头见李玉娘和楚二炳都没有回避的意思,微微一想,便当着他们的面看了起来。
    信封很小,上写着“暖妻亲启”。
    朱月暖的唇角随着视线落下不自觉的扬起,小心翼翼的拆开了信,取出里面拆得工工整整的信纸,展开一看,偌大的纸上却只有短短的一行字:照顾好自己,一切安好,勿念。
    “哥也真是的,就这么几个字,没头没尾的……”楚二炳眼尖的瞟到,抱怨了一句。
    李玉娘拍了他一下,笑着给楚宜桐说好话:“月暖,桐儿一定是忙着做功课才写少了,你别放心上。”
    “我懂,没事的。”朱月暖笑盈盈收起信,“婆婆,要有什么话要和他说吗?我去回信。”
    “你的手……”李玉娘有些担心的指了指。
    “没事儿,都结痂了,我注意着写,不影响的。”朱月暖摊了摊手掌。
    “那……就告诉他,三餐一定要吃好,夜里不要熬夜,还有,天凉了,要记得加衣服……”李玉娘略一犹豫,开始絮叨了起来。
    “娘,这些还有说吗?哥又不是小孩子。”楚二炳好笑的打断李玉娘的话。
    “还有……还有……”李玉娘瞪了他一眼,想了想,瞥了瞥朱月暖的手,说道,“月暖啊,你……受伤的事,还是不要提了,免得他担心分神,别的也没什么,就说家里一切都好,让他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娘,你怎么这样?嫂嫂的手还是因为你……”楚二炳一听,瞪大了眼睛。
    “我晓得的。”朱月暖打断他的话,笑着说道,“我本来就没想让他知道的,再说了,也只是小伤而已,都已经好了。”

  ☆、056谁在嚼舌根

深夜,朱月暖坐在房中,看着楚宜桐写的那一行字,院子里,还响着楚重锤打铁的声音,一下,一下……
    许久,她才正了正身子,磨了些许墨,提笔写回信,但,写了几个字,她又停了下来,略偏着头打量着字,看着自己裹着纱布的手掌扁嘴:“唉,还是有些影响的……”
    将原来的团成一团,重新换上新的信纸,咬了一会儿笔竿,她才再一次的落笔。
    这一次,虽然慢,好歹还是完成了。
    “应该看不出来吧?”朱月暖放下笔,捏着信纸吹了吹,自言自语着,直到字迹晾干,才认真的折了起来装进了信封里。
    次日,朱月暖亲自跑到驿站把信寄了出去,这才慢慢的回家。
    经过染锦布坊门前,她脚步顿了顿。
    “暖囡。”杨慕萍快步从坊内走了出来,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一番,一把抓住了朱月暖的手,焦急的说道,“我今早才听说你为了救你婆婆伤了手,我还以为是假的,居然……你这孩子,怎么也不派人来家里说一声啊?伤得重不重?疼不疼?”
    “小伤而已,不用大惊小怪的。”朱月暖不自在的抽回手,“已经没事了。”
    “快进来。”杨慕萍不由分说的再一次拉着朱月暖往里面走,“我得好好看看。”边走,边喊道,“阿福,快去请杏安堂的安郎中过来。”
    “大小姐。”朱福一看到朱月暖,愣了愣,立即放下手上的账本,派了伙计去请。
    杨慕萍一边心疼的责怪一边拉着她直接进了主院。在花厅坐下,还扯着嗓子喊:“老爷,老爷,暖囡来了,她受伤的事是真的。老爷!”
    朱月暖忍不住抚额捂脸。
    “怎么回事?”朱广晟来的很快,到了花厅门口,骤然停了脚步,整了整袖子,背着手走了进来,脸色沉沉的。目光却直接落在了朱月暖的手上,胶住片刻,才移向杨慕萍,斥道,“一把年纪了还这样大惊小怪的。也不怕别人笑话。”
    “在自己家里,怕谁笑话?”杨慕萍反驳了一句,坐到朱月暖身边,嘘寒问暖。
    “都说了没事,不用请大夫。”朱月暖很不自在,但在朱广晟面前,她忽的收敛了情绪,起身淡淡的说道。“我出来寄信的,得回去了。”
    “阿福都去请大夫了,再说。就隔几条街,你不用这么着急。”杨慕萍一把拉住她,“你呀,这么大的事也不派人说一声,平时也不回家来,看看馨囡。她三天两头……”
    “下次她来了记得告诉她,她这样子。又是新婚,还是少往娘家跑的好。省得落人口舌。”朱月暖不客气的打断杨慕萍的话,“就不怕婆家不喜吗?”
    “这……”杨慕萍愣了愣,说道,“这个,我倒是没往深处想……对对,下次得告诉她,多亏暖囡提醒。”
    朱月暖抿了抿唇,没接话。
    一时,气氛凝固般。
    丫环送上茶,杨慕萍抬头见朱广晟黑着脸坐在那儿,左右看了看,又笑着开口:“暖囡,尝尝这个,新来的茶呢,一会儿记得带些回去给你公婆也尝尝。”
    “不用了,楚家清贫,我若是从娘家带了不适时宜的东西回去,徒惹他们多心。”朱月暖淡淡的拒绝。
    “这……也是……”杨慕萍长长一叹,看着朱月暖愁绪不解,“你婆婆对你好吗?”
    “挺好,无微不至。”朱月暖依然平淡,没有多余的笑容。
    “那就好,那就好,你们才新婚,宜桐就去了岱山……我还怕你公婆怪你呢,毕竟,他是头一次离开爹娘身边。”杨慕萍松了口气。
    “不会。”朱月暖看着门口,朱福带着一个背着药箱的老头子匆匆走了进来。
    “安郎中,麻烦您了,小女的手受了些小伤,劳烦您给她瞧瞧。”朱广晟起身笑脸相迎。
    朱月暖古怪的看看他,倒是配合的伸出了右手。
    一番检查,又重新上了药,安郎中笑道:“恢复的挺好,之前我也听说了朱大小姐奋不顾身救婆婆的事,真真羡慕你们,能一对好女儿。”
    “那,需要开些滋补的药吗?”朱广晟又问。
    “是呀是呀,这伤应该流了不少血,这补血养气的药,开一些吧。”杨慕萍在一边迭声附和。
    朱月暖放下自己的袖子起身:“谢谢安郎中,不过,药就不用了。”
    “这怎么行?流了那么多血,总得补补。”杨幕萍坚持。
    “不过小伤而已。”朱月暖皱眉,脚步已经开始往外走,“而且,你们有想过,我跑娘家开了滋补的药回楚家,别人会怎么看楚家?”
    “暖囡。”杨慕萍快步跟上,急急说道,“不让人知道不就好了。”
    “天下事,不想为人知,除非己莫为。”朱月暖刹住脚上,转身看着他们,认真的说道,“我受伤之事,家里人从不曾与人提起,那日归家又是傍晚,连邻居都不曾遇到,为何如今传得这样沸沸扬扬?”
    “这……”杨慕萍顿时愣住。
    “是药三分毒,我没病没灾的,无须吃药,家里还有事,先回了。”说罢,朱月暖大步离开。
    原地,杨慕萍伤心的看着朱月暖的背影:“暖囡这是还在怪我们……”
    “安郎中,麻烦您给开一些补血宜气的膳食药材。”朱广晟略一沉吟,对着安郎中作揖,“朱福,你亲自去一趟医馆,抓了药直接送过去。”
    “朱老板有心了。”安郎中闻言,笑着捋须点头,“镇上传得沸沸扬扬,作为父母听闻传言关心一下也是理所应当。”
    朱月暖大步流星的出了染锦布坊,回到家见没什么事可做,便又钻进了书房看书。
    晚餐时,朱月暖发现,自己的面前多了一碗药味浓重的鸡汤。
    “下午,你爹娘听说了你受伤的事,派了管事的送了些药膳方子过来。”李玉娘笑呵呵的解释。
    “婆婆,有件事,我想问您。”朱月暖皱了皱眉,说道,“那天我们遇到的事情,您有和谁提起过吗?”
    李玉娘惊讶的看着她,摇头:“没啊,怎么了?”
    “小叔子,你呢?”朱月暖又问楚二炳。
    “没有。”楚二炳摇头。
    “难道是莫晓音?”朱月暖疑惑的嘀咕着。
    “出什么事了?”李玉娘愣神,有些惊讶。
    “还能是什么事,那天我们去真济寺的事被大家传得沸沸扬扬的。”楚二炳倒是知道,不以为然的回道,“不过,那天看到的人不少,可能是谁多说了几句吧。”
    “我就是随口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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