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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夫贵荣妻-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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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不得无礼。”那陀见状,忙轻喝道。
    “没什么。”朱月暖却不在意,打量阿尔一番,浅笑着问,“你真觉得自己中毒过?”
    “……什么意思?”阿尔疑惑的眨了眨眼,回想了一下,说道,“之前确实是腹痛如刀割啊,吃了你们给的解药以后就没事了。”
    那陀闻言,不由惊讶的看向朱月暖。
    阿尔身后的众人也是一阵叽哩咕噜的附和。
    朱月暖忍俊不禁,笑道:“那不过是寻常的泻药,平日给你们的也只是对身体有利无害的牛黄解毒丹罢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没中毒?”阿尔顿时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嚅嚅的说道,“你……真狡滑。”
    “谢谢夸奖。”朱月暖忍着笑意,冲着众人拱了拱手,“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无所谓得罪不得罪,你我以前阵营不同,有所为也只是因为自己的立场,在其位谋其职罢了。”那陀摇了摇头,安抚的说道。
    “你倒是挺像我们龙樾的书呆子。”朱月暖看到阿尔等人无恙,心情颇好,难得的和那陀开了一句玩笑。
    “我倒是想学一学楚大人那等的风雅,只是,我是粗人,让你见笑了。”那陀顺口说道。
    朱月暖目光微闪,笑了笑没说话。
    “我们真的没事吗?以后不用吃药了?”阿尔还有些不确定,瞅着空档,又问了一句。
    “千真万确。”朱月暖不由失笑。
    “楚大人来了。”就在这时,那陀的手下飞快的跑了过来,看了朱月暖一眼,向那陀回报道。
    那陀瞧了瞧朱月暖,目光询问。
    朱月暖抿了抿唇,冲着他拱了拱手,闪身避入一边的山坳后。
    “嗳……”阿尔奇怪的看着朱月暖的方向,正要喊住她,那陀沉着脸抬手拦下了他:“少说话。”
    阿尔有些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
    “嘘~~”那索走上前,拍了拍阿尔的后脑勺,别有深意的看了看那陀,说道,“朱护卫……不,现在应该喊朱大小姐,朱大小姐休夫之事,砦门上下皆知,你一会儿在楚大人面前,可不要再提朱护卫几字,省得楚大人脸上过不去。”
    “啊??”阿尔顿时睁大了眼睛。
    “啊什么?赶紧跟上。”那索再一次不客气的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快步跟上前面的那陀。
    迎了几步,楚宜桐带着石淳、石承已经到了跟前,和那陀寒喧上了。
    朱月暖远远的看着,红唇抿得紧紧的,眉宇间难掩的郁郁。
    楚宜桐穿着寻常的青衫,衣衫明显的宽松了不少,墨发一丝不苟的塞在幞子里,一举一动,一如往昔般温文尔雅。自然随意。
    “楚大人怎的来了?”那陀眯了眯眼,客气的笑着看着楚宜桐。
    “前日多亏那兄的狼兵相助,今日那兄要走,我岂有不来相送之理?”楚宜桐温和的笑,目光似是随意的扫过那陀的身后,问道,“不知我等可有这个荣幸见识一下那兄的狼兵?”
    “狼毕竟是野物。我们这么多人出行。若是带着同行,万一伤到无辜便不好了,所以。我已令人先行带着狼群起程,大人来晚一步。”那陀顿时笑了,面色不改的找了个借口。
    “那确实是可惜了,昔日内子心心念念想寻狼兵。却一直未能得逞心愿。”楚宜桐有些失望,一眼便看到了阿尔。冲着他招了招手,“阿尔,你过来。”
    “见过楚大人。”阿尔客客气气的招呼,目光古怪的瞅了瞅楚宜桐。又马上飞快的转开。
    “之前你曾去过六喜山,可有寻到狼兵?”楚宜桐盯着他问道。
    “六喜山……”阿尔低着头,挠耳骚腮。一边偷偷的瞄了一眼朱月暖藏身的方向,支支吾吾的说不上话。
    “怎么?”楚宜桐顺着阿尔的目光看去。略略一顿,便收了回来。
    “%#*%#%。”那陀看着阿尔,脸上带着微笑,用他们的话说了一句,又指着楚宜桐说道,“大人于我们有大恩,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身为儿郎,说话吞吞吐吐算什么?”
    阿尔呶了呶嘴,瞧了瞧他的脸色,开口说道:“回大人,我们那次去,虽然看到狼了,可是我们不会驯狼,也没敢靠近,所以,狼兵的事还得问我舅舅。”
    “此事,他确实不知。”那陀接过话题,略拂了拂宽大的衣袖,笑道,“说起我的狼兵,也是机缘巧合,我们虎佑人,驯鹰驯狼的人不少,我这次四处奔走,巧合之下遇到了她,这次攻打客什,也是全托了她的功劳,她与大人一样,之于我等都是恩人无异,所以,她想要先走,我等自然也不能勉强她同行,况且,狼性难驯,她也是为了我们好,下次,若有机会,我一定请她与大人一见,若是到时楚大人的爱妻还想学驯狼之术,我一定会帮大人请托她好好的传授指点。”
    楚宜桐听到这儿,只好说道:“如此,有劳那兄费心了。”
    “好说。”那陀含笑还礼,“多谢大人送行,天色不早,我等告辞了。”
    “珍重。”楚宜桐抱了抱拳,退到一边,正好背向着朱月暖。
    那陀等人退开些许,纷纷翻身上马,冲着朱月暖的方向抱了抱拳,策马离开。
    “大人,夫人没在他们中间。”石承看着远去的马队,轻声说道。
    “送信的人……会是谁呢?为何不直接说明夫人的下落?”石淳双手环着剑抱在胸前,困惑的看着那陀他们的背影,“会不会是那陀?或是阿尔?”
    “那个阿尔确实有些古怪。”石承恍然,指着远处转头朝楚宜桐问道,“大人,要不要属下把阿尔给追回来?”
    “不必。”楚宜桐负手而立,淡淡的摇了摇头,“阿尔的话确实有问题,但她不会在他们当中,或者……”说到这儿,他停了下来,转身看向朱月暖的藏身地点,略略一沉吟,调转脚步往那边走来。
    朱月暖惊了惊,左右打量,迅速转移了位置。
    “大人?”石淳和石承面面相觑,跟在楚宜桐身边左右观望,一边警惕着动静,一边疑惑的问,“大人可是看到了什么?”
    “我觉得……她就在附近。”在朱月暖原来的藏身处不远,楚宜桐停了下来,目光忧伤,语气无奈,“或许,她还在生气……”
    “大人,恕属下逾矩,其实,朝哥的事,大人处理的不太妥当。”石承看了看他,踌躇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夫人不是一般的女子,大人若是能告诉她事实,相信合你们二人之力,朝哥根本不可能那么嚣张,大人你却……”
    石淳听到这儿,伸手拉了拉石承,打断了他的话。
    “你说的,或许是对的。”楚宜桐也不在意,抬头看着山上郁郁葱葱的林子,叹了口气,“可我……却不能冒一丝丝风险,她……也冒不起那个风险……”

  ☆、261真是不要脸

朱月暖回到树屋,一抬头便看到乌老汉坐在那上面悠哉悠哉的喝着小酒,树上,狼群随意的围成圈,她瞧了瞧,缓步走了过去。
    “丫头,他们走了?”看到她,乌老汉笑眯眯的问。
    “嗯。”朱月暖点了点头,目光再次在乌老汉身上打转了一番,走到灰狼身边,坐在一边的石头上,伸手抚着它的头,思绪飘远。
    “那小子对你倒是挺上心。”乌老汉又啜了一口,吧唧了一下嘴巴,将木塞塞回了葫芦口,撑着树屋的地慢慢的爬了起来,“丫头,你把这些狼带远一些,你不在,它们都围在下面,我想去解个手都不能,憋死老头子了。”
    “好。”朱月暖听到这话,不由失笑,立即站了起来,拿出陶埙“呜呜”的吹着,离开了树屋下面。
    狼群一只不落的缓步跟在后面。
    密林深处的山涧边上,朱月暖停了上来,随意的找了一处地方坐下,只管自己拿着陶埙吹着,指挥着狼群去附近打猎。
    这段时间的训练和实战,加上两头狼崽对她的绝对服从,如今指挥起这些狼兵,她已熟练许多。
    半个时辰后,她的脚边已经堆了十几只野兔和二十几只野鸡,她挑了两只野兔和两只野鸡留下,其余的尽数扔给了狼群分食。
    等到狼群吃饱喝足,朱月暖才领着散步返回。
    经过一处山岙,一抬头便看到了山脚下的砦门。
    砦门这一次重创,满目疮痍,远远的看去,就像一块被烧焦的饼。此时,城中人来人往,正纷纷忙碌着收拾残局。
    朱月暖停步看了许久,才微咬了唇离开。
    一连几天,她都固定在同样的线路上来回,看着砦门大片的灰败渐渐恢复生机,紧锁的眉才稍稍的宽解。
    “丫头。麻烦你一件事。”这一日黄昏。吃过了饭,乌老汉忽然开口。
    “您说。”朱月暖停下收拾的动作,在乌老汉对面坐定。
    “我的酒喝完了。你帮我去打些回来呗,这几天天气总是阴阴的,我这老寒腿似乎又有些不得劲了,懒得走动。”乌老汉解下解下的酒葫芦。笑呵呵的放到桌上。
    “……”朱月暖看着那酒葫芦,片刻的呆愣。
    “尤翠家的酒不错。可惜她现在已经把酒馆子转出去了,我这酒啊,还是尤红给我准备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那家酒馆里的。”乌老汉絮絮叨叨的说着。也不催她。
    “好。”朱月暖微抿了抿唇,目光闪烁,伸手接下。
    “辛苦了。”乌老汉笑得如得逞的狐狸。
    “没事。”朱月暖摇了摇头。继续收拾碗盘。
    “这儿我来,我来。”乌老汉立即抢下她手里的东西。冲她挥了挥手,“你快去吧,记得早些回来,你不在,我看着那些狼发怵,尤其是夜里,那眼睛就跟鬼火似的,吓人。”
    “好。”朱月暖失笑,点了点头,带上酒葫芦回到隔壁树屋上。
    门关上,她背倚着门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酒葫芦,略一沉吟,便快步走到床边上,从包裹里取了一套男装换上,又给自己略作了些修饰,改变了容貌,这才将酒葫芦挂在腰间,大步出山。
    夕阳如血,映照着砦门的街道,被火烤得发黑的墙衔接上新的石头,新旧分明,百姓们正忙碌的拌着白泥往外面糊,街上,随处可见冲洗余灰的身影。
    石承正站在布告栏前和几位捕快说着什么,几位砦门的乡绅刚刚走进衙门。
    朱月暖目光一扫,若无其事的路过。
    偶尔有几个人看到她,也只是好奇的打量上一眼,便各自忙碌,并没有放在心上。
    “记住了没?尤其是那一带,要好好的找,有任何的蛛丝马迹,立即回来禀报。”石承结束了对话,挥手送走几位捕头,一转身,目光一顿,“咦?”
    惊讶间,他快步走了几步,目光转为疑惑,自言自语道:“难道是看错了?”
    盯着那街上的方向瞧了一会儿,他才皱了皱眉,摸着自己的脑袋进了衙门。
    夜渐渐的暗下,结束了一天的忙碌,众人陆续散去,楚宜桐独自坐在书房批阅着公文。
    “大人,朱将军的信。”关早和拿着一封封了火漆的信快步进门。
    楚宜桐闻言,立即放下手中的笔,接过了信,放到烛上微微烤了烤,打开了信,片刻,他面露些许轻松的笑意。
    “大人,可是有好消息?”关早和打量着楚宜桐的神情,关心的问道。
    楚宜桐将信递给了他,笑道:“朝廷将不日派兵前来接手矿脉,以后,砦门安全无虞了。”
    “派兵?那岂不是会曝露了那矿脉?”关早和担心的说道,立即低头看起了信,看罢,松了口气,“原来是朱将军派人过来,这倒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嗯,此事不宜声张,到时候,便有劳关师爷多费心安排了。”楚宜桐点了点头。
    “总算有件舒心的事了。”关早和笑着,将信细细折好,双手递还给了楚宜桐,“矿脉一开,我们便能铸造武器、制农具,眼下春分已过,这农事也得尽早落实了。”
    “此事我已仔细参详过,只待这几天便……”
    “叩叩叩~~”正说到这儿,门外传来敲门声,打断了楚宜桐的话。
    “门外何人?”楚宜桐抬头瞧了瞧,淡淡的问。
    “大人,妾身崔氏。”门外,知府家的三小姐带着两个丫环,手中端着托盘,含羞带臊的立在门外,低头应声道。
    “崔氏?”楚宜桐皱了皱眉,神情疑惑。
    “大人,是知府家的三小姐。”关早和见状,立即低声提醒道。
    楚宜桐恍然,眉头却不曾松开:“三小姐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事?”
    “大人公务繁忙,身边也没个照顾的人,妾身心中实是不忍,特意到厨房炖了一盅燕窝粥,望能给大人解乏。”崔馨娇声说道。
    “本县身边自有侍从,岂能劳动贵客?天色不早,衙内人员往来复杂,三小姐还是请回吧。”楚宜桐淡淡的说道,根本不开口让她进去。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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