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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夫贵荣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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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音有心了。”李玉娘接过竹篮子,拉着莫晓音到一边,对着朱月暖说道,“离公子,桐儿就在书房,你去吧。”
  “好。”朱月暖拱了拱手,温和一笑,径自挑开布帘进了内院,院子里,楚重锤这会儿也不在打铁棚里,空空的没有一人,朱月暖这才挑着眉侧头瞧了一眼布帘,长长的松了口气,吐了吐舌头,快步往楚宜桐的书房走去。
  书房门紧闭着,门环上还缠着几圈草绳子。
  朱月暖看着那打结的草绳子,不由哑然失笑,抬手敲了敲门:“楚兄。”
  “离扬兄,是你吗?”几乎是立刻的,里面便传来了楚宜桐有些不淡定的声音。
  “是我。”朱月暖带着笑意的应着,抬手帮着解了草绳子,拉开了门。
  “快进来。”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楚宜桐一伸手便抓住了朱月暖的手将她拉了进去,一边瞅了外面一眼,见没人跟进来,才松了口气,松手冲着朱月暖行礼,“让离扬兄见笑了。”
  “也没什么,天下父母心,伯母只是一时想不开,不过,这会儿楚兄再出去,伯母估计也不会再拦着了。”朱月暖还了一礼,笑呵呵的看着他,将刚刚她劝李玉娘的话快速说了一遍。
  “多谢离扬兄美言。”楚宜桐大喜,冲着朱月暖连连作揖道谢。
  “举手之劳罢了。”朱月暖避到一边,摇头笑着走到书案边坐下,“朱家已经开擂,楚兄这会儿也不必急着出去,不如先静静心坐下来,听我猜猜题如何?”
  “请离扬兄指点。”楚宜桐闻言,立即关上门回到位置上,正色应道。
  

026能收场的人

 在楚家待了一整天,直到黄昏,朱月暖才脚步轻快的回了家,到了自己的房间,悦茶还没有回来,屋里一片昏暗,她也不去点灯,径自进了内屋换下了身上的男装,这才重新往前院走去。
  “大小姐,老爷让你去偏厅呢。”刚出院门口,迎面过来一个丫环恭敬的向朱月暖行礼说道。
  “带路。”朱月暖倒是没有拒绝,直接淡淡的抬了抬手,让丫环带路。
  丫环立即点头走在前面。
  偏厅里,朱广晟坐在正位上喝着茶,脸色倒是好了许多,杨慕萍和朱月馨坐在一边,面露喜色。
  左边的圆桌边上,布坊二掌柜朱福正噼哩啪啦的打着算盘,悦茶和朱月馨的两个丫环正拿着红绳子在串铜钱。
  “老爷,大小姐回来了。”带路的丫环先进去向朱广晟回了话,才转身加入悦茶那边的事情。
  “姐姐,你去哪了?”朱月馨看到朱月暖立即迎了上来,轻声问道。
  “有事么?”朱月暖心情挺好,说话语气也柔了许多,进了偏厅,朝着朱广晟和杨慕萍随意的行礼问候过,也不等朱广晟出声回应,她一扭身便到了悦茶身边,伸手抓了一把铜钱瞧了瞧又扔了回去,随口问道,“今日进账多少?”
  “回大小姐,擂台进门费多少还不曾算出来,不过,我们布坊今日算是大收获,不仅卖出的锦比平日多了三成,连染锦院的订单也收到了好几个大单子,往后半个月,只怕是没得休息了。”朱福刚好停下算盘,笑着向朱月暖回禀道。
  “生意好是好事。”朱月暖微微一笑,伸手勾住悦茶的肩,眼神询问着。
  “小姐,老爷有话与你说呢。”悦茶忙拉下朱月暖的手,轻声提醒道。
  “暖囡,来,这边坐。”杨慕萍也冲着朱月暖招了招手,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朱月暖抬眸看了朱广晟一眼,有些不情愿过去。
  “小姐。”悦茶手上提着铜钱,伸出手肘推了推朱月暖的腰。
  “姐。”朱月馨也跟了过来,伸手拉住朱月暖的手肘,将她拉到杨慕萍身边的位置,扶着她的双肩将她按了下去。
  这一会儿工夫,朱广晟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朱福见状,忙捧了账本过去给朱广晟细看,这才让朱广晟的脸色又缓和了过来。
  “你先去忙吧。”朱广晟翻看过账本,叮嘱了朱福几句,便合上账本还给了朱福。
  朱福应声退了出去,这时,悦茶那边也收拾妥当,丫环们鱼贯出去,只悦茶一人提了钱串子过来向朱月暖回禀:“小姐,今儿一共来了三百十八人观看,十人应擂,一共收得银钱十三两又一百八十文,另有小摊分成计八两又三十八钱,今日闯关者无一人过关,不曾有支出。”
  “嗯,你收好。”朱月暖看也不看那些银钱,直接问,“今天应题的都是什么人?”
  “除了之前与小姐说过的秀才、木匠和风水先生,另有锁匠两人,外镇的学子三人,相师一人,浮浪子一人,我查过他们的底细,其中,只有一学子和相师、浮浪子三人是自行来的。”悦茶胸有成竹,一一细数,边说边看向朱广晟,又继续添了一句,“秦公子今日不曾上擂,只作旁观。”
  “暖囡,这样真的好吗?这来的人都……”杨慕萍一听到这些人的身份,整个人都不好了,立即看向朱月暖皱眉说道。
  “放心吧,这些人,就是让他们知道所有题,也未必解得了。”朱月暖心情好,闻言倒是主动的安抚了一句。
  “悦茶,听你的意思,只有三人是自行来的,那其余七人难道都是被人迫来的?”朱月馨却是细心的听出了悦茶话中隐含的意思,疑惑的问道。
  “其余七人,皆是康家公子安排试题的人。”悦茶立即回答道,“那位康公子是京都康太师家的三房庶出的公子,与秦公子一向走得近,只不知此事是秦公子自己想助秦公子,还是……”
  “这么说来,这秦家公子未免……”杨慕萍皱起了眉,对秦时宇有些小有怨言。
  “大丈夫不拘小节,之前也没有设定不许人家请帮手,这个怪不得他。”朱广晟沉着脸色,帮秦时宇说了一句。
  朱月暖抬眼瞧了瞧他,撇嘴一笑,冲着悦茶挥了挥手。
  悦茶冲在座几人微微躬了躬身,抱着银钱退了出去。
  “有什么话请说,我还忙着呢。”厅里只剩下一家四口,朱月暖随意的一靠,淡淡的开口,目光直接迎上朱广晟。
  “你忙什么?你设的擂台,今天头一天,一家人都在忙得脚不沾地,你自己倒好,跑得没影,你还能忙什么更重要的事?”朱广晟冷哼一声,将手中饮了一半的茶重重的扔在桌上,茶杯倾倒,杯中的茶水顺着桌沿流了一地。
  “你们不是担心收了场吗?我去找能收场的人去了。”朱月暖根本没把他的怒气看在眼里,只瞥了那茶水一眼便跷起了二郎腿,平淡的说道。
  “能收场的人?暖囡,你去找谁了?”杨慕萍一听,忙追问道。
  “楚宜桐。”朱月暖直接甩出一个名字,手肘搁在茶几上托着腮,懒洋洋的看着自己的脚尖说道,“反正我是看不上秦时宇的,放眼揽桂镇,估计也只有楚宜桐有状元之才,也算是勉强够得上我朱月暖夫君的标准,所以,便邀他来试试闯关喽。”
  “楚家公子倒是不错,只是……”杨慕萍还没说完,朱广晟开口了:“你如何便知秦时宇没有状元之才?”
  “父亲大人确定看中是秦时宇的才,还不是财?”朱月暖浮露一丝讽刺的笑问道,“似秦时宇那等心思不正的人,龙樾若点他为状元,怕只是苍生之祸吧。”
  “那楚宜桐,你又认识他几日?你便知道他是状元之才吗?”朱广晟似是不服气的问。
  “他是不是,等他过了九关,你们便知道了。”朱月暖难得耐心的和他搭话。
  “暖囡,你那些题,都设了什么?真的很难吗?”杨慕萍听到这儿,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
  “你们想知道?”朱月暖的眸光立即扫了过去。
  “我只是担心……”杨慕萍生怕她不高兴,忙解释着。
  “那便让你们也瞧瞧。”朱月暖瞧着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突然笑着坐好,冲着外面喊了一声,“来人,上笔墨。”
  

027辩题

 翌日,擂台前依然热闹,昨日在第一关折翼的几位学子不服气,一大早,又花了一两银子上了台。
  只是一上午,上台的人来来去去,都折在了第一关上。
  折腾到中午,便有人开始不服气,提出了质疑:“这个问题,谁说得清?朱家大小姐是摆明了来消遗我等的吧?”
  “没错,还请朱家大小姐出来解惑,这世间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朱家大小姐说得清吗?”
  “当然是先有鸡,没有鸡哪来的蛋?”
  “不对不对,要是没有蛋,鸡又是从哪里孵出来的?”
  台下的人顿时起哄,纷纷要求朱月暖出来解释。
  “诸位,请稍安勿躁。”悦茶瞧了擂台后面安逸喝茶的朱月暖,撩起布帘走了出去,冲台下众人抬了抬手,高声说道,“我家小姐既出得了这题,那么此题必然有解,诸位不妨往最寻常的答案去想想,到底是先有鸡呢?还是先有蛋?”
  “还请你家大小姐出来,给我等解一解惑,要不然,我等不服。”几位学子愤愤不平。
  就在这时,秦时宇等人齐齐走了进来,楚宜桐也和舒姚清等人走在后面。
  悦茶扫了一眼,带着些许笑意,冲众人一福:“既如此,还请诸位稍等。”说罢便转回了后面,冲朱月暖笑道,“小姐,楚公子来了。”
  “来了就来了呗。”朱月暖嘴上说着,手上却是放下了茶杯,自动的起身往外面走去,来到台前,傲然的扫了下方一圈,目光落在楚宜桐身上转了转,又移到了方才那几位学子身上,“哪位不服?”
  众人看到她这么一站,倒是都安静了下来。
  “朱大小姐,还请你给我等说一说,这世间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为何?”其中一个学子站了出来,彬彬有礼的冲着朱月暖一揖,看着她问道。
  “这位公子,可曾听过蛋鸡?”朱月暖眉头一挑,不客气的问道。
  “蛋鸡……”学子沉吟着。
  旁边围观的人却是哄然大笑:“原来是这样,这当然是先有鸡再有蛋喽,没想到这题这么简单还这样有趣。”
  “是啊,再寻常不过的问题,倒是我们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这位公子可还有不服?”朱月暖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人。
  “这……”那位学子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尴尬的站在那儿,好一会儿,他强撑着抬头看着朱月暖说道,“我确实不服,朱大小姐出的题,却没有指明解题方向,这样刁钻的题,我等想不出来亦是自然的,所以,还请朱大小姐另换一题。”
  “这位公子说的好笑。”朱月暖抿唇一笑,说道,“你好歹也是位读圣贤书的,瞧你的服饰想必也是位胸有抱负的秀才,请问公子,来年你赴京赶考,瞧不懂那卷上题意,难道还要赖那出题的考官不给你指明方向吗?”
  众人顿时一片哄笑,连楚宜桐几人也是站在后面含笑摇头不已。
  “你……这是强词夺理,此等儿戏之题怎配与科考题目相提并论?”那学子听到这哄笑声,一张脸顿时涨得紫红,指着朱月暖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
  “圣人有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朱月暖脸上浮现一抹笑,看着那学子说道,“这位公子,你,可曾读过?”
  “你!”那位学子被朱月暖挤兑得说不出话来。
  “好吧,你既不服,我便换一题问一问公子。”朱月暖瞧了瞧他,目光飘向左侧的秦时宇,脸上浮现一丝讥笑,朗声说道,“某夜,一位大人带着孩子走在路上,孩子是大人的儿子,大人却不是孩子的父亲,请问,此人是那孩子的什么人?”
  “自然是叔叔。”那学子竟脱口而出。
  “叔叔?”朱月暖愕然的看着那学子,忍俊不禁,“这位公子,你这是逗我们玩呢吧?”
  那学子神情有些不安,却在朱月暖的注视下强自撑着,梗着脖子冲她说道:“倒不知朱大小姐有何解?”
  “我若说出来,你未免不服,倒不如我们便请在场的小儿解一解此题,如何?”朱月暖指着场中旁观百姓带来的小孩子们,说道,“公子不妨自己去随意寻个孩子问问,听听他们怎么说。”
  那学子瞧瞧她,又回头瞧了瞧哄然大笑的众人,涨红着脸想了想,终是不甘就这样离开,转身寻了寻,来到一个五六岁孩子的面前,蹲下冲那孩子招了招手问道:“小孩,你过来,我问你,某夜,你与一大人同行,你是此大人的儿子,此大人却不是你的父亲,那会是你什么人?”
  那小孩子含着手指偏着头冲着他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一脸茫然,似乎是没听懂他的意思。
  “听不懂吗?”那学子似乎有些高兴,起身就转向了朱月暖,手侧指着孩子正要冲朱月暖说话,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怯怯的回答:“是我娘。”
  “公子可听清楚了?”朱月暖嫣然一笑,冲那位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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