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美食与轻不可辜负-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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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了。”纪明薰拿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我在筛选酒店,剩下半年不到,有点赶,幸好我们只请亲朋好友,不到两桌,订得到。”
“我发现了,这是个阴谋。你先拿这么多好吃的引诱我,然后我就进了套,顺口答应了你!”
“你不喜欢这样的安排?不搞繁重的婚礼,只和至亲好友吃顿饭。随后搭火车穿越西伯利亚,一路看风景,到莫曼斯克之后住在城堡里,可以带小狮子去,那边的人见惯野兽。不会在意它。纪夫人会为我们准备带帐子和天鹅绒的大床,我们搭童话里的马车去树林玩,到时候湖面解了冻,还能看到活的黑天鹅。”
“天哪!”宁轻轻捧着脸,“我在做梦吗?这是不是少女们心里梦想的童话般的婚礼?”
“我不知道其他少女怎么想,你喜欢就好。”
“喜欢!”宁轻轻扑到他怀里,亲了他一下,“真会说话,还知道说其他。”
“对不起,赘词。”
花不语听了上述转述(略过了最后一句)之后。嫌恶地说,“其他少女?亏他说得出口。恋爱果然盲目,连老男人那么理性的人都会说这种鬼话哄你。”
“我怎么就不是少女了?”宁轻轻拿枕头打她,“不要以为就你可以扮少女。”
“如果少女们心里必须有你说的那种梦想,我可不想当少女。”
“我不跟你这个老妖精说这些。”
“那你就说说老男人从俄罗斯带了什么回来。”
“纪夫人给了他一个木箱子,里面都是他父亲用惯的心爱之物,有眼镜,钢笔,怀表,拆信刀。羽毛笔,烟斗,好像都是贵重的东西。”
“有照片吗?”
宁轻轻展示照片给花不语看,花不语一面看。一面点了点头,“对了,是它,是它。”
“当然是它啦,照片是我在家里对着东西拍的,还能有错?”
宁轻轻一离开。花不语给纪明薰打电话,“我看到你带回来的东西了。”
“有发现?”
“我终于找到线索了。康青龙在欧洲念大学时有个室友,听他说过身世,康青龙自称俄罗斯贵族,还把一对袖扣给他看过,说袖扣上的图案是他们家族的族徽。”花不语说,“我给这位室友看了当晚的照片,他证实就是康青龙戴着的那对。而我刚才在你父亲的怀表上也看到了这个图案。”
“不错,我回去之后查看了家中物品,发现我见过这个图案的印象来自于小时候玩过的火漆章,再在莫曼斯克见到这个怀表,我相信这是纪家的族徽,纪夫人证实了这点。原本我以为康青龙有兴趣搜集俄罗斯贵族的古董,才会有我家的袖扣,但根据你的情报,他搜集的是他们家族的袖扣,也就是说,他们家族恰好是纪家。”
“要不要说得这么婉转,直接说他和你是一家人好了。”
“从程医生的描述里,我推断他是我爷爷的私生子。不知他是否知道我们的关系。”
“恭喜你骨肉团聚。那么,你打算找他认亲吗?说不定认了亲之后他就不对付你了。”
“不。假如他已知却不提,说明他不会因为亲情而放手,反而可能是不被承认,为此找我父亲报仇。假如他尚不知,我想跟他先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花不语好奇地问。
“你的情报指出,他对室友声称这是他们家族的东西,可以想到他很希望被家族承认,希望拥有家族物品以自证为纪家的人,应该能从这方面下手,容我构思。”
“你慢慢想,需要我查的时候再告诉我。差点忘了,免费赠送一条情报,查他人际关系时,我发现你们给MK办第一次发布会时,是康青龙的保镖打电话报的警。不用谢我。”
“知道了。”
纪明薰挂电话之前听到里面传出,“叫你不用谢你就真的不谢了,连小费也没有?喂,我还有一条情报!”
纪明薰再三思考之后,和宁轻轻说了整件事。
“你说康青龙是你叔叔?”宁轻轻大惊。
“他拿着有纪家族徽的袖扣说是他们家族的,加上他的身世,十之八九,程医生的老师说的老爷就是我爷爷,不过他比我父亲年纪大一岁,是大伯。”
“好狗血,好八卦!简直无法置信。”
“但还是事实。”至于雇花不语偷他头发去验DNA的事,就不必告诉傻丫头了。
“你说你要用家族的东西引诱他进圈套,所以要我跟马夫人说康青龙破坏发布会的事,还要她帮忙?”
“马夫人知道你单纯,由你去说,容易取信她。”
“嘻嘻,换句话说,她知道你有心机,你不容易取信她。”
“不。是因为她家有小朋友。”纪明薰任性地说。
☆、第424话 圈套的第一步
宁轻轻问,“斯斯告诉你的另一条情报是什么?”
“当时景小天得到假货的门路,是康青龙在背后搭的线,这点,连景小天也不知道。”
“什么意思?”
“他知道我有景至股份,又长年给景至推广宣传,景至卖假货若是被爆,我会很麻烦。所以他故意下套,预备在景小天全面贩卖假货之后爆出这个料,届时我措不及防。我甚至怀疑,当时奶茶追女神的广告效果那么好,康青龙有雇水军在微小博上当推手,为了把景至先推上浪尖,之后再摔下来。”
“为了害你,要连累景小天?你大伯真狠心。”
“这倒不能替景小天喊冤,他不贪婪,谁也下不了套。”纪明薰说,“幸好我及时发现,提早解决了。想必这件事也让他更讨厌我。”
“你会不会告诉景小天真相?”
“我去告诉他,其实不是他连累我,而是我连累了他?”纪明薰一脸“我又不是你”的表情。
宁轻轻带了俄罗斯套娃去马家给马子妮,马夫人请她进了小会客厅。
“你说有重要的事跟我说,现在没人,你可以放心说。”马夫人在沙发上坐下。
“我知道你和康先生是多年相交的好友,现在说这个似乎像在挑拨,但我觉得你有知情权。”
“你尽管说,我会判断。”
宁轻轻先把明少被调查以致失去公司的真相说了一遍,再说了博盛对光明的几次手脚,最后说,“我也想不到一切都是康先生做的,在这之前还为他跟明少吵了好几次。马夫人,请你相信我,我不是诋毁康先生,也不是要给他的人品下定义,只是说一个事实,你要是认为我别有用心。后面的话我就不说了。”
“Marting的为人我清楚。他从货车司机做到如今的地位,还开赌场,不可能干干净净。但我欣赏他成大事不拘小节,作风果断。直奔目标,况且,真正的交情,正是清楚对方的缺点,仍能包容。从公正的角度来说。我认为他不该对付明少,从朋友的角度,我知道他做了一件不对的事,理应劝他收手。”
“马夫人和我的想法是一致的,比起打击他,我更希望能劝他回心转意。”宁轻轻说,“康先生习惯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渐渐有点过火了。”
马夫人听完宁轻轻说发布会的事,略有点震动,“这我倒没想到。为了打击你们,他连我也出卖。”说着无奈且辛酸地笑了一下,“我还以为,凭我们的交情,我可以例外呢。”
“康先生知道那样不会真的打击到MK,并非故意要伤害你。”宁轻轻说,“我总觉得,他虽然手段偏激,但一定有东西能唤回他的良知,我相信第一次他救我时是真心的。”
“你会这么想很好。说吧。要我帮什么忙,明少应该有全盘计划了,否则不会让你跟我讲这些内情。”
“什么都瞒不过你。”宁轻轻将明少希望马夫人帮忙的事说给她听。
“这个容易,反正不是假话。我跟他说也问心无愧。不过,我很好奇,这件事要如何对Marting下套?”
“马夫人暂时别知道比较好,以免康先生到时候觉得你也参与圈套,伤了你们的交情。我知道你很在意和他的友情。”
“但事成之后要详细告诉我。”
参商表广告选在Mr。L和宝拉姐大婚之日同时播出,大家关注他们在迪拜的奢华婚礼进程。同时也收看了这条两分钟的视频。
婚礼加广告迅速带来热烈反响,参商表瞬间成为尊贵和文化内涵的象征,不管是土豪还是真正有钱人,无不以戴参商为高逼格潮流。偏偏参商表只在国内三个城市各有一家专门店,还必须预约才能上门试戴,有钱人们更是趋之若鹜,纷纷在微小博和朋友圈炫耀自己刚特地搭飞机去参商门店选手表,以至于普通网友把“不说了我要搭飞机去参商了”作为一句网络流行语。
为了让国内民众深入了解参商表的历史,马修先生接受了明少的建议,在国内举办巡回展览,展出从品牌创立开始所有系列的代表作和一些特殊定制作品,包括皇室大婚专用纪念款和一些名人作为礼物赠送给其他名人而定制的。
由于博盛没抢到这个大客户,康青龙根本不打算去看由光明传媒为参商表策划的巡回展,连相关报道也不瞄一眼,听到保镖们讨论参商表的事,还将他们骂了一顿。
“Marting,脾气很大嘛。”马夫人盈盈登门。
“小的不懂事,不教不行。”康青龙抬头,一眼看到马夫人手腕上明晃晃的参商表,不愉快道,“你不是一直说手腕细,戴表很辛苦,怎么现在戴上了?”
“漂亮,一见就合眼缘。”马夫人若无其事地说,“前几天去帝都出差时看了他们的巡回展,就去门店买了个。”
不能冲马夫人发火,康青龙忍耐着说,“有什么好看,不就是普通的商业展。”
“不是,就像看博物馆一样。”马夫人拿出手机,“不少参商的旧作背后都有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故事,你看看照片。”
马夫人都把照片打开了,康青龙只得瞟几眼,“哦,法国送给美国总统当做独立战争结束的贺礼,很平常嘛,总要送礼物的。”
“瞧你说的。不会被我说中,你没抢到这个广告所以看不顺眼?”自从光明庆功晚会明少揭破康青龙是博盛的幕后之人,康青龙就顺势承认了,偶尔会公开出现在博盛巡视。
“博盛只是小产业,我没在意那回事,客户多得是,不差一个。”
“那你看看这个怀表,表面的徽章是不是很美?”马夫人指着一张照片。
康青龙原本只是敷衍地瞟过去,一见之下,神色紧张地抢过手机,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这个表的故事是什么?”
“顺治年间被派去罗刹国当外交使节的八旗皇族成员,在那边被封了爵位,有了领地,但仍然思念故土,便找参商表定制了以族徽为表盖的怀表,表面的指针背后有正黄旗的图案,这只表由这个家族代代相传,作为家族信物,只有长子嫡孙可以拥有。可惜,最近被这个家族的后代卖给收藏家,这次参商表特别找到收藏之人,借来展览。”
康青龙若有所思地点头,“收藏家。”
“怎么,有兴趣?”
“有点。”
“你可以亲自去看,过几天来魔都展览。”
☆、第425话 松花江边的堡子
康青龙果然出现在魔都的参商表展览上,在那块表的展览柜边驻足很久,眼神时而闪过一丝激动,时而闪过一丝喜悦。
“先生,需要为您介绍吗?”工作人员走过来。
“我想知道这只表的主人是何人。”
“很抱歉,由于涉及隐私,我们无法提供相关资料,如果您喜欢我们的定制表,可以随时预约,我们的设计师会为您量身服务。”
工作人员走开之后,康青龙沉思不语,刚要拿起手机吩咐保镖去查手表的主人,一个人便走了过来。
“康先生,幸会。”吴钩说。
“吴老,幸会,您是手表的大行家,这只表您看如何?”
“工艺一流,经历这么多年仍然精准,靠近也听不到里面齿轮和轴承有任何滞动之声,设计精美,既有俄罗斯风情,又充满满族文化气息。”
“会收藏这只表的人,必有一定的地位,不知吴老是否知晓?”
“康先生对此表有兴趣?”
“应该是种缘分,我自己的出身跟俄罗斯有莫大关系,这里这么多表,我一眼就看中这只,颇有点爱不释手,如果能知道主人,我会不惜代价请求他割爱。”
吴钩迟疑道,“这个……论理我不该透露,但康先生喜爱之情溢于言表,我颇为不忍。其实这只表的主人我认识,但他脾气乖僻,不喜和人接触。不瞒你说,我也试过和他谈这只表,可他开的条件我实在为难。康先生如果不是非要不可,我劝你还是考虑别的表。”
“不妨事,希望吴老将此人介绍于我,条件方面我可以慢慢谈,人人都有底线,我不相信有谈不下来的条件。只要吴老牵这条线,我愿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