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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贵妇-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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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楠夕搂着她道:“不管真假,她现在都是非常危险的,长安今儿是瞧着她怎么对先生了是吧。”

    “嗯。”长安一边点头,一边打了个呵欠。

    “娘还是之前那句话,以后要是万一碰到她,一定要躲开。”

    “先生今儿下棋的时候说,遇到敌人。若是对付不了又躲不开时。就要学会迷惑敌人。为自己寻找生路。”

    叶楠夕微带诧异:“他都教你这些?”

    “嗯,先生还说,示弱不是真的弱……”却说着说着。竟就靠着叶楠夕睡着了。

    “他这是把你当成儿子来教吗?”叶楠夕给长安调好枕头,将她放好后。看着这张嫩嫩的小脸蛋叹道,“还是因为看不到,所以对你是男娃是女娃都还没有概念?”

    ……

    “还以为你不过来了。”她坐在他旁边,伸手从他后面抱过来,头轻轻枕在他肩上时,燕乾顿了好一会,才握住环在他腰上的手低声道。

    “哄完小的,还要急急忙忙过来哄大的,真是累死了。”叶楠夕叹口气,这话说得娇嗔缠绵。燕乾无声一笑,就侧过身:“现在是紫萱陪着长安吗?”

    叶楠夕打了个呵欠:“嗯,先让她陪一会。”

    燕乾亲了亲她的鬓角:“上床歇着去。”

    叶楠夕摇头:“别,一会还要回去,有点困,这一躺下怕是就不想起来了。”

    “夜里在这坐着会着凉的。”燕乾说着就下了榻,然后将她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将她放上去。叶楠夕忙推了他一下:“我过来是要跟你说正事的,你别又……”

    “不碰你。”燕乾低笑着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拥进怀里,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是要问凤十三娘的事?”

    叶楠夕却摇了摇头:“不是,是我六哥马上就要娶亲了,六哥这些年待我如亲妹子,帮了我许多,这个时候我怎么也得回去帮忙。”

    燕乾微怔,片刻后才道:“应该的,待我上门提亲时,我还需向姚六爷郑重道谢。”

    “明日我就要回去一趟,点香的手法和注意的地方我都交待末年了,紫萱也熟悉这一套,所以这段时间,我若是有空,就下午时候来你这看看,若是脱不开身,可能就不过来了。”

    燕乾轻轻嗯了一声,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她微缩了缩肩膀,接着道:“姚府人多口杂,如今又出了凤十三娘这事,长安我带回姚府不放心,就先放在你这,紫萱我也一起留下。”

    燕乾有些担心地问:“长安会愿意吗?”

    叶楠夕笑了笑:“她只是对于你身份的转变有些吃惊和不习惯,过段时间就好了。”

    “她似乎不愿喊我爹。”燕乾有些委屈。

    叶楠夕嗔了他一句:“谁叫你一开始不认我们的!”

    “是我错了……”燕乾叹息,在她脖子上轻轻吻着,叶楠夕忙推开他:“你才歇几日,刚刚还说,这就忘了!改日大夫一把脉,你是不觉得羞,我却是臊得慌。再说你现在还不仔细养着,万一身体真出了什么毛病日后怎么办!”

    这一通数落被她说得抑扬顿挫,含嗔带怒的声音悦耳怡情,燕乾只得沙哑着声道:“好,都听你的。”说着就抱着她躺下,叶楠夕却惦记着长安,躺得极不踏实。

    燕乾轻轻拍着她的胳膊道:“姚家办亲事,起码得准备大半个月,今晚就在我这安心睡吧。”

    叶楠夕想了想,就不再言语。只是就在他们俩都以为对方要入睡的时候,叶楠夕忽然又开口问了一句:“凤十三娘是不是知道如何配出解药来?”

    燕乾淡淡道:“她还没那本事。”

    叶楠夕转过脸:“那她是哪来的解药,她又为何会有你需要的解药!?”

    燕乾摸着她的头发到:“你未过来之前,大哥曾为我的眼睛失明一时贴了悬赏的布告,或是治好我的眼睛,或是找到那味解药,都有重赏,所以很多人便都清楚我需要什么。”

    悬赏一出,自然就会有很多心存侥幸浑水摸鱼之辈,他感到不胜其烦,于是没用多久,燕容便将那张布告给揭了。而那当时,凤十三娘还未在城内,但消息却还是传到了她那里。正好她又认识了一位医术高超的游医,正巧她又找到了那几味稀有的药引,因而他顺理成章的就有了这份解药。

    燕乾将这事说得简单,叶楠夕却觉得里头似乎藏着重重疑点,于是迟疑了一下便问:“这事情太巧了,会不会是凤十三娘有意要置你于死地,结果却失了手,所以如今她干脆换了说辞,然后拿着解药过来。”

    燕乾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证据。”而且,若这事是真的,那当年凤十一娘的死,凤十三娘也有可能是参与其中了。但那个时候,凤十三娘却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年纪,且不论有没有这等心思,光是那些人脉就不是一个小姑娘能随意利用的。

    叶楠夕当即从燕乾的话里听出端倪,即问:“你也是这么怀疑的是不是!”

    燕乾低声道:“别想那么多,这事儿不该你来苦恼。”

    叶楠夕不解:“若真是她,为何不查下去?”

    燕乾道:“不急,留着她还有用。”



第267章 晕倒


    数日后的一个下午,燕乾正听长安读书,末年却忽然进来道:“三爷,许工来了。”


    燕乾只略点了点头,没有开口,末年便不再说话,欠身轻轻退了出去。


    约一炷香时间后,长安才将今日的功课读完,然后她从书本上抬起脸,看着燕乾。燕乾便问:“可有不解之处。”


    长安想了想,就点头道:“有。”


    “哪里不明白?”燕乾有些意外,这几日的相处,他便发现这孩子非常聪明,不仅一点就透,很多时候还能举一反三。到目前为止,她念过的这些书,很多都能自通,有一些他讲过一遍,也都明白了。


    长安道:“外受傅训,入奉母仪。”


    燕乾问:“此句的意思是,在外面要听从师长的教诲,在家里要遵守母亲的规范。”


    长安端正地坐在燕乾面前,认真道:“这个长安明白,长安不明白的是,在外面要听从师长的教诲,在家里要遵守母亲的规范,那父亲呢?这句话为何只提到师长和母亲,为何没有父亲,难道小孩子只需要师长和母亲,不需要父亲吗?”


    燕乾一愣,他没想到长安会提出这样的疑问。


    长安静静地看着燕乾,等着他的答案。


    “父亲之于家,作用于供养,庇佑,规训,传道。”沉默了一会,燕乾才缓缓开口,“父为家主,需担任起一家的生计;需保护好妻儿免受天灾**,免受贫穷困苦;需维续家中平稳安定,不起争端;需传授孩子人生的意义和价值。”


    长安看着燕乾似在思索。好一会后,才道:“长安明白了。”


    燕乾却有些期待地问:“长安明白之前,有没有想过要父亲为你做什么?除了骑马,可还有别的愿望?”


    长安瞅了燕乾好一会。认真想了好一会,摇头:“没有。”


    在长安意识到“父亲”这两个字代表了什么之前,其实姚旭辉已经代替了她“父亲”的作用。所以对长安来说,她在真正意识到自己原来没有父亲。到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的这个时间并不长,而在这期间,叶楠夕又给了她一个很美好的想象,所以,她还没来得及去深想,就已经跨到了现在这个阶段。


    燕乾有些失落,心里叹了口气,然后道:“每日的所学,长安平日里都要记得温习。若发现有不解之处。可以随时过来问。”


    “是。”长安下了榻。认真行了弟子礼,“辛苦先生,长安告退。”


    许工和末年一直就侯在书房外头。瞧着长安从里出来后,末年忙朝等在院中的紫萱招了招手。长安抱着自己的小书包。瞅着他们俩,想了想,就对末年低声道:“先生刚刚教长安教得很累了,请末年叔叔一会让先生多多休息,不要说太多话了,娘说先生这样会伤神的。”


    末年忙道:“晚娘子的交代不敢忘。”


    长安道了谢,才跟紫萱走了,里头的燕乾微微扬起嘴角,心头忽而暖暖的,刚刚的失落感旋即淡去。


    许工走到燕乾跟前后,就从怀里拿出用之前末年捡起的碎片沾好的瓷瓶放在燕乾跟前:“三爷,已经查出来了,在晋北只有两户窑厂做这种瓷瓶,我查了年份,最终确定这瓷瓶是出自柳池颜氏的一品红窑厂。”


    “柳池颜氏。”燕乾低低念了一声,然后道,“别的呢?”


    “一品红里的老师傅说,这个瓶子还是他们特制的产品,叫观音瓷,主要用一种紫色的陶土,烧法也很特别,所以量不多,晋北就两家瓷器店有卖。从入货到现在,两家店加起来,一共卖出一百三十七个。买主的身份,大半都已查明,未能查明的,是因为那些买主是行商,早已离开晋北,眼下正派人去找。”末年说到这,就从怀里拿出一份名单,低声念给燕乾听。


    燕乾听完后,沉吟片刻,就点出名单中的五人,让他们去着重查探,然后才又道:“柳池颜氏和榕城段氏是不是姻亲关系?”


    末年一愣,忙走到书架上,抽出一本册子翻了翻,瞧到上面的记录后,就赶紧走过来道:“没错,二十一年前,颜氏嫡系的一位姑娘嫁到榕城段家。”


    许工点头道:“段家最近正办喜事,所需要的瓷器都指定由一品红提供,所以最近一品红窑厂特别忙,甚至还为此退了好些订单。”


    “是段家和姚家的喜事?”燕乾想了想,就吩咐道,“让人马上去将所有的观音瓶都买下。”


    末年一怔,随后忙应下。


    燕乾又问:“送过去的那些药,出结果了吗?”


    末年道:“还未最后确认,不过许大夫说跟之前送过去的药差不多,只是多了一味药,像是后来添加进去的,无毒,但却将原先的药效给中和了。三爷料的果然没错,这个瓷瓶不是随便选的,许大夫说像这种紫土烧制的瓷瓶,是最适合盛放这种药。”


    之前燕乾猜的也没错,凤十三娘确实是拿着解药过来的,只不过拿过来之前,她又加了一点东西进去,因此即便他当时抢到瓶子,那些药对他的眼睛也不起什么帮助。而凤十三娘亦断定燕乾定会让人去查这药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她就是要让燕乾知道,她绝非只是逞口舌之快,眼下是他求着她而非她求他,他若还想要解药,就必须听她的意思。


    然而凤十三娘没想到的是,燕乾等的就是她按捺不住,着急得失去分寸的时候。她怒气冲冲地上门,他便知道她的依仗并不稳;她摔了装药的瓶子,他便能从中找到制药者的蛛丝马迹;她洒了解药,他便可以等着她再求一瓶解药,从而摸清她的关系网,找到当年刺杀风十一娘和他以及燕容,是否是同一批人。


    七天后,末年领着兴致冲冲的二狗子进来。


    “五哥,咱将那观音瓶全都买了后,昨天果真有人去那店里问这个瓷瓶。那店里的掌柜告诉我,就是这个人,这两年每隔几个月就会过来买观音瓶。不过目前还未追查到那人的身份,掌柜的又说不清相貌,因那人每次过来都带着帽子挡住大半张脸,还披着宽大的斗篷,所以只看得出来是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说话的口音很正,不像是孟罗人,也不似罗碧湖那地方的人,而且听声音似乎是有三十来岁了。”


    燕乾问:“那店里不是安排了人,当时没派人跟上?”


    “当时正好常三哥没在,是阿图跟上去的,他是个生手,又怕被人发现,而且对方似乎有所察觉,所以没跟一会,就给跟丢了。”二狗子有些不甘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然后又道,“一品红那咱也派人盯着了,但似乎一直没什么特别的动静。”


    “对方若有所察觉,就不会再去一品红那了。”燕乾沉吟一会,却道,“只是他为何要避开?一个大夫而已,难道还怕有人在找他?”


    二狗子一愣,顺着燕乾的思路一想,遂点头:“五哥这么一说,倒还是有些奇怪。当时对五哥出手的都是孟罗人,如今一个医术高超的汉人大夫,躲什么躲呢?”


    “应该是认识我的。”燕乾沉吟一会,便下了这个结论。


    二狗子便问:“五哥猜得出是谁吗?”


    燕乾眉头微蹙,摇了摇头,脸色有些不大好。他的头又开始疼了,最近这段时间,记忆混乱和时不时出现空白的毛病几乎完全消失,头也不再疼,却不想,今天突然又觉得不适起来。


    二狗子一看他这模样,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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