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绩优股-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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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如果他事业节节向上,即使他未婚,或者离婚,也没人会认为他是个失败者。但是对于女人,即使她自己认为工作给了她很大的乐趣和满足,只要她家庭不美满,大家就会认为她的人生有缺失。〃
〃其实事实并非如此,每个人自己最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自己怎么生活最快乐。哎,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大家才能理解,我对我现在的生活真的非常满意,并不需要多一个丈夫来使自己更满意。〃
〃我这么说并不是说我不想结婚,如果有合适的男人出现,我当然是想结婚的,没有最幸福,只有更幸福。但是我确实并不是非结婚不可。。。。。。我这么说,您明白我意思吗?〃
傅世泽笑了起来:〃当然明白,其实你就是想说:我match(符合)你的择偶条件,如果可能,你愿意跟我发展,但是你并不是非要跟我发展不可,请我不用自作多情,真把自己当回事。。。。。。完全理解您的意思。〃
凤霖没想到傅世泽连个假设(如果有个男人啥啥)都不用,直接把自己说出来,倒有点狼狈,脸色微红。
〃咖啡已经喝完了,我们走吧。〃凤霖站起来,把皮风衣搭在手臂上,同时抓起了自己的包包。
傅世泽跟在凤霖后面,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向电梯。该说的话都已经讲得透彻明白,青岛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暂时的春梦,回北京后生活回归正常频率,两人即成陌路。
第25章 被发现了〔三更)
凤霖回到北京;第一天上班;谢丹枫就抓狂似的要跟她交心。
凤霖以为又是为了傅世泽;苦恼:〃哎,我这手里一大堆活呢;先处理完再说好不好。而且傅总已经跟我说过了;他有恋爱了四年的女朋友,感情非常好,所以他从不看别的女人……如果你还想试试,要么我找个文件让你送上去?〃
〃哎呀;不是傅总啊。傅总先放一放,我先对付完陈冬生老婆再说。〃谢丹枫因为傅世泽出差了;朱海明断绝了;老公又疏远了,这些日子觉得倍受冷落,只有陈冬生痴心不改,隔三差五的来勾搭,于是又死灰复燃了,结果就引火烧身了。
凤霖却不明白:〃他老婆,他老婆不是生孩子去了嘛。〃
谢丹枫撇嘴:〃您老真是贵人多忘事,人家都生完两三个月了。〃陈冬生老婆生了个女儿。
〃生完两三个月,不是应该正忙得团团转,在家给孩子喂奶换尿不湿嘛。〃
凤霖落伍了,现代的阔少奶都不亲自喂奶了,哪有那时间揣着孩子两个饭碗走路啊,换尿不湿那更是保姆的事。现代的阔少奶生完孩子最重要的一个任务就是查老公在自己不方便的日子里有没小三。
陈冬生老婆翻老公包包和手机去了。
陈冬生是真的喜欢谢丹枫的啊,陈冬生是真的很痴情啊,陈冬生从认识谢丹枫的第一天起就认为生活从此有了意义,每一天都是他认识心上人的:第X天纪念日。
日子都如此有纪念价值,别的更不用说了,陈冬生保存着他给谢丹枫买的每样东西的发票,储存着谢丹枫给他的每一条短信。。。。。。
陈冬生老婆悲催了:〃你给野女人买这么多东西,呜呜,你给我买过啥。。。。。。〃陈冬生老婆哭上了,一半心疼钱,一半心疼自己。
陈冬生老婆出离愤怒了:〃你这只猪,老娘在给你传宗接代,你在外面跟一个烂货上床。。。。。。。〃陈冬生老婆对陈冬生拳打脚踢。
陈冬生老婆开始恐慌了,因为看见下面的短信,自己老公在那信誓旦旦的说要离婚娶谢丹枫。。。。。。
陈冬生老婆叫李秀梅。李秀梅老家在穷山沟里,李秀梅娘家兄弟姐妹一大堆,李秀梅初中么毕业就出来打工了,李秀梅当过餐馆服务员,超市收银员,化妆品推销员,李秀梅勇敢又果断,尤其是面对老公的小三。。。。。
李秀梅长得很美,李秀梅跟陈冬生怎么认识的不得而知,李秀梅跟陈冬生是明媒正娶的,李秀梅是有结婚证的,李秀梅美丽又坚强,绝不允许别的女人挑战我国的婚姻法。。。。。。
李秀梅是奉子结婚的,李秀梅结婚后就在家当阔太太了,李秀梅现在住着联体小别墅,开着一辆日本车,天天打麻将过日子,连月子里都要不时的上桌过把瘾,现在家里雇着两保姆,一个看孩子,一个做家务,李秀梅娘家人老是大老远的从深山冷坳里巴巴的跑到北京城里来打秋风。李秀梅在家里没啥地位,特别在她婆婆眼里,就是个高攀她宝贝儿子的乡下打工妹。。。。。
李秀梅对陈冬生拳打脚踢,陈冬生不敢还手,婆婆不乐意了:“哎呀,你怎么可以这么打冬生啊,这是你自己老公啊,你打他你一点不心疼啊,你这老婆咋当的,哎,我家冬生从小就身子骨弱啊。。。。。这都些啥事啊,你怎么能这么没气量啊。现在的男人哪个在外面没一个两个啊,没有的男人那是没本事啊,你嫁个没本事的男人多没面子啊,。。。。。〃陈冬生老妈的逻辑是:儿子有外遇那是在给儿媳妇长脸。
李秀梅悲愤了,有这种老公婆婆的女人难免不悲愤的。李秀梅虽然悲愤但是很理智,李秀梅理智又逻辑,逻辑又策略,李秀梅理智的不再打老公了,逻辑的不再跟婆婆吵架了,策略的给谢丹枫拨了个电话,既无理智,又无逻辑,又不策略的狂骂了谢丹枫一顿,各种污言秽语,各种方言俚语,各种诅咒威胁。。。。。。
谢丹枫十二分的不屑:“真是个初中没毕业的打工妹,满嘴的□,怪不得你老公看见你就倒胃口。。。。。。〃
谢丹枫淡定的说:“黄脸婆(其实李秀梅是又年轻又漂亮又风骚的),你好好看看短信,是我找你老公,还是你老公缠着我不放。。。。。。切,就你老公那摸样,白送我我都不要,也就你这号打工妹的捡个垃圾就当宝。。。。。〃
谢丹枫不耐烦了:“乡下老太婆你听着(可怜的李秀梅,这称呼是她心里给她婆婆专用的),有本事管好你老公去,跑我这抽什么疯,啥什么泼,发什么嗲。拜托你把你老公的鸡…巴看住了,他满大街的乱跑,你满嘴的乱跑,恶不恶心。。。。。。〃
谢丹枫说完,把线一掐,洋洋得意。李秀梅再拨,关机,李秀梅气得那个人仰马翻。
第一局,谢丹枫完胜。
李秀梅被谢丹枫这么奚落一顿,又把手机那么一关,那个气愤,那个愤懑,那个郁闷,而且家里,老公,婆婆,公公,没一人把她当回事的,两个保姆还当面恭顺,背后捂着嘴偷乐。李秀梅一气之下,得了产后抑郁症了。
听到这里,凤霖忍不住插嘴:“产后抑郁?那不是月子里得的吗?你不是说陈冬生老婆早出月子了。”
谢丹枫撇撇嘴:“人家就是要出了月子之后再得产后抑郁,你能把人家咋得?”
凤霖确实不能把陈冬生老婆咋的,不过她不能把她咋的不要紧,反正两人下辈子都扯不上关系。关键是陈冬生和他爹娘也不能把得产后抑郁的媳妇咋的。
抑郁这种病很严重,严重到要出人命,产后抑郁这种病是严重中的严重,要出两条人命。
李秀梅产后抑郁了,抑郁了就要自杀,但是自杀她又不忍心丢下刚出生两个多月的孩子啊,别看她生下来奶也没喂一口,尿不湿也没换过一片,看麻将牌比看孩子多,但是在生死关头她就想起自己的孩子了,没妈的孩子是根草,与其像根草,不如拨了算了——可怜的草。
李秀梅庄严的告诉所有的人,她要自杀,她要带着孩子一起自杀。说到做到,李秀梅撒腿往孩子卧室跑,老公,婆婆,公公蚂蚁列队似的跟在后面。李秀梅冲到孩子小床面前,一把推开保姆,抱起孩子,站到了窗户边上(二楼),大喊一声:“你们别过来,谁敢过来,我就跳下去。”
这下陈冬生犹豫不决的傻了,这下陈冬生他妈抑扬顿挫的哭了,这下陈冬生他爸很有权威的愤怒了,上去就抽了自己儿子一个耳光:“你玩女人玩到自己老婆要跳楼,你疯了不成。”
老头子在儿媳妇面前表态:“这家里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容不得他胡来,什么离婚,想都休想。冬生,从今天起,跟那女人断了,你一下班必将回家,晚上,什么应酬都不许去,别跟我说什么理由,什么理由都没用,你敢晚到家半小时,我就打断你的腿。媳妇啊,你别动不动跳楼上吊的,日子还是要好好过的。从现在起,你们都不许给我吵了,好好养孩子,在家呆着。”
老爸出话了,还动了掌。陈冬生对爹娘那是至孝啊,当下里哭丧着脸答应了。李秀梅见目标达到,遂得意洋洋的收兵。
第二局,李秀梅完胜。
从此陈冬生下班后得准时回家了,迟到就要挨揍,麻烦啊。好在陈冬生上班就是泡在华光,所以也不存在从此见不到心上人的问题,就是晚上时间没有了,要么。。。。。。把约泡改在中午?反正现在办公楼旁边的小酒店都提供3个小时的客房。
但是谢丹枫不干了:“你背着老婆跟我偷偷摸摸,你还想啥时候上就啥时候上,你当我是鸡啊,滚你娘的。”谢丹枫把陈冬生又赶出去了,气哼哼的。
谢丹枫把事情说完了,凤霖莫名其妙了:“这么说你跟陈冬生又分了,你们两已经没关系了——分了好,你本来就看不上他嘛。。。。。那你还对付他老婆干嘛?”
见凤霖这么一脸茫然,谢丹枫急了,这个上司怎么这么不懂女人心捏,亏她自己还是个女人:“难道我就由着这么个农村女人拿捏,她想让我圆我就圆,她想让我扁我就得扁,她当我是谁啊。气死我了,不行,我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凤霖傻眼:“你想怎么个给她颜色瞧法?”
谢丹枫也茫然:“这不还没想出来嘛。我总不能真叫陈冬生跟他老婆离婚吧,他要是离婚了,我咋办呢。我想嫁的是傅总不是他啊。”
凤霖听谢丹枫又提起傅世泽,不由的狂晕:你咋还不死心啊,我都死心啦。不过这话又不好对谢丹枫说。
谢丹枫苦苦思索:“我喜欢的是傅总啊,但是傅总不好搞定啊;我不喜欢陈冬生啊,但是他对我还真是不错啊。”
“总之,我不能让这么个没受过教育的乡下蠢婆娘给镇住了。”谢丹枫总结道,一想到陈冬生老婆的嚣张气焰,谢丹枫不蒸馒头也要蒸口气。
“但是,傅总现在已经回来了。陈冬生不来纠缠是不是也是件好事?”谢丹枫转念一想,毕竟傅世泽才是她的光明前途啊。
谢丹枫在到不了手绩优股和到手但是烫手的提款机之间难以选择,百般纠结。
凤霖摇摇头,这么复杂的事情超过了她脑力活动的范围——凤霖低头忙活报表去了。
谢丹枫无事可干,陷入了沉思,是继续跟陈冬生老婆PK呢,还是把精力集中到跟傅总发展美好未来?
第26章 狭路相逢
年关将近;要关年报了,凤霖出差这一个月;虽然有别的经理处理事务,还是积了一堆活,回来后自然是忙得两眼一抹黑;加班加得自己都不知道钟点了。
傅世泽向证监会递交了要约收购报告书,同时每日监视股市走向,真正的压力期到了。傅世泽开始严重失眠;什么失眠药都不管用;于是也天天泡在办公室。
傅世泽和凤霖几乎天天要为利亚的进展接触,不是机密会议就是绝密文件往来;中午晚上吃饭也老在餐厅遇见。凤霖每次见傅世泽都是客气的打声招呼;礼貌的恭敬,无所谓的淡漠,已经完全把他当做了一个同事和上级。傅世泽不知道自己应该欣慰还是惆怅。
傅世泽知道凤霖天天加班到半夜之后,就坐在自己楼下,有时几乎控制不住的想再去找她聊天,但是青岛的岁月已经一去不复返。
就在这个时候,谢丹枫发现自己出事了,出大事了。
谢丹枫一天早晨起来,莫名其妙的呕吐,趴洗脸盆上呕了半天,呕出两口吐沫。她老公在旁边体贴的拍拍她的背:“你怎么了。”
谢丹枫心里惊疑不定,嘴里说:“我上司回来了,天天找我的茬,弄得我神经紧张。”抬头看看自己镜子里蜡黄的一张脸,赶紧狠狠的扑上一层粉,不好,全浮在表皮上了。
谢丹枫提心吊胆了三天,去买了根验孕棒来,低头一看,顿时两眼发黑。
谢丹枫镇定的把验孕棒扔进抽水马桶,回到自己办公室,把门关上,走到正两眼瞪着计算机,十根手指头飞速敲键盘的凤霖身边:“我怀孕了。。。。。。〃
凤霖有那么三秒钟还在“噼里啪啦”响,忽然回过神来,震惊,第一反应:“谁的?”凤霖怀疑这个问题谢丹枫自己也回答不了。
但是谢丹枫比凤霖想象的头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