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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三国第一妹控-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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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站着的兵卒将缚绳给剪开,李严才得以活动两下手脚,放眼望去,周围尽是敌兵,而自己曾今于甄家大营中见过的几位大将,这里就有足足两位,张颌、赵云。

    “给你介绍一番,”张颌指了指赵云身旁的张绣,开口道:“这位,便是夺下你益州数地的张绣将军。不知正方此番出城为了何事?可是又要相说哪方兵马?”

    “张绣?”听到这名字,李严心底一沉,第一反应就是张绣和甄家众将合力,已经把张任将军打垮了。但转念一想,又推翻了这个念头,若张任兵败,出现在这的就不会是这么点兵马,而是数以万计的攻城大军。

    “便是本将。”张绣冷冷的吐出四字,本来按他的想法,到了成都就直接杀进去是了,何必还在城外逗留。但这又关系到他的晋身之资,不得不沉着考虑。

    李严倒是没去考虑张绣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到了这份上,真话假话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下这只兵马是怎么出现的?来了多久了?城内有没有防备?

    如此问题在李严心底不断闪过,答案其实早已了然,可他宁可相信自己的答案是错的,那样益州或许还有救。奈何,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张颌抖了抖肩上的战袍,低声求问:“敢问先生,城内如今兵马尚余多少?又是何人统帅?”

    李严自然不会把这些告诉张颌,不过他不说不代表跟着他出城的兵卒不会说。几个怕死的造就有反叛求生的念头了,见李严闭口不语,立马抢先把成都城内的一干状况给抖搂出来。

    “先生既然不愿开口,颌也不逼迫,来人,先将先生请下去。”张颌只需要得到确切的消息而已,至于谁说的对他而言并无区别。摆摆手示意几名兵卒拖着李严离开,随后笑着看向赵云、张绣两师兄弟。

    “此次合该我等立功,待会遣人混入城内,先与张松取得消息。据闻,掌兵的吴懿与他有些情分,若能相说他来投,此城便可不费兵卒拿下。若张松无甚把握,也可让他知晓我等来了,明日奇袭时,也有内应安排。”

    如此说着,张颌将目光看向张绣,因为说好的,此战战功要给张绣,所以他是这场战事名义上的主将。张绣对此并无异议,不是很了解成都内情的他,也知道自己无甚发言权,反正功劳到手就够了。

    派去联系张松的兵卒,早上出去,傍晚时赶在封城前回来,并且将张松的原话带到:“诸位只需领兵杀入城中,一旦逼入刘璋府邸,以其秉性,断无反抗的念头。”

    其实张松对于赵云等人不声不响的就来到成都外,也是颇为惊异,这才知道包括自己等人,都中了毋极众将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计策。而得到张松的肯定答复,张绣也等不下去了,当第二日天色蒙亮,城门被卫兵缓缓推开时,便一骑突进,领着身后兵马杀了进去。

    当成都杀喊滔天,刘璋从睡梦中惊醒,得知有敌兵杀入城内时,不禁悲凉惊呼:“天,天亡我益州”

第三卷 风起东都 第四百零六章夺益州,战虎牢

    收费章节(20点)

    第四百零六章夺益州,战虎牢

    “益州牧,请了”张绣第一个冲进州牧府后屋,将面如土色的刘璋惊醒。

    刘璋现在还能说什么呢,只是点了点头,踉跄迈步走出了内室。来到前厅,看着周围自己的府丁都被对方拿下,只得低声开口:“璋愿降,还望将军且放过他们。”

    张绣自然不会去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人,颔首给予表示后,沉声道:“还请州牧下令城内将士停战,免的再添无谓伤亡。”

    “璋这便传令投降”事已至此,刘璋自知大势已去,何况他从来就没想过什么争霸,自然也不会拼死反抗,将一名被张绣放开的小卒招至身边,耳语两句,便让他带着自己的信物,去传自己在益州的最后一道命令。

    投降的命令下达时,吴懿、泠苞诸将本已经被张颌、赵云给打懵了,城内虽还剩近万将士,但却发挥不出半成战力。既然主公都降了,他们哪会继续硬抗,一个个收拢兵马,弃械投降。

    当益州一干文武重聚州牧府,眼角审视着赵云三将外,仍然躬身行礼:“主公。”

    “罢了,罢了,璋已非益州之主,我等主臣情分,也该断了。”刘璋虽然依旧坐在首座,可他此刻已经被剥夺了一切权利。面色灰败,摇头对手下文武说着。而在他身旁,张绣一杆紫金长枪杵着地板,威武却是不下当年北地风范。

    众文武只是被刘璋召来,宣布益州易主结果的,小半会后,就被张绣麾下兵卒给押解回去。当然这些人中也是有不少没来的,如王累,这半老的家伙,在听到城内大乱时,便一声凄唳,自缢于家中房梁,忠烈秉性,有此可见。

    城内的战事搞定了,接下来要做的自然是让出征在外的张任投降。这任务被诸将交给了张松,毕竟张松为此入蜀一战也是出力不少,理应也要得些功劳。

    张松带着兵卒出城,连续三日走走停停才来到张任大营。两相见面说明来意,激愤之下的张任,一把手将张松的衣襟抓起,冷喝道:“你说什么?成都被攻破了?”

    “将军息怒,息怒。”面对暴怒的张任,张松还真有点怂了,嘴角扯动,好不容易才脱开张任的大手,连忙低声道:“主公安然无事,已属大幸,将军,将军降了吧。”

    张任眉目闪烁,望向张松的眼神,几乎都能将杀意凝形,但他能怎么样?杀了张松也于事无补,只能愤恨出拳,重重砸在一旁木桩上,转身走向大帐。

    当张任下达向盐亭将士弃械投降的命令时,整个大营内气氛犹然悲壮。特别是仍旧负伤在身的严颜,眉宇间满是不甘。大军出征在外,拼死拼活十几战,到头来成都一纸调令,便将众人的努力付之一炬,这便是为将者的悲哀之处。

    张任心底何尝好过,败军之将的名头,无论是谁都不会愿意接受的,奈何眼下形势如此,只得沉声叹道:“散了吧,任会遣人向甄家主将递交降文。”

    益州战事落下尘埃,中原战火才刚刚升起,荥阳以北、汜水以东的广阔平原上,上万兵马正在疾行。最前方,是三千虎豹重骑,而领兵二将,夏侯渊与曹纯,正于虎豹骑前策马。

    夏侯渊自前线传来洛阳被围的消息后,立刻于陈留动兵,以急速将军为号的夏侯渊,带着麾下兵马仅仅走了一夜半日,就已经离汜水关不远了。

    不过即使如此夏侯渊也没想过停步,他要的是一鼓作气冲至汜水关下,在关隘上的兵卒还未反应及时前,将此关打开,然后凭借着虎豹之威,乘势将其夺下。

    这等想法是不错,可执行起来难度却是不小,而且其中变数太多,想要成事并不容易。而好巧不巧的,高览已经决定不出兵,稳守汜水一地,所以夏侯渊的想法注定要成为画饼。

    大军气势如虹的飞驰至汜水地界,可到了地头再仔细一看,关隘东墙上,满是守备兵卒,一点也看不出守卫松懈的样子。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夏侯渊仅仅迟疑一息,便大手一挥:“叩关”麾下八千儿郎,来不及多做停歇,便抬着云梯冲了上去,只有三千虎豹骑,静静的立于其后。

    “夏侯渊,你等背后偷袭之策,早已被我知晓,今日看你如何夺我关隘”高览一身铁甲站在关头,手持宽刀冷笑不已。偷袭汜水关的曹家兵马到底是来了,这让他顿时放心不少。

    “子和,本将领兵冲杀,你且看准时机,待关口城门有失,便领兵杀入”夏侯渊冷眼看了看高览,对一旁曹纯嘱咐一声,左手拉动缰绳,迅速奔向关下。

    夏侯渊的动作自然瞒不过高览的眼睛,见他这么快就忍不住亲自出手,也是暗道恐怕对方取关的心思依旧不减啊。可越是如此,高览却越为兴奋,无他,多日困等敌军,如今终于能大展身手,与敌将拼杀一场。

    “杀”城头上众儿郎跟着高览齐声暴喝,弓弩、飞矢不断,滚木、巨石下砸,一时间汜水颇有当年虎牢之势,看上去就像一个铜墙铁壁,令人无处下手。

    三架冲车一同冲撞着关隘大门,若不是高览得了李历的提醒、田丰的提点,将大门加固加厚,此刻恐怕就要被人破门而入了。不过即便如此,铁皮包裹的大木门,在三架冲车前,依旧显得渺小,如怒涛中的扁舟,随时都可能遇险。

    而在关上,夏侯渊凭借着满腔怒意,同样登上了城头,而高览也不愿麾下兵马有莫名损伤,倒提着宽刀,直面红着眼杀上来的夏侯渊。

    两人皆是武艺不俗的战将,且性格也颇为相仿,直面后自然无甚说的,拼命出招便是了。你来我往之间,十几回合过去,却是旗鼓相当,不分伯仲。

    两位战将虽然未分高下,但手底下兵卒却有强弱之分。夏侯渊领兵远袭,本意是趁汜水无甚防备的情况下出击。可眼下成了攻坚硬战,在兵卒数量与兵卒气力都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很难有兵卒杀上去,唯一的少许步卒,还是跟在夏侯渊身后才得以登上关头。

    三架冲车依旧在蛮力冲撞,但宽厚的大门就是坚挺不倒,偶尔出现一二震颤,但也仅仅是震颤罢了,就连裂纹都没有出现。

    “如此下去,没有两个时辰,城门根本攻克不下。”曹纯双目紧盯战局,从关头审视至关下,心底不断思量:“妙才如今一鼓作气,尚能在城头相斗,若力竭气衰,根本无以立足。”

    做出了准确的分析,曹纯也甚为头疼,这种攻坚战是他们最不愿看见的,因为麾下兵马中,战力最高的虎豹骑几乎成了看客,没有丝毫作用。

    曹纯不断考虑、思量,想要找出最为合适的克敌之法,可他毕竟不是谋士,没有足够的战场机变性,想要出奇策,概率可是小之又小。

    而城头,夏侯渊已经不似之前那般勇猛,在高览以及周围守兵的合围下,跟在他身后冲上关隘的数十兵卒首先遭殃,本就不多的兵卒中,响起连声惊呼。

    “某家绝不会退,死也不退”夏侯渊很清楚,自己只有眼下一次几乎,只要自己能够多坚持一会,将高览与大部分守兵牵制在城头,只要关下三架冲车能够打破关隘,那胜利就一定会是他的。

    反之,失去了这次机会,等明日,那今天所做一切都将是白忙,叩关希望更是渺茫。如此想着,夏侯渊咬牙硬受了高览刀背拍击,将身侧几名兵卒救下。孤身一人必败无疑,他需要麾下兵卒给他分担压力。

    高览是典型的遇勇则勇的战将,比胆气他还真没怕过谁,就算是张飞也只能在武艺上高他一头。看眼夏侯渊气力慢慢消散,又忽然爆发出劲力,不禁赞喝一声:“好,再来”

    “陈甫,高塌,你二人统领虎豹骑,本将前去相助秒才。”半个时辰过去,曹纯不得不做出选择,心知夏侯渊不会撤兵的他,对自己帐下两位虎豹副营吩咐道:“务必抓住战机,一旦城门有隙,便可领兵冲杀”

    “诺”虎豹骑众将士都长着一张不苟言笑的扑克脸,两位副将自无例外。仅仅低沉的答应一句,目光便转向了关隘底下,以期把握住每个战场变动。

    “哈”拍马而走,曹纯亦是逼向关头,只不过夏侯渊是从左侧杀上去,而他选择的是右侧。这也是曹纯有过思量的,与其会合夏侯渊,共同抵抗那城头将士,不如从其弱侧杀入,或许能有建树也未可知。

    “该死,尔等以为如此便能拿下我汜水不成”高览远远望着登上另一边关头的曹纯,冷哼一声,不得不分出兵马去右侧,不求击杀曹纯,只要能拖住他脚步便好。

    曹纯虽说在曹操帐下文武不显,但好歹也是虎豹骑的统帅与练兵之人,若没有过硬的手上功夫,又如何统领这只精锐。虽然不是顶尖战将,但要对付眼前兵卒,也是足够。

    战局在不经意间出现变动,但这不代表夏侯二人就能拿下汜水关,反而对于攻城将士而言,考验才刚刚开始。此刻夏侯二将能用上的资源都已派出,若是城门不破,虎豹无法动作,等待二将的便是攻城兵卒不断死伤。

    反观汜水关内,虽然有部分兵卒在西面关头驻守,但关内可调动兵马还有万员以上,随时都能加入城头战局,若拼人数,就是让曹纯杀到手软,也没办法凭此取胜。

    不过显然夏侯渊与曹纯并非酒囊饭袋之辈,两人远远的相视一眼,就做出了同样的决定。不再死守着一角,而是带着麾下兵卒向关隘中间冲杀,那里是上下阶梯所在,只要杀下去,将关隘打开,胜利依旧会属于他们。

    “本将岂能让你轻易得手”高览省时度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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