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妹控-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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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身为府计的焦虑照常‘上班’,为了不引起他人注意,他只是在交接替时,或者上下班时才与府内其他文吏与亲兵交谈两句,得不到什么好情报,但这终归是个开始。
而到了夜间,兰芝也会从旁说着暗导的话,这样焦虑不会发觉,但却会在潜移默化下,更加用心的去完成罗翰交代给他的任务。
焦虑虽然是历阳小吏,但怎么说也是混了十多年的‘老人’,经过大半月的旁敲侧击,总算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情报,如孙策会在建业守孝三月后回来,而算算日子,距离三月之期,也剩下不了多少日子了。
将这消息传递给罗翰,罗翰颔首点头,这消息虽然有用,但却不够确切:“光知道这些没用,最好是清楚孙策会走哪一条道回历阳,如此,我才能早做埋伏。另外,你在得到确切消息后,还需去联系许贡门生,他死前养着不少游侠,与你有相同的念头。”
说罢,递给焦虑一张帛布,上面写着许贡门下的那些刺客们现在的位置。之所以要让焦虑去联系,而不自己找上门,这也是郭嘉交代的,这么做在日后东窗事发,可以用来混淆视听。
许贡门人就在丹阳,虽然丹阳距离历阳不远,但若是焦虑找上门自然要耽误正常的工作,思虑再三焦虑只能暂时请病假,离开历阳一段时间。
而就在焦虑准备离开之时,又得知母亲在家中把芝兰大骂了一番,扬言要将这儿媳休掉,然后让自己迎娶隔壁的罗芙为妻。
焦虑眉头一皱,当下便知道这或许是罗翰给自己的警告吧。自己与他认识时间并不长,这么大的事情,他肯定是不放心自己。为了让自己更为老实的给他办事,就以家中妻子为挟。
虽然对罗翰这种诱骗自己母亲,并逼迫自己与妻子兰芝的事情很是不满,但眼下他只能按照对方的安排行事,或许在此事告终之后,自己就能摆脱眼下的困扰了。
“如此为难焦郎,他若有一日知道了,会不会责怪兰芝?”焦虑假借伤寒回家养病,实则离城前往丹阳寻找许贡门下刺客的时候,焦府隔壁的罗家小院中,兰芝低声道。
不错,所谓的逼婚只不过是兰芝与罗家兄妹串通起来,一起诱导焦母演的一场戏,目的似乎也达到了,只是兰芝在事后,却有不禁自责,自己这么做算是背叛夫君吗?
“怎么?舍不得你家郎君了?”罗芙带着笑意走上前,开口道:“放心好了,妾身是不会做出抢人夫家的事情的。你所要求的,芙妹我已经给你传上去了。至于先生怎么说,可不是我们这些小人可以左右的。”
事情发展的很顺利,在丹阳,当焦虑以‘袁术余孽’的身份找上许贡死后侥幸逃脱的一干游侠,后者很快便点头答应。本来他们来丹阳,就是趁着江东出现变故,想在建邺弄出点动静。如今有了更严密的计划,他们完全没有弃之不用的道理。
而当焦虑‘病假’结束继续‘上班’后的第三日,他也终于偷听到了周瑜的两个弟子的交谈,里面就涉及到了孙策此番回到历阳,具体会如何动身。
第三卷 风起东都 第三百九十章历史往往掩盖真相
第三百九十章历史往往掩盖真相
建邺城,此时离孙坚下葬已有百日,因为孙策乃长子,又有张昭、张纮的支持,是以虽然有不少人惦记着主公的位置,但孙策还是在众人的拥护下成为江东的第二位主人。
本来身为主公孙策是不应该再往前线跑的,但孙策的性子便让他无法安坐统筹后方,将内政交予二张与自家二弟后,带着几位轻骑随从,便快马加鞭的往历阳而去。
而就在建邺到历阳的一条路程最短的山间小道边,焦虑、罗翰以及不少黑衣刺客正躲在草丛中静静等待。选择在这里埋伏,是焦虑从陆逊两兄弟口中得来的消息。
陆逊、陆绩虽然跟着周瑜的时间不长,但也算有些时日了,而对于孙策,自然也很是熟悉。二人以为孙策那性子,肯定不会走宽敞却又绕弯的官道,而是选择最为便捷的小道,即便走小道必须在野外露宿。
陆家两小辈的推测显然是正确的,听着哒哒的马蹄声,以及在前方一里处守候的细作传回的消息,罗翰取出别在腰间的手弩,低声道:“动手的时候,务必干净点。”
其余黑衣人也知道这次行动是以罗翰为首,当即点头便是明白。就在众人准备妥当时,孙策来了,依旧是骑着战马跑在最前头,后面跟着十名轻骑。
“嗖”的一声,一支淬过毒的利箭从手弩中激射而出,穿过孙策身上所穿的薄甲,直接刺入腰间。猝然遇袭,又是弩箭袭击,孙策左手直拉马缰,勉强停步。
“杀”不需要废话,罗翰第一个冲了上去,而后十余位黑夜刺客也都紧跟其后冲入小道,只留下焦虑一人在边上接应。
毒箭带来的痛楚没让孙策摔下马便是侥幸,见到丛地冲出一群手持刀刃的男子,孙策知道自己今日危险了。强忍着伤痛,调转马头冲向几名黑衣刺客,拔出腰间的宽刀,迅猛下劈。
小霸王即便受创中毒,也不是寻常人能打他主意的,仅一个照面,便有两人被废了手臂。见孙策勇猛如此,罗翰不禁心底一颤,虽然自己在毋极死士当中也是骁勇之辈,但要比之此等悍将,还是有不少差距,当下不敢正面敌斗,只在一旁游走,等待孙策体内毒发。
紧跟孙策而来的轻卫,在看见主公遇袭后,连忙翻身下马,不过还不等他们靠近孙策,黑衣刺客中便分出了八人将他们牢牢挡下。
江东小霸王勇则勇已,但身手毒箭创伤,又如此挥刀力战,本就流入体内的毒素跟是随着血液流遍全身。仅仅小半盏茶时间,孙策的双眼便愈发模糊,而双臂与双脚,也开始乏力。
“想要杀我,你们还不配”孙策自知难逃一死,咬破舌尖换来了一丝空明,手中宝刀连连劈砍,似乎有愈战愈勇的趋势。
“噗”“噗”两道吐血声,分别从罗翰与孙策口中传出。孙策之前爆发已经是樯橹之末,如今再也压制不住体内毒伤,夹杂着黑色的鲜血,不断从他口角外溢。
而即便如此,罗翰也不好过,胸前被狠狠劈了一刀,伤口触目惊心。不过此刻即便是受伤身死,也是值得的,因为孙策已经完了。他的一干亲卫也因为急迫救主的心情,反而被宰杀干净,只不过黑衣刺客也死了大半便是了。
孙策全身毒发颓然倒地,此刻他便是连眼皮都无法眨动,看着与自己游斗的刺客靠近,手持刀刃在脖子上一抹,随即一阵痛觉袭上心头,脑袋一歪却是不省人事。
所有目标都解决干净,罗翰左手捂着胸部创伤,便示意其余黑衣人与躲在从中的罗翰过来。在所有人靠拢的时候,持刀的右手突然动了,猛的扎进一名黑衣刺客的左胸。
“你,你”黑衣此刻双目直瞪,他至死也不明白为什么罗翰会在任务完成后,对他出手。
不过很快罗翰便自己开口道:“孙策和这些许贡门下余孽都死了,你们将身上衣物换下,赶紧回城去,别管我”这话是对其余三位黑衣人说的,行刺孙策这等大事,自然不可能由他一人来完成,必要的助手还是有的。
“告辞”不过黑衣人与罗翰并不同属一个‘部门’,黑衣人是隐藏在江东的细作、暗子,而罗翰是毋极总部出来办事的死间。
身为死间,几乎就是一次性消耗品,当任务结束,也就代表着他们生命的终结。拖着重伤的身躯在这片杀戮战场上布置一番,独自一人缓缓走向道边丛林。
他罗翰可以死,也必须死,但绝不能让人发现尸体,因为即便是尸体都可能会暴露出他的身份。所以有野兽出没的山林,便是他最好的归宿。
半个时辰过去,历阳城太守府中,周瑜眉目间隐隐泛着不安神色,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在他身边,两个年岁半大的少年不禁停下手中笔墨,二人中的陆绩开口问道:“师傅为何眉头紧皱?可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周瑜闻言轻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并非如此,只是心神不宁。如今主公过世,江东危难较之以往更甚,伯符一日不归为师如何能安心?”
周瑜如此说,陆逊也点头道:“师傅所言甚是,前些日子逊与家弟曾盘算过,以少将军的个性,肯定是快马加鞭的走小路赶回来,而算算时间,今日差不多就该回来了。”
陆逊这么说,身为孙策挚友的周瑜当然更加清楚,不过就因为太清楚了,所以当他反应过来时,心头的不安更是浓烈。一个不敢去想的可能在脑中一晃而过,周瑜开口道:“你二人是什么时候谈起这些的?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陆逊与陆绩相视一眼,后者开口道:“当日我二人是于府内偏室外小谈了一会,周围并无他人,也不曾和其余人说起。”
听到这话,周瑜勉强颔首,但心头的愁云依旧挥散不开,想到或许真的有可能出事,当即开口道:“去将承渊叫来,就言瑜有要事寻他。”
承渊,是丁奉表字,因为当初去徐州接孙策,在孙策回来后就把他从孙坚那讨要了过来,留在身边听用。丁奉来的很快,没一会便停马于太守府前,疾步进了府内见到周瑜后,抱拳道:“丁奉来迟,军师有何吩咐?”
周瑜也不耽误时间,直接开口道:“你且领百余兵卒,出东门,往城外平舆小道前行,去接应少将军回城。记住,见了少将军务必快速赶回”
“诺”丁奉又一次领到了迎接孙策的任务,前一次于徐州还能将大活人带回来,而这一次嘛,人或许能带回来,但至多也只是一具冰凉的死尸。
丁奉离开后,周瑜勉强按捺住心底的不安,坐在案席上翻阅兵书,不过因为始终静不下来,平日每每翻看都能有新收获的周瑜,此时看书只觉越发烦闷。
一旁的陆逊、陆绩二人也不敢说话,乖乖的坐在一边完成周瑜给二人布置的‘作业’,一时间厅内气氛十分压抑。这种压抑一直持续了半日,当天边夕阳已沉,月色笼罩大地的时候,丁奉回来了。满脸的悲愤神色,带着孙策的尸首回来了。
“伯符”周瑜一直在等孙策回来,在天黑之前都不见他们回来,周瑜心中已有不好的猜测,而如今,当冰冷的尸体横躺在府院中,周郎一声悲凉的惊呼,左胸巨痛之下,颓然倒地。
“师傅(军师)。”孙策已经去了,而周瑜又忽然昏倒,这下可把丁奉以及陆家二小吓坏了,连忙上前将周瑜扶起。
周郎摆了摆手,单手撑地勉强站起,望着地上的一具具尸首,双眼充血落泪:“给我查,府内一定有内奸,给我查最近有哪些人行动异常。”
孙策的死,可谓让周瑜痛恨至极,而丁奉更是不敢拖延,趁着夜晚将所有府内在职人员都招来。这下也不用查了,因为就一个人不在,那就是请了‘病假’的上计吏焦虑。若是孙策没出事,请假倒也无妨,只不过在这种敏感时刻,任谁都看出了一些不妥。
“焦虑在府中做计吏已有十数年,平日从未听他说过请假,为何这一月内,连番两次十数日‘生病’?”周瑜这时却是悔恨不已,若是他能早一些注意到,或许孙策也就不会出事了。
而陆逊两兄弟也是脸色发白,聪明如他俩,显然已经猜测到,自己兄弟当日的交谈,是被这个焦虑听到了。这么说,两人几乎就是间接害死了孙策的帮凶。
“走,随我去焦家”周瑜冷哼一声,拂袖走出太守府。可是当他来到焦家小院时,显然也晚到了一步,院中除去焦虑与兰芝的尸体外,就只有昏迷倒地的焦母。
“狠辣至此,会是谁下的手?”见到焦虑的尸体,虽然看上去似乎是自缢而亡,但周瑜的直觉告诉他,焦虑肯定是被杀人灭口了。一旁兰芝的尸体,周瑜倒是不甚在意。
眼前的线索几乎完全断绝,周瑜仅仅吩咐兵卒将焦母抬进屋去,并留下一人照顾后就带着焦虑的尸体离开了。显然他并不认为,此事能从一老妪口中得到什么消息。
而当第二日焦母转醒,边哭边责骂自己时,一旁兵卒才开口询问,焦虑是如何死的。
“我的儿啊,是娘的不是,娘不该逼你,该死的是娘啊~~”焦母一边哭,一边开口道。
焦母并不知道自己儿子在从事着间谍活动,也不知道自己儿子心中还有余愁。她只知道,当她要逼迫儿子休掉兰芝,改取隔壁娘子罗芙的时候,儿子为情自杀了。而兰芝也跟着自杀身亡,一个好好的家,如今就只剩下一个孤寡老人。
兵卒很快就把消息传入太守府,周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