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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大明二十四监-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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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些准备大干一场的粮商们,也不由的失望,百姓之所以卖粮,基本上都是为了应付税收迫不得已的行为,但现在不需要交税了,谁还肯卖那救命用的粮食。这时候卖粮交税到了家里粮食没了的时候还得花钱买粮,这低卖高买,可是年年吃亏,没办法,家中没有隔夜粮,不买不借还能如何?现在这个政策一出台,一切全都变了。

  就这样,青州府一州十三县由近及远,慢慢的上演着民众欢呼的场面。

  乾清宫,朱由校忽然想起了什么问旁边的魏忠贤:“大伴,监视信王、皇后和郑贵妃的人一点发现都没有吗?”

  “回皇上,番子的报告是很正常的,他们之间甚至没有什么往来交集。”魏忠贤想了想说,其实不用皇上吩咐,他也一直想抓住他们的话柄。特别是皇后和信王的,那可是客氏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对,朕感到他们应该还有其他的联系方式,监视的人是不是只监视他们本人?”

  “是啊,还监视他们接见的宦官宫女,但也没发现什么。”

  “那可能是监视的不彻底,你再去下令,把所有的人都撤回来,还有就是死盯着一个叫王承恩的宦官,把他接触的人再盯住了,再接触再盯,看看有没有蛛丝马迹。”朱由校已经感到了朱由检就是害他的那一双手,但不知道这双手布下的网到底有多大。

  但王承恩是朱由检最信任到‘生死相许’程度的人物,没有可能在这事上把他露掉的道理。只要有事,肯定会应在王承恩身上,相反如果王承恩没事,那就是自己错了,信王是无辜的。

  “好,奴才这就吩咐下去,”王承恩魏忠贤当然认识,是信王的伴当,既然皇上让盯他,那也没什么不可的。

  魏忠魏走后,朱由校一个人到了西暖阁,这一天也够累的,想休息一下,但刚刚躲床上一会,立刻感到心疼欲裂,就想用手抱头,结果让他更害怕的是,手根本不听指挥,连动都没法动一下。此时他感觉或者说是‘看到’一个影子在脑海里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占据脑海的控制权。把朱由校吓的惊恐万状,他感觉到那是朱木匠来了,他还没死?

  如果让他占了脑海部位,那自己怎么算?越想越害怕,这可不是小事,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小命要紧,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头疼。集中所有的精神对着那个影子就冲了过去。

  “滚!你个贱民,竟然敢来占据朕的身体,在此兴风作浪!”这时候那个影子的声音传来,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你是谁?”想张口说话,但没有说出来。

  “我是谁?你还有脸问,你占了朕的躯体,杀了朕的客奶,睡了朕的皇后和爱妃,现在又想杀了朕的弟弟,你个该死的贱民,朕必将你挫骨扬灰,诛灭九族。”朱由校刚刚一想,对方就回答了,原来根本不需要说话。

  “不用说,你一定是皇帝了,你先别激动,到这里来又不是我想的,我也是被炸过来的。”知道了交流方法了,那就简单了,至于为什么可以这样交流那倒在其次了,平静了一下,朱由校整理了一下思路,想道。

  “朕不管你这些,马上滚出去。”

  “怎么滚?”朱由校也不由的抱怨,“你以为我想当这个皇帝啊,我呸!我才来了几天,那天不是十几个小时的工作?杀客氏,你以为我想?还不是你搞那个老破鞋,我怕被外面搞的满城风雨,把老朱家的人都丢光了,全国的百姓也以你为耻,把我再给逼死。你知道他家里的秀女让他儿子搞的八个怀孕,这明显是玩奇货可居的手段?你白痴看不懂吗?想着杀朱由检?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想杀他?你根本不知道你的五个孩子是怎么死的,他们的死和朱由检有什么关系?是你的儿女和你亲还是兄弟之情亲?而如果我不出现的话,你在明年也会死的不能再死了,然后你自己指定由朱由检继位。别不信,我能读你的记忆,你大概也能读我的记忆,不杀他一年之后我就挂了。”

  “但你也不能把客奶给杀了啊?”沉默了一会后,朱木匠的声音两次传来,但语调明显比刚才低的多了。

  第一百零一章 还我身体

  “你是真傻啊,还是假傻?那个破鞋人尽可夫,又是他丈夫、又是魏朝、又是魏忠贤,还有你,这外边还不知道还有多少男人,你是什么身份,搞这样的人你不觉得脏吗?再说了她对你好,那是有目的,想利用你,你看看从她家里抄出来的银子和田产,她都干了什么?这样的人值得你去爱吗?”

  “好,朕可以不追究此事,但朱由检是朕独一的弟弟,你不能杀他。”

  “老大,现在不是我要去杀朱由检,而是朱由检在暗中想取了我的也就是你的小命,这你都看不出来吗?”

  “你也没证据,”

  “但我现在正在查。”

  “不用你查了,你把身体交还能朕,朕自己去查。”

  “老大,那我怎么办?”

  “朕管你怎么办,这个身体是朕的?!你是强盗、是小偷,现在还给朕!”

  “你脑子也进水了吧,谁说这个身体就是你的?天下之物有德者居之,我是老天爷给扔这里的,你比老天爷还牛?你以为我想要这具只有一年生命的破身体?还这么累的帮你老朱家保住江山,我容易吗我?”

  “那你总不能把朕囚在这黑暗之中吧?”

  “我哪里有囚禁于你?我也没这个本事啊?”

  “但是朕现在就只能处在黑暗之中!你却能假借朕的名义风流快活!”

  “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我是不能放弃,否则我也会没命的。”

  “朕能有什么办法,只是一点一点的恢复力量,这事是你来抢了朕的身体,你负责想办法。”

  “要不,试着问问道士?”

  “那你快去吧,不过朕警告你,就算是朱由检有什么大错,你也要留他一命,毕竟父王已经没了,在这个世上朕只有这一个弟弟。”

  “我又不是屠夫,不让杀就囚禁是了。”

  “大明的江山已经到这种境地,朕想改变,但也确实有心无力,交给你,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弱弱的说一句,天下百姓让老朱家祸害的也够惨了,不改真的不行。”

  “朕其实是吓你的,其实你就是让给朕这身体,朕现在也无法接受了。朕一直在观察,看你的治国,特别是把朕的木器卖出这么多钱,朕心甚慰。还有你的一些构思也让朕钦佩。”

  “其实如果有方法能从这身体里出去,我也是愿意的,这具身体对我也不是很重要,只是怎么出去和出去之后怎么办这的确是个问题,真的不知道怎么解决。”朱由校一见朱木匠的话软了下来,态度也软了,说破大天去,也是自己占了人家的身体。

  “你有这个心就好了,这些朕自己想办法吧,朕也累了,你出去吧。”

  朱由校醒来的时候一身的大汗,刚才是作梦吗?这亦真亦梦,真真假假还真的不能判断。如果不是梦,那一个身体两个灵魂,要怎么解释?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怎么应对?

  外黑的天色已经黑了,窗户上拖曳着树影,一旁的宦官看到皇上醒来,急忙的拿条毛巾过来,给朱由校擦汗。

  太可怕了,如果这事是假的倒所谓,一个恶梦而已,但如果是真的呢?

  越想越感到害怕。虽然自己也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不信神不信鬼的,但自己到了朱由校的身体上,本身就不是科学两字能解释的清的,而朱木匠的死灭复燃也是极有可能的,毕竟他的肉体也并没有死亡,而灵魂,晕,怎么谈到灵魂了,如果谈灵魂,那这次穿越就不再是历史了,而应该是玄幻?

  信王一身的冷汗暂时回到了勖勤宫,旁边的王承恩过来说:“王爷,怎么了?乾清宫那边、、、、、”一路上王承恩就感到信王不太对劲,虽然人前掩饰的不错,但到底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再聪明又能逆天到哪里去?屏退了左右后细声的问道。

  “大伴,孤感到皇上那边有了疑心,”信王仍然心有余悸的说。

  “王爷,奴才保证这边不会有任何的差池,而朝臣那边主持的,也是绝对牢靠,而且我们这边也从来没有真正的出过手,按理不可能有散失啊?”王承恩是相当的自信,自己的谋略还是比靠谱的,包括各个势力在这边布的探子,根本不可能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捉住什么小尾巴。

  “那有没有可能是西山那边出事了?那三千锦衣卫不就进了西山吗?”

  “王爷这是关心则乱,刘娘娘那边的坟地本来就离申懿王的坟墓不远,那里四旷无人,又是奴才早已布下的棋子,哪里会有什么事情可出?再则说祭祀母亲大人,这也本是人之常情无可非议,即使是皇上知晓也无甚利害攸关。所以,这点上倒没有什么值得关心的。”

  “那皇上今天的口气可不善啊。”

  “那请王爷给奴才说一遍经过,奴才代为分析一二。”

  “、、、、、、”

  “奇怪,这段时日,勖勤宫这边就来了几个身份不明的人,奴才故意的把一些王爷的起居之类的事情,通过下面的人使其知晓。而经过跟踪方知,这些人仍然是东厂那边的。皇上那边怎么可能会如此做呢?”王承恩也奇怪起来,做为资深宦官,对宫里的风吹草动都是相当敏感的,外界对于勖勤宫监视力量的加强,当然也能有所察觉。但为什么就要加强监视呢?

  “会不会是皇后那边出了什么问题?”朱由检试探着问。

  “根本不会,皇后那边除了她的贴身侍女知道一些外围再外围的情况,连皇后本人都不知道这些事情,更因皇后那边什么都没做过,怎么可能被发觉呢?”

  “但皇兄这段时日忽然被冷落了她,转而宠幸容妃,这里面难道没有问题吗?”

  “这点奴才倒也无法得知了。不过皇后那边没有参与、知道什么事。听了刚才王爷所述,皇上的话里有警告的意思,但不知是针对王爷一人,还是所有的人,自古凡涉及到觊觎皇位之争,根本没有什么骨肉至亲之说,王爷今晚的家宴还要仔细的应对才是。”王承恩也想不出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让皇上如此的奇异。

  “见步行步吧。”

  “皇上,晚宴准备好了,请问皇上、、、、、、”魏忠贤到了西暖阁,看来监视的安排已经做过了。

  “好吧,朕这就去。”唉,想不明白就别想了,事大事小到时就了,随它去吧,如果是真,反正也多活了不少天了,就算是朱木匠醒来了,有屠虏神弩在手,有八千净军、二万锦衣卫,干野猪皮还是有可能的,当然最好是把汽油弹之类的东西都搞好了最好,不想了,活一天都是赚的,该死该活鸟向上。

  宴会只有三个人,朱由校当然第一个入了主位,张嫣和朱由检被安排到两边。三人这次喝酒也没有什么兴趣。

  朱由校想的是进一步考验一下张嫣和朱由检这一对‘犯罪嫌疑人’,但让朱木匠这事整的一点心思都没有了,只是有些木然的吃着饭。

  而朱由检也不明就里,搞不懂什么情况,皇上忽然就这样不冷不热的,到底什么意思?

  张嫣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本来这几天正吃着容妃的醋呢,还好皇上招待信王,仍然把她放在了首位,叫了过来一起用膳。这**之首的位置仍然是她的。但遇到了如此冷场的局面,显然不是她能猜测的。只好默默无言的吃饭。

  就这样一场家宴成了简单的吃了。饭后,朱由校没有让皇后侍候,而是回到了西暖阁。

  这一夜朱由校睡的很晚很晚,越不想去想朱木匠的事情,反而总在脑子里挥之不去,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反正也睡不着,把来大明这段时间的事情整理了又整理。想着自己的施政手段、赚钱的主意、养兵的忠诚等等问题。

  大明灭亡的原因太多了,但归根到底是腐败问题,里里外外只要是有点权的,上自皇上,下到里正、衙役,只要有机会的,没有一个不腐败的,结果就是导致经济、军事两个方面都弱到了极点,而民生,在如此情形之下,能好了才叫怪事呢。

  如果那个梦是真实的,自己面临的就不是单纯的从外在形式上保住自己命的问题了,这身体里有两个灵魂的事情实在太让人无法接受了。

  就这样的失眠,真让人折腾啊!

  第一百零二章 制望远镜

  第二天农历五月二十日,起床也相应的晚些,没办法这一夜太折腾了。简单的洗漱和吃了两口饭,因为这时候已经有三波人在等着了,一是造凹凸镜的刘明伟、二是做羽绒服的杜永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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