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亵渎皇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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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要做到这步,那么朝凰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因为她的基础差的太远,根基也太浅。
究竟怎么样才能快速的拿下云祁呢?
朝凰将录好的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平铺在桌上,她虽然对军事和这些都不怎么懂,但是万物都是相同的,思路也是相同的,这都是古人的智慧结晶,她多看看,或许会有所启发。
不过孙子兵法……
如果这些东西传到它的伯乐手上呢?
一个国家,什么最重要?帝王吗?它确实重要,否则整个国家没有带领人,或许它下一刻便会瘫痪,可是如果没有军队呢?
那么下一刻,国便不是国了。
军事方面是也是皇权的一个最重要的方面。
她不仅要笼络一些可以收入麾下的将领,也可以培养出自己的人,只是后者需要的时间并不短,而她,为了朝央的身体,她必须争分夺秒。
朝凰敲了敲桌面,暗叹,罢了,一切都得慢慢来,就算上课朝央的身体,如今权当好好养着,痊愈的话也急不得。
是她太急切了,可是怎么能不急切呢?
不过如今,是时候把这熙和宫清理一遍了,随便做什么都得吩咐暗卫做,朝凰也算是受够了朝筠的压迫。
反正如今,朝筠无声息的换了自己寝宫的人还是没问题的,至于那些暗哨和探子,如果他们自己作死犯了错呢?
不过她动作一起,朝筠怕是坐不住会来找她了。
“主子,谨亲王她出门了。”
一个暗卫跪倒在朝凰面前,用嘶哑生涩的声音回禀着朝央的情况。
朝凰听闻朝央终于出了门,惊讶道,“她居然会出门?她去做什么了?”
朝凰以为朝央只会捧着不同的书,在她的院子里到老去。
其实朝央真算的上一个顶无趣的人,生性寡淡,像是没什么在意的东西了。
可是朝凰却栽在了这人手里。
幸好,她也住进了朝央的心里。
朝凰一想起朝央,嘴角的笑意几乎是忍不住的溢了出来。
暗卫低着头,道,“谨亲王随着一个陌生的女子去了秦淮河。”
“秦淮河?”朝凰疑惑的问道,她一穿过来,忙着怎么融入这里的生活,却还来不及了解皇城的一些地方,所以秦淮河如此有名,她却也睡觉不知道的。
暗卫是老人了,年龄是朝凰的两倍多一些,秦淮河他去的次数不多,但也缺过,而谨亲王的“风流”事她不多不少哦也知道一些。
她没去揣摩朝凰是什么心思,朝凰既然问起,她把知道的如实回答就是了。
“秦淮河夜晚才会营业,船上的男子都是绝色,随便一个都不比普通楚馆里的花魁差,但是消费奇贵,是云祁有名的消金窟,里面的头牌子锦公子,虽不卖身,却靠着曼妙的舞姿和琴棋书画的精通,愣是蝉联了近几年的众花之首,成为名副其实的头牌。”
“秦淮河……”朝凰一顿,想起前世,似乎也有提到,正史里,秦淮河也是妓女扬名的地方,只不过此秦淮河伫立在不明时空的云祁国里,里面的人,也只是男人。
暗卫如实道,“虽然子锦公子不卖身,但是据说,其实他是谨亲王的人,谨亲王也确实会在子锦公子的画船中留宿。”
低着头的暗卫不知道,因为她的知无不言,朝凰的脸色已经由青转黑。
☆、第68章 花娘
第六十七章
秦淮河在云祁算是首屈一指的青楼;一入夜,花船上的人便络绎不绝了起来。若是仔细看还能发现;平时高高在上,端得严肃的高官也是随处可见;同僚相见,只是都知情知趣的互相点点头,见了礼便做罢。
朝央的样貌在这个皇城中认识的人不少,所以朝央只得带了一个面具。
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对于伪装和躲避这种事情向来不喜;只是;她却必须得为宫中的那位忍忍。
今天带着桃夭来秦淮也是有原由的,一是想见见花娘和子锦,二也是带桃夭来见见花娘。
朝央算是受够了花娘和易姝,若是再继续下去,朝央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迁怒起花娘,那场景不是她想要的。
花娘不是喜欢女人吗?桃夭不是喜欢美人吗?正好。
她倒不是乱点鸳鸯谱,只是这两人说不得还真合适,况且,只是带去认识,其他的,朝央她会去管?
进秦淮的花船首先就得付一百两银子,光是这入门的价钱,都够的上外面一家小倌馆一个清倌的价了。
朝央拿出一面牌子,只露出一个角,那守船的女子便不动声色的给同伴示意了一下颜色,带着朝央两人走了进去。
这古代高层特殊的信物都喜欢制成牌子或者玉佩之物,就像现代的黑卡一样,见牌就能窥其不凡的身份。
朝央拿出的,正是这秦淮的两枚令牌的其中一枚,另一枚在花娘的手上。
桃夭在朝央的警告下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衣服,那身大红的衣裙实在太显眼,而且朝央并不喜欢这种颜色穿在除朝凰以外的人身上,这种颜色,本就是她的女皇的专属颜色不是吗?
朝央收敛起身上的气势,穿过人群时不着痕迹的避开一臂的距离,速度却快的惊人,先一步越过了引路的那人,自己走进了船中,而桃夭责亦步亦趋的跟着,只是眼里藏着一丝对这里的厌恶。
进了花船,里面又是不同的风景,这条是主船,因此里面设着一个台子,台子下坐着上百个人。那个台子也算是有名的,能在这个台子上演出的人,都是当红小倌,上了这个台就算是承认了你的地位,而这个台不仅为秦淮河之人设,也可以是其他小倌馆的头牌,总之,这是地位类似于现代巴黎时装周中的伸展台那般。
朝央不急着直接去找子锦,因为此时正是忙的时候,朝央便带着桃夭上了二楼,在亮出牌子后挑了一个最好的阁楼进去了。
这个阁楼不愧为视野最好的地方,一眼就能清楚的观察到台子上的情况。
这个厢房的价钱平时能够出价出到五人敢买,但是今天,这个厢房的灯却早早的就亮了。
下面坐的人无论是出于看热闹还是好奇,还是其他的,都似有若无的将视线扫过这个厢房。
中间挂了一个帘子朝央能在里面清楚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的人却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这个地方味道太重。”
桃夭颇为嫌弃的靠在椅子上,看也不想往外看,一副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确实,桃夭的精神已经被朝央折磨的确实不太好了。
哪怕她如今恢复了武功,可是她知道,她一定奈何不了朝央,所以她不会做多余的事情让朝央有机会再折磨她。
朝央淡淡的扫过桃夭那张看似萎靡的脸,心里不以为然。
对方演技那么好,她也懒得去揭穿,就这样吧,总之桃夭这人,她目前能控制得住,这就够了。
朝央看了眼帘子外,还闹哄哄的一片,花娘或者她手下的老鸨并没有出来。
不过花娘一般不会亲自登台,毕竟她可算是这整个秦淮的大老板了,也不是那么容易请出来的。
朝央突然说道,“不知道今天第一个出现的小倌是如何的。”
桃夭闻言诧异的挑眉,坏笑道,“怎么,想拿下尝尝味道?”
“本王不会饥不择食。”
第一个出现的一定是红倌,再火辣妩媚,朝央也不会喜欢,她有精神洁癖,别人碰过的,她就是没办法放下芥蒂的去接纳。
况且……她若是真的对哪个小倌动心思了,宫里那位可能会不顾一切的杀出来了。
如此想着,朝央嘴角上扬,眼里带着自己没有察觉的光芒。
对面的桃夭也是目光一闪,这种表情,朝央是想到了谁?
戌时一到,场面慢慢安静下来,而后台也缓缓走出一个男子,一袭淡紫色长裙及地,身披蓝色薄纱,显得清澈透明,亦真亦幻。腰间一条白色织锦腰带,显得清新素雅。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高雅之气,头上三尺青丝黑得发亮,斜暂一支木钗,木钗精致而不华贵,与这身素装显得相得益彰。
熟悉的装扮,一样的明明该格格不入却和这秦淮融合的巧妙的气场,美丽脱俗的脸庞,那双眼睛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扫过众人,却让所有人都呼吸急促,哪怕将肌肤裹得丝毫不露,却依旧勾人魅惑,这就是秦淮河蝉联数年的传奇头牌——子锦。
若是有人说,子锦一不卖身,二不露体,三不言笑,如何能创下数年蝉联秦淮河头牌的传奇呢?
毕竟秦淮河,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最多的就是各色尤物。
可是子锦他就是有这个魅力,只要他想,他只用眼睛,淡淡扫过就能让人心跳加速,身体情动。
他扫过众人后,道,“大家静一静。”
如他所愿,全场静了下来,并没有不长脑子的在这里闹事。
“今天会出现一个,特殊的人。”清凉如水的声音传到大家耳朵里,让人静静地听着,将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将会出现在压轴。”
这并不是一句废话,而是一个提醒。
那个人是特殊的,或许期待的话会有风险,可是作为压轴,却又让人不得不期盼起来,所以有心的人都会着重考虑留着一笔钱竞选,况且,正是那个压轴的人,引出了子锦。
接下来子锦只是淡淡的宣读了一下第一个出现的小倌,虽然只是寥寥数语,但是子锦本身就是最好的宣传,子锦的意外出现已经将气氛热了起来。
子锦也没有站在一边,而是直接重新回到了幕后。
他若一直站在那里,不仅会影响接下来的人的发挥,更是会吸引掉大部分人的目光。
虽然算是待在了这个圈子里的神坛,受到的推崇和尊敬很多,但是对他挑衅不瞒的人一样很多。
就如这个当红的红倌,他能被推出第一个上场的人,足以证明他的地位,他自诩魅力和容貌是不必子锦差的,所以他对那些人对子锦如此推崇甚是不满,凭什么呢?就凭他清高不给睡?
话虽粗鄙,但理不糙。
或许女人就是有那种劣根性,得不到的,反而是最好的。
如玉心里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整了整妆容,噙着一抹魅惑的笑意随着音乐走了出去。
他不是秦淮河的人,所以他不知道秦淮河到底是怎样的,当他真正的踏上这个台子时,他才发现,他被众人的目光看得身体都有些僵硬了。
事实上也如此,这里坐着的人目光太有压迫力,要知道这里的人都不简单,否则也没办法进这艘主船,他面对这些眼神的压迫时,身体已经僵直到一定程度。
花娘看了一眼如玉的状况,暗骂如玉这个空架子,她如何也没有想到,如玉这个看着千娇百媚,风骚大方的人居然会被吓到。
只好对子锦道,“你去?”
子锦摇了摇头,“我没心情。”
花娘觑了一眼神情冷然的子锦,见对方半垂着眼睛的模样,只得叹了一口气。
一年多了,朝央没有信息的传来,子锦也就成了如今万事索然的模样。
花娘也不在犹豫,接过跟在后面小厮准备好的皮鞭走了出去,一袭大紫,却是花娘独有的味道。
有些人还是认识花娘这个大东家的,顿时又坐直了身子,今天是什么日子?不仅子锦难得出现了,连赫赫有名的花娘也出现了。
花娘有着男子的娇媚,也有男子没有的凌厉狠辣,有着滔天的财富,也有着一张雌雄莫辨的美丽的容颜。
若花娘是个男子,恐怕抢亲的人都会抢破头。
花娘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转了转手腕,突然一鞭子打在了如玉的身上。
如玉一个激灵,身上顾不得僵硬,而是倒在了地上,一抹清晰的血红显现出来,如玉咬着下唇,一丝痛苦却好似又带着别的味道的呻吟溢了出来,比之平时娇媚的声音还要勾人了。
花娘眼皮也没怎么抬,一甩手,一鞭子又打了下去。
如玉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妙的空间,身上又刺痛却又酸麻的感觉如此清晰,如此汹涌,他只能按照本能叫出声,扭动着身体,但是却也忍不住想靠近花娘,迎合着那根灵巧的鞭子。
如玉此刻的魅力被激发到了十分,那副模样看着就让人喉咙干渴。
只是花娘却同样让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那挥鞭的帅气和凌厉,还有那脸上若隐若现的独特的微笑,那艳丽却密不透风的衣裙包裹住了玲珑有致的身躯,白皙纤弱的手腕像是要挽出一朵朵花,手上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挥舞出一股韵律。如果是现代的人一定能想出一个贴切的词形容花娘——抖S。
只是开场,因为花娘的出场和行为,这热度就上升到了顶端。
朝央眼神莫测看着台上的花娘,转了转手腕上的珠子。
桃夭的眼睛已经粘在了台上那人的身上,那明明就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