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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穿越之怨偶良缘-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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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尹金才名远播德行高尚,在士林中声望极好,且关于皇室血脉的想象,不论天潢贵胄实际有多么不堪,可在人们心里依旧是神一样的存在,而朱骁……名声不佳,早年简直是京中一霸,谁提起谁头疼,还是个商贾出身,又怎么会是他呢?
    若说以前,阮玉也会有所怀疑,可是阮洵的信让她深信不疑,而且若那人是尹金,阮洵何必失了性命保朱骁?为了声东击西?另外……
    她还记得,她刚刚在福满多安顿时,尹金曾向她“投诚”,说启帝怀疑他是圣宗的血脉,还希望她给阮洵递个口信,求得帮助,而阮洵当时的反应……
    当时她还觉得阮洵不近人情,因为他能够出狱,尹旭父子功不可没,她还深感愧疚来着,然而如今想来,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莫非尹金当时已经猜到了阮洵知道玉玺的所在?而他跟尹旭的种种正义皆为假象,哪怕是给阮洵伸冤也是为了博得他们的好感与信赖,更为的是在民间树立威信,以图大事?
    若当真如此,这个局可是在许久许久以前就布下了,那么尹金对她……始终存的是利用之心?
    她不是那种希望众星拱月非我莫属的人物,只是她一直拿他当朋友对待,还感激于他的种种相助,可是现在……她不免伤心。
    其实他也不算骗了她,因为早在相遇的当初,他就曾说:“只有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才能为所欲为啊……”
    只可惜她当初……
    叹息,摇头。
    但是如此一来,朱骁就危险了。
    这种时候,最怕的就是不能同心协力,而尹金的出现,恰恰迅速的分化了他的力量。阮玉听说,不少兴明军已经归附到尹金旗下,尹金本自谦虚,又极力否认出身于皇室,却引来了更多的支持,非认准了他,然后又来了个“黄袍加身”……
    她听说,朱骁的确攻占了京城,却损兵折将,落荒而逃,原因就是被人识破了假身份,正被原来誓死追随如今却认定自己被欺骗了的部下合力追杀。
    的确,天无二日,人无二主。尹金若想坐上并坐牢这把龙椅,只能除掉真正的皇家血脉,到时只需在史册上改上两笔,谁又会知晓历史曾经犯过这样一个错误?谁又会知曾经有真正的皇室血脉凋零在谎言中?而那些宣称效忠大明围剿朱骁的人又如何知晓自己是怎样的愚蠢?至于尹金,谁又会知晓这一切皆是源于他的居心叵测?
    她不敢想象,曾经在一处游玩彼此相熟的二人会如何的兵戎相见,她只知,她不能让朱骁有半分危险!
    她不是深明大义,只是因为,他是她的丈夫,而也只有她才知道,在福满多,藏着一个足以让金玦焱翻盘甚至扭转乾坤的宝物。
    所以,当狗剩追在身后抱怨目前情况不明,她为什么一定要以身犯险,为什么不再等一等时,她只说,阮洵死得壮烈,死得忠义,她不能让父亲至今无法入土为安。
    那件事,她不能暴露给任何人,半点不能!
    于是他们就走了,跟邻居说,是投奔一个亲戚,过段日子就回来,家里的事请他帮忙照管一下。
    邻居满口应了,而且小眼闪烁:“还是快走吧,一路平安啊。”
    或许阮玉真该听狗剩的话……再等一等。不论狗剩有多么迟钝,多少事不会估算或估算错误,这一回,他对了。
    
    第120章 阴差阳错
    
    却也该怪那个邻居,老哥一个闲着,平日里最喜八卦,又热爱保媒拉纤,却偏偏瞒下了最重要的一件事,还自以为聪明,是为他们好。
    于是就在他们走后的第七天,两个长随打扮的人策马而来,不远处还跟着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子,看样子是个管事,他奋马扬鞭,将这条乡间的小路奔驰得暴土扬长。
    烟尘中,人们看到这个男子端的是一副俊朗模样,只皮肤微黑,略显粗糙,两道显眼的剑眉拧得紧紧的,目光隐有焦灼。
    自打上回兴明军走后,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都没有见过这般骑马的了,所以村民对来人身份很怀疑,不过这兵荒马乱,有个什么奇事也是难免。
    三人直奔村西南角那个破落的小院子而去,而且愈发临近,那英俊男子叱马越急,迅速超过了两个长随,简直恨不能飞起来。
    邻居趴着门缝往外瞅,果见马停在隔壁门口。
    那男子就坐在马上,目光越过低矮的墙壁直勾勾的往里看,好像这样就能盯出一堆元宝来。
    一个长随上前,低声道:“早前听说是在这里,也不确定,只说像,不过前段时间又走了。大帅……呃,管事还是先不要上前,以防有诈。”
    另一个长随四处瞅瞅,邻居便知,是要敲自己的门了。
    于是连忙整整衣装。
    果真,门响了。
    他仿佛初初听见般将门拉开道缝,又仿佛大吃一惊:“你们是……”
    “我问你,这里的人呢?”长随拿马鞭一指小院。
    “人?没有什么人啊。”邻居装糊涂。
    长随眉一竖,他方“恍然大悟”:“啊,你是说原先在这院住的啊。本来是老方头一家,这不打仗了吗?就投奔儿子去了。空出来后,就住了一对小夫妻……”
    “夫妻?”英俊的男子突然开口,语气阴沉。
    “不不不……”邻居急忙否认。
    他也不知为什么,这个男人眉一紧,他心里就发毛,就好像身后突然冒出把大刀,随时会劈下来。
    而这个男人虽是管事打扮,但那通体却透出一种说不清的气势,犹如巍巍雪山重重压在面前。冬天的空气有着甜丝丝的味道,可是今天,好像还飘着淡淡的血腥味,就连他的眼前亦好像蒙了层薄薄的红色的雾。
    他不由自主的噗通跪下,头如捣蒜:“不是夫妻,是兄妹。就是长得太不像,男的太丑,女的太好看,男的又……我们才……”
    这种时候,他也不忘八卦。
    “起来说话!”男人再次开口。
    他脖领一紧,也不知怎么就站起来了,腿直打哆嗦,得要人拎着才不至于摔倒。
    虽然他长了四十岁也没走出过村子,但是可以肯定,这仨人不是普通人,绝对不是!
    “人呢?”此番开口则带着怒气了。
    “是是是说要投奔亲戚,几日前……对了,七天前就走了。”
    “七天……”男人仿佛梦呓的重复,然后望向院子,手不由自主的攥紧了马鞭。
    “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长随抖落着手里的邻居。
    “说说说……”
    “你要是敢有半句假话,小心……”
    邻居又想跪倒,可因为被人拎着,只腿打了打弯。
    “不知道哇。这阵子总有人打听他们的下落,贼头贼脑的,虽没提叫什么名,可说的好像就是那女的,关键实在惹眼。咱们虽是小村小户,但是咱们仗义,也没跟那些人说些有的没的。那小夫妻……不,那对兄妹虽是外来的,可咱们也不能欺负人家……”
    男人闭了闭眼。
    就是这份仗义,你可知就是这份仗义让我错过了什么?
    一年了,一年的寻找,他从没有觉得一年的光阴有这么长。
    可是小玉,你到底去了哪里?
    长随见主公将鞭子捏得咯吱响,就要把好心办坏事的邻居处理掉。
    他一抬手,长随便将邻居扔在地上。
    “她……他们说没说要去哪?”
    “不,不知道哇。就是临走时将院子托给我照顾。喏,那只老母鸡,是那男人买来给女人……不,是给妹妹补身子的。当初他们来的时候,妹妹病得很重,人瘦得跟晾衣绳似的。可是妹妹没舍得吃,就养着了,一天也能下个蛋,然后也不肯自己吃,非要煎了或煮汤,给哥哥分一半。”
    说到这,邻居也很感慨:“真懂事……”
    男人要下马,长随拦住:“大……管事,咱们那边还有事,此番出来本就瞒着……而且现在各处都……”
    他压低了声音,可是男人依旧要往里走。
    “管事,”另一个长随追上来:“小心有诈!”
    男人脚步一停,依旧推开了院门。
    院子清清爽爽,干干净净,虽然破败,但一切有条不紊,是她的做派。
    房檐下,窗子旁,挂着这片地域的农家在秋冬之际都喜欢悬挂的玉米棒子,红辣椒,一串串的垂下来,在风中轻轻的动。
    忽的就想起当初成亲时,他们正闹得不可开交,可是有一次,他回到清风小筑,看到的便是大红灯笼在檐下成串排开,那是一种安逸的悠闲。
    当时他感觉这种情形似曾相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然而一缕暖流自心底缓缓升起,就像现在,渐渐驱散早春的凉寒与辛苦作战了一载的疲惫。
    原来打那时起,我就认定你了。
    他心里道,手不由自主的去抚摸这院中的一事一物,仿佛这样就可以感受到她的气息。
    的确,她人虽不在,却将气息留在了这里。
    空气里到处是她的味道,像曾经的每一个夜晚,他埋在她的颈窝,嗅到的温温软软,像帐子里飘散的温馨与芬芳。
    此刻,他闭了闭眼,于是就看到她在这里或那里忙碌。怎样的表情,怎样的动作,他甚至看到她如有所感的回头,对他弯唇一笑,媚色嫣然。
    心中酸酸涩涩,有失而复得的温暖,又有得而复失的失落。
    他留恋的在院里徘徊,又推开虚掩的房门,缓缓走进。
    屋里依旧是整洁的,却是破旧,柜子的门半开半闭,一看就是努力休整过的,纹理间还透出一股粗劣的檀香味。
    他心头一颤,一时之间泪盈于睫。
    他撑住柜子,闭眼。良久,才深吸一口气,缓缓拉开柜门。
    里面空空如也,有只小蜘蛛飞快的抖着八条细腿跑了,只柜角一张单薄的蛛网颤颤巍巍。
    转身,一只磨盘大的木盆放在屋角,上面还横着一块搓板,棱角光滑。
    小玉,这一年你就是在靠此为生吗?你的才华,你的鬼主意,你的《算命不求人》跟花嫁姑娘都不要了吗?
    我知道,你是怕遭人出卖,以致你我再难相聚,可是你可知,没有这些,我找你找得多苦?我以为,我可能再也没有……
    他忽然捂住眼睛。
    宽肩颤动了许久,他方放开手,慢慢蹲在木盆边。
    手在搓板上轻轻抚过,触及那份凉滑,忽的一笑。
    他们都说你……那场大火,人们传了许久,可是我知道,岳父大人宁可牺牲自己,也不会让你有丁点危险,所以我一直找,一直找。
    你瞧,我找到你了,虽然……
    指尖在搓饭上划出闷钝的单音。
    小玉,洗衣服的水很冷吧,为了省银子,你定是不肯兑一些热水吧,你的手……
    他张开五指,却只握了一手的空气。
    他呆怔半晌,才缓缓收拢掌心。
    没关系,小玉,不管你在哪,只要我活着,只要你……我一定会找到你!
    霍然起身,再不回头。
    待出了门,见俩长随打扮的护卫站得直直的,那个邻居则往里探头探脑,对上他的视线,忙挤出一脸讨好的笑。
    “把他带走!”他翻身上马。
    “什么?”
    护卫没听懂,邻居更不懂。
    带谁走?我吗?你们要找的不是那个女人吗?
    不,不对,这个男人该不是因为……
    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只不过顺便瞧了瞧……其实你模样不错,身材不错,就是右腿有点……咳咳,怪可惜的。当然,不仔细看也看不出,谁让咱是火眼金睛?可也不能因为我瞅了你两眼就把我带走吧?
    金玦焱……不,朱骁,自是要将此人带走。他们这一路疾驰,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不论小玉是否回来,都会给她埋下祸根。而这个人,嘴快舌长,最是留不得。
    于是在邻居的哭天喊地中,三匹马消失在烟尘里。
    村民纷纷猜测,钱家老七到底犯了什么错,怎么叫人捉走了?
    难道是欠了人银子?
    对,这家伙平日里就喜欢胡说八道,没准就是骗了人家,所以此番一定是来拿他的。
    对,一定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多处~
    
    第121章 重返京城
    
    朱骁去小村子找阮玉的时候,阮玉跟狗剩已经走到了二百里之外的嘉临关。
    其实按照阮玉的预计,应该更快些,可是兵荒马乱,到处逃民,他们匆匆行进,还带着一匹马,足够惹人注意了。
    所以阮玉只得放弃让狗剩再弄匹马以加快进程的念头。不仅如此,还将黑电打扮一番,弄作老态龙钟的模样,以防被不知哪一方的士兵或歹徒抢了去。
    黑电很委屈,结果走起路来别别扭扭,倒真有一副老病的架势。
    白天还好说,就着干粮,在路边摊讨一口热水或买上三文钱一碗的面汤,连吃带歇都有了,晚上住在哪着实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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