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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穿越之怨偶良缘-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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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可是如今,虽然也都是正当年华,却感到老了,老了。
    阮玉一一的望过去,不知不觉要在其中寻找一个清华的身影。
    那人每次都要迟到,此番可也是迟了?
    不,他不会出现,再也不会出现了。
    不知不觉,就想到那日,他步履蹒跚,满面苍凉的跟在她的车后……
    她不敢想,不能想,目光急急掠去。
    春分正站在最后,帕子堵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的眼睛就湿润了,再望过去……
    霜降,穗红,千依,百顺……
    立冬不在。
    朱骁称帝后,金家自是有从龙之功,更是有护驾之勇,所以受到嘉奖。
    只是真正的有功之臣金成举却落发为僧,于华严寺修行,任朱骁宣见都闭门不出。
    金家自是继续做“金玉满堂”的生意,依旧是皇商,只不过分了家,各有各的经营。
    其中最露头脸的自是金玦淼,因为他在朱骁征战之际奉上全部家财做军资,朱骁称帝后就封他为忠勇伯,秦道韫则是玉才夫人。
    这回这些人都没来,因为请的是“娘家人”,朱骁将春日社算作阮玉的娘家人了。
    而金玦垚虽然一直在刻苦攻读,只是他实在没有天分。朱骁为感念金家抚育之恩,又着实喜爱这个弟弟,就放了他个知县去做。
    金玦垚不聪明,但很勤恳,在任上也颇有政绩,已连续三年考绩为优,而立冬就跟他在任上。
    金玦垚已然娶妻,但是对立冬一直宠爱有加,也果真只立冬一个姨娘,还让她生下了庶长子。
    这话该怎么说呢?总之是自己觉得好,便是好。
    阮玉也便放心了,招呼人往里走。
    岂料众人相互看看,便给她跟朱骁行礼。
    她观朱骁虽笑着,可是笑意无奈,便暗自叹了口气,领着人进了瑶华宫。
    
    第181章 节外生枝
    
    男人自是有男人的话要说,而且朱骁站在这,众人都有些手足无措,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令阮玉分外怀念当初那段心无芥蒂一同嬉闹的日子。
    她理解他们的顾虑,但不舒服,于是便跟朱骁对了个眼色。朱骁带着庞维德一行去了偏殿,把暖阁留给了阮玉。
    朱骁一走,气氛松快不少,不过依旧小心翼翼,小圆还牵头给阮玉施礼。
    没有经过排演的礼节松松垮垮,也足够令阮玉气闷。
    待落了座,阮玉问一句,她们答一句。
    小圆只带着岫哥儿,还不时规范儿子要听话,不可闯祸。
    她这里是地狱吗?阮玉胸口发堵。
    春分一边捂嘴流泪,一边打量阮玉,目光触及那九只颤颤巍巍的金凤时,垂了眼,继续抽噎。
    阮玉心中一动。
    再寒暄几句,就开始传膳了。
    阮玉端坐主位,余人分坐两旁,皆目不斜视,仿若参加国宴。
    阮玉特意秘密知会绿翘让御厨再多送两坛酒,要劲儿大的。
    她就不信把这群人灌醉了,她们还跟不跟她在这装规矩?
    不过大约恐惧的确有战胜酒精的力量,都酒过三巡了,大家一个个文静得跟闺阁少女似的。
    阮玉瞥见春分又瞅她的凤冠,她垂了眸,忽然将凤冠摘下来。
    众人本在留心她的动静,见此际,皆停下动作,定定看她。
    却见皇后娘娘忽然将凤冠砸到地上:“什么劳什子?重得要命!”
    绿翘吓了一跳:“娘娘……”
    岂料阮玉又开始脱衣服了:“还没到冬天,就穿这么厚的衣裳,热死了!”
    很快,华服也被丢在地上,像一团精致的抹布。
    殿中一片寂静,忽然“噗嗤”一响,有人笑出了声。
    是小圆,紧接着,裴若眉也笑了。
    “我就说,金四奶奶,不,是皇后,还是那个性子。”裴若眉率先开了口。
    小圆眉开眼笑:“你这一出,我就想起当初弹什么群魔乱舞的情景。还有啊,跟金四,不,跟皇上成亲那夜,不就砸了凤冠?”
    称呼屡屡错误,说穿了,在她们心中,皇上还是当年那个金四,皇后也还是曾经那个金四奶奶,只是一顶凤冠,一袭华服,一把高椅隔开了彼此的距离,而今一并去掉,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再加上酒意上头,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阮玉跟小圆还有裴若眉互诉这些年的变化、经历,连连感叹,又跟芸娘谈起当初的生意,颇有一种想重做《算命不求人》跟花嫁姑娘的冲动,只是皇后做生意,能行吗?有这个先例吗?
    想到这,阮玉忽然直起身子,叫过绿翘嘱咐了两句。
    绿翘便会意的领命去了。
    不多时,殿外就多了几个小宫女。
    这是阮玉的安排,她可不想让那群嬷嬷来规范她的礼仪,打扰众人的兴致。
    春分见绿翘聪明又善解人意,跟阮玉配合得天衣无缝,不由就想起自己当初在姑娘身边,又流了两串泪,然后站起,走到阮玉身边,忽然跪下。
    “娘娘……”
    “快起来。”阮玉急忙扶她:“我还以为你只顾着哭,不肯跟我说话了。”
    霜降跟穗红也走过来,齐齐跪倒。
    “这是怎么了?今天好容易欢聚一堂,快把眼泪擦了,咱们一起好好说说话。”
    春分连连摇头,泪再次掉落:“奴婢,奴婢对不起娘娘。每到娘娘需要奴婢的时候,奴婢都不在娘娘身边。奴婢,奴婢该死……”
    这是春分最为耿耿于怀的事。
    当年,阮玉“中邪”的时候,她刚跟小马哥哥成亲,不在主子身边;阮洵出事,金家逼迫阮玉下堂,她被诊出身孕,留在家中,不在主子身边;朱骁身份败露,阮玉被迫出逃,她在安胎,依旧不在主子身边。
    虽然这其中有马家故意封锁消息的缘故,可是她身为主子的贴身丫鬟,一直对主子表示忠心耿耿,可是关键时刻,她的忠心呢?
    阮玉扶她不起,只得叹道:“拓哥儿可好?术哥儿可好?灵姐儿可好?小马哥哥可好?”
    春分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发问,只照实回答:“都好。”
    “你看,都好。”阮玉笑了,语重心长:“若是因为我,他们都不好了,你说,我可会心安?”
    “娘娘……”春分怔了怔,捂住嘴,再次泪如雨下。
    “好了,快起来吧。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还这么哭哭啼啼,小心让儿女笑话。你是不是就是怕被孩子笑话,才不肯把他们带来?”
    春分哭,又笑,点头又摇头。
    “这就好,下次别忘把孩子们带来。说起来,我还没有见过他们呢。金蛋也五岁了,早前在外面整日里野得跟猴子似的,可是如今,宫里就他一个小娃娃,孤单得紧,脾气也见长……”
    “金蛋是……太子?”春分发问。
    阮玉点头。
    春分眼睛一亮,又哭起来。
    “好了好了,”阮玉真要无奈了,拍拍她的脸:“快起来,被孩子们瞧见你的红眼睛该不敢跟你进宫了……”
    春分一怔,摸了摸脸。
    姑娘还跟当年一样,喜欢拍她的脸……
    这么一来,又想哭。
    阮玉打算转移下她的注意力,瞅了瞅自己另两个丫鬟,笑对霜降:“早年皇上跟我说别看百顺机灵鬼似的,其实心里最有谱的还是千依,就连老爷也很看重他。后来京里一乱,还没什么动静呢,千依就领着你跟孩子跑了,果真是个有心的。”
    又瞧了瞧穗红:“今儿见你们都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只是立冬跟五爷在任上,那么问珊……她怎么没来?是不是有喜了?”
    霜降咬咬唇,忽然捂住嘴。
    春分哭出了声。
    阮玉心里咯噔一声。
    还是穗红深吸了口气,哽咽道:“当初百顺合家被下了狱,严刑拷打。问珊受了刺激,脑子就不清楚了。后来……”
    穗红忽然说不出话,半天才继续下去。
    “两岁的儿子活活被狱卒撕碎在眼前,问珊当时就疯了。后来皇上把他们救出去,也找人治了,但是一直没好。就在四年前,她在路边看到个小孩子,冲过去,结果被马车给……”
    阮玉的手都凉了。
    方才见到百顺的时候,还纳闷他怎么老得格外严重,原来是……
    这一切,朱骁都没跟她讲过,他总是报喜不报忧,可知她心里……
    “唉,这沧海桑田,世事就没有不变的。想当年咱们春日社多风光啊,可是如今,死的死,走的走,活着的也都老了,也不知还能聚上几回。”
    阿袅摇着玛瑙盅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在跟素娘说话。
    她的另一侧是十三娘,总是不多话,以前就是逢宴必到,但永远跟布景似的。
    阿袅话也不多,每每开口都极伤人,此刻又来了这么一番感慨,顿令殿中的气氛为之一冷。可是她兀自不觉,继续感叹,那醉眼迷离的样子,真好像是喝多了。
    阮玉收拾心情,示意绿翘再去侧殿瞅瞅。
    她已备好房间,只待这些人醉了好歇一歇。
    她这边一动,阿袅的目光便瞟过来。
    阿袅生得颇为平淡,只是如今两靥生出酡红,眸子泛着水光,竟也有了几分动人之意,可以让人暂时忽略她眼角的细纹。
    其实即便是老了,但女人在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美,有时就因为残缺,倒更显惊艳。
    此刻,阿袅就这般惊艳的睨着阮玉,笑了笑。
    小圆眉心一皱,就要打岔,怎奈阿袅已然开口了:“皇后娘娘,咱们本就难聚到一起,何不把人叫过来,一起乐一乐?”
    阮玉蹙了眉:“人不都在吗,阿袅还想叫谁?”
    “温香啊。皇后娘娘不知道?她可是早娘娘一步入宫,都待了五年了,可不知为什么没得一个封号,究竟是皇上还是娘娘,把人给忘了?”
    “阿袅,你在胡说什么?喝多了吗?”小圆怒斥。
    朱骁跟温香早年那段,尽人皆知,而阮玉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五年,虽然坊间没有讲,宫里也讳莫如深,但是有心人也能猜得几分。就算猜不中,那么一个与自己夫君有着复杂纠葛的女人待在宫里,哪个妻子受得了?
    阿袅旧话重提,又提出要温香列席,这不是挤兑阮玉是什么?
    且看大家都在这,单单温香这个于宫里存在了多年的女人不出现就可知是什么缘故,偏偏阿袅还要替人家叫屈,她是不知死活了吗?
    不,她不是不知死活,她是……
    “阿袅都没有忘,我跟皇上怎么会忘呢?”
    这个“忘”字,众人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感觉阮玉咬得分外清晰。
    
    第182章 另有隐情
    
    “只是温二姑娘现在抱恙在身……”
    “呵,抱恙在身?但凡想匿着人不见的,都说抱恙在身。如是也好,若有朝一日死了,自可说是病入膏肓……”
    阿袅摇晃着小酒盅,仿佛很仔细的观赏上面的花纹:“温二姑娘。呵,陪伴君侧多年,竟然只说人家是姑娘……”
    “阿袅,”裴若眉性子不如小圆火辣,这会也忍不住了:“咱们到这是来看望皇后娘娘的,你若是有特别想见的人,就自己见去!”
    芸娘也觉得阿袅闹得不成样子,上前先给阮玉施了一礼,方冲阿袅说道:“早年见她就烦的人是你,如今想见她的人也是你,你倒真是不计旧怨呢。”
    “哈,连咱们最为贤良淑德体贴又温柔的芸娘都不待见温香了,难道一个可怜的女人就任由你们这么糟蹋吗?还是因为,你们怕了她,所以也要在温香身上踩上一脚?”
    阮玉自知这个“她”指的就是自己。
    其实她方才是想称病来把这事糊弄过去,因为温香被囚冷泉宫的具体原因,外界并不知情,关键是这事一旦传播开来于谁都不利,尤其是她,若是被人得知她是那么轻易的就上了当,还不把她笑死?而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也被人算计了。
    而且一旦说出真相,温香就必死无疑。亦或者可以编个别的理由,让自己跟朱骁都不牵连进去,但罪责必须还得由温香来背。
    她虽是恨这个女人,可若说让人死,她做不到,若说让她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还人自由,她也做不到。
    所以就这么养着。
    开始的时候她还偶尔去看看,温香见着她就痛骂,再无楚楚之态。
    她或许该嘲笑这个女人的罪有应得,但即便嘲笑,她也懒得去做了,只告诉宫人把人看好,按例供给衣食,其余任由其自生自灭,也算是,惩罚吧。
    可是现在,阿袅非要见温香。
    其实倒未必真替温香不平,无非是想给她添堵罢了,无非是为了,那个人。
    阮玉发现,朱骁很有让女人执着的本事。
    不过阿袅倒率真得可爱,她如今已是皇后了,竟然还敢给她上眼药。
    既是要见人,那便见,她不介意再多个人跟温香作伴。
    于是叫过绿翘:“带这位夫人去冷泉宫。”
    绿翘立即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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