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重生之睿少萌宠妻-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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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颉昂首登上舞台,骄傲的亦如展翅飞翔的天鹅,平静的面容,优雅的举止,仿佛这并不是一场严峻的比赛,而是一场普普通通的演出而已。
一身纯白色鱼尾晚礼服,上面倾覆着一层波光闪闪的鳞片,在淡紫色的光线中发散着妖冶的光芒。
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唯有那双紧紧蜷成拳头的双手,何颉极尽全力的压制住心底的恐慌,等待着曲音流淌而出。
一如往常,这是一首曲调轻缓的情歌,当初公司给她的定向便是玉女天后,温婉如杏,清纯如莲,而这些年,她将这个形象保持的近乎完美。
耳边,淡淡的曲音渐变强烈,何颉执起话筒轻声随唱,她的声音是一种介于清丽与甜美之间的特殊嗓音,有人曾说她的声音淡如水墨,静静聆听出总能感受到一种缥缈似仙的意境。
就如此时,她半合着眼眸,紫色的微光环绕周身,她宛如凌空于晚霞之上的仙子。
甜歌清唱,腰肢轻舞,引得无数人侧耳聆听,经声凝视。
初遇不相识,春枝掩笑意
重逢已相知,夏荷叶遮羞
相知终不遇,秋菊落凋零
终遇散相识,冬雪不见春
众人可以从曲中听出,这是一首以男女相遇,相知,相盼,相忘为题材的歌曲,清淡的曲音,清丽的嗓音,每一处都恍惚的难以触摸,看着何颉轻轻皱起的眉峰,在场已经有不少人随着她的心殇而心痛。
就在何颉最后一个转身后,徒留给大家一抹单薄惆怅的背影。曲声亦是由和缓变为激荡,如峰回路转后的柳暗花明,如死后重生的漠然明了。
是淡然,是开阔,是忘却,是重新的开始…自古钩月易圆,念难盼
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自古相遇容易,守难愿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春去秋来,亦难留
终是一花一落一漂流
如是冬去春暖秋将至
何不情随漂流
心如意
…
何颉单薄的身体在舞台上划出令人心醉的弧度,淡眉如秋水,玉肌伴清风。美,声美,人美,处处都是美到极致,处处都是美到众人的心尖。
就在全场人的心绪都被何颉完美带动的时候,就在何颉转身轻笑赛倾城的时候,她再次朱唇轻启,却不想脱口而出的歌声干涩难耐,何颉惊讶的动作一僵,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一句的歌词已经被她下意识的唱出,宛如一截指甲划过镜面,在清雅的曲声中格外清晰刺耳。
有人惊讶,有人也只觉得刚刚的声音只是他的错觉。但是台上的何颉却知道,不是的,那是她的歌声没有错,只是那样干涩的声色明显没有经过任何仪器的润色。
何颉紧张的握着手里的话筒,她明明已经交代下去,她明明安排的天衣无缝,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刚刚只是意外,还是说她找人暗中接通的仪器已经被人发现。
耳边曲音飘荡,眼看着又到她出声唱歌的部分,何颉紧张的大脑一片空白,阵阵寒气从心底升腾而出,唇角僵硬。眼下,不管是唱还是不唱,都会引起人的注意,她努力平复着心绪,努力让声音变得自然,努力跟上呼之欲来的语调。
但是,依旧干涩,隐约轻颤…
多年来,何颉对于录
多年来,何颉对于录音仪器的矫正功能依赖太深,仪器的矫正功能对于她而言就像是小孩子在初学自行车的时候,主轮两边的两只辅助轮子。过的太过顺利,以至于她从未想过要去戒掉,却不想今天竟变成猛兽,一口一口将她苦苦经营多年的地位吞噬掉,毁掉。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正静默看着她的男人,林斯睿,多么公平公正的男人啊…只是他的公平与公正从来都只是给那个正笑着看她好戏的女人。
米筱晨,你现在看着我这么狼狈的模样一定很开心吧,看着我被心爱的男人残忍对待,你一定很自豪吧?
因为你的出现,我先后失去了我心爱的男人和我最引以为傲的事业,是你毁去我的一切,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恨不得拨你的皮,喝你的血。
“何颉怎么了啊?”
“是啊,怎么不唱了啊?还有刚刚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啊,都不在调上,那个不是何颉的声音吧?好难听啊!”
“何颉加油!”
“何颉…!”
何颉看着嘈杂纷乱的观众席,唇角淡笑,敛起眼中嗜血的光芒,她装作虚弱的后退一步,脸上不用渲染,已经是惨白一片。
孟珂舒连忙跑上台,将何颉扶住,放在何颉后背的手竟然触碰到一片湿凉,再联想到何颉最初登台时的反常,她已经坚定不移的相信何颉是身体不舒服引起的失常。“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还能不能继续坚持?”
何颉顺势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孟珂舒的身上,引得孟珂舒身影不稳,“我看你这样根本无法坚持,要不…”如果说第一句询问孟珂舒还能压低声音,但是刚刚的话显然是下意识说出,足以传遍全场,立刻便有何颉的粉丝焦急的站起身来想要奔到台上。
守在一旁的保安人员连忙跑上前制止,林斯睿幽深的眸光暗沉与浅亮较之涌现,最终归于一片沉寂。就在全场的秩序临近失控的时候,林斯睿骤然起身。
于此同时,何颉虚弱的执起话筒,眸中泪光闪动,哽咽出声,“今天,我本来想要将最美妙的演唱奉献给大家,却不想,咳咳…咳咳…”一声连着一声,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才肯罢休,“但是尽管如此,我依旧想要将比赛进行到底。”
何颉眸光殷切的看向孟珂舒,语气虚弱却无比坚定,“麻烦你扶我起来好吗,我还可以。”
何颉话音刚落,林斯睿已经迈着沉稳有力的步子登上舞台,众人都以为他为了维护秩序,甚至何颉的粉丝已经哭着喊着要林斯睿将何颉送进医院,他们不要他们心爱的女神强忍着病痛在这里比赛。
对于他们而言,何颉的身体要比那些虚名强上千倍万倍。
却不想林斯睿站停在何颉身边之后就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没有任何举措。低头凝视的姿态宛如情人间最缱绻的姿态,但是大屏幕上被放大无数倍的面容却冷硬的如一块千年寒冰,眼中凌厉的眸光恨不得将何颉凌迟处死。
为什么!
有些粉丝已经忍不住愤慨,他们以为林斯睿是因为何颉离开星耀单立门户而心怀恨意,所以想要接着比赛来欺辱何颉。如果真的是这样,作为何颉的粉丝,他们又如何能忍。
“赶紧带何颉去医院啊,磨磨蹭蹭的到底在干什么呢!”
“你这样算什么劳什子总裁啊!”
“分明就是公报私仇——”
就在场面即将失控,甚至于已经失控的时候,只见林斯睿薄唇轻启,视线从何颉身上移开转而落在躁动不安的观众席上,平淡的声音清冷无波,却如一颗深水炸弹一般重重的砸在众人的额耳膜上,重重的砸进所有人的心中。
只听他说,“我认为比起医院,何小姐有一个更应该去的地方,那就是警局。”
☆、第八十一章 众叛亲离
何颉难以置信的抬头看着冷漠凝视着她的林斯睿,看着林斯睿眼中涌动的暗光,如暗夜中压制着的一缕火苗,隐藏着足以燎原的怒火,心尖不由得一颤。
如果这句话是从别人的口中传出,她一定会怒笑嘲讽,送她去警局,凭什么,况且,即使是她反了错误,又有几个人有能力将她送到警局。但偏偏,林斯睿不是别人,亦如林斯睿知道她对调音仪器的依赖,她做的那些事情,林斯睿也同样可以知道。
而林斯睿也正是可以惩罚她的人之一。
她曾经天真的以为,她与林斯睿是属于同一条船上的,她曾经天真的以为,她与林斯睿之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却不想如今却是那样一副针锋相对,恨不得将她置之死地的场景。
我自认比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要清楚林斯睿的冷酷,因为那是她亲身体会出的残忍。可是,她总要问个缘由吧。即使是林斯睿要代表正义惩罚她,她总也要知道是因为哪一桩吧。
除去盗曲,她与米筱晨并无接触,而飙车事件到底是因为什么,林斯睿比谁都要清楚。到底是什么理由,能够让林斯睿抛开对她父亲的愧疚,违背当年承诺要照顾她的诺言来反咬恩人一口。
并不是因为这场比赛的胜利,她知道。如果真的是因为这小小的一场比赛的话,她也只能说,你,林斯睿也不过如此。
也许是明知道无法反抗,所以才这样平静吧,何颉推开扶着她的孟珂舒,抬眸看着林斯睿,忽视着心底的颤粟,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无波,“我想问一问睿大少,想要送我去警局,总要有个理由吧?”
“不知道杀人罪,够不够呢?”林斯睿垂眸睨着何颉,看着对方骤变苍白的脸颊,薄唇紧抿,如果不是因为想要自家小妻子堂堂正正打败她,他又何必等到今天。
自从知道米筱晨的真实身份,米尘这个名字就像是一粒种子,在他的心底茁壮成长,根深蒂固。他曾经去米尘的墓地看过,是一处很荒凉的山林深处。
当他了解到米尘是被众人活活踩踏致死时,心里除去对米筱晨的疼惜,莫名的也带着一丝怀疑。但是逝者已矣,一切的调查都已经无从下手。
但是就在他从F国回来的时候,他的父亲曾经把他叫到书房详谈,也就是那次,他头一次为拥有一副强于常人的听力而感到暗喜。
他的脚步极轻,以至于他的父亲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也因着他对于米尘二字太过灵敏,才会清晰的听到这两字从他父亲的口中传出。
诧异,难以置信,每多听一句所带来的失望,直到到最后的接受,厌恶。
他从没有想过他的父亲竟然也在这件事情中扮演着关键角色,包庇在某种程度上并不比犯错之人的罪过小。
他曾经想过当做没有听到,没有发现的漠然离去,至于之后的事情,他自有他的解决方法。但是脑海中浮现而出的画面,一张接着一张的都是米筱晨强装坚强却忍不住落泪的画面,心疼大过理智,于是他推门而入。
看着父亲由诧异转而凝重最后也只是无奈叹气的面容,他同样是僵硬着一张脸,与他的父亲进行了从他出生起的第一次谈判。
不是以一个儿子对待父亲那样,而是以一个退役军官面对上司那样,以父亲的前途为要挟,换取一个可以自主而不受干扰的处罚权力。
而处罚对象自然是眼前已经呈现楞傻状态的何颉,这个作恶多端,蛇蝎心肠的女人。
“米尘…还记得吗?”林斯睿走近何颉,看着何颉边摇头边踉跄后退的模样,步步紧逼。直到何颉蠕动着唇角瘫软在地的时候,林斯睿站停脚步,将何颉完全遮盖在他伟岸身形所映射出的暗影中。
暗无天日,亦如何颉今后将面对的生活。
“你…你有什么证据吗?”何颉本来以为林斯睿知道的事情无非是她在娱乐圈中对新人的打压,以及其他一些巩固地位的事情,她以为最多不过是毁掉她在娱乐圈的地位。
可是现在看着面前冷冷站立的林斯睿,听着林斯睿掷地有声的一句句话,她才迟迟意识到,林斯睿要毁掉的不止是她的前途,还有她的人生。
思绪未断,屏幕上已经出现一名男子,双手被手铐禁锢着,左右两边是若有若现的警服徽章,不熟悉的人看着身后的摆设,可能只会以为那是一个摆设破旧的屋子,但是空气中即使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的压抑与冷清,却也能让所有知道,那个地方绝不是他们心中所想的那样。
何颉看着屏幕上陌生的男人眉头一皱,这个男人她并不认识。但是男人接下来说的话却像是深冬中的冰水从头上泼下,浑身是冻僵一般的刺痛。
于此同时,由始至终都处于震惊状态中的米筱晨猛的起身,她看着屏幕上的男人,下意识的红了眼眶。仿佛瞬间就回到那些个黑暗的日子中,而这个男人却是少有的带给她动力的人。
米筱晨并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名清洁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到郝佳凝的秘密录音室打扫。有一次,在她清唱的时候,这个男人拎着一桶水,手里拿着一把扫帚推门而入。
仅是一眼,她就记住了这个男人的模样,只因为当初这个男人说,‘我刚刚听到歌声,所以就以为这间屋子是郝小姐的休息室,对不起,
姐的休息室,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会和米尘的死亡有关系。她一直都以为,这个男人是一个淳朴老实的人。懵懂不解时,只听到男人哽咽的说出当时的情况。
”当初是一个女人找上我,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那个女人给了我一包药,告诉我将她给的药放在一个叫米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