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一世-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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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交收期货的日子可以是一星期之后,一个月之后,三个月之后,甚至一年之后。在期货交易当中,你可以选择买空卖空,也就是你手里没货,也可以在价格高昂时与人签订合约卖出货品,然后价格下跌时再买进货品平仓,这就是买跌。
反之,在期货交易中,你可以在价格低的时候跟人签订合约,购买货物,然后在价格上涨的时候卖出货物,就叫做多。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能够预料到国际原油市场会涨价,只有林若岚因为陆睿提醒的缘故提前几个月就做了准备,要知道期货交易市场一向都是瞬息万变的,陆睿依稀记得,到2004年年末的时候,原油期货似乎突破过五十美元的大关,只是自己实在不记得那么清楚了。
在期货市场,每个人都很清楚油价上扬就是股票大涨的时候,也很清楚在期指上涨之前做多是最好的,但是期货跟股票不同,合约到期你就必须交割,一旦做多运气不好,赶在油价下降的时候交割,那就凄惨死了,每一次平仓恐怕都会造成不可复员的影响。所以,期货市场每年都有很多人投入进来,也有很多人最后黯然离去。
这一次林若岚足足投资了六亿美金,在陆睿提出那个建议之后,她不仅把youtub的股份卖给了红衫投资,更在谷歌流露出收购youtube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以五点四亿美金的价格把youtub剩下的股份卖给了谷歌公司。当时就连李志强都以为林若岚疯了,整个公司除了操盘手之外,就只有李志强和林天南知道林若岚这个丫头究竟在两个月之内做了什么样疯狂的举动,即便是陆睿也没想到,自己的女人,居然会有如此疯狂的一面。
信任!只有对陆睿的绝对信任,为了相信爱人而相信的林若岚才敢这么赌!
而林若岚购进期货合约的时候,每桶油价格为35美元多一点,结果现在愣是突破到四十一美元一桶,也就是说,短短一个月不到,利润高达六比一,而加上期货杠杆原理所代表得意义。陆睿呆了!
“那个,若岚,你赚了多少?”陆睿的喉咙耸动了一下,涩声对着话筒问道,他不敢相信自己猜到的那个数字。
“十亿,整整十亿!”林若岚已经兴奋的不知所措了,她现在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当中。
陆睿也愣住了,十亿!那可是十亿美金!不是人民币,不是日元!是实打实的十亿人民币!
“媳妇,以后是不是可以买两碗豆浆,喝一碗扔一碗了?”陆睿愣了半天,忽然冒出一句特别孩子气的话。
林若岚顿时被陆睿的话给逗乐了,这家伙的愿望还真低,一碗豆浆就满足了。
“老公,以后要是你再想要投资,直接就说话,我让林天南带着支票去,砸死那帮官僚!”林若岚现在有钱了,说话底气也足了起来,毕竟自家现在要放在国内的话,也算是百亿富豪了。
陆睿呵呵一笑:“你可别这么干,人家会以为我以权谋私的。我说,你不会把脸谱网也给卖了吧?”他刚刚可是听说了,林若岚居然疯狂的把youtube这个明显以后能够赚钱的东西给卖了,就因为自己的一个建议,这让陆睿心中一暖,这就是所谓的信任了。
“笨蛋老公,我怎么可能那么做呢?你不是告诉过我么,脸谱网以后是能让我当上世界第一女富豪的宝贝,我哪里舍得卖掉呢?你不知道,前几天林天南和李志强这两个家伙看着我的那个眼神啊,就好像我疯了一样,结果这几天,这帮人现在都傻了,完全把我当成了活神仙一样。亲爱的,你简直太厉害了,你怎么知道油价会涨的呢?”
陆睿无奈的摇摇头,现在林若岚的思维跳跃的实在是太快了,自己完全跟不上她。
“林若岚,你给我清醒一点,才赚了那么点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么?”陆睿的声音蓦然间变得严厉起来,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下次不准再这么做了,最起码,也不许瞒着我。”
林若岚听出来陆睿是真的生气了,声音渐渐低下了:“我知道了,老公,你别生气,我不在你的身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别一天到晚就知道琢磨跟人勾心斗角的,别,别太累了……”
陆睿轻轻的点头,低声道:“若岚……要是太累了……就把生意交给你哥……”想要再说些什么,却鼻子一酸,再也说不出来什么,电话两边都陷入了伤感之中。实际上,陆睿对林若岚的歉疚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女孩儿原本有着显赫的家世和美好的未来,却因为自己的关系,不得不背井离乡在异国打拼,虽然坐拥财富无数,但是那种孤独却是一般人无法体会的。
放下电话,陆睿的脸色却不好看,依旧没办法从那份伤感摆脱出来,一直到晚上下班的时候,陆睿的心情依旧不太好。
因为是冬天,陆睿下班的时候,虽然时间还早,但是天却已经黑了,大街小巷上灯光璀璨,人们在过年的时候总是喜欢走家串户的,整个大洪县县城也许每年只有这个时候是最热闹的,或者说,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很多在外乡苦苦奋斗的人才会回到家里。
对于陆睿来说,很多时候他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在县城里面走走,这样能够更多了解到基层的真实情况,身为一个官员,也只有在基层的时候才能够更多的了解真实的情况,一旦身居高位之后,很多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你想要看到的。
这句话,是陆睿曾经十分敬佩的一位长者所说的,只不过这位长者现在马上就要退休去钓鱼了,赵宇阳的爷爷,那位铁腕总理。
信步由缰,陆睿慢慢地来到大洪县火车站附近。
大洪县位于省内的一条铁路干线之上,之所以会有铁路,完全是沾了煤矿的光,为了运输煤矿,才在这里修建了一个火车站。
“大兄弟,您就行行好,让我上车吧。”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陆睿的耳边响起,似乎在哀求着什么。
“不行!老太太,你当火车是你家开的啊,想上就上,必须买票”一个蛮横的声音传了出来。
眉头微微皱起,陆睿的脸色并不好看,缓缓走到站台之内,陆睿看到一个年级已经足足有七十多岁左右的老年女人正一脸哀求着一个坐在售票口里的中年男人。
“孩子,你就行行好吧,让我上车吧,我从乡下来,就差了一块钱。”老人满脸的祈求。
中年男人明显已经很不耐烦:“不行,我们是有规定的,你不够钱下次再说。”
陆睿眉头一挑,却也叹了一口气,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铁路部门工作人员也是按照规章制度执行的。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老人的一句话让陆睿停住了转身的脚步。
“孩子,我儿子牺牲快三十年了,我老婆子再不去看看他,我对不起他啊,大娘求你了!”
第301章 民族的脊梁
在华夏,总有那么一些人,挺起这个国家的脊梁。他们不求回报,不在乎结果,全心全意的为了这个国家,这个民族付出一起,哪怕是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这些人,被称之为最可爱的人,他们的名字,叫做军人。
“孩子,俺儿子已经牺牲好多年了,今年俺好不容易攒够路费,就差几块钱,你帮帮俺,行么?”老人的声音里面呆着祈求:“俺已经老了,不知道明年还能不能活着了,俺就想看他一眼,快三十年了,俺这个当娘的对不住他,一次都没去看过他。俺求求你,你就行行好,卖给俺一张票吧。”
那个售票员也是一脸的为难,咬咬牙,他伸手从兜里拿出两张一百的钞票,刚要说话,就听到老人的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
“大娘,您是哪里人啊?”
售票员和老大娘一愣,一起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年级在二十多岁,戴着一副眼镜,露出一脸和煦笑容的年轻人正站在老人的身后。
老人似乎很怕生,犹豫了一下,向后退了几步道:“后生,你有事?你先买票吧,俺等等也行。”
年轻人自然是陆睿,他听到老人的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停下了脚步,对于这样的军烈属,不管是任何人,遇到了都会帮上一把的,连那个售票员都准备掏出钱帮老人,更不要说陆睿这个党员了。
“大娘,您别害怕,我就是想问问,您是军属,这种事情,政府不管么?”陆睿和蔼的问道。
老人的耳朵有些背,听到陆睿的话之后明显迟疑了一下,半晌之后才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乡上的工作忙,哪有这么多钱呢?再说了,俺这么个老太婆去一次要花不少钱,哪能麻烦国家呢。”
陆睿的脸色有些湿润,多么可爱的老人啊,望着老人身上单薄的衣服,因为有些冷而略微颤抖的身子,陆睿伸手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老人的身上。
“大娘,您儿子是什么时候牺牲的啊?”陆睿坐在老人的身边,缓缓的问道。
老大娘眯起自己那有些浑浊的双眼,看向了陆睿,呵呵的笑道:“后生,你是好人呐。”说完,看着陆睿的脸庞,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似乎是在回忆一样。
“那是1980年的冬天,俺家狗剩让队伍上的领导捎了一封信回来,说他就要上前线了,说是去什么南那边打仗,俺就寻思啊,这蒋该死都跑到海那边去了,为啥咋还打仗呢?后生啊,俺家狗剩那时候跟你现在差不多呢,有一把子力气,他信上说了,他扔那个啥子手榴弹扔的可远了,他们杨班长都夸他呢。”
老人的脸上的笑容很自豪,那是为儿子的骄傲,就好像儿子就站在自己面前,正举着军功章给自己看一样。
“后来呢?大娘。”那个售票员此时也走到了外面,坐在老人的另一边听着老人的讲述。
“后来,后来啊,娃子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整整三年,三年狗剩都没再给我写信,后来县里的民政局给我送了一封信,那个小同志说,俺家狗剩牺牲了,就葬在咱们省南边的边境上。后生啊,边境是个啥东西,为啥不让他葬在俺们家这呢?从那之后,我就想去看看他,狗剩他爹死的早,这孩子从小就胆小,是俺逼着他去当兵的,那时候家里穷,这小子总是吃不饱,我寻思着,到了队伍上,队伍吃饭是管饱的,这小子也饿不着。可是,咋也没想到,竟然没了……”说着说着,老人渐渐的流下了两行清泪。
渐渐的,围拢在一起的人越来越多,这里很多人都是等着坐车去外地,听了老人的话,很多人都一起流下了泪水,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思念和牵挂,从老人的话中一点点的透露出来。
陆睿的眼泪也掉了下来,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想到了家人。
“大娘,您这样的军烈属,上面每年不都是给你们抚恤金的么?”想了想,陆睿还是问出了那句话。因为按照规定,上面对于这种牺牲了的军烈属,最起码每年都是有一定补贴的。
老人笑了笑,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年轻的时候寻思不麻烦国家了,我还能动,现在老了,民政所这事情不归他们管,我去找过乡里面,他们说,没有这项资金。俺也没有别的要求,就是想借点钱,去看看儿子,听说啊,狗剩他们一整连的人,都在那边呢,我寻思着,老了老了,闭上眼睛前去给他们这帮娃子除除草,免得这些娃娃害怕。”
“大娘,您别急,您是哪个乡的?”陆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望着几乎可以说是衣衫褴褛的老人,他心中那股闷气已经快要爆发了。
老人感激地看了一眼陆睿,对于这个肯把衣服给自己穿的年轻后生,她觉得很舒心。
“后生,俺是得胜乡的,离县城太远了,来一趟不容易。”说着,她又看向那个坐在自己旁边的售票员,满脸的祈求道:“大侄子,大娘我求求你,就卖给我一张票吧。”
说着,老人颤颤巍巍的从自己贴身的衣服里面拿出一沓钱,陆睿看着眼泪再也忍不住,因为那都是一毛两毛的零钱,老人一边拿出来一边流着眼泪说道:“俺攒了八年,才凑够这三百块钱,都是俺卖菜才攒起来的,求求你,就卖给俺一张吧。”
售票员也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此时早就已经泪流满面,握着老人那干裂的手一阵点头:“大娘,您把钱收起来吧,我也是部队出来的,这票钱,我给你出了,您儿子是英雄,是我们部队的骄傲!”
不仅是他,原本围拢在周围的人,一个个此时也都慷慨解囊,有拿出一百的,有拿出几十的,纷纷往老人的手里塞着。
陆睿亲眼看着一个年级在十岁大小的小女孩儿,费力的挤开人群,来到老人的面前:“奶奶,不要哭,这是妈妈给我买的奶糖,妈妈说,要是难过的时候含一颗就不会疼了。”
小女孩儿伸手拿出一个糖果袋,里面有十几颗奶糖。她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