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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修仙道之躲不掉的孽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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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乖了?老子二十九了,早不是孩子了!
  
  似乎感觉到了安莫离的暴躁,元非又安抚性的拍了拍安莫离的头,一张俊脸笑的得意洋洋,把他痞子般招人恨的性格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丫的根本就知道安莫离最讨厌被人拍头顶,也最讨厌被人当孩子哄,却每次都明知故犯,简直恶劣到了极点,也难怪安莫离从来都不待见他,活该。
  
  正在笑闹之间,门童引着两个人走到了众人跟前,收起脸上痞痞的坏笑,元非一本正经的站直了身体,而安莫离也敛了脸上的怒气,用好奇的眼神使劲打量站在对面的一男一女。
  
  他当然好奇,有关于水意宗和狂焰宗的传说,他前世里可谓是如雷贯耳。
  
  听说,水意宗和狂焰宗是一体双门,门内女弟子修水意决,男弟子修狂焰决,当男女弟子都进入元婴期之后,互相有好感的两人就会结为夫妻,再通过双修的方式将水意决的柔与狂焰决的刚交相混和,一遍遍锤炼着对方的身体,从而达到阴阳调和的最高境界。
  
  听说,水意宗的女子因为从小修习水意决而柔情似水,个顶个都出落的花儿一般美丽动人。
  
  听说,狂焰宗的男子们因为修习的功法偏向于火,所以性格刚烈,大多属于热情奔放勇往直前类型,谈起恋爱来,更是不弄到轰轰烈烈不罢休,其火热的心若是一旦认准了谁就是一生一世、生死相许,这在情爱稀缺的修真界里,也算是奇葩般的存在了。
  
  听说的再多,都不如亲眼看到的实在。
  
  看这一身粉红纱裙,乌云轻挽只别一支珠花,娇艳艳的脸蛋嫩的似能掐出水来,一举一动都勾得人心动神摇的娇小女子,当真不愧为一个美字。
  
  再看看站在她身旁的伟岸男子,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凌人之气,火红的发直披到肩头,晶亮的眼眸涌动着深邃的流光,更为他平添了无与伦比的男性魅力。
  
  这就是狂焰宗的少门主?果然不愧为一方人物,只瞧这通体的气派和隐隐流露出的真性情,就让人莫明的生出几许好感来。
  
  只是……
  
  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你说这么好的男子怎么就被慕清然给比下去了呢?默默的再瞧一眼正脸颊羞红的美貌女子,她得有多眼瞎才会舍了身边的真汉子,不要命的奔向表里不一的伪君子怀抱?
  
  越叹气越多看,越多看越觉得这丫头傻到家了,陷在自我世界中惋惜个不停的安莫离并不知道,他这种十分关注别家美人的举动,引来了多少人误会的目光。
  
  元瑶几人以为小师弟被司徒嫣勾去了魂,从此不爱美男爱美女了,虽然很高兴小师弟也能对女人动心,这证明小师弟将来可能会找个女修士双修,增加了飞升的可能性。
  
  但是小师弟,咱自家门派里那么多师妹们你不喜欢,非要看上水意宗的女弟子,你这是要找死吧找死吧找死吧?
  
  谁不知道水意宗的女弟子那就是生来为狂焰宗的男弟子们准备的良妻?在修真界女修士不多,高阶女修士更是稀少的现在,你抢了水意宗的女修士,还是个少掌门,那不是等同于得罪了整个狂焰宗?
  
  想到狂焰宗男弟子们‘杰出’的性格和破坏力实足的本事,众元字辈师兄们森森的,牙疼了。
  
  慕清然脸上的笑突然淡了许多,紧紧咬住牙关,好你个安莫离,难怪对苏冰澈一直不冷不热的,原来你是觉得女人比男人更好,想琵琶别抱了是不是?!
  
  气氛有些古怪,但好在元瑶等人还记得正事,在司徒嫣和江梵天觉察之前亲切的打招呼,几句话就引开了两人的注意力。
  
  咳,那女的是没发现什么,就不知道江梵天看没看到安莫离热情的小眼神了。
  
  摸鼻子,安莫离有点搞不明白,自己不过是发了会感慨而已,怎么世界就全变了?
  
  元礼师兄,你瞪我做什么?
  
  元真师兄,您老能不能别再用那么严肃的表情看着我了?
  
  还有其他师兄们,你们故意把我扔下不管的举动做的太明显了,就不怕客人误会你们排挤师弟?那丢的可是凌门的脸面。



24、发现
 
  心里愤愤不平的朝着突然又抽了的众位师兄们暗自挥了挥拳头,安莫离端着张‘我很严肃我也很认真’的脸小跑着追上了师兄们的步伐,慢慢走进了大殿。
  
  “少掌门好风采。”
  
  “太虚真人过奖了。”
  
  “这位就是司徒嫣姑娘吧?不错不错。”
  
  “哪里哪里,小女子可比不上凌门的众位师兄们。”
  
  打招呼的双方首脑亲切友好热情四射,而元学等人也或凑趣的过去说两句吉祥话,或笑站在一旁默默分享愉快的气氛,只有安莫离,也不知众位师兄们是不是怕安莫离再对着司徒嫣发花痴(安莫离怒,我才没有!),有意无意间将安莫离挤到了角落里,硬是一点插/进来的机会都不给他。
  
  好吧,他也没想着要什么机会,只是……
  
  可怜巴巴看着自己与柱子紧紧贴在一起的半边身子,就算你们突然抽了,抽到顾不上面子问题一定要在客人跟前给小师弟小鞋穿,但能不能别用‘挤死你不偿命’的绝招来对付人?你们不觉得幼稚吗?
  
  “元正师兄,我站在你脚背上,不太好吧?”眨巴眨巴眼睛,安莫离特纯真特无辜的问着一再靠近,最后让他连下脚的地方都快没有了的师兄大人。
  
  他记得元正是个不擅言谈生性木纳的人,这种人最老实可靠了,但是瞄了眼自己脚下不足巴掌大的地方,安莫离又不敢确定了。
  
  老实人会欺负师弟吗?( ⊙o⊙)惊悚,难道元正也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元正俊朗的脸庞因为安莫离的话而爬上了两朵暗红,只见他干巴巴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继而慌里慌张的往后退,可这一退不要紧,站在元正后面正配合着他一起挤压安莫离的元业就悲催了,脚面上突然多出来一只大脚,还是重重的一下子,疼的元业当时就惨白了脸冷汗狂彪。
  
  ‘嗷嗷嗷嗷嗷~~’好痛好痛,抱着脚丫子呲牙咧嘴无声哀嚎。
  
  我说元正师弟,师兄哪里得罪了你不成?你怎么能够暗地里下黑脚?这简直太破坏你一直以来老实厚道的伟大形象了!
  
  看到元业又是呲牙又是冒冷汗,元正内疚极了,他哪里知道自己下意识的举动会伤害到别人?他真不是故意的。
  
  想着,急步上前,元正想帮元业看看伤的重不重,却不成想,刚刚那一记重脚让元业痛出了条件反射,见元正走过来,急急往后躲,于是……
  
  ‘嗷嗷嗷嗷嗷~~’惨叫声骤然响起,可怜的元非,他半点也没有注意到危险的来袭,被元业两只大脚丫子踩的那叫一个实在。
  
  元非叫的这样凄惨,大殿里的人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到?几个长老和掌门忍着额上青筋乱蹦,阴森森的目光齐唰唰瞟向了元非。
  
  丫丢人丢到外人跟前,元非你好样的!
  
  傻愣愣蹲在地上用双手盖着脚面,头顶上噼里啪啦电闪雷鸣的动静让元非欲哭无泪悲愤交加,掌门,长老,我真的冤枉嘤嘤~
  
  元正到底是老实人,不忍心元非背黑锅,抬起腿就想冲过去为元非出头,可腿还没等抬起来,就被眼急手快的元业一把扯了回来。
  
  拖着元正一直走到柱子后面,反手一记法决,瞬间元正就变成了不能说也不能动的木头人,悄悄回头看了眼仍旧老老实实蹲在地上装可怜的元非小盆友,元业表示。
  
  反正总要有一个倒霉的,那就可着元非一个人祸害得了,那家伙以前让别人背黑锅的时候,可从没见他手软过。
  
  其他有幸得知真相的师兄弟们没有一个站出来为元非说好话的,其原因也大多与元业相同,米办法,元非以前太特么能得瑟了,招人恨到这种地步,也算是种人材。
  
  养心堂
  
  差不多半个多月的治疗,让苏冰澈身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只是金丹没有结成反倒走火入魔的后遗症却不是那么好医的,但除了这一点,苏冰澈想跑想跳都没问题。
  
  系好了腰带,穿着整齐的苏冰澈站到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自己此行能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但这一步,他必须得走,不然此生难安。
  
  这些日子以来,每每躺在床上夜不能寐的时候,他总会想起‘梦里’发生的事情。
  
  那些让他惊恐到了极点的痛,到底是不是真的?他不想承认是,可莫离如今看他的眼神,和梦里安莫离最后看向苏冰澈的眼神惊人的相似。
  
  以前莫离从不会这样看他,莫离爱他,爱到卑微,爱到无怨无悔。
  
  可是现在呢?自己连想靠近他都不能。
  
  莫离说他放弃了,说他无爱亦无恨,他知道莫离没有说慌,可也正是因为莫离的诚实,才更伤人。
  
  是什么改变了莫离的心?也是一场梦吗?那莫离的梦是不是与自己的梦境相同?所以莫离因被伤到痛了才决定断然放手?
  
  想到莫离梦到了‘自己’的所做所为,想到莫离看到安莫离吐血晕倒后的心情,苏冰澈只慌的六神无主一刻都不得安宁。
  
  他明白,若只是自己曾经的十几年冷淡伤了莫离的心,自己倒还有可能追得回莫离,可若是因为那个梦……
  
  手掌狠狠握成拳,也许那只是一场梦而已,也许只不过是自己想得太复杂,自己吓唬自己罢了,梦就是梦,本就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可能同时被两个人梦到?
  
  可,心底的不安不会因为自我安慰的几句话就消失掉,他急于找到一种证明,证明自己根本就是在胡思乱想,只有那样,他才能安安心心的养病,并心安理得的勾画自己与莫离的未来。
  
  而能证明梦里的一切并不真实的办法只有一个,去看看莫离的小屋,如果密室真的存在,那么……
  
  梦里的一切就是未来吧?是未来在冥冥中预示着,自己会在多少年后的某一天因为另一个人而陷莫离于绝地。
  
  不会的!猛的摇头,即使梦就是未来,自己也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绝情的事情,这世上谁能比莫离更重要?没有!从来都没有!!
  
  推开房门大踏步走出屋子,苏冰澈强制命令自己要冷静,可脚下步子急急,那隐隐泄落出的惶然,再如何压制也平复不下来半分半毫。
  
  嗯?苏冰澈这是怎么了?
  
  隔壁重重的推门声和慌乱的脚步声惊散了言洛溪看书的兴致,合上书缓缓坐起身,眼睛默默看了走得飞快的苏冰澈好一会,言洛溪突然笑了。
  
  不如……跟上去瞧瞧?他最喜欢看苏冰澈落迫的样子了。
  
  想到就做,言洛溪利落的翻身而起,那幅轻松飘逸的姿态,哪里有半点重伤的样子?
  
  脚下步子越来越急,苏冰澈三转两转终于站到了安莫离曾经住过的小院,放眼望去,不大的小院里长满了杂草,大概因为地方太过于偏僻吧?自打安莫离离开之后,这里竟再也没有人入住过。
  
  其实当年安莫离之所以选择这里为家,为的本是图个清静,直到后来大兴土木,将送给苏冰澈的小礼物都藏在地下还暗自庆幸过自己的先见之明,却不知如今想来,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站在院门外默立许久,苏冰澈才紧张的推开院门慢慢走向中间的小屋。
  
  他的神情说不出来的小心翼翼,还带着点忐忑不安,似乎每一步都游走在细如发的钢丝上,让悄悄跟在苏冰澈后面的言洛溪看的诧异不已。
  
  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跟了条尾巴,打开房门走到床前的苏冰澈连着深吸了好几口气,继而用颤抖的手指缓缓按向床头的鸟嘴。
  
  他不知道这一按下去结果会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在此刻揪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随着手指轻轻按下,下一瞬间,床体震动,细尘飞扬,一个长方形幽深的洞口安静的出现在了苏冰澈的眼前。
  
  力气猛的被抽干,苏冰澈就像条被扔到岸上暴晒了一整天的海鱼,张大着嘴巴任嗓子发出不知明的音节却无力于说出半个完整的词句,他只能虚软的半跪在那里,痛苦的闭上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这里真的有间密室!难道上天注定了自己与莫离的结局?注定了自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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