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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螃蟹少爷追爱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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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区别苏少应该很清楚,噢?”
  这是要开扁的节奏啊喂!苏易正被她的温柔化恶魔脸吓得移动屁屁后挪三尺,语无伦次地发表严正声明:“这是,呃,这是螃蟹少爷和简大小姐的事,绝对绝对与我无关!”
  “你管这个人妖干什么!总之本少爷绝不许你再岔开话题!”真是的!就不能专心吵架么!这也有必要扯话题么!
  具俊表的话音刚落,屋外便传来一片重物倒地声!
  简洁憋笑装恍然醒悟状,“苏少是人妖?哇哦,你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呢。啧啧,怪不得肤白貌美比我还女人呐!”
  “呃,是你自己笨!”死要面子的螃蟹少爷出卖小伙伴都不带思考的!
  “笨螃蟹你才笨到家了!阴险妞!我招你惹你了?!”苏易正恨声怒骂两人,可为保清誉他觉得澄清最要紧,“你们别听他们瞎说!我是男人!绝对的男人!”
  宋宇彬握紧双拳使劲忍笑,就算憋到内伤也要摆出会长的严肃样训话:“今晚,嗯哼哼~那两个喝多了,嗯~言行不正常很正常,你们,嗯哼……别乱想,听明白了吗?”
  众柱子哥弱弱地扶墙而起,气若游丝地应:“……是,会长。”
  苏易正无语泪眼望貌似越描越黑的好搭档,最后扑通一声四仰八叉地倒在地板上狂嚎:“气死我了啊————”
  简洁掏掏耳朵悠然笑道:“摸摸,苏少,请淡定。这就叫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混蛋!你说什么呢!”
  “顺毛摸,螃蟹听不懂人话很应该。”
  “你——”这也算顺毛?根本就是怕死得不透狂踩猛踹好不好!
  “我很好,谢谢。你若赔我照片,我会更好。”
  “赔个屁!”
  “别放!憋着先!会长大人你家洗手间在哪?螃蟹少爷要展现贵族气质!”
  具俊表情知打嘴仗非己擅长,识相地闭嘴在心中怒吼:去你丫的气质!又掀人家老底!不厚道!混蛋!坏丫头……
  宋宇彬抽抽嘴角当没听见,保持一脸闲适样淡定滴喝茶听壁角,相较于他而言苏易正的脸色就难看到火星去鸟,贼不淡定滴蹦了起来,咬牙切齿地为屋内的螃蟹少爷加油中,“俊表吼回去!大声吼回去!最好吼死这个阴险妞!”
  具俊表确实也算尽责,毕竟吵架比打架轻松多了嘛。两人在一场“你赔我靓照!”“你向我道歉!”“我要打断你的螃蟹腿!”“我要毒哑你这毒舌妞!”等等等等毫无营养毫无建树的互吼过后,抽空为冒烟的嗓子作浇灌工作。
  具俊表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将水杯当作简洁的细脖子般捏得死紧死紧,他狠皱眉头极其严肃认真仔细努力滴运用脑细胞……
  可空气中却隐约传来一句飘忽幽远的轻语:“谢谢,具俊表。”
  心,蓦然挟着一股莫名的刺痛停跳一拍!待具俊表惊觉时,发现自己的手已轻抚着简洁的秀发,还听见自己在低喃:“朋友嘛,谢什么。”
  呵……他刚才还为她开心呢,心说这个书呆妹的心理学没白念,不但自身的防御机制超级强悍,更懂得怎么排解负面情绪。可原来,只是排遣得了一时,却始终无法全然抽离,那会是怎样痛彻心扉的伤哦……
  “朋友?对,有朋友就够了,做人不太贪心。”简洁无力地趴在矮桌上埋首臂弯中咿呜低语,“讨厌尹智厚的安排,讨厌胖哥的神来一笔,最讨厌我自己,讨厌讨厌……”
  “别讨厌自己啦,你还让不让人活了?你已经够强了,OK?”具俊表轻抚的手改为用力拍,“混帐书呆妹,本少爷才要讨厌你呢。”
  “嗷……很痛了啦!”简洁的脑袋左摇右晃,就是不肯抬头躲。
  “你别学Lucky咬骨头的样子乱甩头,小心撞痛自己,笨蛋!”
  “你个螃蟹敢亏我?咬你!”简洁仰起脸作势要咬他的手指,吓得具俊表慌忙缩回手。可她突然一本正经地问,“哎,问你哦,Lucky高兴时是怎么叫的?”
  “狗还能怎么叫?不就是汪汪——你这该死的混帐妞!”具俊表从一脸“你是白痴啊”的鄙视变成暴龙羞恼状,抓起靠垫就往她诡计得逞的奸笑脸上蒙去,“闷死你闷死你!”
  “呐,小卷毛,我再问你哦。”简洁轻而易举地夺下靠垫又开问,具俊表抿紧嘴唇转头不理不睬,却听到她极认真地问,“尹智厚家中为嘛挂着那个闵什么贤的照片?你们跟她很熟吗?”
  具俊表像听到什么稀奇事般转回头,“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简洁学着他平时的酷帅狂霸拽冷哼:“朕愿意记住F4的名字对尔等而言已属天恩浩荡,尔等理当知足矣,嗯?”
  具俊表听得既郁闷又受伤,撇头赌气道:“就不告诉你!”
  
  Chapter 037
作者有话要说:
钓霸王,炸霸王,谁能伴我来一发?嘎嘎~~~~
  简洁撑桌作起身状,“切……稀罕!我问我兄弟去。”
  “好了啦,我说。”具俊表认输地拉住她压低声音说道:“闵家和我们几家算是世交,闵瑞贤和我姐一样是我们的前辈兼姐姐,你说熟不熟?”
  简洁一听他愿意爆独家猛料,立刻抛出心中的疑问:“那为毛宋宇彬不挂她照片?尹智厚却嚣张滴挂那么大张?”
  照自己的观察尹智厚不像是会追星的人,那他为什么不挂具俊熙不挂F4的合照,却专挂闵大模特的半身巨照呢?就算是姐姐也说不通啊,除非——
  具俊表又将嘴唇撅成一朵花儿,垂眉低眸一副欲语还休状,可眼角余光瞥见她呲牙咧嘴伸出魔爪时立即乖乖招供:“在智厚五岁那年出了车祸,只有他被父母护在怀里幸存下来,所有人都说那是一个奇迹。事后智厚就得了自闭症,因为他,他一直认为是自己蒙住父亲的眼睛害他刹车不及才会出车祸,而他爷爷也因此事被政敌逼得辞去总统之职,哼,这位痛失爱儿佳妇的老人家将一切罪过都推到唯一的孙子身上,不但让智厚一人独撑丧礼,甚至到现在都没回家住。虽然我姐和我们三个一直陪着智厚,但谁都比不上瑞贤姐,反正智厚从那时起就只肯叫她的名字了。”
  “继续。”简洁敲敲有些发懵的脑袋,心想既然是青梅竹马式的无悔深情,那自闭哥咋又看上小草了捏?
  凭什么你嘴比蚌壳紧却非要我竹筒到豆子?!具俊表心怀不忿地吼:“不说!本少爷口渴!”
  别扭的幼稚园小盘友!简洁淡淡瞄他一眼,“尹智厚是世上另一个我,满意了?”
  具俊表张张嘴,无措地搔搔一头卷毛,这都能看出来?还以为自己瞒得挺好的。
  “真口渴了么?”简洁问得贼温柔。
  吓!感到人身安全大受威胁的螃蟹少爷飞快往下说:“智厚暗恋瑞贤姐十几年,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几个月前瑞贤姐突然说要去法国定居,激得智厚追去法国,可没多久他就一个人回来了。后来我们才知道瑞贤姐她——闵瑞贤和法国的一个青年才俊订了婚,再后来就,就……”丫忽然把脸一板,转过头去住口不言鸟。
  简洁莞尔一笑,嗯哼……后来不就是去神马岛上度假把女朋友度丢了嘛。但自闭哥当时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去撬螃蟹哥的墙角捏?移情疗伤?还是忽觉真爱并非初恋情人?闵瑞贤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许人暗恋自己十几年,却一朝变卦琵琶别抱?情报不足无法分析呐!唔,要八卦,得深挖!
  简洁用食指尖儿轻叩门牙好一会儿,贼笑着腻声追问:“螃蟹Oba……后来就怎样了捏?”
  “你是聪明人,你自己猜!”具俊表的俊脸徒然涨红,忿忿然喷出万能句式。
  于是某只极其无良地捧腹大笑:“兄弟们快来看呀!螃蟹熟了!哇卡卡卡……”
  “你个混蛋给本少爷闭嘴!不许笑听到没!”
  “别呀,哈哈哈……再,再让我笑一下下……”
  猫在门外偷窥的某对搭档相顾无言,忒诡异了!大起大落神马的一时真心领悟不了哇。
  苏易正关拢推门,拽着搭档转移到安全之地,眨巴着桃花眼悄声问:“你说三角恋会不会有新变故?”
  宋宇彬摸着下巴扮智者,“三角恋头痛,四角恋头大。”
  “也不尽然,就看怎么搭了。”
  “哈!这两个不正常的货可是雷公对电母啊,你不怕当炮灰可我怕!你玩儿去,我不参与!”宋宇彬光想想都觉得可怕。
  苏易正很好说话似的重牵红线,“那要不按以前的来?智厚不止腹黑,还是我们四个当中最懂毒舌妞的人,这两只凑一起也挺有看头,对吧?”
  “可智厚喜欢的是丝草啊!”
  “可丝草喜欢的是俊表啊!”苏易正的小白脸皱巴巴的,都快纠结死了,“哎,宇彬你发现没?俊表最近表现很可疑哦。”
  “你才看出来?他早就对丝草变心了,对里面那位动了情。”
  两人你一句我一言地说完,然后爬回原地同时头抵门框叹大气。
  宋宇彬长叹:“那要怎么办才好呢……”
  苏易正低嚎:“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安心泡妞呢……”
  临近的几位柱子哥也听得直叹气:人家三角恋四角恋关你俩啥事?自个玩儿去得了呗。
  屋内的具俊表强忍一肚子怒火等简洁笑完,气极怒吼:“又添一笔新仇,你个混帐书呆妹给本少爷记住!”
  “喂,我再问你哦。你是好面子说不出口呢?还是——哎~算了,不说鸟,免得你炸乱一头小卷毛。”简洁自认非常大度地挥手作罢,谁料具俊表不依了,怒目瞪视逼她说下去。
  “我听人说,能说得出口的伤痛便不算真正的伤痛。只有伤得太深,痛到极致,那才会说不出口。”简洁扬起唇角,直视他躲闪的眼神轻声问道,“你是哪一种?”
  具俊表不置可否地默然一笑,狡猾地倒打一耙:“那你有说不出口的伤痛吗?”
  简洁瞪眼问:“那你有不能对人言的秘密吗?”
  “这两者能混为一谈吗?笨蛋!”又扯话题?算了,就让她独自舔伤吧。
  “这两者不能合二为一吗?你才笨蛋!”
  “这——本少爷懒得理你!”
  “切!本小姐才懒得理你!”
  争执无果,眼神大战也难分胜负,最后两人同时鸣金收兵灌水去,门外那两只却因紧张过度而瘫软倒地。
  突兀的手机铃声飘扬在屋里,具俊表看都不看地接通,“哪位?哦,智厚啊,你什么时候过来?嗯,都在……好。”
  “他不会来了。”简洁笃定地说。
  具俊表挑眉问道:“你怎么知道?”
  “嗤,这有什么难猜的?他看到我就像照镜子一样,很容易回忆起不开心的事。一个人的世界很孤独,但至少相对安全。”简洁撑头的手慢慢无力地滑落,蔫啦叭叽地趴到桌上甩给他一个后脑勺。
  具俊表为好友辩解道:“你想太多了,是金丝草发了薪水请吃宵夜他才不能过来的。”
  “喔……这样啊。螃蟹哥,你知道吗?要一只尝过温暖又骤失温暖的飞蛾再度做出扑火的决定,真的很难很难。它是害怕寂寞与冰冷,但它更害怕全身心追逐的温暖只是一时假象。”
  简洁默然暗叹,爱情虽甜,却最是毒啊!失去亲情的尹智厚已深受闵瑞贤的情变之苦,聪明如他又怎会轻易把感情投到心意不定的金丝草身上?观望与守候最符合他的做法,一如他那个所谓的家,纵使后院满目红花绿叶也是枉然,处处都透着一股清冷的气息。
  “那,那你呢?”具俊表咬唇伸指去戳她的后脑勺,不料她刚好回过头来,于是指腹直接按到了人家的菱形樱唇上!
  轰……具俊表的俊脸立马红晕一片,就这么傻愣愣按着一动都不敢动。
  简洁一怔,随即脑袋往后一缩,若无其事地坐了起来,托腮垂眸作思考状用眼尾观察他半晌,英气的双眉微不可见地蹙拢一瞬,轻声道:“我和他,只是方式不同。”
  “……什么不同?”具俊表完全是揪着话尾反问的方式,他犹沉浸在那温热柔嫩的触感中难以自拔,像机器人一样僵硬地收回手指,虚握成拳将食指藏了起来,那酥麻如微弱电流般的触感便时断时续地穿过手心流经手臂,滑入喉间落在心尖,引发一波波淡甜而微虐的痉挛。
  简洁要笑不笑地勾勾唇角,“相似的经历,不同的人生,一个被自己和你们纵容宠溺着的尹智厚,一个被逼着不断超越不断冒险的简洁,但我和他都是幸运的,也很幸福。”
  偷窥的某两只因角度关系并没看到那一幕,自然无从得知具俊表的心潮起伏,只觉得简洁这段对自我与智厚的剖析似乎有悖常理,但细想之下却又觉言之有理,不由在心底感慨,他们一直宠着护着智厚究竟是错是对?说不清,道不明,只能说各有各的因缘,幸与不幸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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