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皇帝-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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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枝又问: “醉春楼?确是没听过,你们楼几时开张?”
“呃。。。。应该是三日后。”
“看你相貌还算了了,说不定今夜就被哪个贵人看上了,以后就不用待在楼里被糟蹋了。”柳枝感叹道。
宁致远笑了笑,道:“希望如此。”
车上的妓/女们一面对自己的遭遇唏嘘不已,一面又羡慕宁致远的好运,一时间都没有说话了。
而,潋滟终得一丝安宁。
马车不出所料的在镇门口被拦截了下来。前两辆马车都顺利的离开,潋滟他们的马车是最后一辆。
车刚一停好,车帘就被掀开了。一名麻子脸官兵探头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画像,借着火把,目光在车内众女的脸上扫来扫去。
潋滟心下有些紧张,双手不由收紧。宁致远在宽大的水袖下悄悄地握住了他的手。
温热柔软的触觉,让潋滟紧张少了些,但心底却腾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心跳不可抑制的加快了几拍。
麻子脸是柳枝的常客,柳枝见他这般,甚是好奇,“张官头,你这是干什么呀?”
麻子脸见没有可疑对象,就把画像一收,抱怨道:“还不是上面下达的命令,害得老子今夜都没有温香软玉一回。”
“上头有什么事呀?”
“去去去,上面的事哪由得你这个小小的妓/女问东问西。”
柳枝撇撇嘴,嗲声道: “哎呀,官头,既然没有什么异常,就放奴家走嘛,要不然奴家就要误了时辰了。”
麻子脸朝着柳枝的小手上揩了把油:“哼,小浪蹄子,等你回来再收拾你。”
柳枝一边说着“讨厌”,一边将麻子脸往外推。
看着麻子脸几欲被柳枝推出车外,潋滟和宁致远绷紧的心弦顿时松了不少。
就在麻子脸要放下车帘让她们通过时,他眼角的余光突然瞟向角落里的潋滟,停下手中的动作,重新掀开帘子,眯着斗鸡眼道:“等等——你是。。。。”
作者有话要说: 肿么办,潋滟童鞋被发现了呀!!
下一章走向,有奖竞猜,买定离手:
A:潋滟和宁致远k。o掉麻子脸,逃之夭夭。
B:宁童鞋舍身救潋滟,患难见JQ,从此天涯长相依。
C:潋滟被抓,香消玉损,HE。(滚。
亲爱的小伙伴,赶紧下注吧,啦啦啦~
我会告诉你,我选C吗!
不过,要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一章!【拍死!
☆、欲离赤水险出城(四)
作者有话要说: “等等——你是。。。。。。画像上的那个人!”
“来人,把他抓住!尼玛,敢男扮女装坑老子!”
。。。。。。潋滟被抓入狱的分界线。。。。。。。
潋滟(顶着草窝似的头发,呐喊道):“等等,我还不能死!”
作者(奸笑):“为何?你死了,我就可以完结了。”
潋滟(撕心裂肺):我还没被萌妹纸喜欢,我不能死。
作者:那好办,给你写个萌妹纸就好了。
潋滟(犹豫脸):既然这样,我还是喜欢宁致远那种男人婆好了。
。。。。。。。。以上纯属娱乐,下面公布答案,小伙伴们,你们答对了吗?哦呵呵呵呵,估计全部扑街了吧。。。。。。。。。。。。。
第十四章:欲离赤水险出城(四)
“等等——你是。。。。。。”
潋滟瞬间白了脸色,还好有胭脂遮盖看不出来。
宁致远紧紧地握住潋滟的手,暗暗运功,只要麻子脸一认出他们,他就带着潋滟冲出马车伺机逃走。
“。。。。。哪个楼里的?我怎么没见过,长得倒挺勾人的。”麻子脸色迷迷地看着潋滟,问道。
宁致远暗自松了口气,可随即又紧张起来。殿下就算装扮得再像女子,但男子低沉的嗓音终是改变不了的。
潋滟一路来都避免说话,但就目前的情形而言,开口在所难免。
宁致远想了想,还是决定替潋滟回答,正欲开口,就被潋滟一声轻笑打断了。
只见潋滟拢起袖子遮住半边脸,笑得魅惑丛生,厚重的眼妆也挡不住眸子里的流光溢彩。
他轻睨麻子脸一眼,柔声道:“奴家名柳绿,是醉春楼的。官爷以后要是想见奴家,只管到醉春楼来。今日是邻县县太爷生辰,不好耽搁了,还请官爷通融通融,且让我们出镇罢。”声音丝丝入扣,竟比女子还要媚上三分。
声音一出,连同为女子的妓/女都觉得浑身上下麻酥酥的。更别说麻子脸了,那媚声在他心里打了个转,心头都要化成一滩水了。
他眯起斗鸡眼,连道了三声“好”。放下帘子前,猥琐的目光还在潋滟的脸上流连了一把才罢休。
最后,麻子脸命人放行,马车有惊无险的驶出了赤水镇。
官道上,马车平稳地行驶着。宁致远如释重负地松开了潋滟的手,两人的手心皆被汗湿。而潋滟的额上也起了一层薄汗,媚惑的笑容早已在出镇的那一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宁致远见潋滟秀眉轻蹙,为了缓和气氛,便举起宽大的水袖遮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在只有潋滟看得见的地方,对他莞尔一笑,用口型道:“殿下,逃之夭夭,出师大捷。”
潋滟瞥了他一眼,轻哼,但嘴角却渐渐勾起,紧锁的眉眼也舒展开来。
。。。。。。
马车行驶了近半个多时辰,终于抵达了郏县的县官府。
妓/女们一下车,就被带到了后院。
由于前两车的姑娘已经被安排到厅堂劝酒,所以这一车的姑娘就直接送去厢房里服侍醉酒的宾客。
妓/女们听闻自己被派去服侍宾客,无一不心花怒放。要知道,这些宾客大抵都是土豪乡绅,非富即贵。要是能攀上一个,别说脱离奴籍,就连下半辈子的吃穿用度都不用愁了。
宁致远听后也很庆幸,毕竟人少的地方,更方便跑路。
妓/女们都被送进了不同的房间。
宁致远也被送到了一间厢房的门口。带路的小厮将他往房门口一推,嘱咐道:“这里头是张员外,好生伺候着。”说完,就带着潋滟朝另一排厢房走去。
宁致远在原地轻咳几声,想引起潋滟的注意。哪想潋滟根本不理他 ,留给他一个背影,直径跟小厮走了。
宁致远心中无奈,只好计划着先去屋里将那什么员外放倒,以防节外生枝,然后再出来寻潋滟。
正准备进屋时,就见黑暗中有一个人影。宁致远心中一凛,出声道:“谁?”
人影闻声朝这边走了几步,宁致远借着房檐上灯笼的薄光,看清了此人。讶异道:“柳枝姑娘,你怎么还没进屋?”
柳枝瞅了瞅不远处的那间厢房,面色不济,“唉,我服侍的人不过是个衙门里的师爷,一个小小的师爷能有什么钱,别说纳我做妾侍了,恐怕连赎我的闲钱都没有。”
她抬眼看了看宁致远,眼中不掩心羡:“我可真羡慕你啊,还未破身就被送来服侍员外,说不定正合了员外的心意,明儿个一早你也许就会被他抬成妾侍。而我,终究是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
宁致远本想说只是一夜罢了,根本不会有什么改变。但又不忍心让对方失去希望。想了想道:“不如,我和姑娘换一间罢。”
柳枝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说的是真的吗?”
宁致远笑了笑,答:“自然是真的。” 总归是要弄晕的,他不觉得张员外和陆师爷有什么区别。
但柳枝却感动了,她眼上蒙着一层泪,朝他盈盈一拜,“柳枝若是能够飞黄腾达,定不忘姑娘的恩情。”
宁致远微微叹息,“恩情谈不上,只愿柳枝姑娘此番能够如愿以偿。”说罢,朝陆师爷所在的厢房走去。
。。。。。。
厢房里,点了一盏昏暗的烛火。。。。。
陆师爷正半醉半醒的躺在床上,见有人进来,便支撑起头糊里糊涂道:“谁啊。”
屋子里充斥着一股酒味,让宁致远禁不住皱了皱眉,答道:“是我。”
陆师爷一听来人是女子,就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送来的姑娘啊。过来,让爷亲一个。”
宁致远没有上前,而是问:“哦?不知师爷想亲哪里?”
陆师爷醉得迷迷糊糊,随口答道:“当然是。。。亲。。嘴。”
宁致远见他醉得不轻,不由莞尔一笑,走了过去:“可是在下觉得,亲手比亲嘴更为妥当,不知师爷意下如何?”说完,伸手在陆师爷眼前晃了晃。
陆师爷一听亲手,欣然同意,挣扎着起身就要捉宁致远的手。
宁致远躲开陆师爷的手,绕到对方的颈后,直接点了他的睡穴。
望着床上睡得如同烂泥的陆师爷,宁致远弯了弯嘴角,缓缓地道:“得罪了,陆师爷。”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出了门,宁致远立即沿着潋滟离开时的方向寻过去,可是一路上却没发现潋滟的踪影。
宁致远心下不免担忧,他本以为以殿下的聪慧,必定能应付过去,所以才在陆师爷那处耽搁了一下,可是。。。。。眼下,殿下该不会有什么不测吧?难道真的被。。。。咳咳。。。。
宁致远不敢往下想,暗暗打定主意,就算打草惊蛇,也要把殿下救出来。另一排厢房有两间房是亮着光的,也不知潋滟是哪间。
随便选了一间,才走了几步,就听见里面“嗯嗯啊啊”的叫声,男子的低吼,女子的娇喘,混成一片。宁致远当下就止住了脚步,面上微烫。
咳咳。。。。。应该不是这间。。。。。
正准备朝下一间走去时,却被人捉住了手腕。
宁致远因方才的声音,心下正处于混乱之中,也没发觉有人靠近。突然被人捉住手腕,他下意识的出招,一把擒住了那人的肩膀。
那人吃痛的闷哼一声,咬牙低声道:“放手。”
宁致远一听声音立马松了手,“殿下?”
因为周边太黑而看不清潋滟此时的表情,但宁致远可以肯定潋滟现在很生气。
“殿下你方才去哪了?”宁致远轻声问。
潋滟在黑暗中瞪了他一眼,拖着宁致远的衣袖朝偏僻的小花园走去。
话说,潋滟打发掉小厮,就躲在花园里等着宁致远,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影。只好出来寻他,谁知刚一出来,就看见这厮在听壁脚。
花园比较偏僻,所以潋滟也不必故意压低声音,他笑道:“宁公子这么久都不来,我还以为你和那个张员外春宵一度去了。正打算自己先行一步,却发现宁公子原是听壁脚去了,公子真是好雅兴,也不知听尽兴了没有?”
宁致远无奈,“殿下,你误会了,在下只是想去寻你罢了。”他真的比窦娥还怨。
“哼,算了。我把你拖到这来,也只是想告诉你,我要去服侍李员外了。”潋滟挑眉睨了他一眼,“而你,可以选择跟我一起去,亦或是继续回去听壁脚。”说罢,一甩水袖朝厢房走去。
“殿、殿下等等。。。。。。”宁致远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跟上。
“殿下,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宁致远跟在潋滟身后,边走边劝。
潋滟嗤笑一声,没有理他。
就在潋滟要推开厢房门进去时,宁致远一把扣住他的手,正色道:“殿下就算想胡闹,也请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潋滟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谁说要拿性命开玩笑了,我只是想进去拿些我们需要的东西罢了。”也不等宁致远回答,直径推开门进去了。
宁致远扶额,只能跟了进去。
“李员外要不要桃红帮你揉揉肩?”潋滟媚笑道。
李员外此时正躺在床上,显然喝了不少酒,哼哼唧唧地应了声。
潋滟瞥了一眼刚走进来的宁致远,又用下巴指了指李员外。
宁致远疑惑:“我去?”
潋滟笑得煞是好看,“不然要你来作甚。”
宁致远可算明白了,他走到潋滟身边无奈道:“殿下,在下就陪你玩一次,帮他揉了肩就赶紧走吧。”
潋滟见玩笑开得差不多了,便凑到宁致远耳边正色道:“点睡穴。”
宁致远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醉醺醺的李员外毫无防备,轻而易举的就被宁致远点了睡穴。
潋滟勾唇一笑,走过去解了他腰上的荷包,对宁致远道:“东西到手了,我们走。”
宁致远看了看潋滟手上鼓鼓囊囊的荷包,不赞同道:“殿下,我们这样入室为贼不妥吧。”
潋滟挑眉:“怎么会是贼呢?闻名天下的明月公子帮他揉了肩,按道理,赏银丰厚一些也是应当的。”
宁致远对他冠冕堂皇的说辞,颇感无奈。
将荷包圈在手指上,晃了晃,潋滟率先出了房门。走了几步,见宁致远还没跟上来,便回眸对房内的人一笑,道:“怎么不走?莫不是舍不得李员外?”
宁致远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温声道:“殿下。。。。又说笑了。”说罢,抬脚跟了上去。
天空如同被泼了墨汁的染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