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惊情-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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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的速度瞬间扩大。
她不在了,可是他为什么还是这么的想着屋里的那个女人。他到底该怎么做?
“哈哈哈。”
看着那个白色背影,蕙绵不禁笑弯了腰:他永远都是,这么的听话。
云飞卿茫茫然的走到外面,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但是他却知道自己不该让她那么做。想到此,白衣一闪,转到院内,瞬息到了房中。
房间里已经放好了浴桶,女子正在一件件的将衣衫褪下。“你就是这么帮我的吗?”
他进去时,她正歪着头问一旁的离乱,带着嘲讽的笑意。离乱面红耳赤的站着,两只手此时完全像身体上的多余物件儿。
“你不要这么作践自己,好不好?”云飞卿带着一阵风到了女子身边,他将她褪到一半的内衣拉了上去,红着眼眶朝女子怒吼。
蕙绵愣住,然后有些机械的抬头看了看他。蓦地,晶莹的泪珠一颗两颗的从她的眼眶中滑了下来。泪珠像落不尽的珠子,越落越多。
“绵儿,你别这样,我不是故意要吼你的。”
云飞卿的声音干涩起来,不知为何,看见她这样的悲伤,他的心也同样酸涩,眼中竟也涌起水雾的。
“云飞卿,滚,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纵然双颊滑满了泪水,她的声音却依然平静。女子一手指门,眼看着男子,一字一句都说的那么恶狠狠的。
“为什么不要再看见我?”云飞卿心中颤抖,却也像她一样平静。
“因为,我玩儿腻了,不想再装失忆了。像你说的,相看两厌,无论装到哪种程度,都是厌。”她说过,似身旁无人般的褪下最后一层衣衫,缓缓踏入浴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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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头就这么多先传上来吧
前天的内容又被删了些,本来我就觉得写得时候感情不足了,这一下更觉得自己写得虚空假。感觉很不好,在电脑面前一个字都打不出来。再者六月份儿就要考六级了,西还没准备呢。所以很抱歉,以后更新很可能不定时了。
也不知咋地,真觉得自己现在写得时候都没有感情。前一段时间觉得感情很充沛,也不感觉自己写得东西假。六个小时就写了一万多字,现在坐这儿都蹦不出字来。
不过我不会弃的,暑假了怎么样也要把坑满上。
我就觉得连自己都不喜欢,大家肯定不喜欢。
一百零五
云飞卿不想相信她的话,却被她这一句话将心完全粉碎。他看着那个带了一身吻痕,缓缓地藏进浴桶中的女子,大脑中一片茫然。
如今他对所有的事情都无法做出判断,他只知道她变了,他爱着的那个女人一夜之间就变了。但是,他却不能因为她的变就无牵挂的抽身离去。
蕙绵倚在桶壁,再也没有力气去做那些,她以为的可以减轻她的痛苦的快乐的事。周身蒸腾的热气,像是厨房中的烟气一样,将她的眼泪一点点熏出。
与萧悦行相处以来的点点滴滴,都在她的眼前一点点回映。她几乎能清晰地记起他所说过的没一句话,这时她才明白,是自己太傻。他的不正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她却一头直直的栽了进去。
昨日里他的话,又一字一句的打在了她的心上。
“如果说我对你的爱像无极的高空,对她的厌恶就像无底的深渊。”
“如儿,你知道我曾经有多爱你吗?”
“你知道我曾经有多讨厌她吗?”
她不可控制的一遍又一遍的回忆他的这几句话,泪水几乎淹没了整个面庞。她抬起手把脸颊随意一抹,带着浓重的鼻音哭笑道:“萧悦行,真是委屈你那么不情愿的在我身边待这么长时间了。”
蕙绵再也没有力气去分析他昨日看见她时的那种慌张,她满心满意要用心经营的爱情,却在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这时她又笑了起来,纤长的手指一点点抚过脖颈、胸前一直到了小腹处。前天夜里,那个男人还摸着这里,对她说:“绵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肌肤之亲,只是肌肤之亲。”她将手指在那里绕了一圈,仍然鼻音浓重的低喃。原来,不论痛有多么深,它都是可以在一秒钟之后将以前的快乐代替了的。
云飞卿已不知在何时离开,仍然留下的离乱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纤细的针扎了个密不透风。他不敢往浴桶的方位看上一眼,女子的两声低喃传来,他蓦然抬起目光。
那个男人又对她做了什么?他看着她缀着吻痕的肩膀,眼神越来越暗沉。
“绵儿,或许那个张露芳以前对你很不好。可是依依姐还是希望你只把她当成一个不相关的人,不要总是记着她的不好。我记得有人说过‘善,只有在痛苦、逆境中坚持着,那才是真正的善才能成为一个人的信仰’。我不希望你以后变得和张露芳一样。”
当她想象着怎样去报复那个欺骗她的男人时,依依曾经的这段话突然清晰地想在了她的耳边。本已干涸的眼眶,瞬间又盈满了泪水。
“我做不到,做不到啊。”心中熊熊燃烧着的愤恨,与那段话相互碰撞,溅出的火星立即灼痛了她的心。
她用力地拍打着桶中的水,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做不到”三个字。
离乱缓缓地走到浴桶边,伸手将女子的头揽在怀中。他的碰触,让她渐渐地安静下来。那轻似若无的呼吸,一点点的扯着他的心脏。她每一个呼吸的动作,都让他为之一痛。
离乱若隐若现的觉着,以前那个快乐的女子,再也回不来了。
直到桶中的水变的温凉了,她才顺从的起身。离乱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敢正视那个一丝不挂的躯体。
他的眼神几乎没有波动,只是看着她,若平时。但是他拿着毛毯为她擦拭身体的手,却怎么也遮掩不了颤抖。
蕙绵很平静的一语不发,站在那里任由男子将她身上的水珠一点点擦干净。这时的她,几乎是乖顺的。
“去睡一觉吧。”他为她穿好里衣,抬手揉了揉女子的鬓角,声音低沉道。然后牵着她的手向床边走去,她就如一个没有思想的植物人一样听话。
离乱扶着她在床边坐下,看着女子没有丝毫表情的面庞,他几乎忍不住眼中的湿润。“睡吧。”他吻了吻她的眼角,就扶着女子躺下。
“你陪我睡。”蕙绵躺下后,像是突然间回过神来,看着他道。
“好。”
离乱没有丝毫犹豫,点头答应。他上了床,拉上被子,将她搂在臂弯中。“现在睡吧。”将她以保护的姿势搂在怀中以后,他才又低声道。
蕙绵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中,闭上了眼睛。“我讨厌你。”沉入黑暗前,她又一次对他道。
“好。”离乱将揽着她的手臂缓缓收紧,口中溢出了浅浅的一个字。
日暮西沉时,蕙绵从黑暗中清醒过来。当她恢复了意识时,那像噩梦一样的事情便又塞满了她的大脑。
男子依然紧紧地搂她在怀,这时他正睡着。蕙绵拿开他的手臂,坐起身来,看着双目紧闭的男人。他的眉头微皱,像是有什么事情挂在心上,即使睡着了也不能放开来。
蕙绵伸出手,轻轻地覆到了他的脸颊上。手指沿着勾勒出俊朗的线条缓缓游动,“真是奇妙的感觉,昨天你还对我一脸仇视,今天就躺在了我的床上。”她一边拂动手指,一边缓声道。
他的眼眸因为她的声音动了动,像是犹豫一番,他终于睁开眼眸,定定的看着她。良久,离乱才抓住了停在左腮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他仍把她的手按在唇边,看着她道。
蕙绵同样不避的看着他的眼睛,轻笑两声,抽手下床。背对着他时,她的眼光变得凌乱。她为什么也要把他拉到报复之列?
其实在心底的最深处,她此时对他最是依赖。
翌日中午,蕙绵终于走出了院子,踱步走入小花园。离乱自是一步不离的跟着她,即使她对他又变成了恶言相向,但他却觉得尤其幸福:他再也不用把对她的爱,深深地埋在心底了。
离乱从昨日回府,就一直待在小姐那里没有离开。这时下人看见他,虽然依旧施礼,但在他们走过去后,却立即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你们是不是不想待在相府了?”唯一跟着出来的夏香,转身呵斥错身而过的两个婢女。那两人见此,忙讨好一笑。
“夏香姐姐,小姐和离统领是不是要成婚了?”眼看着小姐走得远了,其中一人笑嘻嘻地问道。
“小姐不是和萧公子好吗?怎么萧公子一直等在外面要见小姐,可小姐却丝毫不理?”另一人也接着问。
夏香向来温和,是以府中的下人都不怎么怕她。
“主子的事情也是你们这等贱婢可以议论的吗?还不快滚,再敢多一个字,就永远滚出相府。”
这是夏香第一次说这样不客气的话,但威慑人的气度却一点不弱。两个小丫头看着目露凶光的夏香,立即唯唯而退。
夏香才又去追小姐,心中一样乱糟糟的。如小丫头所说,算上今日,萧悦行已经在府门口站了两天了。她一开始非常坚决地不要把这消息传给小姐,但当她出去看了一眼后,立即就有些动摇了。
那个形容狼狈的人,哪像是一直高雅出尘的玉笛仙?他的白衣上几乎全是雨痕,衣衫下摆处沾染着干过的泥巴。
夏香从一直在男子身边要他回去的小厮口中知道,他那天一直在与小姐分开的地方淋了一夜雨。
萧悦行一直站在雨幕下,呆呆的,满脑子里只剩下了她那一句话。“那你就站在这里,等着那上面的雷劈你吧。”
他就像一根木头一样,直直的站在雨幕下。萧悦薇在他身旁又哭又喊,他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后来他的小厮就去了那里,只当日中把伞打在他的头顶时,他才像个活人一般,将日中推开。日中一直守着少爷,心中焦急不已,就怕府中老爷夫人知道了。
萧悦行的父母也是直到天亮了才知道情况,可面对父母,萧悦行依然如木头一般。
“少爷,您这样站着,楚小姐也不知道,有什么误会您去向楚小姐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吗?”日中听到少爷的低声自语,立即开口道。
萧悦行这才移动已经麻木的身体,向着楚府而行。
“这可是做的什么孽啊,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连命也不要,爹娘也不顾了?”一直劝说儿子良久,没有听见回话的萧母恨铁不成钢道。
但萧悦行依旧没有反应。
“没出息。”萧父狠狠地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萧母看着儿子却不忍,一直跟在他的身后,絮絮叨叨的一直说,同意他娶那个女人了。
夏香听了冬香报告时,并没有立时出去。下午了,听人说他仍在那里,才出去看了。
“我要见她。”萧悦行一见夏香出门,本来惨白的脸上亦焕起了血色。
“萧公子,您请回吧,我们小姐不会再见您的。”她有些不忍,说出来的话也不如想象中的那么恶劣。
这时看着前面小姐的身影,夏香心中不断犹豫。她不想看见小姐这样的作践自己,解铃还须系铃人,她想着说不定小姐和萧公子说开了,就不会这么个样子了吧。
想起昨日里直到很晚才回去的萧公子,夏香心中又起了一种可怜与憎恨相交织的复杂感。
“小姐。”夏香走到蕙绵身边,低头犹豫了下才道:“萧公子一直等在府外,希望见您一面,把事情说清楚。”
蕙绵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难道你觉得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吗?”她有些懒懒的问道,却让夏香猛地一个寒噤。
离乱听到“萧公子”,脸色立即阴沉下来。若非他不想离开她一步,他会让那个姓萧的男人好过吗?
“你去告诉他,他爱等,是他的自由,但请他不要站在大门口。我们府里的人还要进进出出呢。”
“小姐。”夏香听了这样的话,不禁大声道。她真的不知道,小姐竟然能够这么狠心。“或许真的有误会也说不定,奴婢看得出,萧公子他是真的爱着小姐。”
“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吗?”蕙绵心中的怒火,被丫头一番话立即点燃,厉声怒喝。
夏香忍住眼中的泪花,低头离去。
蕙绵看似若无其事的继续散步,走在铺着鹅卵石的小路上时却是一个趔趄。离乱立即伸手扶住。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突然间粲然一笑。
她掂起脚尖,轻轻地吻了吻男子的薄唇。他亦低下头,浅浅的回应她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