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喂养宫主手册-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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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小师弟了然的点了点,不假思索道:“这二种药都服了的话,不出三月,就会真气全部流失啊,你问这个干嘛?”他顿了一顿,迟疑道:“该不会段宴……吃了这两种药吧?”
顾晓刀悲痛的点了点头。
小师弟“啧”了一声,“叉药还能理解,但是他服化功散是几个意思?”
顾晓刀:“为了练功。”
小师弟:“……邪教行事果然让人不能理解,所以他是在失去功力之前服的药还是失去功力之后?”
“失去功力之前。”
小师弟嚅嗫道:“……所以还有半月他就会真气全失?”
这么一提及,顾晓刀更加焦急,“这里到九云宫差不多有半个月的路程,也有就是说宫主回到九云宫之时就是他丧命之时!”
小师弟一听,面上难得有了几严肃,揭开车帘催促车夫走快一些。
顾晓刀心中顿时阵阵温暖,救宫主这事其实他们完全不必掺和进去,可是他们却选择了帮他,还沿路护送,果真是在家靠亲戚,出门靠朋友。他感动道:“师爹、平师父,谢谢你们。”
小师弟抓抓脑袋,“这也没什么,毕竟你我师徒一场嘛。”
顾晓刀更为感动。
小师弟叹气道:“不过我心里有些遗憾。”
“什么遗憾?”
“你说我当初收你为徒是为了观察你服用起死回生绝处逢生转危为安妙手回春丸后会有什么副作用,可是现在看来那药对你貌似没啥影响,总觉得这个徒弟收得亏了……”
顾晓刀:“……”
马车行驶了大半天,到了云州边界后,三人便要开始走山路。
顾晓刀望着那陡峭泥泞的山路,就想到之前这种路都是宫主背着他走来的,顿时生出许多感概道。
小师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就是爬个山么?至于哭么?”
顾晓刀抹了抹湿润的眼角,“只是想起了些往事罢了。”
“想起了当年爬山的痛苦?”
“……”顾晓刀懒得再与他多说,默默爬起了山路。
爬到一半,顾晓刀就真的流泪了。
他一个宅男压根跟不上那两人的速度,并且当他累成狗的时候,小师弟总会在不远处一脸不耐的抱着手道:“你能不能快一点?你这种速度真的能追上段宴他们?”
顾晓刀抹了一把汗,气喘吁吁道:“要不然……你们先……去找宫主……让我一个人……慢慢走……”
小师弟挑挑眉:“你会武功么?”
顾晓刀:“不……会……”
“你会生火么?”
“不……会……”
“你会驱虫驱蛇驱野兽么?”
“……不会。”
小师弟严肃道:“你什么都不会还敢让我们先走?是嫌命大么?”
顾晓刀流下了悲痛的眼泪,咬咬牙又加快了速度。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嘻嘻哈哈咦咦哦,不出意外下章宫主就能出现了……晓刀你开森么?
顾晓刀:这文里意外还少么?
作者:……
☆、第56章 五十六相遇什么的
天色渐黑;三人也走得越来越沉默。
整个山间都回荡着顾晓刀的喘/息声。
小师弟回头看他一眼,迟疑道:“要不然休息一会?”
顾晓刀已经累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却还是无力的摆摆手;表示还能坚持。他想的是宫主他们夜里必定会露宿;所以也只有趁天黑赶路,才有机会碰到他们了。
小师弟叹息一声:“你内力浑厚可是走个路都累成这样;不知要气煞多少江湖高手!”
你以为我想这样么?!我也很想做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青年好么!
顾晓刀深呼吸几口气;又继续驼着背往前走。
小师弟担忧地看着他:“要不然;我拎着你走?”
再好不过了!顾晓刀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被人拎着走过;于是饱含感激地点了点头。
小师弟瘪瘪嘴,一手提住他的后领,往前疾走去。
微风拂面而来,顾晓刀觉得浑身畅快;只觉人世间最美好的事就是别人拎着走了。
小师弟走了一段路后,忽然停了下来。
顾晓刀:“???”
小师弟倒回去几步,问道:“平儿,怎么了?”
平师父站在原地,朝着某个方向指了指。
小师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咦了一声。
顾晓刀也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远处繁星点点,还飘着几朵孤零零的云。
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顾晓刀小声问道:“你们看什么?夜观天象?”
小师弟嗤笑一声,指了指远处:“看见那儿的烟子了么?”
顾晓刀凝目看去,果然看到远处缓缓升着几缕轻烟,分明是燃火所致,不由振奋道:“有人在那里!而且有可能是宫主他们!”
小师弟点点头,朝平师父道:“先过去看看。”然后拎起顾晓刀往烟雾方向掠去,平师父也紧随其后。
离那烟子还有好一距离时,小师弟忽然停了下来。
而顾晓刀老远便看到了宫主的衣服搭在一丛矮树上,顿时激动地往前跑道:“真的是宫主!真的是宫主!”
“等等。”小师弟一把按住他的肩膀。
顾晓刀回头,紧张道:“怎么?”
小师弟摸着下巴道:“你不是说那个无夜易容成你的模样了么?”
“是啊!”顾晓刀一顿:“你是担心我忽然出现,会吓到宫主?”
小师弟摆摆手:“这倒没有,我就是想看看宫主是怎么和无夜相处的,你看,这衣服都扒了挂到一旁了,啧啧啧……”
顾晓刀一看,果然宫主的衣服旁还搭着别人的衣服,顿时气愤道:“不行!我必须突然出现,把这对奸/夫/淫/夫吓得屁滚尿流!尤其是那个无夜,还装作表面上很爱秋三月,其实骨子里却很没节/操嘛!”
小师弟拉住他,将他的嘴巴捂住,笑嘻嘻道:“哎呀偷看下嘛,就看一会!”
然后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携着他就在树间如风般轻盈穿梭,最后又轻盈的落下,整个过程下来,连都没有树枝都没有晃一下。
这师爹的轻功居然不比宫主差,顾晓刀赞叹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视线往下一看,顿时心情复杂。
宫主、无夜、朱雀、居然都没有穿外衣,右护法还光着膀子,几人围坐在火堆前。
顾晓刀咬着手指,怎么会发生如此淫/乱之事呢?
却见宫主慢条斯理地丢着柴火,柔声朝无夜道:“晓刀,你可还记得那晚我们在沧州荷田,你也是不小心掉下了水中,你不会游水,还是我将你提了起来。”
原来他们是掉下水里了才将外衣脱下来烘烤的?顾晓刀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想到,我们去的好像是幽州荷田吧?什么时候变成沧州了?而且我分明会游泳好嘛,最关键的是当时你一个人先上了岸,压根没有把哥提起来……没想到宫主年纪轻轻居然就这么忘事了……
这边顾晓刀神情复杂着,那边的无夜靠在宫主肩上,轻轻的嗯了一声。
顾晓刀咬着手指,屮艸芔茻,这种时候哥都是吐槽的好么,你居然嗯一声就完事了?差评!
小师弟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继续津津有味地看着下/面。
朱雀将烤好的兔子递去给宫主,宫主接过,摸了摸怀里,皱眉道:“我的匕首呢?”
朱雀一愣,正要将自己的匕首递上,却见宫主转头朝无夜道:“之前我送你的短剑还在不在?”
无夜微愣,随即装作摸了摸身上,然后一脸懊恼道:“好像忘在鬼谷了,我……”
宫主笑道:“罢了,丢了就丢了,一把破玩意。”
顾晓刀郁闷地抽出一把别在靴子里的短剑,那是宫主在九云楼时随手赏他的,虽然剑身全是铁锈不能用了,但是剑鞘上可是嵌满了宝石啊!这哪里破了!
小师弟见他拿出短剑,立即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宫主剥下一片兔子肉递给无夜,轻笑道:“真不知道你那年过九旬的师父会不会追来。”
右护法吃惊道:“九旬?”
宫主看了他一眼,重复道:“九旬。”
小师弟:“……”
饶是顾晓刀再迟钝,也察觉到宫主似乎是在故意说错一些话的,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在试探无夜??
这点发现令顾晓刀欣喜万分。
而无夜显然不知道顾晓刀还拜过师这一茬,微微皱着眉,咬了一口兔肉,含糊不清道:“应该不会吧。”
你确定不会?顾晓刀斜了一眼小师弟,小师弟傲娇地扭过头。
宫主道:“那可不一定……不过昨夜你分明说过不和我回九云宫,怎么今晨忽然反悔了?”
无夜顿了顿,凑近他笑道:“因为我还是舍不得与你分开啊。”
听到这句话,顾晓刀捂着胸口,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宫主摸了摸他的脸,“是么?”
无夜乖巧的点点头。
宫主的手沿着他的脸移到他的脖子间,漫不经心道:“我怎么觉得你与往常不一样?”
无夜一震,笑道:“大概是昨天的酒还没醒,我觉得头还有点晕。”
宫主道:“是这个原因么?
无夜点头。
宫主淡淡道:“不如我替你说出真正的原因吧,你这么反常只因为,你不是顾晓刀。”
宫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顾晓刀内心先是震惊再是狂喜,太想给宫主机智点赞了。不过宫主是什么发现的呢?
无夜、右护法、朱雀皆是一脸震惊,但无夜很快冷静下来,托着脸道:“宫主,这个笑话不怎么好笑。”
宫主在他脖子间的手慢慢收紧,眼神淡漠道:“本宫可不是在开玩笑。”
无夜抓住他扣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艰难道:“宫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朱雀与右护法也纷纷凑过去,但皆被宫主呵斥住了。
右护法站在一旁跺脚道:“大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掐着哥夫啊!”
朱雀也疑惑地看着宫主。
宫主淡然解释道:“这人不是顾晓刀,我早晨就有些怀疑,直到刚刚他换衣服时……”他伸手将无夜的上衣撩了起来,指着他腰侧上看似年久的疤痕道:“晓刀身上可没有这个疤痕,加上他根本不清楚我与晓刀之间的事,所以答案只有一个。”
顾晓刀与小师弟对视一眼,记得小师弟当初断定自己不是毒医用的也是这个方法,因为真正的毒医腰侧上会有一道疤痕,是药人每月放血时留下的,然而无夜并不知顾晓刀并非是真正的毒医,所以他才会注重毒医身上的一些细节,反而将自己暴露了。
无夜心知已经露陷,也不再伪装,恨恨地看了一眼宫主,挥开那扣在自己喉间手,出手便是杀招。
宫主冷笑一声,堪堪化解了他的招式,一字一顿道:“顾晓刀在哪里?”
无夜恨恨道:“你一辈子也见不到他了。”
宫主眼睛一眯,出手也凌厉起来。
这时朱雀与右护法也回过神来,加入了战局。
三打一的状况下,无夜很快便落了下风。
他咬咬牙,手腕一翻,手里便多了一枚东西,朝三人掷去。
宫主拉着右护法疾退几步,之前他们所站的位置立即扬起一阵烟雾。
顾晓刀在树上看了个清楚,这烟雾阳气前,无夜分明朝右护法使了一个眼神。
宫主将右护法护在身后,皱眉挥散着烟雾,全然意识不到危险将至。
只见右护法神情复杂地拔出一把匕首,就要朝宫主的背后刺去。
顾晓刀着急万分,不由大喊了一声“小心”,然后整个人就从树上掉了下去。
☆、第57章 五十七相遇什么的
正在顾晓刀掉落之际;宫主已从容转身,用两指接住了右护法的匕首,同时一脸不解地看着右护法道:“段煜,你这是做什么?”
右护法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就被砸倒在地;晕死过去。
宫主:“……”
再生变故;无夜见已无机会,便想转身逃走;奈何朱雀也不是好摆平的,且逃且追间,二人已越战越远。
小师弟摸着下巴,目测顾晓刀应当无事后,也纵身离去;去找不远处的平师父。
虽说有个垫底的,但就这么掉下来,顾晓刀还是摔了个七荤八素。眼见宫主要转身而去,顾晓刀挣扎着勉强爬了起来,然后跌跌撞撞的扑向宫主,嘴里喊着:“别走!”
可还没挨到宫主的衣服,就听见什么东西破空而来,下一刻一条白练便如蛇般向他袭来,顾晓刀回过神来,只觉得脖间一阵窒息。
“……”他奔跑的姿势一顿,抬头看去,入眼的是宫主漠然的表情。而比表情更漠然的,是语气,只听到宫主冷冷问道:“你是何人?”
你是何人?顾晓刀闻言呆愣在原地,一时间只觉得胸口涌出许多委屈和难过,久久不能疏散。
宫主扫了一眼他,“你是客栈的那个瘫子?从客栈一路跟来,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