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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徒弟成反派-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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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容容道:“岳老,这位是华山尤剑逸大侠的首徒,尤温。”
  岳老一愣,反应过来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尤大侠,尤大侠,求求你救救小女啊!”
  尤温皱眉:“老人家,你先起来再说。”他说着就上前扶起老人,岳老哪能起来,直接抓住了尤温,大哭起来。
  尤温尴尬不已,又隐隐觉得老人家太过可怜。
  岳老哭了一半,又想起了自己大事:“尤大侠,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尤温还没机会为人做主过,总觉得这求青天老爷的架势很是奇怪,只能道:“岳老你有什么事就说。”
  岳老用袖口一抹眼泪:“都是小女任性,非要离家出走,后来却跟几个呤月楼的妖女混在了一起。”
  尤温道:“据我所知,呤月楼已改邪归正。”
  岳老大叫:“那是她们欺瞒世人!我本来以为她只是跟寻常姑娘来往,却不想是些妖女,她们才认识不久,就鼓动小女加入吟月楼,与我断绝一切关系。”
  邪教做派?尤温抿唇,当初师父一再交代叮嘱让他看好吟月楼,他却心生恻隐之心,今天却见到一个受害人,尤温心下一紧,眼神也变得幽暗:“然后呢?”
  “她们不知道,我多年经商还是认识不少江湖人士,于是我就拜托了铁血银枪先生,一路帮我跟踪打听才知道,原来她们让小女去了扬州,逼她在……在青楼之中去了!我也不知道她们给小女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是拿什么威胁她,小女就是不肯回来。后来我实在没办法,就拜托铁血银枪先生带我去见温庄主,我们一行人三个月前来到扬州调查。两个月前,温庄主却突然失踪了!”
  。
  打铁坊内,尤安长身玉立。
  他额头布满一层薄汗,宣谷子徒弟刘汉却早已是汗滴火炉。
  宣谷子道:“这剑模子怎么样?”
  尤安一笑:“这些都是老前辈看家本领,小子不懂。”
  宣谷子道:“我听闻以血祭剑才能汇集天地煞气,成就一把绝世好剑。这陨铁难求,你觉得用这个办法如何?”
  “老前辈做主。”
  “你同意祭天?”
  尤安道:“天地面前,众生平等,老前辈非要祭天的话,我替您找十头猪来好了。”
  宣谷子噎了半晌,闷闷不乐道:“那棋谱真是你研究出来的?”
  “还有华山掌门,我无涯师叔的贡献。”
  “你今年多大。”
  “十八。”
  宣谷子一嗤:“年纪轻轻,谋划颇远。”
  尤安顿了顿:“前辈收徒,自然也为他细细打算。”无非心之所牵罢了。
  刘汉听提到自己,嘿嘿一笑。
  宣谷子暗骂傻徒弟,不过傻也就傻了,他早在收徒之时就知道,不过……
  他叹息一声:“我这徒儿,恐怕是传不了我这身技艺了。”
  “宣谷子前辈铸剑之艺本就是世间难得,这千百年又有几人?”尤安微笑:“我知道老前辈怕您死后有人找刘兄麻烦,所以才选择早早隐退。但这世间命运,乃自有法则,是吉人自有天相。”
  宣谷子冷笑一声:“不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尤安垂眸。
  宣谷子摇头不已:“我就不喜欢你这话说一半的脾气,转弯抹角你师父那闷葫芦听得懂么?”这两人做师徒就算了,怎么关系还这般亲近的?
  尤安心道他面对我可不是闷葫芦,唇角扬了起来,眼中更是温柔良善。
  宣谷子道:“我也是第一次锻造这陨铁,肯定会有耗损,你到时候别太心疼。”
  尤安道:“我只求一把剑,保命之剑。”
  宣谷子点头,一摸胡子:“可惜了我这胡须,我可是留了许久。”
  尤安知道老前辈有来脾气了,笑道:“前辈福寿万年,将来肯定还有机会留长。”
  宣谷子招手:“徒儿,来,给师父把这胡子剪了!”
  。
  尤温这几日东奔西走,就是没找出一个头绪出来,不仅如此,因为有温容容等目光盯着,尤温还跟尤安分了房间,只能下半晚偷偷摸摸摸到尤安房间,简直心酸。
  尤安看不过眼,拿着师父送的眼镜敲敲床沿,十分郁闷:“师父一回到江湖就忘了我。”
  尤温脸红:“当初你师祖命我整治吟月楼,都怪我妇人之仁,才弄出今天这样的事情。”
  尤剑逸那个老狐狸才是真正的深谋远虑,一心牵挂他武林局势。尤安心里冷哼,当初他拦师父不让他东奔西走也是想看武林乱斗的好戏,结果他师父辛苦也辛苦了,却还是今天这般模样,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尤安叹了口气:“这吟月楼以前行事嚣张,仗着的就是他在反贼境内,上任楼主肯定与那些反贼有所瓜葛,只是林将军一年前已经把反贼逼入绝境,若不是朝廷下令,恐怕今日早已逮着反贼首领了。”
  这个言下之意尤温还是听明白了,他叹息道:“徒弟又在担心林亦轻?”三个月前,他们一出宣谷子隐居之地就听闻林为之结党营私,已被下狱。
  尤安表情没变,只是低声道:“我与林大哥是至交好友,自然是希望他一切安好,只是不知道他如今在哪……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这吟月楼以前行事虽然嚣张,但也没强迫人如楼的事,恐怕这新任楼主不简单,也不知道现在背后是谁。”
  简单的话也派不出死士了,更何况那些死士可都是男子,吟月楼不是号称女子门派?尤温皱眉:“徒儿你觉得此事该当如何?”
  尤安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一切还是得从源头查起。”
作者有话要说:  

  ☆、扬州瘦马(上)

  源头,当然在青楼之内。
  画屏正在弹琴。尤温瞄了眼核心人物,心道她父亲如此辛苦的把女儿培养的貌艺双馨,没想到人家出来干这个,也不知道老人家上这里找过女儿没,若真是看见了还不自戳双目?他心里叹息,眼神又自觉不自觉的瞄到了徒弟那边。
  尤安悠然的靠在榻上,眯眼笑道:“我们都是江湖中粗人,画屏姑娘再弹我兄弟也不懂这等风月,不如你直接过去陪陪他?”
  尤温……
  画屏收音,踩着莲花步走了过来,也不说话,反而直接给尤温斟了杯酒。尤温看看酒又看看美人又看看靠在一边榻上的徒弟,不知作什么表情好。
  尤安倒是似笑非笑的看着画屏:“我在扬州十载,倒是第一次见着姑娘。”
  画屏低眉:“画屏以前在洛阳,这小半年才来了扬州。”
  尤安道:“来抢我扬州花魁做的?”
  “画屏哪有这个本事,无非是另找条活路罢了,还望各位大爷多帮衬。”
  尤温心道这个活路可是不好路,就想摊牌来讲,却突见他徒弟站起了身子,慢悠悠走到桌边,笑眸盯着画屏连眨都不带眨的。
  他赶紧把人扯到自己身边,拿眼神威胁。
  尤安一呆,对师父的醋坛功力深感佩服,他安抚一笑,眼神又看向了画屏:“洛阳我也去过,那里与扬州真是大大不同,可是传说中的牡丹花都,姑娘在洛阳可曾出门赏过花?”
  画屏回忆了一下:“以前暂居的小院子里似乎就有。”
  尤安本来只是打算拉近点关系,这时却皱起了眉头,要说这姑娘是不愿意透露身世那也有可能,但是她这回答却怪怪的,怎么会有人下意识形容自己啊家为暂居的小院子呢?还似乎就有?
  他凝神瞬间,随手端起摆在尤温面前那杯酒抿了口,却没想到这酒辛辣呛人,尤安只觉一股热流直望鼻子里冲,当场就咳的脸通红,尤温被吓了一跳,赶紧给他顺气。
  画屏忙倒了杯水:“公子没饮过酒?”
  尤安瞪大眼睛:“这酒……”
  画屏无辜道:“这酒闻香厚重,酒体醇厚,入喉回味悠长,是难得的上好佳酿,因为空杯留香,所以叫隔日香,是扬州富商们的上选。”
  尤温试了口,挑眉算是同意了,又低声问道:“徒弟,你怎么样?”
  尤安摆摆手,又跟画屏闲聊了许久两人才离开青楼。
  。
  大街上,寒风凛冽,甚少的行人都是匆匆而过,尤温脚步稍快,帮徒弟挡住了少许风。
  他走在前面,纳闷不已:“徒儿,你问出了什么?”
  尤安道:“师父觉得不觉得,这姑娘简直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妓院出生的花娘。”
  尤温道:“什么叫当成?她现在不就是?”
  尤安弯眼:“也许是装的太像。”如果掩饰的这么好,这么聪明的女子又怎么会中吟月楼的圈套流落至此?
  尤温深吸了口气,只觉得鼻腔寒冷:“看着天气,今日又要下雪了。”
  尤安嗯了一声,抬头望天:“再过个把月就要开春了,这时光真如白马过隙。”他声音越来越低,眼睛缠绕在尤温身上:”我与师父在一起,总觉得时间过的太快。”
  雪花随风悠扬,落在肩上,片刻消失。
  尤温突的停了脚步,大胆的握上了徒弟的手,双眼盯着尤安,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尤安脸有些红,开心的弯眼一笑。
  两人回到客栈,却见客栈里闹腾腾的,温家庄人都如疯了一般兴奋,见了尤温进来,一脸欢喜道:“尤大侠,我们庄主回来了!”
  尤温喜道:“她在哪?”
  “在房里,我们也是在客栈门口发现的庄主,人却是晕过去了,我们二庄主正在照顾她。”
  尤温点头,心道那明早便能去瞧瞧了,于是兴高采烈的拉着尤安回了房间,尤安挑眉:“这你也信?”
  尤温奇道:“温家庄骗我?”
  尤安摇头,他总觉得奇怪,却找不到一个联系点把整件事串起来。当初夺宝大会后吟月楼本该一夕之间土崩瓦解,却飞快的又存活了下来,背后一定有人扶持。而且以前吟月楼里都是亡命之徒,这些家世清白的姑娘怎么会心甘情愿留下来?
  尤温见徒弟不说话,眨眼道:“徒弟,我让店小二给你房里点了炭火,应该不是很冷,你……等我。”每天陪自己徒弟如同做贼,两厢情愿弄的如同偷/情,尤温也是郁闷不已。
  尤安点点头,尤温略微叹息,把尤安送回了房里才道:“你晚上小心。”
  尤安笑道:“我等师父为我雪中送暖。”
  。
  看师父转身离去,尤安懒洋洋的瞟了眼自己房间,他出门之时明明把桌上的书全扔进了柜子里,这会桌上却又摆了几本子集,那横七竖八的乱扔之法,还真像出自他的手笔。他在屋内站了片刻,连斗篷都懒得除掉,又乘着没人偷偷摸摸的出了客栈。
  一路无人,只剩下艰辛卓绝的馄饨摊老板还在蹲守,尤安眯眼望去,见热气缭绕间一黑衣人在那盯着馄饨发呆。
  他翘唇一笑,脚下拐了个弯敲开了一家早已闭关的商户之门。
  那人不认识他,怒斥道:“你是什么人,这么晚干嘛?”
  尤安偏头:“我来用一两虔诚,换十斤光明。”
  那人大惊,赶紧把尤安迎了进去,刚想关门却被黑衣人拦住了。
  这下,他惊的咽口水,半响才哑着声音喊声:“少尊。”
  屋内,炭火味难闻,不过倒是温暖如春,尤安无聊的拣了个纸袋,开始给自己打包一系列甜点。
  应无鸠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尤安埋头挑挑拣拣,嘴上乱扯:“应少尊终于有觉悟要救救我这等冻死骨了?”
  “靠甜点拯救你?”
  “我做了这么多年神教少主,这么点好处都不给?”尤安随手拿了块糕点尝一口:“少尊也该体谅体谅我的苦楚。”
  “你的苦楚倒是挺甜蜜的负担。”应无鸠看着一个纸袋被打包完毕,堂堂魔教少主又开始打包第二包,嘴角一抽:“你打包这么多,就不怕成天跟你腻在一起的那小子发现不对?”
  尤安瞟他一眼:“我那傻师父啊……他能发现什么?”
  应无鸠叹息一声:“似水,近日教内大乱,你还是跟我回砚山吧。”
  尤安道:“南宫樾找到了么?”
  “毫无踪迹。”
  尤安偏头看应无鸠:“他在朝廷多年,宫中能放过他?”
  “据我说知,南宫早已辞去了官职。”
  南宫樾为朝廷办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魏保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他怎么可能消失的干干净净?要知道当年在示剑台上,一共就三人,吴秋略已经死了,应无鸠说什么自然都没有人信,南宫樾便是这唯一的线索,找到他一切便能迎刃而解,尤安眼中冷然:“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南宫樾!”
  应无鸠冷笑:“我与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本就是水火不容,多一个少一个罪名又如何?”他说着慢慢靠近尤安,垂眸低声道:“还是,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那小子?”
  尤安歪头看他。
  应无鸠挑眉。
  尤安笑了起来:“就算是为了他,你又能如何?”他翅膀虽然不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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