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暖宠腹黑妻-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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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们刚刚去哪里了?我在这里等了好久。”南宫夏菡本是迫不及待日夜兼程赶到这里来的,可是到了这里却连苏慕凡的影子都没见到,就在这里干坐着等了好久,还好有那个倩儿陪着自己说了会儿话,自己也从她那里听说了这半年以来在凡儿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听了凡儿这半年的经历,之后,南宫夏菡心中有愤恨、怒火,但是更多的却是心酸,凡儿本不该受这些苦的,那个什么二王子妃是吧?我南宫夏菡不把你整得哭爹喊娘,我就跟你姓!等着吧!
“我们刚刚去了四王子府,见了司徒若雪。”殷容疏道。
“司徒若雪?就是你们在齐蓝国遇到的那个女人,她也在这里?你信上倒是没提起。”这个司徒若雪她倒是听凡儿提起过,据说是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当时我还不知道司徒若雪的事情。”
“司徒若雪怎么了?”
“她跟凡儿说了一些胡话,故意误导凡儿,还有几天在四王子府的时候,她意图伤害凡儿。”殷容疏语气有些阴沉。
南宫夏菡拍案而起,“我当时一听凡儿跟我说她的事,就知道这个司徒若雪不是什么好人,没想到竟然会这么无耻,竟敢伤害凡儿!对了,她为什么要伤害凡儿?”
殷容疏沉默,只听得苏慕凡悠悠道:“大概是她心中不平吧。”
南宫夏菡疑惑,“她不平什么?”
苏慕凡却是没有再答,南宫夏菡看着戴着面纱的苏慕凡,心中一阵疼,这半年以来,凡儿还是受了多少苦啊,就连容貌都被毁了,南宫夏菡我这苏慕凡的手,顿时哭得那叫一个奔腾不息,“凡儿,要是我们早点找到你就好了,不,要是当初你没有去出席那次宫宴就好了。”
苏慕凡看着面前哭得一塌糊涂的女子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安慰她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怎么也躲不掉。”
没想到南宫夏菡却是哭得更凶了,上天怎么能这么残忍地对待凡儿啊,她受得磨难还不够多吗?
殷容疏看着苏慕凡不知所措的样子,淡笑着,轻咳了一声,“行了,你再哭,可就把狼给招来了。”
南宫夏菡抬头狠狠地瞪向殷容疏,“这里哪来的狼?”她的话音刚落,那白色的小狐狸却是优哉游哉地走了过来,淡淡瞥了一眼泪眼婆娑的南宫夏菡,径直跳进苏慕凡的怀里。
南宫夏菡摸了眼角的泪水,愤恨地指着一脸自得的小狐狸道:“我是又被这个小狐狸给鄙视了吗?”
殷容疏淡淡饮了一口茶,“你现在该担心的应该不是这个问题吧?我想很快泽就会赶过来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跟他解释你趁着他不在京城的时候偷偷跑出来的事情吧。”
☆、015 利用丽莎
南宫夏菡伸出食指在殷容疏的眼前晃了晃,眼睛里满是调皮的笑意,“哎,此言差矣,这次本小姐可不是偷跑出来的,我离开之前给爹娘说过了,他们同意了的。”
殷容疏轻笑着摇头,“泽一定气疯了。”
南宫夏菡不甚在意道:“这有什么好气的?我是出来找凡儿的,又不是去青楼,更不是去看美男。”
苏慕凡看着面前神采飞扬的南宫夏菡,却是有些恍惚之意,她竟然是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女子,确实有些不可思议,她整个人看起来,嗯……很活泼,哭起来的时候有些惊天动地的架势,她跟自己实在是南辕北辙,苏慕凡无法想象她们以前是如何相处的。
南宫夏菡一把攥住苏慕凡的手,这突然起来的动作倒是有些吓到苏慕凡了,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只听得她声音坚定道:“凡儿,你别担心,有我在这里,绝对不会让你受任何人欺负的。”目光炯炯有神。
殷容疏轻笑一声,“你还是先把你自己给保护好吧,凡儿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这一次,他会让那些人都付出代价的,让一个人最痛苦的办法就是让他失去自己最在意的,半年前他们把凡儿从自己身边带走,那种痛彻骨髓的滋味,他也会让他们都一一尝过,当然,还有芊怡郡主,就留到回到临夏国以后再处置,她的待遇绝对要比其他人都要高。
南宫夏菡本欲反驳,话到嘴边却是突然顿住,这半年以来,殷容疏的一切自己都看在眼里,他简直跟生活在地狱里没有区别,整日里除了寻找凡儿的消息还是寻找凡儿的消息,每每怀着希望,最终传回来的消息却终究是令人失望,曾经自己以为他这种寻找是无望的,因为自己也开始相信凡儿真的是死在那场大火里了,可是没有人敢劝他,因为他整个人就像是在靠这个意念支撑着,若是没了这个意念,他整个人也就垮了。其实,一开始的时候,自己的心里是埋怨他的,甚至是有些怨恨,因为如果不是他没有保护好凡儿的话,凡儿现在一定还在好好地跟自己谈笑,更甚者,如果凡儿没有嫁给他的话,就不会出席宫宴,凡儿也就不会出事了,但是看着他比任何人都要难过的样子,自己却怎么也怨恨不起来了,也幸亏有了他的坚持,自己才能跟凡儿有再聚的一天。
“对了凡儿,我还带来了一封爹娘写给你的信。”南宫夏菡把信递到苏慕凡的手中,“虽然他们知道你现在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是他们还是像跟你说些话。”自己临走之前,娘亲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凡儿给平安地带回来,否则,自己也不用回去了,其实这半年以来,爹娘他们心中也是受了不少的折磨,毕竟他们一直都把凡儿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的。
苏慕凡素手拆开了信封,细细读了起来,信很长,仿佛有无尽的话想要倾诉,其间有两种不同的笔迹,应该是出自两个不同的人之手,字里行间满是思念之意,情意切切。
用过晚膳之后,南宫夏菡本来还想粘着苏慕凡的,毕竟她们也有半年没有见过了,她有很多话要跟凡儿说,可是殷容疏却是硬生生地把南宫夏菡关进了她自己的房间,南宫夏菡抵着房门道:“你都独占了凡儿很多天了,我这么久没见她了,有很多话要跟她说啊。”
殷容疏平静的看着南宫夏菡道:“给她一些时间吧,以前的事情,凡儿她一点都不记得了,现在却一下子让她接受这么多事情,她心里大概也是有些不适应的,先让她自己想一想吧。”今天在用晚膳的时候,自己看她有些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南宫夏菡狐疑地看着殷容疏,“最好是这样,而不是你想要跟凡儿独处的借口。”
“好了,你先睡吧,这一路赶来,也该是累了。”殷容疏为南宫夏菡关上房门,转身走开,却是往苏慕凡的房间而去。
晕黄的烛光下,半倚在床上的苏慕凡目光放在虚空的一处,兀自发呆,手里的书已然滑落却依旧不自知,而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她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听着敲门的声音,苏慕凡便知道是他。
“请进。”苏慕凡轻揉了一下眉心。
殷容疏缓步走进房间,在铺了锦布的木桌旁坐下,却也不急着开口说话,苏慕凡垂眸盯着薄被上的流纹看了半晌。
“今天,夏菡她没有吓到你吧?”殷容疏语气中带了微微的调侃之意。
苏慕凡的嘴角有一闪即逝的笑痕,眼睛里却是不露痕迹,这个女子的确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但是要说是吓到,也是有些过了,是个很明朗的女子,仿佛看着她的笑就能让自己心情好起来,不过,这一切都来得太快,自己一时还不太能适应。
“她看起来真的是很好。”一定是出生在一个富裕人家,从小便是被宠爱着长大,那双眼睛里尽是人世间的美好,纤尘不染,不像自己,这半年以来,为了保护自己,用尽心计,这颗心已经是被污得不像样子了。
殷容疏起身走到苏慕凡的床前,俯身轻吻她的额头,“在我眼中,你比她更好,我曾经说过,这世上再没有比你更好的女子,有了你,我的眼中也再看不到其他女子,这句话,我现在依然要对你说,凡儿,没有人能及得上你。”他不允许她胡思乱想,这半年以来,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不论自己,还是凡儿,梦醒之后就再也不要记起。
苏慕凡看着他的眼睛愣了半晌,陡然伸手摘下自己脸上的面纱,微微仰头看着殷容疏道:“你看好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苏慕凡了,不单单是这张脸,还有这双眼睛、这颗心。”苏慕凡伸手指向自己心口的位置,语气里颇有些悲凉。
殷容疏目光如炬地看着苏慕凡,“可你还是我的凡儿,你大可不必在意这些,现在的你,我依然喜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开凡儿心里的解,这些都只能由她自己想通,但是自己看着她这般不确定的眼神,却是觉得心痛,殷容疏单手抚上苏慕凡的侧脸,俯身去寻找她的唇,苏慕凡看着面前慢慢放大的俊颜,一时有些愣怔,然而就在殷容疏的唇即将触碰到她的时候,苏慕凡的眸光却陡然变得清明,随即偏头躲开。
殷容疏缓缓地站起身子,抬手温柔地抚上苏慕凡的发顶,“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苏慕凡听到关门声,却是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
而此时,四王子府里的气氛却是阴沉一片,二王子眉头紧皱,面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怒气,六王子神情有些倦态,偶尔叹息一声,却是不发一言,四王子懒懒地坐在椅子上,眼睛里却满是倔强和不甘。
“不行,我不同意把雪儿送走。”四王子的语气里隐隐的有些怒气。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这事儿由不得你做主,这司徒若雪必须得送走,留在这里迟早是个祸害。”二王子也是毫不退让,这个老四总是这么分不清孰轻孰重。
“雪儿又没有做错什么事,不过是跟那什么离落说了几句话,凭什么就把她送走?”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么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儿,这新鲜劲儿还没过去呢,二哥就让自己送走,自己怎么能舍得,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这么大动干戈,这里离齐蓝国这么远,那齐蓝国的皇帝怎么可能会知道。
二王子怒气冲冲地看着四王子,当真是恨铁不成钢,“现在是她跟离落说几句话的事儿吗?你没听那殷容疏说吗?她以前可是齐蓝国皇上身边的女人,这皇上的女人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算是自己不要了,也不能让别的男人占了去,这齐蓝国的皇帝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万一这殷容疏要是再添油加醋跟他说些什么的话,起兵相向都是有可能的!”除了女人,他还能不能想点别的?
“为了一个女人起兵,那齐蓝国的皇帝也不怕人笑话。”四王子的语气颇有些不在意。
“你懂什么!这哪里是一个女人的事情?”二王子语气有些狠厉。
四王子也是被激得发了火,“是,我是什么都不懂,要是我懂了,那将来坐上王位的人不就是我了吗?到时候你只怕是连睡觉都想着怎么把我给杀了。”
“你说什么?!”二王子恶狠狠地瞪着四王子。
六王子眼看着两人几乎就要动起手来,连忙出声劝阻,“好了,现在这种时候还吵什么?”
两人闻言都是各自坐了下来,但是脸上的阴沉之色却是未减丝毫,六王子沉默了片刻之后,抬头看着四王子道:“这件事我的意见跟二哥相同,这个司徒若雪是非送走不可,实不相瞒,她跟离落说的那些话我也知道了,这个女人心计深沉,有害人之心。就算不是出了这档子事,只怕以后时间长了也会生出什么祸端,而且从殷容疏的话里听来,她并不是一个能守住妇道的女人。”
四王子冷哼一声,“要说害人之心,那二王子妃岂不是更甚,你们不说就以为我不知道了,那什么离落明明就是临夏国的容王妃,却不知为了什么,被二王子妃弄到了羌卢国来,还毁了人家的容貌、抹了人家的记忆,现在人家的夫君找上门来,倒是傻眼了吧,如果不是当初二王子妃搞出这些事情来,那容王能这么上门找碴吗?雪儿跟二王子妃比起来,可不要善良百倍,二哥你怎么不把二王子妃给弄走啊?”
六王子本欲劝阻的话却是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也觉得这一切事情的源头就是二王子妃,如果当初她没有把离落弄成这般境地,也不会生出这许多事情来,在这件事上,他并不认同二哥的做法,就算是为了保全羌卢国也不该牺牲了本就是受害者的离落的性命。
前厅中,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却是变得尴尬起来,二王子只是皱着眉头却也不再反驳四王子的话,三人就各自坐在那里,不发一言,寒冷的夜风呼啸而过,给这个本就不平静的夜里又是增添了几分冷意,月光孤寒,赶路的人依旧是在清冷地月光下马不停蹄。
二王子回到府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