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手回春-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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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早已心花怒放,哪里还用得着姜老太君吩咐,因喜气洋洋站起身,抱起宣哥儿,让宁纤碧跟在身后,便出去了,兰姨娘也随了出去。
稍顷,就看见余姨妈带着儿子和仆妇等人从回廊那边过来,须臾间进了院门,兰姨娘忙从余氏身上接过宣哥儿,然后和身边的丫头嬷嬷跟着余氏一起迎过去。
姐妹见面,自是百感交集,好在彼此看着面上还好,显然并没有受太多风霜磨折,心下倒也欣慰的紧。饶是如此,姐妹两个也是把手互相打量,目中泪光闪烁,只因那么多人看着,倒不好抱头痛哭。
却见余姨妈身后那个大概十岁左右的男孩儿上前给余氏见礼,口称:“姨妈”,余氏便忙弯下腰抓起小手细看,一边笑道:“这孩子随了姐夫,倒是好漂亮模样儿。”因又让宁纤碧和宣哥儿给余姨妈见礼。
彼此厮见过,方进了屋里,余姨妈和蒋经又给姜老太君见礼,待听说这孩子的名儿就叫蒋经,姜老太君不由得笑道:“蒋经,这名字不错,长大后定是满腹经纶。”
余姨妈连忙谢了姜老太君的夸奖,笑道:“承老太太吉言,从小到大,性子是最孤僻沉默的,没有半分伶俐,我只怕他越大越成了闷葫芦,连带着人都没精神呢,满腹经纶什么的,真是想也不敢想…”
宁纤碧好奇地看着这位小表哥,她上一世并没怎么见过这位表哥,即使是过年来往,表哥也不过是去见父亲,只听宁世泊说过他是好相貌,人也稳重,虽不爱说话,瞅着肚子里是有丘壑的,只可惜于读书一道不太通,这边也使不上什么力气,不然的话,即便不能做一个能臣,做个富甲一方的富商巨贾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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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重要男配蒋经同学出场鸟,他的情节可能涉及**,不过**戏份不会多就是了,其实笨酒还没想好,咳咳咳……
第四十九章表哥
当日若不是后来睿亲王府看中了自己,听母亲的意思,似是有意让自己和这位表哥结亲。宁纤碧想到这里,不由得脸就有些发红,暗道如今姨妈和表哥也不像上一世在外面独居了,而是住在这府里,莫非命运的改变就是从这一刻开始的?这一回我不嫁入睿亲王府,难道真的会嫁给这位表哥吗?喔,若真是这样的话,似乎也不错,表哥肯定是有做生意手腕的,不过是不愿意攀附权贵,又要奉养姨妈,所以在这权贵横行的京城里展不开拳脚,若是将来我们离了这里,凭我制药的本事,加上表哥做生意的本领,还怕不财源滚滚来?
想到这里,不由就觉着有些心花怒放,然而却忽然想起了另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宁纤碧不由懊恼的直捶自己脑袋,心说宁纤碧啊宁纤碧,你是财迷心窍了吧?别忘了,你现在这具身体和这位表哥可是近亲,近亲啊,就算用再多的好药,也不敢保证生出来的后代就一定没问题。
一念及此,不由把之前兴起的那些念头都给歇了,不但如此,日后还要想办法打消自己母亲和姨妈想要联姻的想法,她叹了口气,再看看那个低眉垂目,小大人一样的漂亮男孩儿,心中就觉着有一丝遗憾:唉!本来或许大概差不多……真是可以培养出感情来的吧。
大人们说着话,姜老太君就留余姨妈住下来,余姨妈自然是喜之不尽的。她们原本不敢存着这样指望,因此宁世泊提到的时候,还推辞过,生怕是这位妹夫自作主张,再触怒了家里老人,然而此时听姜老太君也这么说,余氏又说院子已经预备好了,余姨妈哪有不欢喜的道理?
当下连忙再三谢过。又听姜老太君说可以凑成一桌小牌了,余姨妈便笑道:“说起来,老太太刚才说想着江南那边的风景,这会儿又说打小牌,恰好我从南边带了一样东西过来,怕是要对了老太太的眼。”说完就命蒋经去拿出来。
宣哥儿也要跟着去,宁纤碧没办法,只好带着他一起和蒋经出了门,只见院子里这会儿已经摆了十几个箱子,乃是余姨妈从江南采办的礼物,她知道这伯爵府的门第高,自己不过是一商妇,因生怕被看轻了,又连累妹妹,因此这些礼物倒是下足了本钱心思的。
蒋经来到一个箱子前,命打开来,从里面捧出两只盒子,打开看了看,便对宁纤碧笑道:“就是这两样了……”不等说完,便见宣哥儿吸吸小鼻子,然后拍着手笑道:“吃的……是好吃的,甜甜……香香……”
宁纤碧的脸都红了,暗自后悔不应该把姨妈和表哥会带好吃的点心这件事告诉这个小吃货,看到蒋经目瞪口呆的模样,她心里觉着好笑,连忙道:“表哥勿怪,宣哥儿……咳咳……他有些好吃。”
蒋经温柔地笑起来,只看得宁纤碧也有些呆了眼,暗道了不得了不得,原本以为他将来只是英俊,如今看来,这位表哥带了几分江南水乡的柔美,将来定然是潘安宋玉那样温润如玉的美男子,我的天,到时候想什么办法能和他做邻居,就是看几眼美男也是好的啊。
也不怨宁纤碧在这里发花痴,她两世为人,所看过的容貌最出色的男子,便是沈千山。只是对方那种英武俊逸的帅气和蒋经这种柔美安静完全不同,若是认真说起来,蒋经长大后,应该是翩翩如玉,类似于那种中性美的,这一点,现在教她们琴棋书画的那位谭澈也是具备的,不过或许是偏心的缘故,宁纤碧总觉着蒋经长大后,会更胜谭澈一筹。
不说她在这里发花痴,只说蒋经听了宁彻宣和宁纤碧的话,温柔一笑,点头道:“是,晓得你们这里没有多少南方点心,这次进京,母亲带来了不少,等一下少不得也会拿到姨妈房里。”
宁彻宣嘴角边流下一道晶晶亮的口水,他最喜欢吃的就是甜点心,宁纤碧捂住额头,彻底被这个小吃货打败了,好在蒋经已经转过身往屋里走去,于是她连忙将宣哥儿嘴角边的口水擦干净,然后拉着他的小手快步跟进屋去。
余姨妈说的这样东西的确是入了姜老太君的眼,却原来是十副纸牌,一个盒子里五副,每一副纸牌上都绘着江南山水:或是古寺桃花,或是小桥流水,或是孤山断桥,或是雷峰夕照,看的姜老太君啧啧称奇。
余姨妈笑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想着老太太和太太们在京里,怕是没见过,所以就带了几副过来,稍后给每个房里分两副,好歹这上面也是带着点江南的意思。”
姜老太君笑道:“给她们分什么?如今这府里也只有我老婆子闲来无事,喜欢凑几个人打会儿小牌,这些给她们全都没用。姨太太别笑我人老贪心,左右她们过来的时候儿也能看着,这若是大年下,往来亲戚们中也有几个老人的,且容我老婆子也显摆一回。”竟是把这两盒子纸牌全贪下了。
如此一来,余姨妈也有些愣了,不过她到底是八面玲珑的人,连忙笑着应了,接着又说了一回闲话,便听余氏道:“老太太坐了这半天,想是乏了,不若好好儿歇一歇,我带着姐姐先回去收拾收拾。往后住在这府里,老太太什么时候想说话,叫一声就好的。”
姜老太君笑道:“可是我老糊涂了,只顾着自己说得高兴,倒忘了她们母子两个一路舟马劳顿,既如此,你们快下去好好歇歇,中午再来我这里吃接风宴,日后闲了,再领去你嫂子们房里说话不迟。”
余氏答应了,于是余姨妈和蒋经宁纤碧等也都退出来。回到屋里,余氏方笑道:“真真想不到,姐姐倒是会挑礼物,那纸牌真是入了老太太的眼。”
余姨妈笑道:“我哪里想得到?本是想着你从小儿就向往江南,老是想出去见识见识,到底也没有机会,那纸牌原是给你预备的,我都没当回事儿,不过是想着随在礼物里每房送两把,如今才知道竟是置办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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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得来全不费功夫
姐妹两个笑着说话,这边宁彻宣已经馋的不行了,拽着兰姨娘的衣服只嚷着“吃吃……”只把兰姨娘臊得脸都红了,也是真生气起来,就要将宣哥儿拎下去发落,却听余氏疑惑道:“这是怎么了?宣哥儿小孩子家家,你一个大人还和他动怒?来,宣哥儿,到娘亲这里来,你想干什么?我只顾着说话,这半天也没听清。”
兰姨娘瞪着儿子,只是她和余氏素日里都疼爱儿子,宣哥儿哪会理睬?因拽着余氏的袖子委屈道:“吃点心,姨妈和表哥带了好多甜点心,表哥说的。”
余氏和余姨妈一愣,接着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兰姨娘满脸通红道:“太太还笑,这孽障忒不懂事,六姑娘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儿,心里头样样都有数儿,真真一个水晶玲珑玻璃心肝儿,怎么她这弟弟倒是一点也不随她,还是这样笨拙不知礼。”
余氏笑道:“你懂什么?这才是赤子之心。何况这也是芍药招出来的,不是她早上和宣哥儿说江南的点心好,宣哥儿也不至于就记到如今。”
话音未落,蒋经早已亲自拿了两包扬州有名的点心上来,分别是卷酥糖和春卷儿,另还有几只酥皮白果馅儿的月饼,以及几块桃酥。
众人吃了几口,都赞好吃。接着余氏和余姨妈又商量着分派礼物的事情,又要带他们去住处看看。
这里宁纤碧想到宁德荣也是向往江南的,又是个嘴馋的老人,这些江南酥点心想必最合他的胃口,因和蒋经说了几句话,也混熟了,便让他帮着挑了几份点心,自己捧着往杏林苑而来。
宁德荣正在屋里看医书,看见宁纤碧来了,不由得笑道:“不是说这两日你姨母表哥要过来,所以不来我这边儿了吗?怎么如今又过来了?”说完却听宁纤碧笑道:“您老人家可别多想,是我的孝心虔,姨妈表哥带了江南点心,孙女儿想着三爷爷爱吃,这就厚了脸皮讨了一份儿过来,恰好给您吃个新鲜,虽说过后姨妈和表哥肯定也会往这边儿送,只那时候我就没法儿表孝心了。”
一番话说得宁德荣大笑起来,看着那点心精致,拿了一块在嘴里,只觉得酥松无比入口即化,老头儿不由得大喜,点头道:“素来就听说江南的点心好吃,果然如此。”说完转身打开柜子,呵呵笑道:“既是你借花献佛,先拿了点心来孝敬我,倒也不好白吃你这丫头的,恰巧我这里前儿也得了一份东西,就给了你吧。”
话音未落,正好赶上老头儿身旁的大丫头碧松上茶来,看见宁德荣拿出的那几个大盒子,又听了他这番话,不由得抿嘴一笑,摇头道:“亏您老人家也敢说,这明明就是三公子给六姑娘的,如今倒叫您老说成了借花献佛。”
宁德荣被丫鬟揭破了老底儿,脸上不由有些挂不住,佯怒道:“你懂什么?那小子也分明说过是孝敬我的,只是说我要没用的话,再给芍药,什么时候就成了给芍药的?哼!不懂事别瞎说,还不赶紧下去呢。”
碧松掩嘴一笑,边往外走边道:“是是是,奴婢这就下去,省得等会儿没眼色,又揭了老太爷的什么老底儿,那就不好了。”话音落,不等宁德荣跳脚,她已经掀了门帘出去了。
“这几个丫头就没一个省事的,哼!服侍上马马虎虎,倒是专门和我唱反调来的轻车熟路。”
宁德荣咕哝了几句,再看向宁纤碧,却见她面上没有一点好奇欢喜之色,也不看那些盒子,只是看着点心盘子嘻嘻笑道:“三爷爷自己慢慢吃,我还要回去陪姨妈说话呢。这三公子的东西我可不要,既是给您老人家的,您就留着吧。”
“哎哎……这……这也不单单是给我的,许是三公子晓得你喜欢这个东西,才特意淘登了来给你。丫头,我素日里教你的‘医者父母心’你都记到哪里去了?三公子不也就是那天在马车上高声说了两句话吗?他担心祖母,这也寻常,怎么你这就不依不饶的呢?人家感激咱们的救命之恩,这好物件儿可没少送,你再这么鼻不鼻子脸不脸下去,我可不饶你了啊。”
老头儿一边说,就打开了那些盒子,见宁纤碧不说话,便又唠叨道:“好不好,你也看看再说,实在不喜欢,撂在我老头子这里也没什么,只是三公子这番心意,你不能糟蹋了,你们一点点大了,日后还不知道能见几回,就因为两句话,这疙瘩难道还解不开了吗?芍药就这么小心眼儿?”
宁纤碧百无聊赖地听老爷子絮叨着,心想小心眼儿就小心眼儿,别说这会儿,就是再大了,这一辈子,我也绝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牵扯。一边想着,就忍不住向那盒子里瞟了一眼。
只一眼,那目光就再也挪不开了。
宁德荣还在絮絮叨叨的劝说着,忽然就见刚刚还没任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