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男配-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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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鸢每天都红着眼睛要来照顾南宫逸,奈何水平实在不够,要知道照顾真不是嘴上说说的,吃喝拉撒哪一样不要操心,她既不会做饭又不会洗衣服,连个药都灌不进,我很想问她,请问姐姐你要怎么照顾他?!
不过南宫逸也真是会得寸进尺,每次都要掀掉锦鸢端进去的药碗,而这个时候锦鸢一定会哭着跑走,他们搞得我煎了半天的心血化成一地渣渣不说,还要我打扫房间,尼玛我的名字叫白九,特么不叫白劳好不好?!于是我坚决不肯锦鸢再碰我的药。
荀漠你这个魂淡,你到底是有一颗怎样秀逗的脑袋才留下我,让我照顾这两个跟你一样魂淡的魂淡。
荀漠说我必须藏起来,因为周景在翻天覆地的找我。
我当然知道他会疯狂的找我,除了我差点将他捅死之外,还因为齐国那只老色鬼对南宫晴十分垂涎,跟卫国和姜国谈的一切条件只等南宫晴睡到他床上再议。
都说事分好坏,我习得一手医术终于让我不靠他人勉强糊口度日顺带自己给自己看病,却也让我给变态惦记上了。
☆、第49章你们互虐不要扯上我
我虽不是圣母;但也不冷血。现在能离开是因为确定南宫晴那边暂时不会出事儿。目前我还是应该先抽空照顾一下她半死不活的哥哥比较好。
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他们两兄妹,两头都照顾不过来。权当看在我吃了他们家续婆果的份儿上吧。问题是那玩意儿我还没吃透;唉;
姜王他们下手也真够黑的,对南宫逸用刑用到这步田地;我搓着沾满血的手帕,摇头叹息;谁叫他们南宫家有那么多秘密呢,一般被严刑逼供的人都是知道的秘密太多了;而别人不知道这些秘密又很想从你那里知道;于是只能用尽各种办法撬开你的嘴巴;当然你必须收紧牙关的扛着;因为一旦秘密被分享了;情况一定会从“你的秘密太多了”变成“你知道得太多了”,最后的结果就是妥妥的等着被灭口。看情况南宫逸的牙关成功的咬紧了,没跟别人分享他的小秘密,才会幸免于难的到现在还没被灭口。
他经常半夜呕血,这是内伤的表现,我当年也是这样,呕血代表你的身体可能在内出血,如果旁边没人处理,第二天很有可能你就变成一具尸体了,我师叔当年夜夜趴在我床头,现在轮到我夜夜趴在南宫逸房间的桌案上,如今我方能明白师叔照顾我的苦心,我才趴了几天而已,已经熬得生不如死,师叔却是趴了两年,想想都要热泪盈眶。
师叔为我做的这一切皆无所求,我如此费力却不过是为了锦鸢承诺的那半只太白参。太白参是个续命的好东西,任谁吃了都能满血满状态复活,比信春哥还有效,对于总是命悬一线的我而言,简直就是王母娘娘的蟠桃果,这东西我一直追寻无果,根据线索这半只太白参本该在齐国,没想到居然在锦鸢手里,为了阻止她用太白参喂南宫逸,我只好指天誓日的承诺不让南宫逸死。
自南宫逸醒来之后就一直没搭理过锦鸢,我真的搞不懂,你们相爱就相爱吧,相杀就相杀吧,虐恋情深什么的最讨厌了,比如锦鸢,人家南宫逸不愿意见你,你就下次再来好了,为什么非要大雨滂沱的在屋外淋一宿的雨然后第二天高烧不退搞得本来就已经分身乏术的我汗流浃背的坐在一小马扎上左手给南宫逸熬药右手给你熬药?
于是我突然就悟了,你们特么的才不是互虐,你们只是在虐我!
此时我正端着水盆打南宫逸的房前经过,里面又是“哐当”一声传来,锦鸢总是乐此不疲的倒水给他然后等着被掀翻。还好这边的日用品不用我花银子买。
等我把白衣服都洗好晾好,回头在院子里看见了半躺在树上晒太阳的南宫逸,他手里拎着一个酒壶,这是颓废苦逼之人的经典道具,他那双显得很长的腿单单支在树枝儿上,刚能下地活动,就做这样的高难度动作,我表示很吐槽,果然是作死也要扮帅。
他听见我过来,斜了我一眼,一点都没有把我当成大恩人一般下跪道谢痛哭流涕。虽然本人动机不纯,但好歹没有我也就没有你了,这么个态度是不应该的!
海棠花点点撒在他纯白的袍子上,我立在树下,感慨这白袍子果然百人穿百味,我师叔就很仙,他就很风流,我就很像鬼……
南宫逸拎起酒壶仰脖喝了一口,一头黑发也没人替他挽,松松的散在身后,得亏这张脸长得够倜傥,一切就协调了起来,勉强倒也算个风景。
我手搭凉棚眯着眼睛向上望去,诚恳道:“你这副样子还喝酒,当心喝成胃穿孔。”
他无所谓的一笑,跳下树来摇摇晃晃的走了,没走几步,顿了顿,头也没回,只微微偏了头,道:“我说,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啊?本公子都瞧出来了,你以为文昌侯看不出来?”
“……”
他背对着我,突然轻笑一声:“文昌侯……有意思。果然是个人就一定会有弱点。”南宫逸自说自话的走了。
晚间,我在榻上左右乱翻,实在不能入眠,终于在忍无可忍下,一跃而起,披上一件外衣冲进了南宫逸的院子。院子里头无声的站着一个人影,从后面看身段窈窕而美好。锦鸢的身子僵直,一动不动,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站成了一尊雕像。
我觉得很糟心。
但闻屋子里头娇喘声声,压抑呻&吟,女子的浪笑混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十分*。
我站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犹豫再三,缓步上前,研究措辞。锦鸢的脸上冰冷得犹如结了霜一般,倒不是我想象中的泪流满面。我把准备好的宽慰句子咽了下去,说:“不如我们先走吧?”
“不用。”她冰冷的回答我。
我觉得自己真是多管闲事啊!
于是我拂袖而去,你爱听不听啊,我光照顾你们的身子已经照顾到身心俱疲实在没精力再给你们做心理治疗了。你俩爱怎么虐怎么虐吧!
接下来的每晚我都要忍受着那样*的声音,此情此景完全可以想象一下,若是你的邻居每晚咯吱咯吱响一夜床板,你会是什么心情?!我只好准备了一副棉球塞在耳朵里。
这一日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后知后觉的我猛然惊醒,坐起来一想,这事儿不对啊!咱们现在难道不是在隐居逃难嘛?!你们俩居然找小姐回来玩儿?!这是疯了吗?!这是准备不要命了吗?!周景的手段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我一跃而起,抓了件衣服披上便急匆匆的跑到南宫逸的院子,影影绰绰的只见院中两个黑影,其中一个捂着另一个的嘴巴,手中寒光一闪,那女子连个惊叫都没叫得出来,便无声的滑倒在地。我赶紧跑上去,看着地上尸体,再看看被方才那一刀下去溅了半脸血的锦鸢,深觉这个时代对心理医生的需求真是迫切得不能再迫切了!
此时南宫逸衣衫不整的出来了,他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地上尸体,散漫一笑:“真无趣,本公子还想着今晚再来*一次,你怎么就急着将她杀了?”
锦鸢僵直的身体一抖,转身就要走:“我再给你找一个来。”
这两人说扭曲都嫌太轻了!变态指数已经爆表了吧!
作为这院子里唯一的正常人,我只好拦住锦鸢:“你疯了吗?你每晚都找不同的女人来给他发泄然后你再把这些女人杀掉?”
锦鸢冷冷瞥我一眼:“关你什么事。你以为自己很高尚?”
“至少我不龌龊吧。”我皱眉,看着地上尸体,深觉这个年代的人命好像都是开玩笑的。
我生着锦鸢的气:“你这么做,挺让人恶心的。”
听见南宫逸的一声轻笑。我也没搭理,说完转身,第一次觉得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荀漠这个魂淡都不知道几时才能冒个泡。
不知道变态会不会传染。
不过我的活计因为另一个女人的到来而变得轻松不少,这姑娘是个单纯的乡下妹子,南宫逸一次无聊的易容逛街时候在街上买了回来,没有纯情的小情节,这家伙当晚回来就把这小姑娘给上了,让我十分于心不忍。
神出鬼没的荀漠在大事儿上倒也不含糊,很快调查了小姑娘的背景,然后草书一封告诉我没问题,但是要注意不能泄露行踪。小姑娘是标准的村姑一名,长得很柔弱,名字更柔弱,叫依依。这依依小姑娘的家乡在某边境小城,近来蛮夷部落哈克族在边境肆虐,全家都死光了,她逃难到这里,估计也没想过这辈子还能时来运转的跟着这么一个倜傥公子,死心塌地的跟着南宫逸照顾他。
南宫逸的房间里夜夜*,这也从侧面说明了我的医术实在高超,这才大病初愈多久,竟能恢复这般功力,想来将来要是为银子发愁,我不仅可以做妇科圣手,还能做男人福音!
锦鸢依旧夜夜站在院子里听墙角玩儿自虐,只是南宫逸*完再也不用她杀人抛尸了,不知道她会不会有怅然若失之感。
这两日,我百忙的基友终于肯抽空来瞅我一眼。
甫一进庄,我见他神色微动,似有无限情绪涌动,果然,下一秒他便豪放的扑了过来,作为他一生推的好基友,我又怎么能不明白他的心意,于是我默默而又迅速的将锦鸢推到身前,让荀漠刚好一把抱住了她。
他神情波动。
她冰冷的脸上也一动。
他们彼此抱着,脸上的表情丰富而微妙,特别是荀漠,你真的不用这样饱含感激的看着我的。
这样一个拥抱,对他们两人而言也许意义非凡,我在一边欣慰的内牛满面。
其实各位,错位的爱情我们把它强行扭正难道不可以吗?我们不能学着作死文的白莲花女主和吊炸天男主他们那样搞互虐互爱,不虐不爱。
荀漠和锦鸢抱了一抱,就松了开来。也许还有些尴尬吧,但一切都会好的,我乐观的这样想。
我房间里,荀漠吃了一口糕点,表示:“清清你何时手艺变得这样差了?”
我瞪他一眼:“难道我天生就该做你们老妈子嘛?!这是南宫逸新找的那姑娘做的。”
荀漠眉头一皱:“那个依依?”
我点头,看着他:“锦鸢她还放不下,你这个时候倒也可以争取争取,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但你又不是马,偶尔回个头也……”
“你烦不烦!”
我憋了憋,忍着气又循循善诱:“其实现在是你出手的好时机……”
“你烦不烦啊!”
我突然想到:“你该不会有处*女情结吧?非完璧之身你就不要了?!”
荀漠讶然:“当然不是。”复又看着我认真道:“我喜欢一个人,必不会介意这样的事情。”
我松了口气:“那不就行了!你还不去找她……”
“你烦不烦!”上一句话还认真又严肃,现在又吼我。
偶尔给你做个心灵导师说两句心灵鸡汤你丫还给我甩脸子了,我拍案而起:“我就说这么多,你丫好自为之!”
晚间荀漠跟我聊了一下南宫晴的情况,表示她现在情绪稳定,而且周景也怕搅黄了自己的大计,故而将她藏得很好,让我不用担心。
“有一点我不明白,你到底冒充南宫晴写了个什么东西给齐国那老色鬼,让他兴奋成那样,非南宫晴不娶?着实将了文昌侯一军。”
“咳咳。”我低头咳嗽两声,“内什么,就写了首请诗啦。”
“是什么嘛。”荀漠凑过来,一脸八卦。
“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荀漠点点头:“好诗,符合齐、姜二国的地理位子,听上去情感很真挚啊,倒是不错的情诗,不过那也不至于把那老色鬼打动成那样吧。”
我又咳了一咳,伸出两根手指:“是两首,还有一首。”
“哦?”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床上,龙凤脱光光。”
“噗……”一口上好天池雪芽泡的茶被荀漠喷出。
我利索的跳开,在一边忸怩道:“如何?”
荀漠盯着我,半晌不能言语。
“我还不是按照你们男人的心理来写嘛,清纯欲*女,床下是文采斐然的才女,床上是欲*求不满的小淫*娃,这样的水准,能让齐王不挂心吗?”
荀漠的模样表示,他已经被我震惊到失语了。
半晌,他举着茶杯的手都忘了放下,道:“我会告诉你,你那什么信,其实后来齐王也给文昌侯看过了吗?”
这次轮到我喷了,周景他认识我的字,以前他对我的医术表示过怀疑,所以开给南宫晴的方子他都要看一看,他一看就知道我是写的好不好!
荀漠艰难的宽慰我:“放心吧,也许他没认出来,不然为何不戳穿呢?”
我是不会相信的!
“清清。”荀漠严肃了一下,我也正了颜色听他说话:“其实文昌侯早就将你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