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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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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妃忖度了片刻,道:“也好。”
  王道光是在晌午后才来回话的。
  太妃问道:“果真病了?”
  王道光躬身低头回道:“针刺要穴都没醒来,当真是病了。”
  太妃听完打发王道光去了,便见常安家的欲言又止的,便道:“什么事儿?”
  常安家的支支吾吾道:“小的在想,依怙怎么突然就病了?前日小的见她那算盘珠子打得,麻利着呢。”
  太妃眯起两眼,“你是说,有人暗中害她了?”
  常安家的忙又道:“小的不敢说,依怙素日人缘好着呢。”
  太妃道:“不见得,这不,咱们三奶奶才要告状了。还有采繁,也不是个安生的。也罢,寻个由头把采繁处置干净了吧。”
  常安家的得了话就赶紧去办了。
  再说薛云上。
  想起上回叶胜男昏睡了一天一夜,薛云上只盼叶胜男中午便能醒来,可现下都傍晚了,仍不见叶胜男有醒来的征兆。
  这会子韩氏又打发人来请了。
  关雎便劝道:“三爷一宿没歇着了,去洗漱更衣一番也是好的。”
  薛云上点头看了看自己,再看看叶胜男,吩咐关雎好生照看,他去去就回。
  也是薛云上一心都在叶胜男身上了,进了上房也未察觉屋里的香气。
  而韩氏见薛云上终于回来了,是又欢喜,又羞臊的,忙给薛云上献茶。
  薛云上端起吃了一口,便道:“我要洗漱更衣。”
  韩氏忙又让人去备水。
  可不待盥洗之物预备齐全,薛云上便觉一阵燥热。
  薛云上只得又喝了几口茶,可了茶越喝,越燥热,下腹处更是鼓动了起来,人也有些恍惚了。
  韩氏一直看着薛云上的,这会子见薛云上恍惚起来了,赶紧把屋里侍立的人都打发了出去,上前去扶薛云上,“三爷可是累着了,妾身扶你进去歇一会子吧。”
  说着,韩氏将薛云上搀扶到他们床上去,然后落下那百子帐……?

☆、第 135 章(改错字)

?  到了此时,薛云上也知自己不好了,不必多想也知是谁给他下的药的,可身子却已不由他自己了,神志也不过还剩几分罢了。
  只是什么羞愤,震怒的,薛云上一时也顾不上了,只记得扎挣着离开。
  薛云上虽受药性控制,可到底还是个男人,这么一扎挣起来,就是韩氏一时间按不住他的,几次三番的就和薛云上跌在一处。
  所以薛云上身体的燥热和变化,韩氏自然便感觉到了。
  韩氏虽还是完璧之身,但洞房花烛的事儿她还是被教导过的,知道薛云上身上变化的用处,没有不臊的。
  可再一想,这人可是她的丈夫,又是她最是心爱之人,更知道只要臊过这回,她与这人便是这世上最亲密不过的人了,一生一世一双人。
  想罢,韩氏就丢开了羞耻,慢慢的,一件一件解下自己的罗衫。
  而到了这会子,薛云上越发不清楚了,不管是眼前还是脑中,都起了混沌。
  忽然间,薛云上就觉着眼前轻解衣带的人,眉眼竟是那么的熟悉。
  待韩氏羞红着腮颊转正脸面过来,入了薛云上的眼却成了叶胜男容颜。
  见竟是自己小心爱重之人,薛云上再不挣扎,反还伸手将人搂进怀中,口里还不清不楚地轻唤,“依怙,依怙……”
  闻声,韩氏就是一窒,虽听不清薛云上在叫谁,可韩氏却知道薛云上唤的绝对不是她。
  虽如此,当也不过片刻的迟疑,韩氏到底还是投入其中。
  不管薛云上心里的人是谁,如今他的妻却是她韩氏,只要他们圆了房,再育得儿女,便谁都拆不散他们夫妻了。
  韩氏再不顾矜持,几番迎合了上去……
  夜,渐去,那些激烈早褪去。
  因是初夜的缘故,身上的酸痛让韩氏早早便醒了来。
  只是才睁眼,便不再见枕边的人,韩氏还是有些失落。
  伸手抚向身边的被褥,竟早已是冰凉一片,韩氏愈发觉着不好受了。
  就在这时,就听帐帘外头传来冷沉的声音,“既然醒了,我就不必再由人告诉你了。”
  韩氏一听便听出来是薛云上的声音,猛地就坐起身来掀开百子帐,娇羞着才要唤一声,“夫君。”就看见薛云上如玉的脸上一片阴森,两眸隐含冷厉。
  从未见过这样的薛云上,韩氏自然就被吓着了,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来了。
  就听薛云上道:“今儿起,三奶奶只在上房将养,往来人等为得我允许,谁都不可惊扰。”
  就见重重帐帘外头,有十数婆子的声音回道:“是,三爷。”
  韩氏身子一僵,也知道要不好了,忙勉强笑道:“三……三爷这是要做什么。妾……妾身身子已经大好了。”
  薛云上从暖阁里出来,韩氏就见他一身莲青弹花暗纹的锦衣,头戴金色缨冠,腰系玉带,虽仍清俊挺拔如旧,却多了一份迫人的威仪,令他走向她的每一步,都似踩在她心头一般,让韩氏惊惶愧惧,顿生逃离之心。
  只是不待韩氏下得床来,就被薛云上捏住下颌,“我自然知道三奶奶大好了。我也没说是让三奶奶将养的是身子不是。只是让三奶奶修身养牲罢了。省得这回三奶奶给我下chun药,下回就要给我下毒药了。”
  韩氏早吓得动弹不得了,只是她怎会给薛云上下毒药的,想说她不会,可昨个儿她才给薛云上下药了,再这般说再难以让人信服的。
  再想起自己自嫁入襄王府后的艰难,韩氏不觉又委屈了,哭道:“是,我不知廉耻,竟给自己丈夫下药圆房了,可谁家像我这样的,竟似在守活寡一般的。”
  薛云上哂笑道:“三奶奶这是要与我仔细分证一番,到底是因谁之过了?”
  韩氏道:“是,自与三爷成亲以来,的确是因我身子不好,不能圆房。可如今我大好了,你却还是不肯和我圆房。”
  薛云上放开捏着韩氏下颌的手,从袖中摔出几份方子来,“还好说你大好了,你不知死活便罢了,我还不想得克妻的名声。我正要去问你爹娘,到底按的什么心竟给你吃这样害人的东西。”
  说罢,薛云上一甩衣袖,转身便出了里间,对外头的婆子道:“看好三奶奶,她若出了上房半步,我只拿你们是问。”
  婆子们齐声答应,“是。”
  韩氏看着飘落一地的方子,放声痛哭了起来。
  出了上房,薛云上给关雎一包残余的香末,道:“查一下,看这东西是怎么到韩氏手上的。”
  被人下药并与之欢好,这样的事儿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那怕那个人是他妻子都是莫大的羞辱。
  薛云上不能宣之于口,但这份耻辱他是不能就这般就过去的,所以他让关雎查,但也只让人以为不过是查韩氏用的方子里的药。
  关雎打开纸包一看,“这是残香末?”说着,嗅了嗅,“奴婢认不出来。若是依怙醒着,她定能知道。”
  薛云上脚上就是一顿,想起昨夜,他当真一心以为是与叶胜男在共欢,可早起醒来,没想到却是另有其人,再加之想起自己竟然被人下药了,可知他心情如何。
  “依怙可有醒来的迹象?”薛云上道。
  关雎慢慢地摇头,道:“半点不见醒来。”
  薛云上脚下愈发紧了,进了叶胜男的厢房,果然见叶胜男还在昏睡中。
  关雎看了看天儿,“应该再喂她点儿清汤了。”说毕,便转身往小厨房去了。
  薛云上过去坐在叶胜男床沿,低头看了她半天儿,自嘲道:“你怎么还醒不过来。在这后院里没了你,我竟四处碰壁了,可却偏不能为自己声张。我该如何是好?”
  不管薛云上如何细语轻声,叶胜男还是听不见的。
  待叶胜男进了些汤羹后,薛云上这才从榴绯轩出来,往王妃小院去了。
  从王妃小院出来后,薛云上便又出了门。
  薛云上出门后,王妃竟大妆了起来,头戴翠云牡丹七翟冠,身着大红金丝绣云肩通臂遥坪K戳郏樵葡监嘤窀锎瀑咳槐迫恕�
  王妃全副披挂,忽然驾临宣瑞堂的架势,就是襄郡王都被唬了一跳。
  只是王妃也不理会襄郡王,略见过礼,便端坐在上命道:“去,去把韩夫人给我叫来。”连亲家的都不称呼。
  襄郡王听闻是妇道人家的事儿,也不好过问的便往外书房去了。
  所以等韩府上下知道王妃有请时,韩夫人就被数十打扮严整的嬷嬷,说是簇拥着,还不如说是押送着往襄王府去了。
  韩家两位奶奶自然是怕的,可也不敢冲撞了那些个嬷嬷,只得暗地里赶紧给韩尚书送信儿去。
  只是那会子,韩夫人已到王妃跟前了。
  韩夫人进了宣瑞堂,只见内外侍立的人皆敛声屏息,恭肃严整,顿觉压抑。
  再看王妃的,见其不但是全副王妃的披挂,面上也不见笑意,韩夫人虽一时猜不出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但也知道要不好了。
  而在王妃如此装扮之下,韩夫人是必要以国礼相拜的。
  可在韩夫人跪下叩首道安后,却半天不见王妃叫起的,韩夫人也只得继续跪伏在冰凉的地上。
  就听王妃冷声道:“都是做父母的,却没见过有你这样狠心的,只把女儿往死路上逼的。”
  韩夫人自然是要喊冤的,“不知王妃何出此言?”
  王妃将方子往地上一掷,“你还敢喊冤。这些难不成不是给你老三媳妇的?”
  韩夫人拾起来一看,道:“回王妃,这些方子的确是妾身送来的。只是这些方子妾身在家中都让人试过的,并未不妥。”
  王妃两眼一眯,道:“你还敢说是并无不妥的?来人,传王太医。”
  没多大功夫,韩夫人就见一个身着补服的人在门外跪拜,并未敢进来。
  王妃道:“王太医请起。将你所知依实告知韩夫人。”
  王太医不敢迟疑,细细将那些偏方的霸道,如今韩氏的脉息和症候都一一说。
  韩夫人听闻会有碍女儿的寿数时,险些昏厥过去。
  “你们这是要陷我儿于克妻的名声吗?”王妃厉声道。
  韩夫人才要辩解,就听王妃又道:“也罢,韩氏既然已嫁入王府,便是咱们家的人了。又有俗话常说的,‘嫁出去女儿,泼出去的水。’还请夫人往后少疼些她。再有者,今后两家,无王谕也不必常来走动了。”
  韩夫人知道王妃这是在断绝两家的干系了,只是韩夫人舍不得女儿,百般恳求,想要再见女儿一面。
  王妃那里还会答应的,就命人送韩夫人出去了。
  刘嬷嬷则赶紧上前来劝说王妃,“才见好些了,仔细别又气坏了身子。”
  王妃捂住胸口,气道:“若不是安哥儿说,最可恨的是背后的人,这会子亡羊补牢,才犹时未晚,不然背后的人还会借韩家之手,进而经由韩氏生祸端的。我早到皇上跟前问他们家的罪了。”
  与此同时,薛云上将一张方子往韩尚书面前一推,“不知上书大人可知此方的出处?”?

☆、第 136 章

?  女儿身子一直不见好,韩夫人家去便同韩尚书说过,还说太医院那些个太医的都是宁可少事少责的多,那里敢大胆用药的,开的药方难免就都是中规中矩了,不若用些民间偏方,许有奇效也不一定。
  韩尚书也是个爱女儿心切的,听韩夫人如此说没有不管的,又言妇道人家终究不及他们便利,这些个还要他们父子寻来再验证过真伪,方好给女儿送去。
  所以薛云上这方子一推来,韩尚书一看便知正是自己寻来给女儿调养身子的偏方了,于是道:“此正是你舅兄在一位百岁老妇手中得来的,也是老夫亲眼所见,老妇已百岁有余却无半丝白发,都说是年轻时便用此方。回来,老夫亦寻人来吃过,又并未不妥。”
  说罢,韩尚书放下方子,抬头看薛云上道:“可是菲儿吃了不受用?”
  薛云上道:“也难怪尚书大人这方子的厉害,这方子的害处并非一朝一夕才显露的。这回若不是三奶奶擅添了剂量,得王太医及时察觉,还不知其之遗害。”
  韩尚书一惊,忙有拿起方子再看,“这方子那里不妥?”
  薛云上道:“韩尚书不觉此方子略眼熟?想当年先帝元后之案,那时候大人虽不是主审,但抄宫时,大人可是也在其中的,怎么就忘了。”
  韩尚书再顾不上惊诧,凝神再细看,再细想当年几乎血洗太医院的那件案子,隐约的还真是越看这方子越是眼熟了。
  先帝在位时,子嗣之盛,非当今皇上可比的,所以夺嫡之争时,才会那般惨烈。
  先帝儿子虽多,可皆是庶出,唯一的嫡子只有一个,正是元后所出的大皇子。
  可因元后在怀有大皇子之时,所用的调养方子不对,坏了身子,不但不能令大皇子足月出世,还在生产后月子里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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