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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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光见是关雎,道:“姑娘来得正好,赶紧去回三爷,王爷中毒了。”
关雎一听,顿时吓得不轻,心头都漏跳了一下,怔在那了。
王道光拿拂尘杆子往关雎人中穴上一点,“姑娘快去啊。”
关雎一疼,这才回过神来,但还是慌了手脚,“呃……啊,三……三爷正好醒着,我……我这就去回。”
薛云上听关雎语无伦次的,好半天儿才听明白,赶紧就让王道光进来又细说了一回。
“可去请太医了?”薛云上两眉紧蹙。
王道光回说已经去了。
薛云上又问:“我大哥那里可知道了?”
王道光回说,也打发人去回了。
薛云上放心不下叶胜男,穿了衣裳便对王道光说:“我屋里也有人病了,你也赶紧打发人去医馆请大夫来。”
王道光先答应了“是”,又问道:“可是那位姑娘也是头疼、恶心、腹痛的?”
薛云上一怔,“正是。”
王道光道:“和王爷一个症状,只怕也是中毒了。”
“什么?”薛云上迟疑了片刻,又道:“去,到各处院子里都问问,还有谁是这样的。”
王道光应了“是”,先打发人去请大夫,再把身边的人都打发了去,四处打听。
等薛云上匆匆来到上房,果然就见宣瑞堂里乱作一团的。
薛云上觉得不安,担心王妃那里还不知道怎样了。
今晚大爷也只比薛云上回来得早了点,也是半夜被叫起匆匆过来的,他过来一见薛云上,便问:“三弟,父王如何了?”
薛云上道:“太医还没来,还不知道。”
大爷又回头喊道:“太医呢,可有人去请太医了?”
这时,王道光打发到各处打听的人也来回话了。
这一回不打紧,把薛云上和大爷都吓了一跳。
从主子到奴才,竟有大半的人都疑似中毒了,就连柳二奶奶也没躲过去。
薛云上连忙道:“王爷就暂且交给大哥了,我去瞧瞧太妃和王妃。”
今夜因柳二奶奶的缘故,府里各处都不能长明灯火,就几盏灯笼提着前行,难免就慢了,可事情又急。
薛云上当机立断道:“去,把各处的灯笼都给点起来。若是有人问起你们的不是,就让他们来同我说道。”
小厮得话赶紧就去了。
没多久,四处就亮堂起来了。
柳二奶奶也正不好受,可猛然见外头都灯火通明了起来,竟还要扎挣着起身来,“我不是……说了,从今起二更天后就不能点灯了,谁……谁那么大胆子……敢违我。妈妈……你去……你去瞧瞧是谁……给我拿了……打……打板子,以……儆效尤。”
柳二奶奶的奶娘林嬷嬷,一面给柳二奶奶擦药油,一面道:“我的奶奶,你都这样了,还管这些做什么。”
可柳二奶奶却不停,还道:“不行,妈妈你不……知道,这是我头回……革新……可不能自己就……半道松懈了。你不去,我……去。”说罢,她就要下床来。
林嬷嬷只得赶紧道:“奶奶你不动,我去就是了。”
等林嬷嬷从外头回来,回道:“外头到处乱哄哄的,说是三爷让点的灯。”
柳二奶奶直摇头,“果然……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就是……不会同大爷……二爷一条心。这不,就……就和咱们……二房……作对上了。”
完了,柳二奶奶一意孤行就要更衣,非要找薛云上说话去。
彼时,薛云上已都瞧过太妃和王妃了,知道她们都安好,这才放心回到正院。
太医也总算是来了,正给襄郡王诊脉,都不敢上前去扰。
薛云上过去轻声问大爷道:“大哥今晚可是也没在家里用饭?”
大爷不解,但还是回答了,“今儿得了个空闲,就到大相寺去瞧二弟了。正是在寺里同他一道用的斋饭。”
“那对就了。”说罢,薛云上回头对王道光道:“去,去让审理司将大厨房的人都给我拿了。”
大爷大惊,“怎么?”
薛云上道:“今晚我也没在家用饭。太妃有自己的厨房。王妃坐月子也吃小厨房的。剩下的都吃了大厨房,可现在都疑似中毒了。”
大爷一听立时也明白了,怒道:“查,让审理司给我仔细地问,不说,就是撬也要给我一个一个撬开他们的嘴。”
这时,柳二奶奶惨白着一张脸,被搀扶着到宣瑞堂来了。?
☆、第 92 章
?作者有话要说: 眉头下个文写宫斗:《见习奸妃日常》风格轻松搞笑的,点击书名可直接传送,欢迎提前收藏。
柳二奶奶虽已是他们家的媳妇了,可到底是公公和儿媳,伯子和弟妹,又或是叔叔和嫂子的忌讳,所以一听说是柳二奶奶来,薛云上和大爷便出了宣瑞堂。
二人远远的瞧见柳二奶奶的惨状,薛云上便罢了,大爷到底还是要劝上一劝的,“都知道你是个有孝心的。只是现下你也这样了,好生在屋里养着就是了,不必再来这么一趟,父王也能明白。”
说话间,不过是又多走了几步的功夫,柳二奶奶的脸色变得越发的不好了,只是她越发要强撑的。
就见柳二奶奶东倒西歪地向薛云上和大爷福了礼,道:“我……我原也知道……这时候不该来的。只是有……一件事儿,我不来说明,再安不下心来将养的。”
大爷一想到底什么要紧事儿,竟还让柳氏这般扎挣着来说明的?
于是大爷道:“什么事儿的,你只管说。倘若我做不得主的,还有父王不是。”
柳二奶奶一听,心里没有不说的,直暗道:“果然这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一张嘴便见了亲疏了。”
正如此,柳二奶奶心里是越发有了底,所以张嘴就来,“今儿这灯火限令是我下的。我也知道此限令一出,多少人一时会有不适的,可只要习惯了,便知这限制令的好处了。说起来,也有‘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缘故,家里各位爷也只是知道便易行事就成,那里知道就家里每日各处灯光照明的所需费蜡烛,就要……”
柳二奶奶这一张嘴就是滔滔不绝,大有要把浪费蜡烛的人不说得无地自容,不甘休了。
薛云上和大爷则是都没想到,府里都陷入这样的危急之时了,这柳二奶奶竟然还在为蜡烛说事儿的。
所以一时间不说薛云上,就是大爷也有些怔愕住了。
可在柳二奶奶看来,他们二人这是因她的一席话如同当头棒喝,现下都羞愧得无言以对了。
柳二奶奶说得就越发的起劲了,“就按一日能省下十两银子来算,一月就能省下三百两银子,一年可是近三千六百两之巨了啊!!”
末了柳二奶奶那惊叹之气,大又惊天地,泣鬼神之势。
薛云上一时忍俊不住,就笑出声来,“嗤哈哈……”
大爷看柳二奶奶这般掉钱眼儿里的小家子气嘴脸,十分的丢人现眼,当下瞪了薛云上一眼,便沉声喝柳二奶奶道:“住口。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娘儿们。”
薛云上倒是给大爷脸面收住了笑,又清了清喉咙,对大爷道:“大哥又何必的,二嫂不过精打细算惯了罢。”
大爷却当薛云上还在嘲笑的,恼羞成怒道:“三弟,你也别在说风凉话。不管如何她也是你的二嫂,她丢人现眼的,在外你也没有好听的。”
柳二奶奶早被大爷先头的一声喝斥给震住了,只是她不明白她那里说错了。
罢了,大爷又回头教训柳二奶奶道:“你当王府是你娘家那闭着眼睛都能走几个来回的小门小户。不说王府每日点多少灯火,费多少蜡烛都是朝廷有规制的,是多少人想都想不到的体面,就是没那规制,咱们王府也应如此。不然堂堂王府一到夜里就黑灯瞎火,死气沉沉的,外头不知道的还当咱们王府气数要尽了。且今儿出了那么大事儿,你不说担忧父王的,还在算计一根蜡烛能省多少银子的,安的什么心?”
柳二奶奶被大爷吼得腿脚直发软,险些没站住身子。
等柳二奶奶好不容易缓过来,想说:“既然有这样的规制,那当日怎么襄郡王就没驳了我的意思?”
只是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后头有人愤愤道:“这趟是谁采办的蜡烛,赶紧拿了打板子。什么破蜡烛的,一点灯花炸得跟炮仗似的,还老灭。那太医来号脉,险些没戳小爷我鼻子眼儿里去了。”
柳二奶奶一听,只脸红脖子粗的,循声望去,就见四爷和五爷相互搀扶着,难兄难弟似的来了。
大爷原就正恼羞着,一听四爷的抱怨,又训道:“嚷什么,没见太医正里头给父王诊治的。”
话音刚落,就见宣瑞堂里的灯火猛然跳了几下,少顷就熄了大半。
大爷赶紧往里头冲,“父王,父王怎么了?”
薛云上人等就见里头的灯火亮了这,就熄了那,没个安生的。
少时大爷就气呼呼地出来冲薛云上他们几人喊道:“都杵在这做什么,去别家借一筐蜡烛来。”
薛云上对四爷和五爷道:“既然不好了,就赶紧进去歇着。”罢了,又对外头侍立的婆子道:“扶二奶奶回去歇着。”
柳二奶奶自然是不肯的,直说:“我还有话说。”可那里还能由着她的,连带她的奶娘林嬷嬷也一并给抬走了。
完了,薛云上这才去借蜡烛了。
彼时,王府审理司内。
新上任的秦审理正要大施拳脚,好在各位主子跟前露脸的,没想这厢连刑具还没上,大厨房那些婆子媳妇就都招了。
可听过见过多少阴谋腌臜事儿的秦审理一看供词,觉着也太不可思议了,“竟然是因为几块姜?”
于是难以置信的秦审理到底还是给大厨房的人都上了刑。
可凭他如何严刑逼问,大厨房的人都还是那话。
秦审理无可奈何,只得拿着这略显荒唐的供词去复命了。
薛云上借来蜡烛点上,太医们总算能安心号脉开方煎药了。
襄郡王吃了药吐了几回后,总算是觉着好多了。
秦审理到时,襄郡王正教训儿子,“方才你们在外头啐柳氏,别当我不知。柳氏虽然眼界小了些,但用心却是好的。以后她在咱们家日子长了,慢慢就好了。”
那里秦审理就进来回话了。
一听秦审理回完话,不管是薛云上和大爷,还是自诩见多识广的襄郡王也都傻眼了,皆齐声道:“就为了几块姜?”
原来,柳二奶奶在颁布了限制令后,心想着下个她要着手革新的就是厨房了,又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柳二奶奶就悄悄去大厨房巡视了。
又因今日府里各处盘查库存的日子,大厨房正好也要清点米面柴炭等事儿,就发现几块垫在底下的姜保存不当霉烂了,挑了出来就要丢掉。
这也是常有的事儿。
正好就让柳二奶奶瞧见了,叫住人问了是怎么回事。
大厨房的管事婆子不敢怠慢,亲自来回说:“这些姜都烂了,再吃不得了。”
柳二奶奶那里还会听她说的,早拿大厨房的人都当是败家的了,“这面是烂了,可这面还是好的,只要把烂了的削了去,不就还能吃的。可见素日了你们都糟蹋了多少东西的。”
大厨房的人自然是要劝的,可那里扭得过柳二奶奶的一意孤行。
完了,柳二奶奶看着大厨房的人收拾了那些姜,又盯着厨娘用了那些姜做了晚饭。
为表明自己说的是对的,就是吃了那些姜也是无事儿的,柳二奶奶还当场就在大厨房用了饭,当着众人面大口吃完了那些饭食。
听罢,襄郡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红一阵的。
四爷是几个兄弟最不知道忌讳的,就见他心有余悸道:“果然娶妻还当要门当户对的,不然就这样的眼界教养,死了都不知道到底为何了。”
襄郡王只觉着头又开始疼了,直叫再拿碗解毒的汤药来。
而既然事情已经清楚,要如何处置柳二奶奶的,想也知道不是他薛云上好开口的,再者就是不知道叶胜男如何了,于是薛云上便上前告辞了。
四爷见了也赶紧拉过五爷,端着他们的两碗药碗,也赶紧告辞。
回到了续斋,关雎正给院里各人分发才熬好的汤药。
薛云上过去道:“依怙可吃了药了?”
如今了续斋里除了关雎,也没几人是还好的,所以不管是去库房按方捡药、煎药、盛药、端药,都只她一人。
这会子薛云上来问她,关雎也只给了薛云上一个后脑勺,“药端去给她了。”
完了,连等薛云上问叶胜男如今在那里歇着的都等不及,关雎就又马不停蹄地往下房去了。
薛云上暗忖了须臾就回了上房,果然叶胜男还在他碧纱厨里的炕上,正在那艰难地伸手去勾那碗药。
薛云上连忙过去,先将叶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