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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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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也不敢耽误,稍喘匀气儿,便单膝跪在脚踏上,给薛云上号脉。
  经一番望闻问切之后,太医起身道:“公子先时受了伤才致的风寒入体,倘若好生温存调养便无大碍了的。可惜公子这两日并未得到将养,反而食不果腹方虚弱至如此。”
  堂堂王府公子,竟然落到如此食不果腹的田地,是何等的可怜可笑。
  襄郡王早便没了旁的话,只管吩咐叶胜男和关雎赶紧去给薛云上准备吃食的。
  那里周安听闻太医的话,一时也再顾不得什么尊卑上下了,冲过一把揪住襄郡王的衣襟,劈头就骂:“畜生。常言‘虎毒不食子’,你却连畜生都不如。我们周家那一处对不住你,让你如此作践折磨我们周家女儿给你生下的子嗣。”
  可周安到底是斯文人,且素习又是个只会吟诗作对的,能骂出“畜生”这样的恶语已是极限了,再粗俗恶毒的话他也不知道了。
  只是周安越骂越气,觉着自己着实是嘴笨,骂得不解恨,瞥见手边的烛台,抄起烛台就要去揍襄郡王父子。
  不论襄郡王如何他到底还是郡王,倘若周安失手伤了他,罪过也是不小的。
  四爷和周琦见周安如此,没有不拦阻劝说的。
  但要是周安揍的是大爷,四爷和周琦就当没瞧见一般,该暗中松劲儿的就松劲儿。
  所以一时间,屋里可热闹了。
  周安是文弱书生也是没能闹多久的,可饶是如此,襄郡王还是被周安撕扯坏了衣衫,乱了发髻,狼狈得很,大爷头上脸上都是烛台砸出的印子,身上则更不必说了,瞧大爷不时龇牙咧嘴的来回摸着身上就知道了。
  那里周安却还对儿子说,“我还不相干,歇一会子就好了。今儿不给安哥儿出这口气,我不对住你姑姑。”
  大爷觉着周安这是还不解恨的,赶紧往襄郡王身后躲的。
  这时有丫头来回说:“太妃身边的善色姑娘来了。”
  善色进来给屋里的各位主子都见了礼,问了安,接着道:“太妃都知道了。太妃让各位爷都赶紧到优昙婆罗院去的。”
  见叶胜男端着膳食进来,善色又道:“太妃还说,让依怙、关雎好生照看三爷。若三爷醒来,赶紧去回。”
  周安这才作罢,向襄郡王摔了衣袖又冷哼了一声,就领着儿子周琦随善色去了。
  看着昏迷不醒的薛云上,襄郡王多少关怀嘱咐的话都说不出口了,落魄又黯然地转身也去了。
  待只剩下叶胜男和关雎,薛云上才睁眼了,轻声问道:“都走干净了?”
  叶胜男笑道:“干净了。”
  薛云上一改方才的虚弱无力,连扶都不用人扶的,自个就麻利地从床上坐起身来。
  把关雎给唬得直道:“三爷慢些,仔细身子。”
  薛云上一面接过叶胜男递给的衣衫,一面道:“不妨事了。赶紧把吃的拿来,可是饿坏爷了。”
  关雎赶紧又去端过托盘来。
  薛云上一看托盘里不过是一大海碗的御田粳米粥,还有就是几碟子爽口的咸菜,一点荤腥都没有,薛云上当下便苦了脸,看着叶胜男道:“你家爷可是伤病了这几日了的,就是没点儿荤腥,也应该给几样清淡小菜吃吃吧。”
  叶胜男一面给薛云上盛粥,一面道:“可这是太医说的,大厨房那里还敢给三爷旁的吃的。”
  一听这话,薛云上越发提不起精神来了,道:“那这样的,要吃到多早晚?”
  叶胜男见薛云上这副模样,不由得一笑,也不知道她是从那里拿出一小碟的南乳来,“还有这个,爷爱吃不爱吃?”
  薛云上一看,果然就来精神了,直点头,捧着碗就这南乳狼吞虎咽地就喝了一碗粥。
  那样子让人看了有些心酸。
  薛云上一面吃,还记得让叶胜男和关雎也吃的。
  叶胜男和关雎则一面让薛云上慢着些吃,一面回道:“去拿吃食的时,在大厨房捡了点心垫过两口了。”
  主仆三人正说话,就见釆蘩拿着个吃了一半的包子进来了,含糊不清地回道:“三爷,听说杨大奶奶不好了,这会子直闹着说要请太医的。”
  薛云上听了却不说话,只低头喝粥的。
  关雎冷笑道:“她就装吧,王爷可是去太妃院里了,还没得闲儿去问她的罪呢。”?

☆、第 62 章

?  常言“好男不跟女斗”,薛云上也以为是,可若是像杨大奶奶这样的,他也不是只知道一味退让的,该给些教训的他还是不手软的。
  经此一回,杨大奶奶的下场只怕也要同当初的苏二奶奶一般了。
  只是到最后,连薛云上都没想到,杨大奶奶会是那样的一个下场。
  彼时,优昙婆罗院中。
  太妃闭着眼端坐在上,一手捻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下头两列交椅,襄郡王父子和周家父子各占左右。
  地上是跪伏着的是老柏家的,她胆战心惊地瑟缩着,恨不得钻入地砖的缝隙里才好。
  大爷则有些焦虑地不时看着地上的老柏家的和襄郡王,欲言又止的。
  那里周安满面含怒,对着地上的老柏家的轻声和呵斥道:“狗东西,还不快说。”
  老柏家的顿时吓得磕头如捣蒜,一迭连声道:“小的说,小的说……”
  “是……是……是大奶奶说,说当初……正是……正是王妃害的她没了……没了……没了孩子,她……她也要……也要拿王妃的……王妃的子嗣……一命尝一命……那才解恨。那样王妃……王妃也才会知道……她当日的丧子之痛。”老柏家的结结巴巴道。
  闻言,大爷不由得稍松了口气,只要说的不是他如何欺瞒上下横刀夺取薛云上的功劳的事,旁的事儿在眼前都是不要紧的。
  且大爷也以为该给杨大奶奶个教训了,这样的事儿她竟然连他都敢欺瞒了。
  大爷敢如此有持无恐地不顾全杨大奶奶,不过是以为杨大奶奶还是会同从前一般,就算是闯了祸也会有惊无险的。
  到底是他的妻子,襄郡王不会不顾及他这个长子的脸面的。
  周安听闻老柏家的所说,冷笑了数声睨着地上的老柏家的又道:“接着说,我倒要再听听襄王府还有什么脏水要往我的妹妹身上泼的。”
  老柏家的被吓得又是一哆嗦,惊慌失措地就向襄郡王跪爬去,央求道:“王……王爷明察,小的说的……说的都是……都是大实话。”
  襄郡王的脸面因烛火的晃动有些阴晴不定,就见他忽然抬脚就将老柏家的踹开,声音阴沉而冷厉道:“接着说。”
  老柏家的被这窝心脚踹得滚了好几圈,只是才停住,老柏家的又忙忙从门口爬了回来。
  连口角涎出的血水都顾不上擦,老柏家的又是磕头又是告饶的,但口齿总算是利索些了,道:“三爷受了家法病了,正好王爷说让人不得打扰三爷,还要三爷养病思过的话。大奶奶就借题发挥,令小的带人将三爷锁在了续斋了,还四处传言是王爷的意思。还说是太医吩咐的,三爷的病要饿几顿才能好的,所以大奶奶不让人给三爷送吃的,想要……想要……就这么生生……地饿死……病死三爷去。”
  若不是在太妃面前,周安是又想奋起去对襄郡王和大爷拳脚相向了。
  倒是四爷,他从来就是个没眼色的,也是个不知道顾忌的,一听老柏家的说这样的话,当下就掉过脸来对大爷冷哼道:“好歹毒的用心。今夜大嫂所为定是觉得事情要隐瞒不住了,便要先下手为强,烧死三哥一了百了了。”
  说着,四爷又看襄郡王一眼,故意:“大哥到底是咱们王府的嫡长子,就是三哥都比不得大哥‘尊贵’的,事后谁还敢让你一命还三哥一命的不成。”
  老柏家的虽听不明白四爷为何会说杨大奶奶要烧死薛云上的,但她实在是怕了,该说的她也都说了,旁的她是不敢再多有的半句的,所以只跪伏在地上不做声。
  今夜之事多少人亲眼所见了的,现下又有老柏家的口供,再无可辩驳的,所以大爷纵然恼羞得很,却也不知该从何分辨起。
  只见大爷一手指着四爷的鼻子,脸上的颜色越发精彩纷呈了,嘴上倒是不住张合,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这时,一直低着头的襄郡王说话了,“来人,带杨氏。”
  周安瞪着襄郡王磨牙切齿道:“正好,我也想见见襄郡王这位手眼通天的冢妇。”
  去请的人是太妃身边的妙境。
  妙境去了半柱香的功夫,回来说杨大奶奶小月子了,不便过来。
  襄郡王和大爷就是一怔。
  那里周安笑得阴阳怪气的,“这小月子来得真是时候。”
  说着,周安向襄郡王一拱手,道:“堂堂王府冢妇有喜,怎的不去咱们国公府去报个信儿,让国公府也好送份礼来沾沾喜气的不是。可别说王爷你们是事前也不知的,这样的话来。鬼才信。”
  周安又了冷笑了一会,倏然就将手边茶几上的盖盅扫落在地,站起身来逼向襄郡王道:“我们周家如今虽式微了,可一拼之力还是有的。你们别欺人太甚了。”
  说毕,周安向上与太妃拱手告辞,便带着周琦走了。
  大爷倒是也想赶紧走的,只是襄郡王不动,上头的太妃也一直没说话,他也就不敢动作了。
  这时就听上头的太妃长长叹了口气,睁眼了。
  奇怪的是,太妃旁的也不说,只对襄郡王道:“王道光原是你父王左长史,如今再让他回来服侍你左右倒也合适。”
  当日太妃请王道光回来验明毒炭,襄郡王和大爷就知道这王道光当年便成了太妃的人了。
  如今太妃却要将这样的人光明正大地安在襄郡王身边,可想而知是为何的。
  襄郡王如今的左长史冯德是大爷好不容易收拢过来的,大爷一听太妃如此说如何会答应的,于是道:“只怕不妥,王府属官终究是受钦命的,且冯德这些服侍父王没功劳也有苦劳的……”
  可不待大爷说完,就听襄郡王喝道:“还不住口。长辈说话,那里有你一个小辈置喙的礼儿。”
  教训罢,襄郡王忙起身向太妃躬身作揖道:“母亲说的是。”
  太妃听了,再闭上眼道:“也罢,说了这半日的话,我也乏了。你们都去吧。”
  襄郡王领着两个儿子赶紧跪安了。
  老柏家的倒也想跟着襄郡王他们去的,只是一则太妃没发话,二则襄郡王也没提起,大爷也不好把人带走的。
  待襄郡王父子三人一去,封嬷嬷从外头进来,让人先将老柏家的拖了下去。
  至于老柏家的最后到底如何了,外头没多少人知道的,只是那日之后再没人见过老柏家的的了。
  而封嬷嬷进来给太妃见了礼后,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四四方方的嵌螺钿紫檀盒子,献给了太妃。
  太妃打开盒子,只见里头不过一块令牌模样的墨玉。
  太妃将墨玉令牌拿在手里,冷嗤了一声,道:“当年那老不修的是这样,如今他也如此。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的,贱人出贱种,不识尊卑贵贱的。”
  太妃这话到底骂的是谁,自不然是不能问的,可像封嬷嬷这样的只要稍一思忖也是能够明白的。
  说罢,太妃却将令牌往盒子一丢,道:“罢了。也是该去接你们王妃回来的时候了。”
  而回到外书房的襄郡王和大爷也这才听闻消息了,杨大奶奶是真小月子了。
  先前是唯恐有人又谋害了腹中的孩子,杨大奶奶一直不敢声张,就是大爷都被她瞒在鼓里的。
  冯德还道:“大奶奶至今没醒过来。奴才悄悄问稳婆了,说从落下来的胞衣看,是个已成型的男婴。”
  “什么?”大爷倏然跳了起来。
  也难怪大爷会如此的,这儿子到底是他盼了多年的。
  所以大爷没有不难过的,立时又跪下道:“父王,你可要给儿子做主啊。”
  襄郡王默然了片刻,却说出一句出人意料的话来,“来人,将冯德押送审理司。”
  一直守在门外的右长史盛有余领着人进来,干脆利落地就把冯德给拿下了。
  冯德当下就蒙了,正要问他到底罪在何处了?
  可盛有余那里会任由他冯德说话的,就看盛有余眼明手快的就堵上了冯德的嘴,将人拖出书房去了。
  罢了,盛有余也跟着出去掩了门。
  冯德自然不能甘心就这么被拿了的,不住挣扎叫喊着,“呜呜……”
  盛有余挥了挥捧在手里拂尘,看了冯德一眼,叹息道:“可是觉着冤枉,你就是有错处也应该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给人追查的?”
  闻言,冯德果然就停下了挣扎,只看着盛有余的。
  盛有余这时又笑了,“真是得了几分体面,就都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了。你可见过打杀一条狗,还要同狗讲凭证的?那不是说打杀了就打杀了的。”
  说着,盛有余又指了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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