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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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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妇幽幽吐了口浊气,又道:“天渐凉了,不知表姐在寺如何了。你去备车,再打发个人去回王妃,就说近来府里事儿多,我要到寺里给王爷和王妃求一道镇宅符。”
  婆子迟疑了须臾,到底还是劝道:“夫人三思。今儿正是府里去给各个庙里送月例香供的日子。若是让那些长舌的瞧见您去见‘那位夫人’,没得婆罗院就知道了。平白让人疑心了去。”
  美妇闻言两唇抿得紧紧的,许久后恨恨道:“那你打发人悄悄送些衣裳去吧。告诉表姐,改日我再去看她。”
  婆子答应着这才得起身出去了。
  又说优昙婆罗院里。
  馨和郡主一走,太妃从佛经中摸出一封书信来。
  是郑国公给太妃的亲笔。
  书信太妃早看过了,此时也不打开。
  太妃手持书信目光悠远,思思默默地忖度了好一会子后,喃喃自语般,“也是安哥儿大展宏图之时了。”
  罢了,太妃叫来封嬷嬷,并让她附耳过来,悄声道:“明日你去寻依怙,便如此这般说……”
  只是到了次日,不待封嬷嬷找上叶胜男来,薛云上便在排云楼巧遇郑国公世子,也是薛云上的舅父——周安。
  襄郡王妃正是周安的胞妹。
  说起这位周安来,也是个不问庶务的主儿,身上领的不过是闲差,素日只爱花前月下,吟诗作对的。
  世人皆道他是神仙一流的人品。
  故而在排云楼这样的地方能遇见周安,薛云上倒不意外。
  周安将薛云上领到他惯常使的厢房。
  舅甥二人叙过家常,便说起朝堂上的事来。
  只是薛云上听得多,说的少。
  周安终究还是提起了如今两淮盐商的事儿来,且还是直言不讳地道:“那差事你父王可是让你不可插手,虚打个幌子便成了?”
  薛云上一怔,抬头看了看周安,也没接他的话。
  周安见薛云上如此不以为然,只是让薛云上斟酒喝一盏才笑道:“你父王还是这么个谨慎的性子。”
  说襄郡王是谨慎的,那还是好听了的,只为在薛云上面前,周安不好道其父亲的坏话。
  周安又道:“此事瞧着弊大于利,若果周旋得当却也是难得的机会。”
  后,周安到底与薛云上还说了些什么,暂且不提,只说叶胜男。
  叶胜男依照薛云上出门前的吩咐,将今日新作的糕点往王妃处送去,回来遇上了封嬷嬷。
  封嬷嬷过将一个布包递给叶胜男。
  叶胜男打开一瞧,里头是一件簇新的绣百鸟百虫厚锦镶短风毛的披风。
  封嬷嬷道:“这料子是太妃赏的,也是今年最新的花样。颜色也好,姨母就让人给你做了件衣裳。”
  叶胜男将包袱推还给封嬷嬷,道:“姨母,我如今什么都不缺。这样好的料子,你留着给自己做衣裳才是。”
  封嬷嬷又推了回去,道:“这花样到底该你这样年纪的穿了才好。就我这样岁数的人了,穿这样新鲜的花样子,没得被人笑话说我是个老不修的。”
  叶胜男只得作罢,又道:“先头我打发人给您老人家送去的勒子你可收着了?都这时节戴的,现下我手上还做着昭君套,选的都是好毛料,暖和得很,等做好了再给你送去。”
  封嬷嬷面上虽不显,但心里却受用得很。
  说着,封嬷嬷就将衣服给了叶胜男身后跟着的小丫头,道:“你且先打发她们去吧,我有话同你说。”
  叶胜男回头对几个小丫头道:“你们先行回去,告诉你们关雎姐姐,就说三爷熨衣裳用的蓝香草精露我放青金雕漆的匣子里了,里头的小瓶都贴有小笺,让她瞧着拣就成了。还有,三爷说今儿回来是要写字,先头我瞧着纸张也不多了,还是再去领些回来才好。”
  小丫头们一一答应着去了。
  罢了,封嬷嬷携着叶胜男慢慢往府里深处走去,一面走一面说。
  先说徐大丫她外祖家,当年闹饥荒才把她封嬷嬷和徐大丫的娘,姊妹两都给买了。
  叶胜男问封嬷嬷,可曾怨过?
  封嬷嬷摇头,说是幸亏是被买进了王府,家里并未贪图多出来的几两银子,把她们姊妹买到那种腌臜地方去。
  后来封嬷嬷就说起了旧日与徐大丫的姐妹情分,渐渐才说到她如何到的太妃身边服侍,自然又说起老襄亲王在时,妻妾恶斗的事儿。
  叶胜男觉着味儿不对了。
  “太妃也是逼不得已。世子爷一去,自然是魏夫人那妖精的儿子承袭王爵了。不怕说句大不敬的,当年老王爷真是个被脂油蒙了心的,竟然还听信了魏氏那贱人的枕头风,暗地里开始谋划着要废了太妃,扶正那个妖精。这般一来魏氏的儿子就成了嫡子,承袭王位就名正言顺了。”封嬷嬷不管不顾的还在说,一点都没素日里谨言慎行的样子。
  叶胜男当真不知封嬷嬷怎会忽然说起这些秘辛来,只是封嬷嬷却不让她劝住,还道:“你别说话,且听我说。当年世子爷一去,太妃早便心灰意凉了,原想着就是世子爷不在了,不管他们日后谁承袭老王爷的王爵,太妃都是嫡母。没想他们却要这样算计太妃。无奈之下为自保,太妃这才出手了。”
  这时,从她们对面走来两个婆子,封嬷嬷才打住了。
  待那二人打过招呼复又去了,封嬷嬷又回头看着过去的二人,冷笑道:“你别看这府里的人面上对太妃是恭恭敬敬的,可私底下谁不道太妃是心狠手毒的。”
  叶胜男见封嬷嬷越说越不成样子了,惊呼道:“姨母,这话如何说得的。”
  封嬷嬷却摆摆手,道:“不相干,我心里有数。”
  说罢,封嬷嬷又接着先前的话,又道:“自老王爷殁逝后,如今的襄郡王降袭承爵。虽说品爵降了一等,到底还是正儿八经的王封。便都说总算是有安生日子过了,可在这节骨眼上,好端端的元王妃却死了。”
  这段旧事,叶胜男在二门上那些婆子嘴里也听说过的。
  襄郡王元妃娘家姓柳,家中当年十分不显,非要说点什么好听的,也只能说是沾点清流的名声。
  就是到了如今,柳家也依旧如此,不见半点长进。
  大爷薛云起和二爷薛云来倒是有心要拉扯舅父一家的,可柳家却回拒了,还说莫要辱没了他们家的门风。
  如此迂腐冥顽不灵之辈,自然难以振兴家业的,若不是两个外甥的不时周济,只怕柳家都要揭不开锅了。?

☆、第 33 章

?  当年老王爷给襄郡王选这样门亲事,看中的正是柳家的门风清正,并非谗言惑主之辈,不怕娶回个惯会吹枕头风的儿媳妇,撺掇坏了这儿子争王位的。
  元王妃柳氏还真是个贤淑端方的,不然襄郡王也不能到如今还念着她的好。
  只是也不知道这位元王妃是不是真的是个福薄的,受不得这突如其来的富贵加身,没多久便恹恹地现了病态,多少太医来瞧都束手无措的。
  没出半年,元王妃便一病死了。
  还有更奇怪的。
  自元王妃病故后,当年服侍元王妃的旧仆便都不见大半,只留下张欢喜他们一家。
  于是当年多少传言的,更有荒诞者说元王妃是自缢身亡的,只为了给现如今王妃腾地儿。
  想罢,叶胜男就听封嬷嬷也正好说到这,“先郡王妃去后,是王爷他自个儿提的要娶如今的王妃。太妃当年可半点没插手的。”
  闻言,叶胜男愣住了,若是真的,那襄郡王此举还真是让人不得其解了。
  叶胜男对襄郡王不甚了解,可不难看出他是个念旧的。
  襄郡王耳根是软,但也并非糊涂到底,都偏听偏信了去的。
  想也知道,当年襄郡王初承王爵,就算太妃无心掣肘于他,到底还是尊大佛悬在头顶镇着。
  说襄郡王不会忌惮,谁信?
  再看如今襄郡王对太妃,便可见一斑了。
  可当年,襄郡王怎的还会再娶位周姓的王妃,凭周氏在王府坐大的。
  这些襄郡王不可能会想不到的。
  叶胜男回过神来,就听封嬷嬷又道:“自王爷娶了咱们王妃后,太妃唯恐襄郡王忌惮她这嫡母又是王妃的亲姑母,与王妃串联一气的,便退居优昙婆罗院吃斋念佛,再不问府里庶务了。”
  叶胜男点点头,暗道:“这便是太妃的肚量和远见。如果太妃不退,王府后宅被她们姑侄俩把持着,襄郡王会生出多少防备和猜忌来。”
  倘若没大爷薛云起和二爷薛云来就罢了,偏生他们还是襄郡王的嫡长子和嫡次子。
  没了娘的孩子,襄郡王只会越发护持的。
  注定王妃这个后母不是好当的,对两个继子她是轻不得,又重不得。
  稍有不慎因两个继子,王妃与襄郡王生了罅隙,哪怕是她是襄郡王三媒六聘娶回来的王妃,在府里也会如履薄冰。
  所以太妃这一退,能省去王妃多少事儿的。
  “可就是如此,王爷还是提防着,唯恐太妃害了大爷和二爷。”封嬷嬷不忿道。
  “王爷怎的会觉着太妃要害了大爷和二爷?”叶胜男问道。
  封嬷嬷道:“都说大爷和二爷,到底与太妃没半分血缘。”
  叶胜男觉着有些牵强。
  封嬷嬷接着道:“在三爷出世后,王爷对咱们太妃的防备更显而易见了。三爷也是王爷的嫡子,可王爷却把心偏到咯吱窝里去了。处处给大爷和二爷都是极好的,三爷若不是有王妃护持着,过得连个庶子都不如。”
  又喟叹了一回后,封嬷嬷道:“王妃知道王爷的心事,这是唯恐三爷同大爷和二爷争世子之位。王妃只得让三爷藏拙守分,看大爷和二爷在人前出尽风头,这才让王爷放下了对王妃和三爷的戒心。”
  与其说襄郡王对太妃的忌惮显而易见,不如说是对薛云上。
  可既知有今日,当年襄郡王又何必娶周家这样门第的女儿?
  这样人家女儿终身无出便罢了,若得子,哪怕是元王妃所出的儿子,亦要逊色几分的。
  到底如今王妃的出身摆在那儿,柳氏与之相比真是云泥之别。
  若真为大爷和二爷好的,当年襄郡王无论怎么想都不该娶高门之女,低娶才是道理。
  倘若觉着低娶丢了王府的脸面,那再娶柳家女就是了,旁人也说不得什么,到底是元王妃的姊妹。
  可襄郡王偏反其道而行之了,等到薛云上出世还这样一副维护大爷和二爷的做派,伤尽王妃和薛云上的心。
  难道王妃就不是你襄郡王的妻,三爷就不是你的儿了?
  叶胜男安为薛云上不忿。
  封嬷嬷那里还在道:“你还不知道吧,昨儿个皇上命咱们家大爷和三爷协同王爷督办两淮盐商的事儿。”
  叶胜男听了,蹙了蹙眉,这事儿她还真不知道。
  少时,叶胜男又觉着这应该是彻底扳倒宋家的机会。
  倘若在薛云上查办此案时,她叶胜男能从旁意有所指,不愁不让宋家牵连其中。
  想罢,叶胜男就听封嬷嬷又道:“就为这差事,你知道王爷是怎么教训的三爷?”
  叶胜男想起昨儿薛云上回来时的悒郁之色,不禁怔了怔,“难不成王爷想让三爷事后拱手让出功劳给大爷?”
  封嬷嬷又冷笑道:“就算王爷有这样的心,可惜咱们那位大爷是个扶不上墙的。咱们这位大爷自个不中用的,也自知办不了这差事,又唯恐别人办好了,就说这差事不妥,撺掇着王爷也不要沾手。还说三爷年轻行事冲动。王爷听了唯恐三爷真带累了他的宝贝儿子,好端端地把三爷叫去教训了一顿。”
  叶胜男诧异道:“这又是什么道理?大爷他自个办不得的差事,还不许能者为之的?”
  封嬷嬷亦道:“可不是。如今三爷好不容易得了皇上的赏识,可王爷为了心生退却的大爷,也不管三爷的死活了。”
  封嬷嬷叹息一气后,又道:“我也算是瞧出来了。世子之位三爷是不意争夺的,另谋出路也是好的,总比困死在府里的强。就是这样,王爷也不让了。一看三爷稍有起色,便打压教训。三爷心里苦啊!”
  说罢,封嬷嬷转身拉过叶胜男的手道:“日后你越发用心服侍三爷才好。”
  叶胜男答应道:“我知道的。”
  封嬷嬷又道:“其实今儿是太妃有话让你告诉三爷。太妃说了,倘或三爷还有心要高飞的,只管放开手脚,还有郑国公府护持他。”
  叶胜男答应了,可心内却暗道:“王爷到底是他的父亲,三爷如何放得开的。只怕得下猛药了。”
  又说薛云上。
  薛云上落衙后,在正院陪王妃用了晚膳,便回了续斋挥毫。
  只是翻来覆去的,他纸上总一个“静”字。
  但若逐一去看,便能察觉这“静”字是从楷书慢慢改成行楷,后来又渐成狂草了。
  可知薛云上的心事。
  叶胜男觑了一会子,便把屋里侍立的人都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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