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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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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在襄郡王和李郡马的劝解之下,母女二人这才稍稍收住了眼泪,复再请太妃回上座去。
  馨和郡主携郡马含泪给太妃磕了三个头。
  到底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待头磕完太妃便起身拉着女儿坐身边,半分都舍不得她离远了,又摩挲着女儿的脸,又看看李郡马,回想当年。
  说起来,馨和郡主嫁李家,莫说当年不过是礼部侍郎的李家,就是如今李家已然是六部天官了,太妃也觉着女儿是低嫁了。
  可当年太妃也是无耐,那时恰逢正是府里争斗的关键之时,成王败寇就在那时。
  太妃不得不将女儿嫁了,后又赶紧让女儿随郡马外任去。
  这样一来,哪怕太妃败了,也牵连不到女儿身上了。
  如今再看,太妃又觉着当年委屈女儿了的,不禁愧疚丛生。
  太妃喟叹道:“想当初,你在娘怀里就这么一丁点,一转眼我老,你快当祖母了。”
  馨和郡主鼻内一酸,道:“女儿就是当曾祖母了,也是要同您撒娇的女儿。”
  说着,馨和郡主把儿女媳妇都叫到跟前来,指着大儿子道:“娘,这就是您当年瞧着出生的豪哥儿。如今长成了,也成家立业了,这是他儿媳妇。”
  李豪小夫妻跪下,给太妃磕了三个头。
  太妃眼中含泪直说,快让他们小夫妻起身的话。
  罢了,馨和郡主又指着李钰和幺子道:“这是您外孙女钰儿,这是小仨儿宏哥儿。”
  李钰和李宏给太妃磕头。
  太妃拉过李钰来,一通打量,笑道:“和你娘小时真像。”
  李钰落落大方道:“可我娘说,我像外祖母。”
  太妃听了自然高兴,一迭连声地让善色赶紧把备好的见面礼拿出来。
  瞧着堂中的和乐,叶胜男并未入内,待着襄郡王携着李郡马出院,前头书房说话去了,只太妃、王妃和郡主等在上房说话,叶胜男想着那些阴干的香牌还未打磨,便回封嬷嬷的厢房去了。
  只是叶胜男前脚才进屋,薛云上后脚便跟进来了。
  平妞儿正帮叶胜男收拾香牌,见到薛云上进来,愣了一下子才记得见礼,罢了又忙忙去倒茶的。
  叶胜男却像没瞧见薛云上,仔细看着手上的香牌,不时拣几个结儿穗子配香牌看看搭不搭的。
  平妞儿献上茶,再瞧叶胜男和薛云上的神色,也不敢再在这里头待着了,寻个由头又出去了。
  见屋里再没人了,薛云上这时候才道:“你这是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叶胜男眼还是没抬头,道:“三爷不是说,不敢再使唤奴婢了。奴婢还去了作甚,讨嫌不成。”
  薛云上过来,隔着炕桌与叶胜男对坐道:“还怪我了。当日你们也不说一声,我好不容易领会你们的意思,同你们合伙才演了这么一出。怎么到如今反成我的不是了。”
  叶胜男拿着穿好了流苏和结子的香牌过来道:“起身,抬手。”
  薛云上只得先起身,随叶胜男在他身上比划,让转身就转身,让抬手就抬手,让低头就低头,听话得很。
  待又坐下了,薛云上道:“爷也给你使唤半日,也该赏口茶吃了吧。”
  叶胜男往薛云上方才坐过的椅子旁,努努嘴,“那茶几上的不是?”
  薛云上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茶。”
  叶胜男佯装恍然道:“三爷说的是那个茶啊,那也简单,两颗乌梅拿水一泡,就有了。”
  薛云上道:“真这般简单?为何我试了,那味儿却不全对?还有你每天夜里点的那安睡香,我配出来却一股臭脚丫子味儿。”
  叶胜男一听,再耐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暗道也难为薛云上这样一个明月清竹般的人物,能这般放下身段同她一个丫头说话的。?

☆、第 28 章

?  那里薛云上朝门外睃了一眼,还道:“老四也想来给你赔不是的,可怕你还在恼,以后再不给他吃你糟的鸭掌和鸭信了。”
  其实门外躲躲闪闪的人,叶胜男也早瞧见了。
  这会子薛云上一说,四爷薛云飞也只得进来了,只是后头还跟着一个小的,是馨和郡主的幺子——李宏。
  方才在门外就罢了,一进来四爷便打叠起笑脸向叶胜男就是一揖,道:“前番是我脂油蒙了心,错怪依怙姐姐了。姐姐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遭吧。”
  四爷行止再无状到底也是主子,所以他的礼叶胜男是不敢受的。
  叶胜男忙侧身避开,道:“四爷这是要做什么,折煞奴婢了。”
  “受得,受得,姐姐受得。”四爷故意的,叶胜男往那儿躲,他便往那处揖去。
  闹得叶胜男很是无法,道:“罢了,罢了,四爷快起吧。”
  四爷这才直起身来,回头向薛云上眨眨眼,“哥怎么谢我,不然依怙姐姐这会子还在恼呢。”
  薛云上面无表情道:“难怪今儿你带了张皮子出门儿的,原来这会子都贴脸上去了。”
  四爷一听,直跳脚,“那不是皮子,那是风筝,风筝,送宏表弟的风筝。”
  薛云上道:“风筝还有带绒毛的?你怕它在天上冷吗?”
  四爷又蹦起来了,直嚷着薛云上有眼不识金镶玉,“这是仿兔子风筝,可扑捉老鹰的风筝。”
  薛云上道:“当我不知道,这风筝老倒栽葱,这还能抓老鹰?我看悬。”
  四爷高深莫测道:“世上之物难有十全十美的,自然倒栽葱的缺陷也是我如今正给风筝解决的不足。”
  看薛云上逗四爷,连李宏都笑趴在几案上了。
  笑过一回,叶胜男到茶水房去亲手烹了茶给那三位爷献上,又把今一早做下的点心小食都端了上来。
  薛云上终于喝上了趁心的茶水,觉着总算是缓过来了,也有胃口吃早饭了。
  李宏则看了看茶汤,又喝了一口,道:“这是什么茶,我竟没吃过。”
  四爷一面大嚼着鸭掌,一面伸手弹了下李宏的脑门,道:“你才多大,没吃过的茶多去了。”
  叶胜男道:“这是菩提子花茶,去岁太妃院里的菩提开花,奴婢采摘晾晒的。奴婢见李三爷似略有风寒之症,这茶李三爷喝了正好。”
  李宏道:“姐姐好心细。到京前我的确病了一场,如今病势虽去了qi八分,到底还未痊愈。”
  正说话,三姑娘、四姑娘和李钰也进来了,道:“好啊,原来你们都躲这吃独食来了。”
  四爷和李宏齐声道:“怎么你们也出来了?”
  三姑娘道:“我们怎么就不能来。”
  说了一会子嘴后,三姑娘拉着叶胜男道:“依怙姐姐,今儿可有做桂香饼,赏我点吧。”
  李钰也凑过来道:“还有我,还有我。方才蓉妹妹就说姐姐的点心好,都不比宫里的差。我这才舔着脸也跟来了。”
  叶胜男笑道:“好。只是这桂香饼其实要现用炉火烤下,那才更香。”
  说着叶胜男去捧来一个小小的红泥风炉,炉上架着一个铁丝蒙,再将桂香饼放上头,两面烤了下,果然香气就出来。
  这时候再吃,更有一番香软清甜的滋味。
  李钰叹道:“若再得一壶桂花酿,便更美了。”
  叶胜男道:“咱们府里的桂花酿都是自家酿的,只是去岁的早吃没了,今年的桂花又没开,但荔枝酒还是有的。”
  李钰忙道:“那个也好。”
  只见叶胜男看向薛云上。
  四爷吃得满手都是,抬头道:“可是前番围猎时,皇上赏三位哥哥的?终究让我给赶上了。”
  薛云上道:“不然我还那里得去。行了,打发人去取来吧。”
  叶胜男笑着唤来平妞儿,打发她到了续斋寻关雎要去。
  这几人在这处吃喝玩闹,太妃上房那里王妃已告辞回正院去了,只太妃和馨和郡主母女俩在说体己话。
  馨和郡主靠在太妃肩头,安安心心地听着太妃说话。
  “钰儿的年纪也快到了,那丫头的性子我瞧着就像你。当年若不是……娘也不能委屈你嫁李家。”太妃愧疚道。
  馨和郡主忙坐起身道:“娘说的那里话,娘当年也是为了我。其实郡马待我好得很。若我当年嫁那些什么王公勋贵的,指不定如今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太妃很是怜爱地拍拍女儿的手,“也罢,只是钰儿你得仔细教养,有娘在日后定有她的尊荣。”
  馨和郡主略愕然,问道:“娘的意思是?”
  太妃笑道:“你瞧安哥儿如何?”
  馨和郡主一怔,道:“安哥儿的年纪门第家私自然都是好的。”
  说着,馨和郡主略迟疑片刻又道:“只是……我那位郡王弟弟可是个偏心的。日后安哥儿在大房和二房的手底下,难免要受委屈。”
  太妃讳莫如深道:“你放心,安哥儿是个有大志向的,必不能久困于此,日后一飞冲天也未可知。”
  馨和郡主越发纳闷了,可太妃却不再多说了。
  多少说不完的体己话,可终究是要散的,只因太妃说她与馨和郡主母女多年不见了,便留了馨和郡主和李钰在王府住一宿。
  李郡马便带着儿子儿媳家去了。
  叶胜男自然随薛云上回了续斋去了。
  一见叶胜男,关雎等人便围了过来,只张欢喜远远的。
  关雎拉着叶胜男进上房道:“可算是回来了。你这一去,我们这位爷是茶不思,饭不想的。”
  被落在后头没人理会的薛云上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又忙道:“妈妈可在?”
  正说着,就见苏嬷嬷捧着一摞账本进来道:“老奴在。”
  薛云上看了看那些账本,点头道:“交与她,你也能放心的。”
  苏嬷嬷笑道:“早该如此了。”
  说着,苏嬷嬷将账本往叶胜男面前一放,“了续斋一概事物和用度都有数,也都在这里登记了。姑娘赶紧瞧瞧有什么不明白的,老婆子也好说与你听。”
  叶胜男知道这趟回来,才算是真真掌管了续斋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只如今要紧的并非是对账,而是院里的人,于是叶胜男便同薛云上商议了一番。
  薛云上将了续斋里的人都叫了过来,薛云上端坐上房的廊檐下,叶胜男站他身后,一干丫头婆子都在院中央站着。
  苏嬷嬷道:“从前我念着你们也是不容易的,便宽纵你们几分,没想却纵出卷耳这样吃里扒外的来。往后这院里三爷已托我交依怙了,你们都好自为之吧。”
  待苏嬷嬷说毕,叶胜男这才上前对众人道:“素日你们是如何的,我也不追究。只是往后都得依我说的办了,你们也少说什么从前是如何的话来。”
  说着,叶胜男点了几个婆子出来,道:“这几位妈妈原是门上的,今儿起还如此,只如今还要加一条,主子便罢了,但咱们这院里和院外的人每日进出次数和缘故都要问清楚记清楚了。若在这上头出差错,该班儿的罚银罚米就不必说了,板子也要少不了。”
  有婆子便问道:“若有人不愿说明进出的缘故,又该如何?”
  叶胜男道:“那你们越发要记下了,还要赶紧来回。”
  有婆子又道:“可要是有不知死活的偏要撒谎,我们也不能知道的。”
  叶胜男笑道:“再高明的谎话,假的终究是假的,一问对就能露出马脚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假话,那时连审问都不用审问便知谁是祸首了。”
  罢了,叶胜男又对薛云上道:“虽说二门内,到底是妈妈进出方便,可若论往前头去的,还是小幺们便易些,所以院门外添两人,识些许字更好,往前头给三爷传话要东西的伺候,还能帮门上的妈妈登记人口进出的事务。”
  薛云上点头。
  叶胜男逐一将各处的奖惩说明,令责任归咎到实处,免得日后事出相互推脱。
  薛云上听了也觉着清楚明了了不少,只是说了半日却还没说怎么规整那四个夜里快闹翻天了的。
  于是待人一散,薛云上对叶胜男道:“如今要紧的你怎么没说?”
  叶胜男笑道:“莫急。”回头却问关雎,“可调好了?”
  关雎拿着个海棠样式的小托盘,端着一碗姜黄的汤水过来笑道:“好了。”
  叶胜男接过,便大马金刀地往门口一坐,身后站两个壮婆子。
  薛云上问关雎道:“那碗里的是什么?”
  关雎笑道:“红糖水。”
  薛云上不解道:“要它来作甚?”
  关雎道:“奴婢也不知,只是依怙说一会子便能知道。”
  少时,万丽儿和釆蘩、蘀兮拿着东西过来了,见叶胜男这般阵仗都站住了。
  只张欢喜自诩日后是不同于叶胜男人等的,就不把叶胜男放眼里,脚下不停就要越过叶胜男进上房去。
  叶胜男道:“张姑娘且站住。”
  两个婆子把张欢喜给拦下了。
  张欢喜这才不得已站住道:“叫我做什么?要是想要在本姑娘耍你那‘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威风,那你就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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