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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重生之王府家生子-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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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姑娘和李钰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苦姆不知道她们二人在笑什么,只看着叶胜男。
  叶胜男只得道:“后来呢?你接着说。”
  苦姆就道:“后来?后来我就让人找了几只百足养在门口。她见了一回吓着了,就没再敢来了。”
  四姑娘哭笑不得道:“亏你想得出来。”
  李钰道:“也好,这样你就清净了。”
  苦姆一摊手,“可没清净两日,那小蹄子就中毒了,在家闹了一天一夜,生下一个死婴。”
  叶胜男眉头一蹙。
  四姑娘和李钰则起声道:“怎么会这样?”
  苦姆道:“更奇怪的是,我养的百足竟然还混在那小蹄子的安胎药渣里。”
  四姑娘惊呼道:“那可不是你要洗不清了。”
  苦姆这下又委屈了起来,“可不是。宁忠政那小子问都不问清楚,拿着东西就摔我脸上,说要休了我。”
  叶胜男安抚苦姆道:“你先别急。你再仔细想想,你的百足都谁帮你养的,又有谁问你要过百足?”
  苦姆想了想,道:“百足我都让我们摩梭儿郎养着的,只每日早上送来一回挂门口唬人了。那东西除了蛊毒族的人,那里还有人要的。”
  四姑娘道:“那你是不知道,百足可是能入药的。”
  苦姆道:“那我就真想不起来了。”
  李钰道:“可见是有人早设计好了,等着你的。”
  苦姆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宁忠政那小子就是不听,我也拿不出什么有用的凭证来。”
  四姑娘愤愤道:“太可恨了。这事儿还是早早查出来才好,不然有这么个搅家精在,你们家以后都别想有好了。”
  李钰看叶胜男一直默默忖度,便道:“依怙姐姐以为该如何?”
  叶胜男回过神来,摇头道:“若事发之时,咱们在场许还能找出些蛛丝马迹,到了如今所有罪证都指向了夫人,只怕难查了。”
  四姑娘到底是没经历过多少事儿的,只道:“那该怎么办才好?”
  李钰也觉着事儿难了。
  叶胜男忖度了须臾后道:“这事儿既然正着洗脱不掉,那反着来就是了。”
  “反着来?”苦姆、四姑娘和李钰齐声道,“怎么个反着来?”
  叶胜男却又不说了,只道:“夫人只管在王府做客,等世子爷来接你了,就好了。”
  宁忠政原是不想来的额,可一来怕苦姆不懂规矩在王府闹出什么事儿来,二是云姨娘出事儿后,后宅也是一团乱的。
  后宅里的事儿,苦姆虽然好多也都闹不明白,但有她在,这些事儿总也不能到一个大老爷儿们手里的。
  所以眼见傍晚了,苦姆还没回府,宁忠政赶紧就来接人了。
  彼时,苦姆正和四姑娘掷骰子玩儿,玩得正高兴还不想回的。
  还是叶胜男来劝了,苦姆才肯去的。
  四姑娘和李钰都是王府内宅的女眷,不好多送苦姆的,只叶胜男陪着苦姆出了二门。
  门外,果然就见宁忠政一脸不快地等在外,见着苦姆就说道她,“你还记得家去的不。你如今可也是为人妇了的,知道什么是妇道吗?”
  苦姆大好的心情顿时也坏了,冷笑道:“你不是喊打喊杀地要休了我吗?那我还去贴你们父子什么冷屁股。”
  宁忠政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就要教训苦姆。
  叶胜男连忙将苦姆推上马车,又向宁忠政福身道:“奴婢没念过书,但有句话却是听说过的,正所谓是‘堂前教子,枕旁教妻。’夫人再如何,也是世子爷的妻。”
  宁忠政道:“我倒是想尊重她,可她也要让人尊重得起来。”
  叶胜男又道:“不瞒世子爷,侯府的事儿奴婢也从夫人嘴里听说一二了。只是……”
  不待叶胜男把话话说完,宁忠政便道:“若是为她开脱的,就省了吧。罪证确凿,无可狡辩。”
  叶胜男也不着急,笑道:“照夫人的性子,这事儿依奴婢说,也应该是夫人的手笔。”
  马车里的苦姆钻出头来,委屈道:“依怙,我错看你了,连你都这么想我。”
  宁忠政却得意道:“可见我没有冤枉她。”
  叶胜男又笑道:“只是有一事儿,奴婢怎么都想不明白。”
  宁忠政道:“什么事儿?”
  叶胜男道:“夫人这般做,有她什么好处的?”
  宁忠政理所当然道:“自然是不想有人占了她儿子的长子之位了。”
  叶胜男道:“别的她或许不知道,但侯府品爵只能由她儿子承袭,她却是知道的,所以就算你有庶长又如何?”
  “这……”宁忠政一时也说不清了。
  叶胜男接着道:“承恩侯府人丁稀薄,侯爷与世子爷对子嗣的看重,夫人岂会不知,又怎会偏往这上头碰。闹到如今公公不待见,夫君离心的?”
  宁忠政不是听不进来劝谏的人,虽然他心里还是认定了苦姆是罪魁祸首,但还是听了下去。
  叶胜男又道:“所以这事儿还要看谁最后得了好处,才能闹明白。”
  苦姆一听,车里道:“这事儿还有人得了好的?反正我没得好,名声坏了。云姨娘也没得好,孩子死了。”
  不对,还有一人。
  当苦姆的话音刚落,宁忠政心里便闪过一人来。
  叶胜男见宁忠政怔愣住了,便知话到此就够了。?

☆、第 171 章

?  纵是叶胜男百般都料想到了,唯独没算准男人对后宅事务的耐心。
  只说宁忠政和苦姆回了侯府后,果然复又去查云姨娘被下毒之事。
  黑手虽把许多线索都抹了,但到底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
  宁忠政顺藤摸瓜,找出了一个常和摩梭儿郎喝酒的厨子。
  只是还不待宁忠政审问,那厨子的婆娘和老母就哭上门来了。
  厨子的老母仗着是老仆,还有个女儿是承恩侯的侍妾,就是在承恩侯跟前都有些体面的,一听说儿子被拿问了是又碰墙,又触柱的,闹得宁忠政一身骚的。
  这还不算,也不知那个耳报神把事儿传到承恩侯的后院里去了。
  承恩侯那侍妾知道后,也不说宁忠政的不是,只求承恩侯留他们一家泉下能团圆。
  承恩侯就把宁忠政叫了来教训,只说他整日困在内宅后院脂粉堆里了,不干正经事儿。
  宁忠政心里是又气又烦躁,就把那厨子打了板子撵出去就完了。
  苦姆却不知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只道好不容易抓住个马脚,怎么就又放了,缠着宁忠政便质问。
  宁忠政有苦说不出,便同苦姆又大吵了一回,还赌气便歇通房丫头贞儿屋里了。
  苦姆可不比宁忠政诸多忌讳的,见宁忠政撒手不管了,她便自己查。
  先让摩梭儿郎把那厨子又拿了回来,也不问话就先给一顿好打。
  不待摩梭儿郎打痛快了,那厨子就什么都招了。
  原来是宁忠政那个通房丫头贞儿的老子说缺味百足入药,就唆使厨子偷苦姆的虫子来了。
  厨子也没当是事儿,便趁着摩梭儿郎喝醉偷虫子就给了贞儿她老子。
  当听说云姨娘中毒,药渣了还有百足,厨子吓得不轻,偷偷来找贞儿她老子。
  可贞儿她老子却说从没得过厨子给的百足,还说是厨子那天喝高了把虫子给了别人就当是他了。
  厨子百口难辩,便家去告诉了他老母。
  厨子的老母年轻时也是经历过事儿的,听说后在家把贞儿一家子都骂了一遍,还誓言日后定要报仇的,这才帮儿子把首尾都抹了去。
  苦姆听了这原委后,那里还坐得住,不管不顾的就去拿了贞儿一家。
  贞儿她老子倒是个嘴硬的,不管苦姆怎么威逼,就是一口咬死了什么都不知道。
  苦姆便让人喂贞儿她老子吃活生生的百足。
  贞儿听说家里出事后,没有不让人到衙门去找宁忠政的。
  只是等宁忠政从衙门回来,贞儿她老子早吓死了。
  夫妻二人又是一通大吵,火上头来还动了手。
  摩梭儿郎自然是不能看着苦姆挨打的,但也不敢和宁忠政动手,便只挡着宁忠政。
  而宁忠政虽气,却还是知道不该出重手,所以不但没碰到苦姆半分,反还挨了苦姆好几下。
  待宁忠政气呼呼地去贞儿屋里时,脸上便青紫了好几块。
  贞儿知道她爹死了,哭得早不成样子了,见着宁忠政来了便跪着不起,非要宁忠政给他们家一个公道。
  宁忠政正心里有火无处出的,见贞儿还这般不依不饶,便一脚将她踹倒在地,道:“你真当我是个猪油闷了心了,什么都不明白的。云儿和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自个心里比谁都清楚。”
  说罢,宁忠政便一摔衣袖走了。
  只留下口角涎血的贞儿趴在地上,两眼慢慢沁出狠毒,口内还喃喃道:“谁让云儿那贱人诓骗了我,自己不喝那些药却都喂了我吃。”
  见家里闹得越发不成样子了,承恩侯头也疼得很,可他一个大老爷们儿的也不好管内宅的事儿。
  于是承恩侯就将原在先皇后身边伺候如今出宫荣养的桂嫫嫫,给请了回来。
  这位嫫嫫极重规矩礼数,一到家来就把家里上下的人重新规制了一番。
  而苦姆的出身,原就让桂嫫嫫瞧不上,再冷眼看苦姆的行事做派,就越发瞧不上了。
  于是桂嫫嫫就把苦姆约束了起来,别说出门了,就是一坐一卧都不得随意了。
  久了,苦姆自然就受不住了,指着桂嫫嫫的鼻子就骂,“不识抬举的老东西,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一个做奴才竟也敢对主子指手画脚的。”
  当下桂嫫嫫也不气,也不拿伺候过先皇后说事儿,收拾了包袱就要走。
  承恩侯回来后一听说,不能把苦姆怎么样的,就把宁忠政骂了个狗血淋头。
  宁忠政也窝火,回屋便勒令让苦姆赶紧去给桂嫫嫫赔礼道歉。
  苦姆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这么强横地命令她,她更不会听了。
  宁忠政无计可施,只得去襄王府请叶胜男的援手。
  只是叶胜男进宫时,桂嫫嫫早出宫去了。
  所以桂嫫嫫到底是个什么性子,又有什么喜好,叶胜男一概不知。
  叶胜男能做的也只是劝苦姆,又让四姑娘和四奶奶去信。
  桂嫫嫫看在四姑娘的脸上,这才消停了。
  承恩侯府邸也总算是暂且消停了。
  又说薛云上。
  薛云上奉诏进宫遇上了怡亲王世子,才知道原来皇上不但召见他,也传了怡亲王世子来说话。
  只是见到皇帝后,皇帝也没多少话和他们说,只命他们去热河行宫宣旨,让他们回府机会都没有。
  薛云上只来得及打发了汉广回府传话,便随便怡亲王世子一并走了。
  如今的热河行宫只一人住着,正是被圈禁的废皇子。
  面上薛云上和怡亲王世子虽都接了旨,心内却早思量开了。
  皇上此举用心,到底为何?
  只是不管心内如何千思百转,面上这两位都是半点不露的,一路上还谈笑风生。
  也不知是谁先提起的安南王,怡亲王世子便道:“咱们安南王是如何作想的,我是不知了,只我自己却是再清楚不过了的。”
  说着,怡亲王世子觑了薛云上一眼,又道:“都说皇上将在你我三人中过继一人,以便日后承继大统。我是不信的,就是真有其事,我也是不敢的。三人中我最是鲁钝,又没才干的。而安南王祖父曾立下誓言,世代镇守云南,再不还京的。这般一来,三人中就只云上堂兄承担重任了。”
  怡亲王世子此番试探仿若真的照应他自个所说的鲁钝,所以十分肤浅。
  可越是肤浅,越是昭显怡亲王世子聪慧,及他的势在必得,不怕路人皆知。
  薛云上自然也是想明白了的,摇头笑道:“不过是以讹传讹的无稽之谈。世子不信就对了。我也是不信的。”
  所以薛云上此话一出,怡亲王世子想再试探下去也不能了。
  之后一路上,薛云上在不给怡亲王机会重提起这话来。
  怡亲王世子自然是不死心的。
  到热河行宫后,见薛云上正清点御赐之物,怡亲王世子便借故离开了下。
  皇家的热河行宫修得也是极好的。
  可再辉煌富丽的宫殿却禁锢住了自由,也不过是座好看舒适的牢笼罢了。
  所以在怡亲王世子见到废皇子时,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熙皇子殿下,竟已现了风烛残年的颓废之相。
  见到如此形景的废皇子,怡亲王世子还是惊诧得很的,“皇兄,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衣冠不修,满脸胡茬,酒气熏天的熙皇子,很是艰难地抬头。
  只见门外有一人背光而立,让他瞧得很是不清楚。
  熙皇子也不理会,只说:“谁在那,去给本殿下再拿一坛子酒来。”
  怡亲王世子这才迈进殿来,“皇兄,你不能再喝了,仔细身子。”
  熙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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