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运超人-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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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钱小飞也悄悄尝试着变了个大雁,挥动着不知道该叫胳膊还是
翅膀的双臂在空中飞舞盘旋。
没飞过的人是永远无法理解在空中飞翔是什么滋味的,而钱小飞现在
终于知道飞翔是什么滋味了,翅膀划破空气,让气流托着身体飞翔,
那滋味就叫││自由!
自由自在的翱翔在蓝天下白云间,大地从脚下掠过,白云在耳边飘过
,自己就像是自由自在的风之精灵。
钱小飞快活的想要叫出来,可是顾及到他的身分,所以只能强压着满
怀的欢喜,憋着在肚子里偷乐着。
钱大掌门在空中玩耍,还不如那乳毛未退的雏鹰,要多难看就有多难
看,跌跌撞撞的。
可钱门一众弟子谁敢笑话他啊,都躲得远远的,倒不是怕撞到他,而
是怕他撞到他们。七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心里有了坏主意。他招
呼几个学员都变成大鸟,载着几只猴子飞了起来,远远地对着钱大掌
门,将通红的猴屁股朝向了可爱的钱大掌门。
「红灯?我拐!」
「靠,又红灯,我再拐!」
「怎么还是红灯?我拐拐拐!」
钱小飞初次上天,顾东顾不了西,顾头顾不了尾,心神多半放在保持
平衡和飞行的稳定上,根本没留神七少等人在捣鬼,晕头晕脑地在天
上绕圈,没转几个圈就天旋地转头晕眼花,一头栽了下来。
危急时刻,钱大掌门总算记起来这是在他的空间里,他的领域他做主
呢。他急忙喊了声:「定!」身子总算定在了半空中,向下一瞧,靠
,离那诡异翻腾的脱胎换骨液只有几米远,好他妈的危险啊!
钱大掌门害怕不已,紧揉揉他的心口,左右看看,见众弟子都在忙着
,没人瞧见他的狼狈状,这才放下心来,连忙变回人形,讪讪地走向
夸父。
这时,众弟子都背对着钱小飞哄然大笑,笑得钱大掌门莫名其妙,不
知道大家在笑些什么。
「各位兄弟,大家都记住了哦,千万不要说出去,咱们钱大掌门心眼
可小,会记仇呢。」七少悄声地嘱咐着兄弟们。
众兄弟们拍着胸脯说:「打死也不说。」
走近夸父,正在看动画片的夸父忽然站起来,眉头紧皱,眼睛瞧着虚
空之处,露出古怪的神色。
与此同时,以夸父为中心,好似宁静的水潭落下一颗石子,一道道微
第六章 鸠占鹊巢 (2)
妙的波动向四下荡了开去,钱门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这个意外的波动
,不由得停止了练功,都怔怔地看着夸父。
钱小飞似有所悟,伸手出去感受着空气,发觉这不是空气的波动,他
眼睛一亮,终于明白,这是夸父的神识所产生的波动,原来神识可以
这么用,枉费他看了那么多的玄幻小说,竟然忘记了此事。
不过明白归明白,那不代表就此掌握了这门技巧,钱小飞想了又想,
还是放弃了用神识向周围探查的念头,他走过去好奇地问道:「大哥
,你发现什么了?」
夸父身影淡淡的,但眉下的眼中却闪过一缕足以杀死人的精光,一种
睥睨天地的孤傲霸气陡然出现在他身上,光是这股霸气就压得一众半
仙之体胸口发闷,喘息不得也动弹不得。众人骇然,均在想,夸父的
一缕神识便如此霸道,那夸父的整个神识又该是何等的强悍呢?
只是片刻,那霸气又消失了,众人如释重负,都有在死亡线上走了一
圈的感觉,那感觉太可怕了,每个人都觉得刚才自己就像一只无助的
蝼蚁,面对着无可匹敌的对手,像是被大山压住了一样,生死全不由
己,任人宰割般。
原来强者可以如此之强,不由得,众人心中都生出了一个念头,那就
是要以夸父为偶像,追随他的背影努力修行,争取达到夸父那个级别
,成为夸父那样的强者,掌握自己的命运。
钱小飞得到夸父的特殊关照,神识远比众人强悍,所以恢复的快些,
当下有些害怕地问道:「大哥,你生气了?发生什么事了?」
夸父冷笑几声,说道:「哼哼,来了些苍蝇,是冲着你来的。嗯,对
你那个大姐也没安好心,哼哼,他妈的,一群垃圾。」
「苍蝇?」钱小飞初时有些莫名其妙,听到后来终于反应过来,是修
真界来人了,想对他和丹霞道长下手,因此激怒了夸父。
钱小飞虽然生气,但心中更是佩服夸父,虽在戒指里,神识却能笼罩
着整个丹凤山,丹凤山里外任何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耳目,这种
恐怖的能力岂是一个「了得」说得尽的。
「大哥,对方是什么来头,什么修为?你不出手,我们能对付得了吗
?」钱小飞有些担心地问道。
夸父傲然说道:「一群苍蝇,还不配让我动手。哼哼,他们的修为参
差不齐,比你那个大姐修为高的有十几个,其他一群垃圾和你那大姐
的修为差不多,不如你大姐的还有一大堆呢。」
第六章 鸠占鹊巢 (3)
分神期的高手在夸父眼里成了垃圾,含带着把丹霞道长也蔑视了,特
别是夸父的那句「你那个大姐」,颇有指桑骂槐的意味,更是让钱小
飞觉得别扭,心里不由得生气。
(这老家伙一定是偷看了我和丹霞道长行房,装得像个正人君子,其
实骨子里是他妈的老色狼,呸!)
在心里唾了一口,一抬头,却见夸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钱小飞心里
顿时发毛,夸父仍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轻轻吐出一个字:「呸!」
钱小飞狂晕,也顾不得许多,恼羞成怒地骂道:「靠,你这个老不正
经的东西,又偷看我的想法!」
夸父不怒反倒是笑了,「哈哈,这才对头,我讨厌唯唯诺诺的家伙,
你对我不客气,我倒觉得你顺眼呢。呵呵,我已经帮你探查消息了,
记住哦,给我的好处要加倍,记住,我可不要女人喔。」
「妈的,毛病还挺多的,我说大哥,好处少不了你的,但你要说说,
我们能对付那群苍蝇吗?我心里没底。」钱小飞悻悻地说道。
夸父噗哧一声又乐了,叹息说道:「看来我还是没跟你说清楚。仙气
比真元强大百倍,你们都是半仙之体,体内都有些许的仙气护身,他
妈的那些傻瓜若是攻击你们,就好像往水潭里倒水,那只是送好处给
你们罢了,伤不到你们一丝毫毛。」
「啊哈,我们这么厉害啊,靠,那还怕个屁!妈的,谁敢跟老子装傻
,老子就干掉谁!惹毛了老子,老子杀光他们全家!」钱小飞彻头彻
尾地露出痞子的模样,张牙舞爪的状似疯癫。
忽然,他又担心地问道:「大哥,若是他们使出法宝呢?」
夸父骂道:「靠,那些烂法宝,对你们来说不过是一堆砖头瓦块,扔
过来你们就接住往兜里揣,勾不到的你就把天罗地网撒出去,像打渔
一样,连人带法宝一起抓过来。」
「哇哈哈,是,大哥,老子保证让他们来得了走不得!不对老子客客
气气的,老子就让他们光着身子,哭着爬回去。」
「这才是我兄弟,就这么干!」
……
钱小飞这边正风风火火讨论的时候,柳寒烟和丹霞道长正秉烛夜谈呢
。
柳寒烟委屈地说道:「捆仙绳那法宝不灵光,那超人贼奸溜滑,跑得
飞快,抓不住他,又不是弟子的错。」
丹霞道长皱眉说道:「妳这孩子,我又没说是妳的错。」
柳寒烟反诘道:「可是妳生气了,难道妳不是在生我的气吗?」
第六章 鸠占鹊巢 (4)
丹霞道长苦笑着摇头道:「唉,小飞说的对,我是太溺爱妳了,这对
妳的确不好。我跟妳说,师父没生妳的气,捆仙绳本是修真界顶级的
法宝之一,威力无穷,只是妳的修为不够,施展不出它的妙处。那超
人也不是什么修真,只是他的飞行服有些妙处,飞的快而已,若脱去
他的飞行服,他也只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
柳寒烟泪水簌簌地往下落,伤心地抽泣着说道:「师父妳不要我了吗
?呜呜,钱小飞是个坏蛋,师父别听他的,以后我听妳的话还不行吗
?」
丹霞道长疼爱地搂过她,长长叹息一声道:「唉,傻孩子,师父怎么
会不要妳呢。其实,是师父没用,是师父没本事,让妳受委屈了,以
妳的资质,若是在别的门派,定然像公主一样被人疼着爱着,绝不会
受半点委屈。唉,我们都是命苦的人啊!」
说着,丹霞道长又深深地叹息一声,望着深邃的夜空怔怔地发呆。
柳寒烟擦了擦眼泪,抬头一看,见师父眼神茫然,神情凄苦,不由得
收了小脾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妳又在想师公吗?」
柳寒烟口中的师公,是指曾经和丹霞道长合籍双修的已经死去的那个
男修真。
「他?」
丹霞道长茫然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似乎很久很久没有想起他了。
妳说,我这是不是薄情寡意呢?」
柳寒烟撇撇嘴说道:「师父才不是薄情寡意的人呢。我记得师父曾说
过,是师门强行安排的婚事,当时妳也不是很高兴呢,不记得更好,
师父这算是解脱了。」
丹霞道长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师门的决定,呵呵,师门的难处,总
要有人来解决不是?我和他合籍双修,也算是回报了师门的养育栽培
之恩吧,从此两不相欠、不相往来。」
柳寒烟愤愤地说道:「两不相欠,那他们每年还要妳交贡品,这分明
是欺负师父软弱老实嘛!我要是师父,就不理会他们,什么都不交,
看他们能讲出什么理由来。」
丹霞道长摇头浅笑道:「傻孩子,我那贡品不是交给师门五行宗,是
交给天道门的。天道门下数千个门派、数百万个大小领主,哪个不都
得照规矩定期上交贡品呢,这和我的师门五行宗无关。」
「规矩,这是谁定的破规矩?师父,我们若是不交贡品,他们又能把
我们怎样?」柳寒烟气鼓鼓地说道。
丹霞道长苦笑道:「规矩当然是强者制定的,天道门由器宗和药宗两
第六章 鸠占鹊巢 (5)
大强势门派把持,支持他们的门派无数,不按照规矩办事,天道门的
长老就会收回我们的领地。与他们作对,任何门派和领主都不会收留
我们,那就更惨了。」
「那……」
柳寒烟眨了眨眼睛,张了张嘴,只说了一个字就红唇紧闭,眼光逐渐
黯淡下来,无精打采地把玩着衣角,不再言语了。
忽然,警报声又一次响了起来,这一次是位于日本的囚禁阵发出的警
报,丹霞道长和柳寒烟面面相觑,同时想到:「他们的动作好快啊,
这次是营救日本的囚禁者,下一次又会是哪里呢?」
柳寒烟扯着丹霞道长的手问道:「还是由师父妳出手吧,把他们都抓
起来。」
丹霞道长摇摇头道:「倒也不急,迟早他们会找上门来的,到时候我
们再关门放狗,来个瓮中捉鳖。青梅妹妹已传信来,说师门和天道门
的人已经朝我们领地来了,提醒我做好准备接待他们,这时候我又怎
能离开呢?而且近日里那些狂蜂浪蝶以及前来洽谈招商的人也该到了
,我们的准备工作好多呢。」
柳寒烟嘟着嘴不高兴地说着:「都是讨厌的家伙,没一个好东西……
咦,师父,怎么了?」
丹霞道长忽地起身,冷冷地说道:「他们来了,听师父的话,妳暂且
不要出面,我自有安排。」
……
这时候天刚蒙蒙亮,半个日头从地平线上爬起来,耀眼的眼光射在东
方天际的云彩上,为其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