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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最强女婿-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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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镜闻言有些尴尬,解释道:“腐蚀毒素的同时,也会腐蚀你的海绵体结构,经过半个月,被腐蚀的肉就会变干,自动脱落,这样的话,还是会变小。”
  我听完肺都要气炸,这不等于没说嘛。
  我摇头道:“不行,我不接受这种疗法。”
  医生走后,干姐开解我道:“你也不要太心急,总是有办法能治疗的,科学上来说,癞蛤蟆不可能会对人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因此世界上也没有研发出能克制癞蛤蟆的血清,像你这样的病例,应该是世界稀有,我给美国那边发个邮件,看看他们的科研团队是否感兴趣,如果他们愿意来,你的病基本不会存在问题。”
  我满心懊恼,“这是要拿我做小白鼠啊?不行不行,我不相信老外。”
  干姐又道:“老外的医疗技术比我们先进,就像我刚才说的,即便是将病变部位完全切除,也不会影响你的正常使用,可以给你安装一个人工假体,采用电池驱动,若论效果,肯定比你原装的要好。”
  我听后哭笑不得,对梁思燕道:“干姐你就别打趣我了,赶紧想想其他办法,人工假体再厉害,我也不喜欢,就要原装的。”
  干姐摇头道:“我想不出其他办法。”
  这时何若男忽然来电话,语气有些不满地问:“小子,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我在这边顿首捶胸,“哪敢啊姑奶奶,我都快要死了,在医院挂吊瓶呢。”
  何若男那边惊诧了下,问我在哪家医院,说要来看我。
  我连忙拒绝道:“你别来,这不是什么好病,你来了会笑话我。”
  何若男听完不做声,直接挂电话。
  挂了电话我就想起那天替何若男吸毒的事,连忙问梁思燕:“干姐,你说,毒素能不能从我体内吸出来?”
  梁思燕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惊喜,“这倒是个好办法,我试试先。”说着梁思燕就过来撩我的被单,低头下去查看。
  我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拦她,道:“阿姐,使不得,你不能给我吸。”
  梁大夫闻言瞬间俏红了脸,双目圆睁,过来就打:“臭小子你想什么呢?怎么都病了还满脑子不健康?”
  我用手护着头,弱弱地辩解道:“我看你那架势以为你要怎么样呢。”
  梁思燕白了我一眼,有看了看病情,道:“我只是看看大小,好选择合适的器皿。”说完放下被单走了。
  过了不大一会,她端着一堆瓶瓶罐罐过来,还有许多橡胶皮吸管,却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但另一样东西我却认得,那是一台索尼相机。
  我问:“治病还要拍照吗?”
  梁大夫不说话,只是将那些小口径的透明罐子在上面比划一番,道:“这是真空拔罐,就按照你说的方法试试,看看能不能将毒素吸出来。”
  言毕,她就拿起相机先拍照,然后戴上医用薄膜手套,开始操作。
  这过程美妙又刺激,让人遐想翩翩,但更多的,还是疼痛灼烧。
  没有一分钟,真空罐内的皮肤上就冒出许多黑血,夹杂着黄色脓水,和那癞蛤蟆身上的脓水一模一样,恶心异常。
  等血水布满皮肤时,梁大夫就将真空罐拔下,用刮片将血水刮下,放进一个玻璃罐内。
  这些动作在做之前,都要拍照,做之后也要拍照。
  我问她:“为什么要装进玻璃樽内?”
  她回答:“你这个病案是世界首例,我得收集资料,做个研究。”
  如此我才明白她拍照的用意。
  这时手机又响,是坤哥打来的,在那边懒洋洋地问我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饭。
  我说不行,人此刻在医院治病,医生讲忌酒忌辛辣。
  坤哥就问在那个医院,我告诉他便挂电话。
  真空罐疗法果然有效,来去反复四五次,病情减轻,紫红的颜色也恢复成淡黄,灼热同麻痒感都减轻不少。
  我对梁思燕道:“谢谢阿姐,看来这个疗法有效,多吸几次应该就能痊愈。”
  梁思燕则拿着那透明玻璃樽晃晃,对我道:“再多吸几次,你就没命了。”
  那玻璃罐内,装了半瓶血水,呈黑红色,目测有400ml,人体总共血液4000cc,照这样再吸个几次,我可不就没命了。
  当下就问:“那能不能上面给我输血,下面给我抽血?”
  按我脑中想,这样把体内的血都换一遍,不就把毒素完全排除了?
  梁思燕介绍道:“你说的那种方法叫透析治疗,医院有这套设备,但你这个病因不在血液,而是在肌肉,血液能带出来的毒素只是极少,况且,根据我用显微镜观测,那种毒素还有再生作用,吸血只能缓解病症,起不到根治效果,还是得用其他方法。”
  如此说法让我一阵丧气,若是不能根治,岂不是说,以后都无法使用?
  正沮丧间,听见外面扑踏扑踏的脚步声,让我心头一颤,这懒散无力的拖鞋擦地声,全樟木镇只有一个人能发出。
  一抬头,果然看见何若男出现在治疗室门口,穿着只有包租婆们才喜欢的蓝碎花睡衣裤,睡眼惺忪地往前走。
  我赶紧把身体盖住,正色问道:“你怎么来的?”
  何若男回答:“是靓坤打电话告诉我你在这个地方,我就是来看看,你是真病还是假病。”
  我听了很不满,大声道:“男哥你这样就太过分了,我怎么可能撒谎骗你。”
  何若男鼻子哼一声,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在我身边绕着圈子道:“那可不一定,你骗我的次数多了去。”说完对梁大夫笑笑,忍不住夸赞:“哇,这位医生好漂亮。”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何若男首次夸奖一名同性。
  没人不喜欢被恭维,梁思燕听到夸奖后笑的花枝乱颤,回道:“你也不差啊。”
  何若男道:“讲真,在华南这个地方,很难见到你这样的美女,若你去参加港姐比赛,必然是冠军。”
  梁思燕更开心了,道:“冠军咩?那除非你不去参加,我才有机会。”
  两个女人互相吹捧起来,肉麻得紧,我这边却满肚子不忿,这病要是治不好,在我眼里,以后女人都是一个样,没有好看丑陋之分。
  等吹捧够了,何若男才问,“佢得咗咩病?”
  梁思燕就用非常专业的词语和口吻将我的病讲述了一遍,其中有些词语说的我都脸红害臊,何若男却听的很认真,完了问一句:“梁大夫你确定他是被癞蛤蟆毒素感染?不是梅毒所致?”
  梁大夫很肯定地点头,“当然确定,不是这里的蛤蟆,应该是热带雨林的变种。”
  “变种?”
  不光何若男奇怪,我都觉得惊诧,干姐刚才可没给我提过什么变种癞蛤蟆。
  梁大夫道:“这只是我的猜测,寻常蛤蟆不会有这么大的毒性,可能是被工业污染或是辐射之类的,只是猜测。”
  何若男又问:“那这些东西怎么来到天朝的?”
  梁大夫就叹气,“还不就是被当做食物来卖咯,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天上飞的除了飞机,地上四条腿的除了桌椅,都会拿来吃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难免有些人会来尝尝味道。”
  我听完立即补充道:“阿姐说的对,这就是用来吃的。”
  两个女人听完都不说话,何若男忽然伸手,撩起被单看,我挡都挡不住。
  她瞄一眼后皱眉头,道:“有点严重呢。”而后发出嘲笑,“如果真是癞蛤蟆,倒也不难治。”
  我起先见她嘲笑还要生气,忽然间听她说不难治,又改为希冀,急切地问:“男哥,你有办法?”
  旁边梁大夫也跟着追问:“你见过这种病例?”
  何若男呵呵笑道:“被蛤蟆咬过的我没见过,但世界上的事物息息相关,一物克一物,这是不变的,就拿中医治疗来说,不就讲究个以毒攻毒吗?”
  她越是这样懒洋洋,笑眯眯,我越是急躁,不停催促:“到底是怎么一个治疗办法你倒是说啊。”


第145章 干姐发威
  何若男呵呵地道:“办法我是有,但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就燥了,管不管用你倒是说出来听听,医生就在跟前,人家自然会判断出来行不行。
  何若男就对我们讲了她小时候见过的事。
  说是四五岁的时候,那时候华南这里还是一片贫瘠,杂草丛林乱生,小孩子们喜欢四处跑,跟着大孩子们玩。有那调皮捣蛋的,喜欢去水塘里抓鱼。
  有个小家伙比较聪明,学着大人的样子用蚯蚓钓鱼,事半功倍。一时间大家都猛挖蚯蚓,事后那孩子也不洗手就上厕所,结果,和我此刻的病情很相似。
  当时医疗技术不发达,交通也不便利,想去医院要走很远,一般的小病小痛都是赤脚医生帮忙处理。人家医生看了这情况,也不开药,带着孩子去了水塘边,让鸭子啄他,半个多钟,病痛就消失不见。
  梁思燕听完很是惊讶,她不明白,这中间有什么科学原理。
  何若男道:“我也是看见他这样子才想起来的,谁都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科学原理,好像是说,鸭子是蚯蚓的克星,所以被蚯蚓感染,用鸭子唾液可治疗。”
  这话说的我菊花一紧,吓出一身冷汗。照她那说法,蛇是蛤蟆克星,我这就该让蛇的毒液浸泡?
  我就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梁思燕也觉得这方法不妥,没有科学依据嘛。
  听到我的担忧,何若男哈哈大笑,道:“一听就知道你没见过鸭子,鸭子不是鹅,鸭子咬人不痛的。”
  “不痛我也不敢让它咬。”我如是说,盯着梁思燕看,“阿姐,还是采用科学的方法,用真空玻璃樽给我吸吧。”
  何若男闻言不再说话,而是戏谑地笑,转身走了。
  我问道:“你去哪?”
  她朝我摆手,“你慢慢养病吧,我去找人把公司卫生打扫一下。”
  我闻言立即大喊:“男哥,我手里有人。”
  何若男回头,面上一丝疑惑。
  我道:“以前在夜猫酒吧门口闹事的那几个小子,你还记得吗?我把他们招呼来了,让他们跟着你做事吧。”
  何若男原地想了想,同意了。
  我就打电话给李云清,让他带着那几个弟兄去松山湖,等待何大小姐的安排。
  又做了一次拔罐,病症就消散了好多,就是因为失血过多,身体感到乏力。
  梁思燕给我弄来两个单位的o型血,全部输进去感觉才好一些。
  拔完针我谢谢干姐,结果被教训,“以后出去玩也要有个度,吃东西能吃到裤裆里,你也是天下第一人。”
  我不太明白她说话的意思,只能默然接受。
  梁思燕又问起我医药代理的事,我便如实回答,讲去吃癞蛤蟆就是某医院的副院长要吃。
  梁思燕闻言惊愕,“阿贵也在场吗?”
  不等我回答,就拿出手机打电话,让阿贵十分钟之内滚到医院。
  我见状知道要糟糕,我两人一见面,说话肯定穿帮,赶紧借着去厕所的时间给黄永贵打电话,窜通口供。
  电话接通,黄永贵那边也有气无力,对我埋怨道:“你这小子,害死我了,我有病都不敢去樟木镇医院,你还往枪口上撞。”
  我这边问他,“你什么情况?”
  黄永贵道:“洗了三次胃,医生讲没问题了,我总觉得怪怪的,不过应该问题不大,你呢?”
  我道:“医生讲要整个烂掉,或许我以后要变性。”
  那头就爆出一窜大笑,两人又一起将口供对好,决计不能让梁思燕听出来端倪。
  在骗老婆这点上,天下间的男人都有通性。即便我对梁思燕有着浓厚性致,但干姐也是姐,不能没了道德。
  黄永贵就是再恶心讨厌,干姐喜欢他,我就得帮他打掩护,免得伤了干姐的心。
  这不能怪我胳膊肘往外拐,男人的天性嘛。不要说我,即便是梁思燕的亲弟弟梁骁勇,他知道黄永贵在外面玩女人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玩嘛,只要不是包小老婆,谁在乎?
  这里的社会风气如此,没有其他办法。
  全天朝也就西莞这里特例,换了其他任何地方,小舅子知道姐夫这些事,不说动手扁一顿,出言警告那是必须的。
  又或许人家黄永贵背后的势力强大,梁家惹不起也有可能。
  黄永贵来了后气喘吁吁,梁思燕当着我的面就是一阵责骂,然后问他我的病到底怎么回事。
  黄永贵苦着脸道:“蒋院长要吃蛤蟆,阿发为了讨好他,就自告奋勇下去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蛤蟆咬住了。”
  梁思燕这才恍然大悟,批评我道:“我早就觉得奇怪啦,蛤蟆的皮腺毒液哪里会有这么大的伤害,原来被蛤蟆咬过,那病因就完全不同了。”
  我低着头不看她,装害羞状。
  梁思燕就拍我的头,“喂,都告诉你了,要跟医生讲实话,为什么要隐瞒?被蛤蟆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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