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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最强女婿-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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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何若男听不出来,依然回了个淡淡的笑。
  这就尴尬了。
  我费尽心思讲了一个笑话,结果对方没听懂,有一种全力一击打在棉花包上的感觉。
  我正色道:“何若男,这辈子,你这辆车,只给我一个人开好不好?”
  她瞪我一眼,阴森森地道,“为什么不叫男哥?”
  我咧咧嘴,“你年龄又没我大,凭什么喊你哥?”
  “衰人!”何若男气呼呼地道,“是不是最近没打你,你皮痒啊?”
  我道:“别,咱们现在的关系是合作伙伴,不是上下级,你别动不动就这么暴力,以后谁还敢娶你做老婆。”
  何若男闻言飞我一个白眼,“我结不结婚,关你屁事。”
  我呵呵地道:“我是你的好伙伴,好哥们,一起共患难过的战友,你的终身大事,我当然要关心啦,你老是这么单着,我很焦灼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没有男朋友,我整夜整夜都睡不着觉,瘦了好多斤,你知不知道?”
  何若男又淡淡地回一句:“你怎么样又关我屁事。”
  哟呵,如此回答倒是终结话题的好句子,换做其他人就该识趣,自觉闭嘴。但我不同,作为一个经常性嘴贱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必然不能服输。
  我又道:“就算不为你自己和我考虑,你也得看看大众的想法啊,你一个大美女,迟迟不结婚,别人会以为你是同性恋啊。”
  何若男回道:“就算我是同性恋,又关他们屁事。”
  我去!关你屁事,关我屁事,关他们屁事,这是人生三大至理名言,一旦用出即可终结任何话题。
  到底是心理强大的女汉子,如此我便无话可说。
  本身这个话题都够无聊,纯粹是我想在口头上占她便宜的低俗之语。
  车子到了办公耗材市场,何若男停车熄火,却不下车,而是面色庄重地对我道:“周发,你讲老实话,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我正准备开门下车,听到这个问题不免虎躯一震,仔细分析她这话语里面的意思,得出结论,她不是在开玩笑,必须认真回答。
  我摇头,“没有,不是。”
  她点头,冷笑,“最好不是,另外,我有必要告诉你,之所以我跟你合伙做生意,是因为看你人不错,但是你还要摆出一副吊儿郎当样子跟我瞎开玩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话说的严重,我应当正视,同时也为自己方才在车上的低俗语言脸红,面对一个全心为民除害的退役女警官,我竟然怀着龌蹉想法,真是该死。
  我点头应承,说以后不会再犯了。
  何若男又道:“还有,这件事你必须搞清楚,不要以为那天晚上我们发生过什么,就觉得我们之前的关系变了,我告诉你,那不代表什么?我不是那些傻乎乎的弱女孩,别说是亲热过,就算是上过床,那又怎么样?你要记住,你已经结过婚,马上就会生小孩,不要,也不准,再对我有任何不纯洁的想法,明白了吗?”
  这番话说的我脸红,却无法反驳,何大小姐在我心中的形象瞬间高大,并且放射出耀眼圣光,高贵不可亵渎。
  我暗暗下誓,以后,永远,也不想着她的脸跟其他女人办事了。


第125章 爱人同志


第125章 爱人同志
  所谓办公器材,无非是些办公座椅,电脑打印机,文件柜传真机等等,这些东西置办起来比较琐碎,且价格高低不一,需要细心挑选比对。
  这方面我是外行,何若男却很心细,发挥出一个女人的天赋,在办公用品市场来回询问,记录,做出优缺点评论。
  我则像个傻子似得跟随,也不知道要如何跟商家对话,全凭何若男一个人操办。
  折腾了四五个小时,何若男才把整个市场逛完,却什么都不买,说晚上回去先研究一下,再决定买什么,提议去吃饭。
  我们去了一家湘菜馆,何若男说她想吃辣菜。
  我本来想说,华南人吃辣菜菊花会痒,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我知道,此刻我和她的关系,已经变了。
  何若男问我,“公司开起来需要会计,人事管理,后勤,这些你都有人选吗?”
  我摇头,“这些人去外面招比较好。”说完想起,马飞不是搞了一个什么人才市场,这事刚好交给他去办。
  何若男道:“财务这块由专业会计师来负责,行政管理这块我负责,后勤总务你负责,这样安排可以吗?”
  我连忙点头,自从几个小时前被她教训过,我现在不敢看她的脸,也不大习惯跟她讲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总觉得,我和她之间出了问题,关系变陌生,有隔阂。
  同时,我也很怀念那天晚上的情景。
  或许,我当时胆大一些,今天我们的关系会朝另一个方向发展。不过话返回来讲,何若男不是阿莲,也不是莎莎,她会把问题处理的很洒脱。
  我想,如果那天晚上发生了关系,她也会强迫自己忘记的。
  从暗黑心理方面讲,那可是我的损失。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那该有多好。
  就在我内心强烈感慨之际,一粒花生米扔到我的额头,何若男气鼓鼓地瞪着我,问,“你在想什么?”
  我有点慌,跟她讲,“没什么。”
  何若男便问,“那你听见我刚才讲什么了?”
  我茫然抬头,内心更慌,腿肚子都不由自主地发抖,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就是在想,等公司真的开起来,我什么都不懂。”
  何若男这才收了强势的目光,道:“不会的可以学。”
  我低着头吃菜,偶尔抬头,也不好意思看她的脸,所以只能看着她的下巴。
  我忽然发现自己骨子里就是个烂人,我早上才跟阿妹保证过的,结果此刻却想着别的女人。
  回去的路上,都不作声,何若男把钥匙递给我,意思让我去开车。
  我摇头拒绝,没心思开。
  何若男很奇怪,“怎么?你不是一直闹着想开我的车吗?”
  我淡淡地笑,“不了,车,还是开属于自己的比较好。”
  何若男静静地看着我,笑笑,“也好,等以后赚了钱,我送你辆好的。”
  吃完饭直接回樟木镇,何若男一直送我到小区门口,临下车前,她忽然发笑,眼睛弯弯的,很富诱惑力。
  “周发,我今天那样说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摇头,“没有,我觉得你说的对,是我不该有非分之想。”
  何若男瞬间变脸,“靠!你还真对我有想法?”言毕眼睛瞪的贼圆,似乎要吃人一样,“亏我一直拿你当好哥们看,你居然想上我?”
  瞬间,曾经的感觉又变了回来,我呵呵两声,道:“你以为你多美?我想上你?我可是西北古天乐,想让我上的女孩子从樟木镇能排到常平,你算老几?”
  一句话未完,我就扭头跑,开玩笑,车上那女暴龙挽袖子要干我,不跑等死啊。
  等我跑出去十多米,再回头,才看到何若男坐在车上没下来,双手比成一杆枪,单眼眯着瞄准,口型轻轻张:呯……
  我冲她伸出两根中指,转身走了。
  我想,何若男这样的女人,我这辈子是没戏了。
  ……
  我回到家里,阿妹在做衣服,对着画册,练习如何裁剪,手边放着许多布料,红色居多。
  我很奇怪,“需要什么买就好了,怎么还要亲手做。”
  阿妹笑笑,道:买的,和妈咪做的不同。
  不知道为何,自从那天阿妹晕倒以后,笑的次数增多,越发地漂亮。
  我从后面将她环绕,在她脖颈上轻嗅,还是那熟悉的味道,心里再次忐忑,不知道阿妹用这样的味道是何用意。
  我试探着,要去亲她,结果被阿妹挡住,她摇头,道:你去洗澡,净身之后才能碰我。
  如此我就有点讪讪,心想这是阿妹在嫌弃我脏了。但我无话可说,毕竟自己做了丢人的事,怪不得她。
  我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也擦上花露水,这才回到房间,继续刚才那未完的温存。
  阿妹这次没有阻拦我,反而给我最热烈的回应。
  我知道,自打怀孕以来,她为了肚里的孩子着想。每次都不尽兴。
  但今天她的表现,却很反常,不是一般的热烈。
  我问道:“老婆,今天是怎么了,你对我这么好?”
  阿妹看着我,只是笑,她忽然问:如果我得了一种病,要割下你的心头肉才能活,你怎么办?
  我拍着自己胸口道:“看见没,这么大块胸肌,下面满满的都是肉,你想吃几斤?”
  阿妹就笑了,那原本寒霜一般的眸子,也变得柔情似水。
  阿妹变了,彻底变了,不再是那个冰冷如霜的小姑娘,而是柔善美丽的母亲。
  今夜睡的特别早,因为阿妹给了我她所有的好,一个女人能给男人的,她全部给了,我无比幸福。
  夜半翻滚,习惯性地去抚摸那圆滚滚的肚子,结果摸到一片空,睁开眼看,阿妹却不见了。
  我一阵惊,赶紧出去找,却看到,阿妹在客厅里做衣服。
  红的白的,都是小孩子衣服。
  我觉得奇怪,过去问她,“怎么不睡觉,晚上做衣服?”
  阿妹回答:睡不着,就练习一番。
  我道:“练习也不用放在晚上啊,你白天大把的时间,非要赶在晚上。”
  她就笑,道:白天事情太多,我怕没时间。
  我嗔怪道:“怎么会没时间?现在距离孩子出生还早,大把的时间,再不济,等孩子出生了也来得及啊。”
  阿妹闻言长出一口气,抬头看我,笑盈盈的,样子极美。她问我:你睡不着,是不是想要?
  我嘿嘿地笑,“不至于这么馋,就是你不在身边,我睡不安生。”
  阿妹道:那可不行,以后你得习惯我不在身边的日子。
  我大惊,问:“阿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要跟我离婚吗?”
  阿妹摇头:我的字典里,没有离婚这个词。
  我问:那你为什么要我习惯一个人睡?
  阿妹答:等孩子出生,我可能照顾不到你,你难道不要一个人睡?
  这话说的,把我想成什么人?不就是坐月子嘛,一个月而已,我能忍不住?
  我大手一挥,“多大点事,你也太小瞧你老公了,不就是月子,我能忍得住,不用分床睡。”
  阿妹道:万一动手术呢?
  “剖腹产?”我思索了下,剖腹产貌似是三个月,也无所谓啊,我十多年单身都忍过来了,三个月有何难?
  阿妹闻言不再做衣服,起身,搀着我回房。
  第二天醒来,阿妹依然不在身边,去找时,她正在厨房做饭,拖着企鹅一般的臃肿身躯,在厨房里忙碌。
  我连忙过去帮忙,却被她挡出来,说是要尽一个好妻子的责任和义务。
  真是奇怪,发现自从那天被抓包后,阿妹大变样啊,非但没有跟我哭闹,反而对我越发地好。
  难不成,她是想用这些行为感化我,让我从此不敢背叛她?
  饭菜上桌,我朝楼上连声大喊,结果半天都不见小妹应声,不免奇怪,正准备上去看,阿妹过来摆手,说小妹去高考了,今天最后一天。
  我去,这就高考了?我有些恍惚,时间过的好快。
  吃饭时,我无意间想到,已经很久未见德叔了,也不知他现在如何。
  阿妹道:不要管他,他现在赌瘾成魔,已经救不回来了。
  我闻言叹气,说道:“还好吧,最起码他没用家里钱去赌。”话说完,却发现阿妹的手忽然停住,原地怔住。
  我本能地察觉出不同,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阿妹想了想,还是对我说了,上个月的收益,全部被阿爹拿了去赌。
  “什么?”我一下子呆住,“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跟我说?”
  阿妹低头吃饭,却不言语。
  我将筷子摔了,不满地道:“我知道,在这个家里,我就是外人,你们干什么做什么,哪里需要通知我。”


第126章 头疼的小妖精


第126章 头疼的小妖精
  阿妹闻言坐直了身体,目光平静地注视我,而后道:钱是阿爹直接从厂子拿走的,也未通知我。原本我也不知道,只是看着收款的日子到了,却没收到转账,去问了才知道。
  竟有这种事?
  我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激动地问:“那怎么不告诉我?”
  阿妹依然静静地看着我,不做任何表示。
  很快我便明白了,再怎么说德叔也是这一家之主,他拿了钱去赌,阿妹拿他没办法,告诉我又如何?难道我要去把老丈人打一顿?
  真她娘的来气!
  我又坐回位置,闷闷不乐。
  对面阿妹又道:其实,你完全不必关心阿爹如何,你只要将保安公司经营好,或是把医药代理做好,足以维持家用,根本无需靠他的产业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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