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女婿-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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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淼板着脸道:“关你什么事?”
黄永贵道:“你有千杯不醉的功夫,那是跑业务的神技啊,我做梦都想找一个千杯不醉的人跟我跑业务,干我们这行,你懂的,没点酒量干不了。”
余淼听完不做声,等了好久才问,“做药品代理赚钱嘛?”
黄永贵哈哈地笑,“赚不赚钱?医药代理比毒品利润要高,你说赚不赚钱。”
余淼没做声,我却激动了,问道:“还有比毒品更赚钱的行业?”
黄永贵也是喝多了,只管哼哼,却不回答我的问话,而是对余淼道:“小妹仔,考虑考虑,一辈子捡球,没前途的,跟我学卖药吧,怎么样?”
余淼道:“我不会讲话,脾气也不好,做不了。”
黄永贵道:“不怕,你只要有千杯不醉就行了,不会讲话慢慢练。”
后座上,余淼默不作声。
车子到了绿岛,黄永贵说出自己名字,就有服务员前面带路去客房。
我背着院长,后面余淼用手扶着,一行人上了电梯。
一进门,我就把院长扔到床上,自己哎呦哎呦喘气,心说等休息的差不多,就开始告辞。
那边余淼急急忙忙,先去了厕所。
黄永贵撞了撞我,低声道:“既然花钱了,打一炮再走。”
我摇头道:“不了贵哥,我已经戒了。”我心里想着,得赶紧回家看阿妹。
贵哥惊道:“这玩意还能戒?戒烟戒酒戒赌都听过,就没听过戒嗨的。”
我苦笑道:“昨天被老婆抓包,我真的不敢再犯了。”
贵哥道:“男子汉哪能被女人限制了,洒脱一些,该做什么做什么。”说话的同时,黄永贵打开背后,从里面掏出一台黑漆漆的洋机器,看着像录音机,又不太像,我正要问,黄永贵却道:“你去洗手间看着那妹仔,别让她出来,等我喊你时,你再出来。”
我本能地感觉到,黄永贵在搞什么阴谋,准备开口问,却听洗手间里面妹仔呕吐的声音,加上黄永贵催促,便朝里面去了。
余淼在洗手间呕吐,还说自己千杯不醉,却是扶着墙壁吐不停,我过去拍背,帮她抚平,硬是将整个晚上的食物全都吐进马桶,冲了下去。
眼见她差不多了,我扶她起来洗脸,却发现,她的身子很烫,且绵软无力。无奈,我只能半抱着她,让她趴在洗漱台上,同时拍她的脸,让她清醒清醒。
余淼傻乎乎地笑,媚眼如丝,听见我让她洗脸,犹如木偶般伸手,将水撩到面上,却不是洗脸,而是玩水花。
我心道:这妹仔彻底醉了,开始撒酒疯了要。
正准备将她扶到外面床上,结果她的力气变大,却把我推到淋浴头下,双眼朦胧地看着我,直接扑将上来。
她的身体很热,又像蛇一样,缠绕过来,紧紧抱着我,脑袋在我胸口乱拱,拱的我方寸打乱,拍着她的脸道:“余淼,醒醒,清醒一点。”
余淼听到我喊她,醉眼迷瞪地笑,用手吊着我脖子,含糊不清地道:“热,好热。”
我心说坏了,这妹仔变傻了,这时的我千万不能做蠢事,必须马上脱身。这时外面的黄永贵忽然伸头进来,对我说道:“阿发,开淋浴,用冷水浇她,她就清醒了。”
我闻言一听,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当下就伸手去开莲蓬头,却不是冰水,而是温水。
瞬间,我们两个身上全部湿透,同时,我也感觉到自己身体发热,脑子也不太清醒了,眼睛看东西都是模糊状,恍恍惚惚。
这时我听到手机响,赶紧从口袋里摸,那边黄永贵一把接了过去,不满地嘟囔:“哎呀怎么手机还在身上,千万不要被水淋坏了。”
紧接着,我听到黄永贵讲话:“喂,是谁找周发,为什么不讲话?是弟妹吗?哎呀我告诉你,我是黄永贵,周发跟我在一起,他刚才陪客户喝酒,被灌醉啦……”
迷迷糊糊,我感觉有双手缠绕上来,嘴唇上也有热烈的软肉贴上来,我用仅有的理智告诉自己,有问题,这里面有问题,肯定是黄永贵在刚才的牛奶里面下了料,我不能上套。
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忽然萌生出很大力气,将面前的人抱起,大步向外走。
耳边传来黄永贵的笑声,“对,对,就这样,把她放在床上,除衫,等一下,别着急,低头,对……”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一阵闪光,只觉得眼前换了个人,好像是张雅婷,她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冲着我笑,身子像蛇一样的扭,嘴里轻声呼唤道:“来呀,快过来呀。”
我心说,这不对,张雅婷不会说出如此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过去。
此时的我,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双眼都似乎看不清事物,感觉自己置身于汪洋大海,四周都是狂风巨浪,我独自驾着小舟,跟随波浪颠簸。
第121章 栽赃
第121章 栽赃
第二天早上,我被渴醒,眼前一片黑,伸手摸到一团柔软,侧脸去看,余淼躺在我的旁边。
我心想糟了,赶紧掀开被子看,果然是清洁溜溜,再看余淼,也是同样的装扮。
我去!被黄永贵坑了。
我气急败坏地想要起身,结果那余淼早就醒了,一把将我拉住,也不说话,就紧贴着我胸口,不让我离开。
我左右看看,这是大床房,不知道黄永贵去了哪里,但是手机却放在桌上。我赶紧拿过来,手机上面有个未看信息,是阿妹发来的:酒醒之后回信息。
看看时间,才凌晨五点,心里一阵着急,赶紧打电话给黄永贵,问他在哪。
电话响了好久,黄永贵才迷迷糊糊接了,问我有什么事。
我急切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那头打着哈欠,很不耐烦地道:“什么事都没有,接着睡吧,有事明天早上醒来再说。”讲完挂机,再打,已关机。
气的我一把摔了手机,骂了句冚家铲!
旁边余淼从被子里钻出来,并自作主张打开床头灯,靠在床头看着我,大眼睛忽闪忽闪。
我坐在床头呼呼喘气,脑中开始整理昨晚发生过的事,却想不出头绪。余淼明明是黄永贵拿来贿赂蒋院长的,结果却睡在了我床上,这特么的叫什么事儿?
还有,我记得黄永贵在我旁边奸笑,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却不知道,他奸笑个什么劲儿。
我发觉我的脑袋不好使,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里面怎么回事,只能徒增烦恼。
旁边余淼忽然伸手,用指头戳我。
我没好气地问:“干嘛?”
余淼很委屈地道:“该生气的人明明是我好不,怎么感觉是你吃了亏似的?”
我回到:“你有钱拿啊,我是白出力,能一样吗?”
余淼被我吼一嗓子,便不再说话,不多时,在旁边捂着脸哭。
我听着那声音烦,偏偏没法说她,就好声安慰道:“别哭了,是我的错,我不该吼你。”
不说还好,一说哭的更大声了。
我心烦意乱,对着她道:“你不要这样子行不行?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
余淼立即放开脸反击:“你本来就把我怎么样了。”
这倒是实话,问题是,我特么没有半点印象,我唯一能记清的,就是黄永贵在笑,其他的一概忘记。
用专业名词来说,这叫断片。
我问她道:“你能记得清昨晚发生的事吗?”
余淼摇头。
我双手一摊,“所以咯,这就是我生气的原因,我什么都记不得。”
余淼立即瞪大眼,手指点着我问,“你不是想赖账吧?”
看她那认真紧张的表情,我给逗乐了,“放心,我不是那种敢做不敢认的男人,给你的钱,不会要回来的。”
余淼则道:“不是钱的问题,是你昨晚对我做过什么的问题。”
我反问她,“我做过什么了?你有印象吗?”
余淼愣住,她当然也没印象。
“所以,我们完全跟没做过一样。”我笃定地下了结论,将这块未知的牛皮糖踢开。
骚人南柯曰:聪明的男人,不该在床上和女人发生争执,尤其是在双方都赤果身体的情况下。
看看时间,尚早,黄永贵又联系不上,我干脆再回到被窝,补个回笼觉。
旁边的余淼忽然过来,直勾勾地看着我,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很亏?”
我嗯了一声,表示反问。
余淼道:“我也觉得很亏,好不容易遇到个帅哥,结果做了跟没做一样。”
我看着她,床头灯的映照下,她的睫毛很长,差不都有一厘米那么长,像两把乌黑的小刷子。
我眼睛往下翻了翻,道:“来,让我恰口扎扎。”
余淼愣了下,“扎扎是什么?”
我眼神示意。
说完,余淼就扑了上来,厮摩着我道:“你咋那么不害羞呢。”
……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就像芒果,外面黄,里面更黄。而女人则是鸡蛋,外表清纯白嫩,内里实则很黄。
年轻人经不起挑逗,一连两个回合,还想要第三次,我很生气地拒绝了,对她道:“昨晚给你的两万块给我拿回来再说,这事哪能没个够?”
早上七点半,门口有急促地敲门声,传来黄永贵的声音,“阿发,快开门,有事商量。”
尼玛!
我用浴巾盖着下半身去开门,准备质问他,五点后关机干毛线。
结果门一开,他就跟鲶鱼一样挤进来,火急火燎,本来要说什么,看到余淼躺在床上,又改了口,道:“你赶紧穿好衣服到1506,速度快。”
我回头找衣服,才发现,衣服晾在阳台上,还未完全干,就凑和着穿了,湿哒哒的,很不舒服。
我去了1506,黄永贵做贼一样东张西望,然后关门,对我说道:“简单跟你说一下,今天是他们医院认购合同敲定的最后日期,决定权在他手里,那个余淼,他跟我说过好几次,所以我才让你无论如何要把余淼砸下来。”
我道:“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黄永贵道:“昨天晚上他喝多了断片,忘记昨晚上发生什么事,所以需要我们去提醒。”黄永贵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
我接过来看,登时惊呆了眼球,照片上面,全部是余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只是,没有男人的照片。
我继续翻看,出现了余淼的远景照,不过这个照相技术就差了很多,只能大概看出一对男女,女的发型身材和余淼有八分相似,男的则完全模糊不清,且没露头。
继续翻看,终于看清男人的面貌,赫然是面带微笑满足的蒋院长。
无一例外的是,两人的照片都未睁开眼睛。
“这些,是你昨晚上拍的?”我问黄永贵。
黄永贵点头,道:“严格来讲,这是我们两个合作拍的,只不过,我是摄影师,你是演员。”
“演员?”
“是啊。”黄永贵哼哼地道:“没有你这个替身演员,怎么可能拍出这么完美的照片。”
至此,我所有的困惑都迎刃而解,卑鄙的医药代理为了拿到某医院的药品认购合同,不惜花大价钱接近副院长,请吃请玩请妹仔,并且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还想拍下某院长接受贿赂的证据,以确保自己的生意万无一失。
这才是真正的商人,无论如何都不吃亏,假设这个项目失败,他手里有对方的犯罪证据,必然能捞到些好处,最不济,当初别人怎么吃他的,就怎么给他吐出来。
昨晚上的事件,应该也是计划之中的,结果临时出了意外,院长大人不胜酒力,断片了。
为了确保今日的认购合同能够顺利签约,黄代理不惜采取下药的手段,让自己的小弟顶替院长出演动作片,并拍照留念。
这个手法,极其卑鄙,我气愤地道:“这件事你应该跟我提前商量的。”
黄永贵道:“这有什么?没商量你不是演的也挺好?”
我皱着眉头道:“这样毕竟不道德。”
黄永贵切了一声,道:“谁都可以跟我谈道德,唯独你不行。”
这句话说的在理,让我无法反驳,我又问,“你拍照的时候,余淼知道吗?”
黄永贵道:“当时肯定知道,现在能不能想起来就不好说了,对了,如果她也断片,你就不要告诉她知道,毕竟女孩子脸皮薄,以后我还想训练一下她,让她跟着我跑业务。”
我再问,“那个蒋院长起床了吗?”
黄永贵道:“起床了,刚才打电话给我,我没有接,叫你过来就是为了此事。你现在拿着这些照片给他看,就告诉他,余淼准备告他酒后霸王硬上弓,我去处理余淼的事了,所以不能见他。”
我听完有点错愕,“这样做就行了么?”
黄永贵道:“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