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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最强女婿-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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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她看了一辆白色的丰田凯美瑞自动挡,适合女孩子开,也省油。
  阿莲很兴奋,买了车就自己上路,从西莞回樟木镇,那表情就像小孩子拿到一个好玩的玩具。
  在进小区的门口,阿莲忽然道:“阿发,你老婆在前面。”
  我吓了一跳,赶紧将车座放平,躺了下去。车两边是深色车膜,但前档是透明。阿妹正独自在门口散步,很容易就能看见我。
  我躺在座位上,大气不敢出,只想着阿莲赶紧开快点,从她身边过去。却不想,阿莲却把车停下,双眼瞪着前方。
  我急了,催促道:“快开车啊!”
  阿莲猛然回头,问我,“你猜,我敢不敢撞她?”
  那一刻,我感觉到她面上那条伤疤,异常狰狞。


第115章 不装饰你的梦


第115章 不装饰你的梦
  未受伤以前的阿莲,看面相就知道老实善良,温婉大度。破相之后的阿莲,没来由地添了一丝凶狠,尤其此刻,她讲出那句话后。
  那样的话谁都能讲得出,唯独阿莲不会,她不该是那种人。
  我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阿莲便俯下身子,压在我身上亲吻。
  从座位上看到,阿妹额头贴着白纱布,挺着肚子,迈着双腿,如企鹅般摇摇晃晃,从我们车子跟前经过。
  走进车跟前时,她扭头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便转过头去继续向前。我不清楚她的目光是否能穿过车玻璃,如果能,我身上的衣服就能出卖我。
  我身上的每个线头都是阿妹亲手配置,她肯定认得出来。
  万幸,她没看出来,她从车子跟前走过了。
  我的心,也从高处落下,吓的不轻。
  阿莲停止亲吻,从上方向下看我,长发垂下来,撩拨我的脸皮,麻麻痒痒。同时,从我的角度看去,她的脸皮往下垂,额头也不再平整光滑,而是有淡淡的血管,有数条皱纹。
  同时那半边脸的伤疤,也更扭曲可怖。
  她嘻嘻地笑,问道:“刺激吗?”
  我无力地躺在座位上,手不知要如何放,最后,将她抱住,道:“我不想伤害她。”
  她能懂我的意思,又俯身下来,轻轻亲吻。
  她说:“我是不是很坏?当着别人的面,跟她老公亲热。”
  不知为何,阿莲的话让我一阵毛骨悚然。原来,一直占便宜的不是我,而是她。
  但我不能承认这样的关系,我是男人,我是主宰者,女人怎么可能玩男人呢?
  我的手机响,我拿出来,是李云清打来的,我正要接,结果阿莲夺了过去,很温柔地接了,问对方是谁?
  李云清很激动地说:“嫂子,发哥呢?”
  阿莲道:“他在我旁边,你有什么事?”
  李云清道:“我查清楚陈细九的底细了,他是湘南帮老大的亲弟弟,很嚣张的,今天差点跟他干起来。”
  我闻言激动,开口道:“没干起来吧?”
  云清道:“没有,等你明天来呢。”
  我道:“没干起来就好,你们赶紧回来。”
  挂了电话,阿莲静静地看着我,表情变的淡然,轻飘飘地道:“要不算了吧,天天打来打去的。”
  “算了,怎么可能?”我不满地道,“他们差点弄死我最心爱的女人,哪能这样轻易算了。”
  我话没说完,阿莲就扑上来,疯狂地吻我,让我喘不过气,让我说不出话。
  好一会,我才明白,阿莲会错意。
  我找陈细九,可不是为了她脸上的伤,而是为了阿妹昨日的惊吓。
  就算是为她脸上的伤,那几个行凶的已经被我弄到看守所,并发了悬赏花红,事情也该过了。
  不过这话没法说,阿莲心里肯定以为,她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吻着吻着,我脸上就多了许多泪水,那是阿莲在哭。
  先是无声的哭,而后呜呜地哭,她说,老天爷为什么让我遇到你?为什么要让我们重逢?我都已经忘了你,为什么要再次出现。
  我有些尴尬,骗她道:“这是天意。”
  恍惚间,我忽然发现,原来在我心中,女人也是分轻重的,虽然我很喜欢阿莲,也不在乎她的出身,更不在乎她此刻面上的疤,但说到底,我心里还是有轻重,我爱阿妹,对阿莲,只是喜欢。
  骚人南柯说:无论男女,心里只能装的下一个。假若某天,有两个目标难以选择,请选最后出现的那个。因为,若你真正的爱第一个,第二个根本没有机会出现。
  我当时不认识南柯,但我觉得他说的很对。
  我让阿莲快点回家,她摇头,说想在车里来一次。
  不合时宜的爱,只会徒增烦恼。
  我现在脑袋里装的事情太多,开保安公司要手续,要去找陈细九,还要照顾阿妹,我不堪重负。
  我想,让阿莲去寮步开网吧,是个明智的选择,最起码,我们住的距离远,想见一面,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个想法在我心中闪现的同时,我也感觉到一股可怕,原来,在我心里,已经不想再和阿莲在一起。
  那可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啊。
  我把阿莲压在身下,仔细看她的脸,那上面,已经有粉底都遮不住的粗大毛孔,眼角有细细的鱼尾纹。
  不知道,昨晚的运动,她是否中标。如果中了,等孩子长大,我该要如何面对他?
  若是男孩,难道要成韦小宝?若是女孩,还要担心她走阿莲的老路?
  我对阿莲说,你先回去,我回家报个到,晚上去找你。
  阿莲嘟着嘴,“昨晚不回家,今晚还不回家,你不怕大姐罚你跪搓板?”
  我一声轻笑,“不碍事,为了你以后的幸福,我做什么都值得。”
  阿莲很感动,又想抱我,却被推开,我说:“抓紧时间,快点回家,对了,做两个菜,我同你喝两杯。”
  阿莲将车停在楼下,我出来在外面转一圈,跑去小区医护站,买事后药。
  我已经打算好,绝计不能让阿莲怀上我的孩子,对她,对我,对孩子,都是一种保护。
  我不想我的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没有父亲的守护。更加不想,让我的孩子,在别的男人守护下成长。
  事后药的有效时间是24小时,按时间算,今晚吃了,能有效避孕,来得及。
  我买了红酒,将事后药碾碎成粉末,藏在小纸包内,计划等下阿莲不注意的时候,给她饮下。
  我不是要害她,我是在救她,要怪,只怪这天意弄人,让我们两个相爱的人,在错的地点,有了错的交集。
  我去了阿莲家里,她正在厨房炒菜,哼着歌儿,是蔡国权的《不装饰你的梦》,那是买车时候4s店送的,当时有杰克逊黄家驹张国荣等大碟,阿莲问我选哪个。
  我便说了蔡国权,因为我喜欢那首《不装饰你的梦》,感觉极好听。没想到,短短一个钟,阿莲就能哼唱了。
  我依在门口笑,“唱得不错,你完全可以做个女歌星的。”
  这时后面有人说,“唱歌?我也会啊。”是莎莎从她房间出来了,穿着丝质睡裙,平板拖鞋,迷迷瞪瞪的看着我,做了一个山歌起手式,唱道:“我这里……将发哥,好有一比呀咦嗨。”唱完又换个手势,声音变作男声:“施大姐,我的妻,你将我比作什么人啰?”
  又换手势,变女声,“我将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哪。”
  莎莎的声音清脆干净,犹如空谷幽明,本身又是湘南人,湘南口音严重,唱起这湘南花鼓戏更是本色原味,却又调皮活泼,瞬间就将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忍不住赞叹:“唱得好,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天赋。”
  莎莎美目一转,哼地一声,“你也就除了想干那事的时候来,其他时间哪里管过我,当然不知道咯。”
  这话说的,让人哭笑不得,却没法怪她。
  毕竟,她说的是事实。
  我心想,等支开了阿莲,也得想办法支开莎莎,她好是好,但我无福消受。
  后来我特别因为这件事咨询过南柯,他说这是因为莎莎来的太容易,几乎没费什么周折,所以在我心中没地位,我也没有半点珍惜她的意思。
  仔细想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女人自己犯了贱,就别怪男人把她看的轻,太容易把自己交出去的女人,在男人心里自然就没地位。
  此时的莎莎不懂这个道理,只以为我每天来就是为了男女那点事,还沾沾自喜呢。在她心里,能把一个男人从正房哪里骗出来,就是本事,就是能力,就是值得骄傲。
  阿莲弄了四个菜,韭黄炒蛋,血豆腐炒肉,凉拌牛肉,炒苦瓜。
  菜上桌了,我说少个汤。
  阿莲问想喝什么汤,我说萝卜汤。
  阿莲立即去弄。
  莎莎却用眼白我,“呦呵,上饭店啦哈?吃什么都得点呢?”
  我道:“她是我老婆,应该的。”
  厨房里忙碌的阿莲轻轻地笑。
  莎莎就气鼓鼓地瘪嘴,“我就不是你老婆啦。”
  我笑:“你也是,晚上给我恰扎扎。”
  霎时,莎莎就美的冒泡,然后冲我骂道:“滚,给狗恰也不给你恰。”
  我便扑上去要吃,她便笑着躲,让我别闹,我道:“你去换那件透明长裙,穿着很诱惑。”
  莎莎嘟囔道:“吃饭穿那么诱惑干嘛?”
  我道:“秀色可餐嘛。”
  莎莎不满地起身,回房去换。我趁机将早就准备好的药粉倒进阿莲高脚杯,同时斟满红酒,摇晃,一窜动作行云流水,同时也吓的我够呛。
  做完之后,在心里发誓,此后永远不犯同样的傻事,坚决不能让别的女人怀我的孩子,不然收尾太难。
  眼见阿莲将那杯红酒彻底喝完,我的心才最终安稳下来,犹如放下一块石头。
  我举起酒杯,笑道:“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生活,干杯!”


第116章 被抓包


第116章 被抓包
  很久之前我就想过一个问题,两个女人,爱着同一个男人,在何种情况下才能安然相处?
  答案是,她们都是在野党,也就是说,她们都是输家,小三和小四间,不存在过多矛盾。
  但是,当其中一方关系发生倾斜时,那么平衡就会被打破,或者某一个成功晋升成正房,那么矛盾就会产生。
  在阿莲和莎莎看来,她们是同一类人,谁也没有晋升正房的可能。
  我还思考过另一个问题,既然她们两个感情如此好,能不能玩一龙二凤?
  答案是不行的,在桑拿里你玩一龙十凤都没人管你,因为纯粹是金钱交易,但在家里,这就是感情交易。
  即便她们是小姐,她们没有廉耻、没有尊严,她们也不可能会跟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爱人,所以我心目中幻想的那个镜头,永远不可能出现。
  除非,特殊情况下。
  我们三个人,喝了两瓶红酒一瓶白酒,她们两个彻底高了,醉了,开始抱头痛哭,一起指责我,骂我,扬言要将我分尸吃肉,连骨头都研磨成粉吃到肚子里,这样就没有其他人来跟她们抢。
  我呵呵笑着,跪在她们面前,对她们宣布:“我周发,今生最幸运的,就是遇见你们,就算是明日横尸街头,我也是没白活过,你们两个,都是我的爱人。”
  她们两个都笑,“是啊是啊,世界上的男人,都没有你幸福,只有你,享尽齐人之福,已经没有什么你值得追求了。”
  我则摆手,断断续续地道:“不,有件事,我一直想做,却一直未做,因为,我说不出口。”
  阿莲立即指着我横眉冷对,“不许说,不许说,我不许你说出来。”
  莎莎则傻乎乎地问:“他还想做什么?”
  阿莲抱着莎莎道:“傻妹妹,他想着法儿欺负咱们两,折辱咱们呢。”
  莎莎问,“他还想怎么折辱我们?”
  阿莲答:“这个坏家伙,满肚子的坏水,他把我们当成那些低贱的货色,想让我们两个伺候他一个,玩一龙双凤呢。”
  我立即摆手:“误会,阿莲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么龌蹉。”
  莎莎却是不信了,忽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杏眼圆睁,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周发,居然这么无耻,今天必须不能放过你。”说完对阿莲道:“二姐,咱们今天轮了他。”
  卧槽!
  瞬间,莎莎的提议得到阿莲的响应,两人凶神恶煞的向我扑来。
  为什么,同样的事情,换了个说法,怎么感觉就完全不同了呢?
  我不知道我怎么回家的。
  我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来,阿妹是一脸铁青,小妹则是一脸幸灾乐祸。
  我是睡在地板上的,身上衣服被撕的细碎,身上有许多挠痕,光着屁股趴在客厅地板上。
  同时我的头很疼,很涨,就像里面有把锥子在刺一样。
  我急切地对阿妹辩解:“昨天晚上喝多了,跟人打架。”
  阿妹抬手就是一耳光,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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