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女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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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变心!
很快,阿妹回信:我唔信誓言,但我信你。
这一刻,我感受到了人格的升华,感受到了爱情的伟大,甚至能通过那无形的电波,感受到阿妹那永远也说不出的浓浓爱意。
翌日开始,我又恢复了活力,开始认真对待厨子这件事,此刻的我已经不再是简单的赚工资,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这食堂的半个主人。早上起来吴哥他们在蒸蛋糕,用掉三百多个鸡蛋,看的我心好痛,不过又想到再怎么算都是德叔赚钱,也就无所谓了。
同时又发现,今天中午的菜比往日的菜里肉要多,而且是多了不少,员工们个个都吃的满嘴流油,就好像大老板要来检查一样。
下午餐更恐怖,居然还有鸡腿,很粗很大的鸡腿,我看到每个员工都兴高采烈,他们用叉子扎着吃,用手拿着吃,用筷子夹着吃,我感觉他们不是吃鸡腿,那是在吃我的肉。
从关系上来讲,假若我做了阿妹的丈夫,那么这间食堂就有我的一半,所以这些员工吃菜就是吃我的肉,这也说得通。
我对马飞说,“你看,那个女孩吃的好丧眼(形容人吃东西比较恶,眼馋的最高境界)。”
马飞则淡淡地回:“丧眼与你何干,又不是吃你家的。”
我被这句话堵住,无法反驳,因为马飞说的是事实,再怎么说,我和阿妹的事也只是属于私定终身,没有得到社会的认可。
我便不再说话,只是看到有人居然拿着碗装作没吃过来打第二波时心里发怒,不给打,奶奶的,老子记得你吃过一只了。
马飞骂我是守财奴,这话真没错。
中午休息的时候,马飞指着来来去去的工人对我说:“你看见他们了吗?他们每天是怎么生活?宿舍,食堂,车间,三点一线,偶尔想休息还得请假,领导还未必批。辛苦吗?辛苦。收获呢?一个月顶多七百,大部分都是五百。”
“五百啊!”马飞着重咬这三个字,“都不够去发廊玩两次,你说,这样的人生,活着有什么意思?”
我侧头看他,“你有什么想法?”
马飞眼皮子眨了眨,“我们再干一次,这次绝对能把老家伙弄翻。”
我把头撇过,“算了吧马飞,老家伙认识大老板,在粤港时候都认识。”
“那又如何?大老板肚子里还装着我丈人的肾呢。”
我不想跟马飞在这个问题上计较,就问他,“你想怎么做?”
“下药。”马飞翻着白眼答,“食物中毒,一次把他干翻。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钱,女人,随便你挑。”
我叹气,摇头,道:“再说吧。”
马飞揽着我的肩,“不能再等了,就下个月,大老板回来时,咱就动手。不要指望那些南蛮子会对你好,他们只会利用你,听我的,没错。”
德叔终于出院了,星期天食堂所有员工都去看他,包括马飞。我们买了许多水果,牛奶,饼干,堆了满满一屋子。
德叔精神异常的好,在街上酒店包了一桌菜,拿了一箱皖酒,他先谢过这段时间大家对他的支持,然后笑着对众人道:“今天,也刚好借这个机会,我向大家宣布一件喜事。”
所有人都抬头看他,我却没有,我端着酒杯,静静地看着阿妹。
“我要把我的女儿,嫁给阿发。”
一时间,众人都叫好,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给我道喜。
包括马飞,他端起酒跟我碰杯,很言不由衷的对我道:“恭喜,你比我的手段要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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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算命
我对马飞道:“这不是手段,这是我用命换来的。”
德叔讲,一开始我也没想过要阿发做我的女婿,我只是想要一个好兄弟,但是那天晚上的事太过凶险,是阿发救了我的命。
华南的女孩子很少嫁给北方人,德叔同意将阿妹嫁我,也是有附加条件。
无论如何,阿妹所生的第一个儿子,必须跟他姓李。换句话讲,如果阿妹生的是女儿,就跟他没关系。
我问,那阿妹要是一直生女儿呢?
德叔答:那就一直让她生,十个八个,总有一个儿子。
德叔这样讲的时候阿妹就在旁边,她面无表情。事后对我讲,女人不就是用来生孩子的?况且,生个儿子,是德叔多年来的心愿。
这个条件我同意了,因为他原本是想要我倒插门的。
至于婚期,暂定三年后,现在只需我父母来华南一趟,双方定下日期就好。
从那天起,我俨然就成了食堂二当家,有权对食堂一切大小事务指手画脚。但其实没什么用,因为食堂最终都是阿妹在管。
德叔住院的那几天食堂伙食不错,是阿妹的主意。她说,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对工人好一点,免得有人从中作梗。做生意,目光要远一点。
我对她花掉一百多万巨款的事耿耿于怀,说她肯定是被水哥骗了。
阿妹讲:知道被骗又能如何?我一个女人家怎么跟他争辩?况且,从她的目光来看,一百多万,也不过一年的利润。化作普通工人,一年也不过五千多块收入。你就把这一百万比作是五千块。五千块一条人命,多吗?
五千块一条人命,很贱的。
她还说:嫌费钱,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出事,好好维持这个生意,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德叔给我买了一辆摩托车,嘉陵125,每天骑着去定菜,处理些杂务。他讲,等我学会驾照,就把那辆奔驰给我开。
然而没过几天,那辆奔驰就被阿妹卖了,卖了七十多万。
因为要还高利贷,食堂还要正常运营。
德叔气的胸口痛,却拗不过阿妹。
我也气的胸口痛,男孩子没有不想开车的。
阿妹讲,等你考完驾照先买辆广本给你开,我瞬间又不痛了。
这时的阿妹,已经习惯性的跟我亲热,除去最后一步不能做,随便我怎样都行。我有心想告诉她冰火两重天,但怎么样都开不了口,每当这个时候,我心里总会隐隐的想起阿莲。
那个算命的大师说阿莲就在这边,可是我把樟木镇每个发廊都逛遍,也不见阿莲的身影,我觉得这个大师是骗子。
这事我跟马飞探讨了一下,他讲,那还用问,必须是骗子,也就你这傻帽会上当。
自从我做了食堂二当家后,马飞就离开了食堂,他说他不能对自己兄弟下手,他跑去做了保安,从事招工管理。他和阿玉两个联手。工厂贴出通告说要收五十个工人,大批工人来应征,结果阿玉一个都不收或是只收几个。其他工人想进厂,简单,给马飞交钱,马飞就能保证他们入厂。
这叫介绍费,几乎每个工厂都有。
男的收八百,女的收五百。收十五个男的就能赚上万。
马飞变的阔绰,给自己买了一辆宗申150,鼻梁上夹着大墨镜,抽烟都是芙蓉王,脖子上还挂着大金链子,标准的暴发户打扮。
那天他又帮我去发廊找人,其实我们两个是去放松。
我是因为阿妹不给我做,憋的。他则纯粹是去换换口味。
我们两从发廊出来,心满意足,各自骑着摩托车往回走,经过小桥时,看到有个人在地上摆摊算命。我又想起阿莲,停车过去。
马飞说:“都说了肯定是骗子你还去。”
我说:“去试试他准不准。”
我在大师面前蹲下,问他,“算命多少钱?”
这个大师年级很大,头发花白,但相貌清奇。他在灯光下仔细看我,道:“看你心意。”
我就笑,“你都会什么本事。”
大师说:“什么都会,你随便说。”
我眯着眼瞅了瞅,问他:“张灵仙这个人怎么样?”
大师又抬头看了看我,慢条斯理道:“这个名字太大气,凡人背不起,取这个名的人,活不过二十岁,而且半生疯癫。”
我登时就傻眼了,幸好有墨镜挡着我的脸,不然他肯定能看见我鼓起的眼珠子。
我不敢小瞧他,正色问道:“我在找一个人,什么时候能找到?”
大师笑了笑,伸手要看我的手,看完之后又要我八字,姓名,自己在地上写写画画,最后才道:“要找的人就在眼前,无须费心寻找。”
就在眼前,我摘了墨镜,对大师道:“我都找了两个多月,一点音信都无,你怎么说她就在眼前。”
大师哼哼唧唧,摇头晃脑,“你要找的,就在眼前,你若看得清,此生大富大贵。你若看不清,命运多坎坷。不过从你的命格上看,二十五岁有个机会,抓住的话会一飞冲天。”
他的话我正细细品味,后面的马飞已经上来,揽着我肩膀问大师,“算算我,我这辈子能有多少女人?”
大师就问了马飞姓名八字,然后道:“你命里带火,克桃花,异性缘少,从命格上看,明年会有大难,生门在北。”说着大师抬头看马飞,道:“你明年最好去北方,可躲避灾祸。”
马飞就切的一声,“骗子!”说完自己上摩托车。
我却还在品味大师的话,我找的人就在眼前,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面大师却轻声道:“承惠一百蚊,谢谢。”
我就不高兴了,“老头,你算的不准啊,凭什么要一百?”
大师再次抬头,“你那样都好,就是将金钱看的太重,这句话要是对呢,你就给钱,要是不对,你大可以走。”
这话说的高明,让我进退两难。给钱,我心疼。不给,就说明我把金钱看的重,他就说对了。所以我无论给不给,都是他对。
最后想想,一百元而已,少去次发廊就好。
大师拿了钱,笑眯眯地道:“既然你这么爽快,我也送你句忠告,色字头上一把刀,能避则避。”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道理谁都懂,能避开的有几个?
我听马飞说,他有次去发廊还看见我未来老丈人德叔了呢。
五十多岁的男人尚且如此,何况我一个青壮小伙。
九月中的某天晚上,德叔得意地对我道:“阿发去买两件合体的衣服,周日梁警官摆升职宴。”
升职宴?
德叔道:“梁警官以后不是梁警官,而是梁队长,手中权势更大一些,樟木镇有头有脸的都会去,他们又特别请了我们,所以必须得去。”
只是升职一个队长,也要摆升职宴,我心说这梁队长真会摆谱。结果看到德叔问阿妹拿了两万的利是,我就明白那是怎么回事。
阿妹拿着钱不想给德叔,用手语问,不去不行吗?
德叔摇头,“哎呀你们不懂得,我是不想去,但是人家特别打电话通知了,不去就是不给面,江湖上混,抬头不见低头见,怎能不给面?”
等到了周日,德叔还特意弄的油光水滑,穿一件时下年轻人才喜欢的树叶印花格子衫,浅黄帆布休闲裤,脚蹬意大利产的白色羊皮软鞋,瞬间就像变了个人,丝毫看不出他整日里是跟大米蔬菜打交道。
我的打扮就相对简单了些,T恤牛仔裤波鞋,标准的马仔装。我对这些其实不在意,但阿妹说这样穿比较像好人,没有江湖气息。
等到了酒店我才知道,其他客人都有请柬,我们毛都没一根。
德叔则大咧咧地道:“请柬那是发给关系不好的人,显得庄重。我们的关系那是一个电话就到。”
说着德叔走进去和诸多我不认识的阿公阿伯打招呼,我则看见水哥也拿出请柬。
自从知道水哥捞我花了上百万,我便对水哥有种异样的看法,等他走后就偷偷转过去,看到礼单上面,水哥送礼五万。
妈的,他不是跟德叔商量好的一人两万?
我正在大厅里乱转,忽然听闻德叔喊我,赶紧笑着过去,德叔对着一帮老头给我介绍,七叔公九叔公各种乱七八糟的哥。
我虽然脑子晕,但还是本着礼貌用白话将各位大佬都称呼了一遍。
等我转去,听到德叔跟他们吹:“阿发而家系樟木镇第一打仔,咁犀利啊。”
我四下看着都是不认识的,自己白话又不好,于是想找个角落喝茶,眼睛一甩看到最角上的桌子空位多,那边只坐了一个年轻妹仔,便走过去。
起先我觉得那妹仔在看我,并没在意,等我过去那女孩就站了起来,神态很是不安,仿佛我会吃人。
我很奇怪,看着她道:“我坐这里有问题吗?”
妹仔似乎不懂我说什么,表情也略羞涩,“你都来咗啊?”
这问话让我心里一凛,心说这女孩认识我?哪里见过?想着我就仔细看她,忽然间脑中灵光闪现,这女孩是阿荣的未婚妻。
那天晚上灯光不明,只看了个大概,现在白日看来,这女孩倒是有几分姿色,心说阿荣这老家伙,居然老牛吃嫩草。
又想起那天晚上她被我吓的呜呜哭,不免有点尴尬,于是对她道:“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