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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最强女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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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些,我像个孩子一样的哭,而头先还吓得六神无主的梁医生,却像个天使一样拍着我的背安慰,“好了好了,没事的没事的。”
  我边哭边摇头,脸蹭到一片柔软,瞬间清醒,这是在梁医生怀里呀。
  梁警官也挤过人群过来,焦急地蹲下,“阿姐,你冇嘢吧?”(姐,你没事吧?)。
  梁医生则道,“冇嘢,佢好似精神受咗刺激,好似细佬仔。”(细佬仔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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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出院
  梁警官闻言低头看我,此时我那还能继续赖在梁大夫的温柔乡?赶紧擦着眼泪起来。
  梁警官警疑地问,“你怎么了?”
  后面梁大夫也从地上起身,“阿勇,佢救咗我。”
  梁警官则答:“我知啦。”随后拉着我向外走,低声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张口结舌不知该怎么回答,那张灵仙被捅了七八刀,毙命是肯定的,我此时坦白还有何用?
  梁骁勇将我拉到走廊人少处,仔细叮咛,“你现在是张灵仙,死的那个是周发,不要搞错。”
  我下意识点头。
  他又道:“除了我之外不要和其他警官讲话,谁问你都不能回答,记住了吗?”
  我再次点头。
  “好啦,回去床上躺着。”梁警官讲完就走。
  身后阿妹阿标等人立马围上来,阿妹着急检查我全身上下,看看我绷带里有没有出血。阿标和小妹则像是在过年,两人都喜形于色。
  小妹夸张地道:“姐夫你好犀利,我头一次见到有人打架比电影好看。”
  阿标则用崇拜的眼神看我,“那屌毛那么凶,好几个警察都没办法,在你手下不到五秒钟。”
  可能是两人过于聒噪,阿妹冲两人一指。
  两人立时收声。
  阿妹一脸寒霜,拉着我往病房走,进去后也不理我,做去凳子上给我一个后背,面上冷若寒霜。
  看这情形,肯定是怪我刚才跑出去打架。
  我没法对她解释,求助地看着小妹。
  小妹看着我双手一摊,意思是她也没办法。
  无奈,我自己上前,坐去阿妹身边。岂料刚一挨她,就被她躲开,留个后背给我。
  我道:“阿妹,我只是想上个厕所,谁知道遇上他们打架。”说着说着我自己也开始鼻子发酸,我是去上厕所吗?
  我是去自首的,事情偏偏就那么凑巧。
  门外人影晃动,有警察有记者,小妹和阿标一人扒着一块玻璃向外看,也不知有什么好看。
  我再次靠近阿妹,这次她未躲闪,只是低头抹眼睛。
  我轻轻环住她的腰:“太累了,睡一会吧。”
  早上醒时看见阿妹在喂德叔吃早饭,病房里还多了几个人,是吴哥海哥他们,原先德叔在重病室,他们来了也见不到。现在德叔从重病时出来,他们便来看德叔。
  德叔不在的这几天,食堂大小事务都是吴哥在搭理,倒也正常。
  我就奇怪,为什么不见马飞?
  吴哥答:“马飞也出事了,下班路上人偷袭,现在躺在另一家医院。”
  我闻言大惊,看向德叔。
  德叔则道,“看我干嘛,我不知道。”
  不是德叔,那会是谁?马飞还得罪过什么人?我脑中思索的,理不清头绪。
  早上十点医生又来换药,这次是梁大夫亲自帮我换,看着我身上蜈蚣一样的刀口啧啧叹,“真不明白你们这些男人,为什么喜欢打打杀杀,身体上留个疤痕可不好,以后想去海边游泳都不行。”
  我低头看看刀口,缝合的挺好呀,两边肉完美对接,只留一条细细的线,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梁大夫就笑:“等拆了线你就知道,这条线整个都会肿起来,还会留下黑色的肉痕,一辈子都掉不了。”
  我心中挂念马飞,就问梁大夫,“像我的情况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梁大夫道:“你的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内脏,想出院随时能出,不过出院后注意点就好。”
  当时我就坐不住了,要去办出院手续。
  阿妹闻言摇头不允,小妹则欢快地道:“好呀,好呀,你出院住我家养伤,这里环境好差。”
  那边德叔也挣扎着对我道:“家里的空房收拾一间给你住,不要住厂里宿舍啦。”
  我回答:“我有分寸,等我先去看看马飞再说。”
  德叔又道:“阿荣的事情还没完,你住在家里,我也放心一点。”
  后面小妹跟着补刀:“是呢,前几天我和姐姐在家,每天晚上都有人敲门,吓得我们整夜都不敢睡觉。”
  见如此说,我看看阿妹,她不做言语,我便点头同意。
  住哪里都好,我主要是想去看看马飞。
  十点电视播放莞城快讯,赫然看见昨晚医院激战的新闻,播报员讲白话,不过下面有文字滚动快讯,上面写着:悍匪医院发狂砍人,民警警告无效当场击毙。接着就是记者采访画面,那个在厕所门口见过的胖警察对着镜头道:上厕所时候两人身体碰到,发生口角,没想到晚上就来砍人。
  画面一转,似乎是领导模样的人,对着镜头道:当时情况很危机,凶徒已经刺倒一人,并且威胁到医护人员的生命安全,我们英勇的公安干警在鸣枪示警无效后,只能开枪。
  上午十一点,小妹办好了出院手续,我看了下医院清单,林林总总花费达到八千之巨,不免心疼。又看到清单名字,上面依然是周发,而不是张灵仙。
  我觉得奇怪,水哥究竟是怎样给我办的替身?事后问水哥才知道,原本是要我和张灵仙换身份,后来和阿荣之间谈妥,双方停战讲和,他们的人一致改口,说行凶的就是张灵仙。此时张灵仙已经身亡,死无对证,案子就结了。
  至于刺死张灵仙的凶徒,据说是阿豹的哥哥阿虎,是莞城那边的打仔,听说弟弟被人打死,特意过来复仇。未曾想,仇是复了,自己也丢了性命。
  德叔在香樟公馆买的楼,是个180平的跃层结构,阿妹回去将楼上的书房收拾了下,留给我暂住。小妹在旁边叽叽歪歪道:“阿姐还收拾什么,直接让姐夫去你房间睡得啦。”
  气的阿妹跳脚,追着她打。
  我去看马飞,他头上缠了一圈绷带,左臂也骨折,胸腹都是软组织挫伤,看手法,不是江湖人士所为,倒像是小混混下手。问他,他也弄不清状况,说是那天煮完宵夜,刚出厂门口不远,后脑就被人敲了一砖,紧跟着四五只脚踩上来,等他能睁开眼时,对方已经跑远了。
  这么一说,就更加肯定是混混所为,对方没有下重手,同时也害怕他日后报复,所以跑的很快。
  他又问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帮德叔做事。我便把那天从看守所出来后的事情大概讲了一遍,听的马飞唏嘘不已。
  马飞道:“这南蛮子最不可靠,他们睁开眼就想着怎么吃人,这次你看他救你出来,你感激不尽,他日你再看看,他必定还要你做更凶残的事,若不是有利可图,他为何要花大价钱捞你?”
  原本马飞不说,我倒觉得水哥义薄云天,是个磊落汉子。马飞这么一说,我心就悬起来。仔细想想,马飞请我玩一个两千块的妹仔,我就差点被判两年。德叔请我玩五千块的妹仔,我就被判二十年。
  现在倒好,直接等于欠了水哥一条命,他日真要我去送死,我是去呢还是不去?
  细思极恐,我对马飞道:“我不在西莞呆了,这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马飞道:“你现在怎么回?你的把柄在他手里,你敢跑随时翻案,开玩笑,一条人命,分分钟捏死你。”
  我摇头不同意,“也不能这样说啊,这件事警察也有份。”
  马飞道:“警察?你以为这里的警察是什么?”说着指指自己,“你觉得我这个样子伤的重不重?你知道人家警察怎么说?没死就不是大案,说白了,大街上捅你一刀,不死那就不算事。就算死了,不是有头有脸的谁管你。这里是哪里?这是全天朝流动人口最多的地方,每天发生那么多事,警察哪里管的过来?”
  看着马飞愤愤不平,我好心提醒他道:“你说的这些跟我回不回农村没关系。”顿了顿又道:“你跑题了。”
  “哎呀我不管了。”马飞烦躁地道:“要回你回,我反正不回。”
  我道:“你当然不回,你又不欠人一条命。”
  马飞闻言呼地一下坐起来,“你以为个个都像你那样命好,我倒是想欠呢。”完了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道:“我要是你,我就住他家里不走,还要认他做干爹,我还要干他女儿,两个都干。”
  我就无语了,呛他道:“人家怎么你了?你设计想夺他食堂人家跟你计较了吗?还这么咬牙切齿。”
  马飞闻言叹息一声,忽然又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手机,“赶紧给你大打电话,拷机呼了你几十遍也不回,你大都快急疯了。”
  我闻言赶紧接过手机,心说太大意了,怎么把我大给忘了,那天晚上砍人拷机早不知道掉哪里了。
  马飞按了家里号码,我紧张地双手捧着,如临大敌。
  很快就有人接了,张口就问是不是周发。我说是,那人就喊我大名字,让我大接电话。
  虽然隔着几千公里路,我大的声音还是让我禁不住的腿肚子发抖,他在电话里质问,“你寄回来的钱是咋个回事?”
  我说那是我见义勇为的奖金,公安局给的,又把那天车上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遍。
  我大听后久久不语,末了低声对我道:“见义勇为是好事,但要注意方式,下回再遇到这种事,你千万不要和坏人斗争,你报警,让警察去处理。”
  听大这样说,我愣了,问他,“那你平时不是教育我要勇于和坏人做斗争吗?”
  我大说:“但是现在社会不一样了,坏人太多,你单个斗争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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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曾经的历史
  等我回到德叔家里,已经接近下午六点,阿妹等的焦急,她晚上要去医院陪护。姊妹两个已经商议过,以后晚间阿妹陪护,白日小妹陪护,直到德叔出院。
  至于吴哥海哥等人,还是管好食堂为主。
  如此安排也是无奈之举,谁让德叔只有两个女儿,配偶又死的早。我有心想随阿妹一起去,却被阿妹拒绝。小妹道:“你也是负伤了,还是多休息为好。”
  见两姊妹态度坚决,我便不再坚持,吃过饭后,早早进我自己房内睡觉。一是心烦,二是避嫌。偌大的屋内就我和小妹两个,且小妹年幼无知,我若想骗她易如反掌,因此早早关门最好。
  岂不料,躺下没有半个钟,隔壁就传来声声沉闷的击打声,还伴随着女子的呼喝。我不由得奇怪,开门出去看个究竟。
  隔壁是小妹在踢沙袋,她身穿白色训练服,额头上满是汗珠。
  见我看她,充满委屈的道:“再过几天就要晋级考核,我得抓紧时间练习。”
  我这才想起,她最近在跆拳道学校。
  同时心里也感叹,有钱人就是好,想学什么就学什么,住的地方简直就是宫殿。这180的跃层,在我们老家那就是两层小楼,但比小楼要漂亮多了,装修也够豪华。
  想着想着我看到墙上一副照片,上面德叔还年轻,阿妹也不过五六岁,关键是那个女人,应该是阿妹的妈妈,同样也是一脸英气,剑眉直插云霄,穿着打扮有种街头小太妹的感觉。
  结合现在的情况来看,小妹跟妈妈更像一些。
  见我在看照片,小妹也不练了,过来悠悠地道:“那时我们还在粤港。”
  是了,德叔讲过的,他以前在铜锣湾一带混。
  我指了指照片,“你妈妈很漂亮。”
  小妹就抬起头,笑,“她是粤港人,被我爸活活气死的。”
  这两句的内容跨度很大,我一下子适应不过来,起先说是粤港人,我还以为在粤港会有何种风光事迹,结果下一句就是她被气死了。
  小妹成功的激发了我的好奇心,我问她,“能说说怎么回事吗?不想说可以不说。”
  小妹道:“反正你也快成我们家人了,告诉你也无妨。阿爹以前在粤港也是打仔,那些酒吧歌厅赌场烟馆夜总会有事都会喊他帮忙,他也不做正事,整天和阿水阿荣他们一起胡混,吃喝嫖赌抽样样都沾,我妈一说他就打我妈,还打的特别狠,我记得有一次他用锅铲打我妈,打破我妈妈的头,我妈哭了整个晚上。”
  我听小妹一边说,声音一边低沉,开始哽咽,就赶紧对她道:“要不别讲这些伤心的,有没有快乐的事讲来听听。”
  小妹摇头,“我妈活着的时候没有快乐的事,我没见她笑过。”
  我没见她笑过!
  我忽然想起阿妹,她也从来不笑,总是冷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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