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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最强女婿-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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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还是呜呜地哭,边擦眼泪边道:“我知道。”

医生又道:“病人需要休息。”

女人还是呜呜地哭,“我知道。”

医生就没辙了,想说什么却又没说,这时旁边一个戴口罩的年轻女医生忽然道:“是这样的,根据现在医学研究表明,家属的哭声会严重影响病人的伤口愈合。”

女人一下子就不哭了,瞪着两只鱼泡眼问,“真的吗?”

几个医生一起点头。

女人瞬间变的刚强,“好的,我从现在开始不再哭了。”

医生们这才转身离去。

我很佩服那个年轻医生的机智,就盯着她的胸牌一直看,想看清她的名字。

医生发觉我在看他,也看了我两眼,然后走过来看我的资料卡。眼见其他医生都已经离开,我开口道:“医生,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医生立即点头,虽然鼻子嘴巴被口罩挡住,但我还是能断定她很漂亮,因为她的眼睛很漂亮。

我说:“医生,请问我的小弟弟是不是没有了?”

医生闻言大吃一惊,赶紧掀开我的被子看,完后回答,“还在啊?”

我就带着哭腔道:“那为什么我感觉下面光秃秃的?”

医生眼珠一转明白了,耐心地给我解释,“缝合伤口时怕有细菌感染,所以会提前把你的毛剃掉,这个在医疗上呢称之为备皮,一般腹部手术都会这样做,是正常行为,并不是因为你的小……”说到这里医生忽然不说了,而是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声音变的阴冷起来,“你还有别的事嘛?”

我:“哦,在就好,谢谢你,没有了。”

医生又瞪了我一眼,走了。

旁边一直看戏的女人忽然过来,对我道:“哎呀你个死仔,竟然敢调戏她,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连忙摇头,“不知道。”

那女人道:“她是从美国回来的医学博士,听说是院长的女儿,你竟敢得罪她?没看连我都要给她面子吗?”

“哦?这么说你刚才不哭不是因为什么哭声影响伤口愈合?”

“我有那么傻吗?她爸要不是院长她敢跟我这样说试试?”

我就奇怪了,问道,“那你是谁?”

女人就用手打我的头,“哎呀你个死仔,花姐你都不认得?阿伟平时没在你面前提过我吗?”

我这就明白了,原来是伟哥的老婆,赶紧做恍然大悟状,“原来是伟嫂,久仰久仰。”

没想到她又拍我的头,“久仰你个头啊,谁告诉你我是伟嫂?我是花姐,阿伟的姐姐,你个死仔,不认识就不认识,装什么大头鬼。”

原来是伟哥的姐姐,我也是懵了,这女人疯疯癫癫,少理为好。

正好,先前那个剑眉星目的妹仔拎着尿壶回来,表情已然恢复正常,就是走路不用正眼看我。

花姐见到她倒是很热情,快步上前去问,“阿妹,你老豆点样?”

阿妹不回答,只做机械的摇头,然后将尿壶放在床下。

花姐就双手合十求神佛保佑,保佑德叔一定没事。

她不说还好,一说阿妹就开始低头垂泪,显然是真情所致,担心父亲出事。

我在床上也跟着点头,心说这英姿飒爽的妹仔居然是德叔的女儿,那想跟她发生什么的愿望估计很难实现了。

不一会儿水哥也进了房间,先和花姐打了个招呼,然后关了病房门,拉把椅子坐我跟前,自上而下看着我。

虽然没说话,但他给我的压力很大,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

果然,他等了没多久,就开口说道:“阿发,你出事了,这次估计保不了你。”

我心里一凛,问道:“什么事?”

水哥道:“阿豹死了。”

霎时,我脑袋嗡的一下,但还是忍住,再问,“阿豹是谁?”

水哥沉吟了少许道:“就是用刀捅阿德的那个,他头上挨了几下,都是你敲的吧?”

我点头。

水哥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点上,才道:“你敲的有点重,他没到医院就挂了。”

我头上不由自主地出汗,脑子一片混乱,末了只能辩解道:“没办法,当时那个情况……我不打他,德叔会死的。”

水哥用手拍拍我肩膀,轻声道:“这个我知道,我不是怪你什么,你做的很对,作为阿德的马仔,你做的很对。”

我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千万不能哭,但泪水还是忍不住地出来,并且手还没法抬起来擦。

水哥见状,从旁边拿来纸巾帮我擦泪,表情很是不舍,他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兄弟,但阿豹也是好兄弟,你失手打死他,是谁都不想要的结果。”

我哽咽着,踌躇着,问,“我会怎么样?”

水哥想了想,低声道:“判的话肯定是无期,算上缓刑减刑之类的,至少也得二十年。”

二十年,我摇摇头,再次泪如雨下。

水哥可能不想看见我流泪的样子,忽然站起来吸了一下鼻子道,“我再去想想办法,或许还有救。”说完水哥就大踏步的走,只留下阿妹呆呆地看着他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门口。



第22章 替身鬼


此时此刻,我心里乱极了,不想去想,偏偏止不住的去想,想我以后的人生,想老家的父母,还想起看守所里明哥讲的话。

他用一种过来人独有的睿智目光看着我说:“后生仔,人生进一次号子也是收获,是一种锻炼,也是一种体验。这里的生活不好,但和监狱相比这里就是天堂,假如你连这里的生活都无法适应,你还怎么去忍受监狱?所以,从这里出去,永远都不要回来。”

永远都不要回来!

明哥的声音仿佛是循环播放的CD,一遍一遍地在我脑海中响起,我仿佛又看到他那黝黑的脸,戏谑地笑我,嘿!后生仔,才出去两天你就回来啦!

我无法抑制的流泪,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的破口大骂,骂王八蛋德叔,为什么要把我从看守所捞出来?为什么不让我去做两年牢?骂混蛋马飞,为什么要叫我来西莞,我在老家种地有什么不好?我还骂……

我无人可骂,只能骂我自己,为什么见了女人走不动路,A牌有什么好?

骂着骂着,我便哭出声来,将压抑在胸口的诸多不满全部发泄。

旁边的花姐走过来,用手里的纸巾擦我的泪,用红红的鱼泡眼看着我,她说:“你不要哭了,医生讲哭声会严重影响你的伤口愈合。”

她不说伤口还好,一说我反而开始乱踢乱打,我就是不想要这伤口好,我想一直躺在医院里,永远躺在医院里,我不想躺去看守所,更不想躺在监狱的床上。

看到我这样花姐也慌了,她口里高声喊着医生,又回头对旁边的阿妹道:“快来帮我按住他。”

阿妹就像得到圣旨一样,瞬间就扑到我身上,我能感觉她那瘦弱的躯干和纤细的双臂,她瞪大着双眼,死死的盯着我,嘴唇嗫嚅着,似乎想说什么。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我听到三四个人急促的脚步,有个男人用白话讲了什么,接着我的双臂,双腿全部被人按住,一下子好多面孔出现,泪水迷住我的双眼,我看不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无助的嚎叫。

有人拉出我的胳膊,用棉球消毒,那是医生在给我注射镇静剂。

渐渐的,我平静下来,无法再折磨自己的身体,只能无声的流泪。

阿妹就坐在我旁边,静静的看着我,仿佛是错觉,我看到她似乎也是双眼含泪。

我嘴巴张了张,酝酿了一下,才问,“你哭什么?”

阿妹没有回答我,依然是静静的,只是原本氤氲在眼眶的泪珠,掉了一滴下来。

然后我就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的很香,很甜,我做了个很美的梦,梦见阿莲,我们还是在第一天来西莞时住的那间宾馆,阿莲依然那么美,她在准备冰块,她在准备热水,然后,她轻轻拍我的脸,一下,两下,三下,然后,我就醒了。

我睁开眼,是一个警察在拍我的脸,瞬间,我就清醒了。

我想坐起来,伤口却拉的生疼,只能继续躺着。

那是一个年轻帅气的脸,看上去二十四五岁,他的目光很威严,表情也很威严,从上而下看着我,就像打量一口生猪肉。

“雷奏系久发?(你就是周发)”他的普通话很差,我勉强能猜懂,木偶般点头。

我心想,既然警察都来了,那事情也成定局,再挣扎也无意义,干脆好好配合。

结果警察问完话就走了,后面出现水哥的脸,他看起来很疲惫,就像一夜未睡似得。他低下头来,在我耳边轻声说:“阿发,我连夜给你找了个鬼,这个警察是自己人,等下他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他会帮你。”

一瞬间,我仿佛看到光明,感觉到水哥脑袋后面都发出圣光,觉得他好伟大好耀眼,我激动的想坐起来,却被水哥挡住,他没再说话,只是用眼神鼓励我,然后离去。

先前的警察又再次出现,这次他带了个记录本,先对我点点头,就像是地下工作者见到同志后对暗号,我也顺从地点点头。

他坐下来,打开记录本,道,“我无论问你什么,你都要老老实实告诉我,千万不要对我撒谎,否则我也帮不到你,明白吗?”

我点头,表示明白了。

他开始问,“第一个问题,你打了阿猛几下?”

我打了几下?我仔细在脑海里回忆,尽管战斗是发生在昨晚,但此刻的我也有点乱,我不能对自己人说谎,我得想清楚。

“三下。”我肯定地道,然后又改口,“不,四下,我打了四下。”

“到底是三还是四?你的口供必须要和法医的检查结果一致,不然就死定了。”警察盯着我的眼说,语气很严肃,给我的压力很大。

我又仔细想了想,绝对肯定地说,“四次,我不会记错。”

警察拿笔在本子上记,后面忽然有人喊,“阿勇?”

警察回头,“阿姐。”声音很欣喜。

有人走过来,是先前那个我调戏过的女医生,她也居高临下的看我,然后问那警察,“佢犯咗咩事?(他犯了什么事)”

“冇啊,打糕来嘎。(没什么,打架而已)”警察笑着回答。

看到这情景,我心里惶惶的,看上去警察和女医生的关系似乎很亲近。此时的我还听不懂白话,只能凭猜测,心里一万个担心,他们之间千万别是男女关系,否则,就凭我昨天晚上的举动,重见天日的计划就会泡汤。

然而,接下来女医生的举动更是让我吸了一大口气,她再次拎着我的被角提起来,弯着头看我,似乎很好奇我下面长了什么样。末了放下被子,对警察道:“佢唔系杀咗人咩?(他不是杀了人吗?)”

警察就笑,“系呀!(是啊)”

女医生就说了句:“甘塞……”(可惜呀)说完还看了看我,眼睛笑了一笑。

这次我看清了女医生的名字,梁思燕,主治医师。

看着她转身悠悠离去,我的心才彻底平静下来,毕竟她没有干扰警察对我的问话,所以我猜测,她和警察不是男女关系。

医生走后,警察继续对我询问,这次我平静了许多,尽管在沟通方面存在问题,他的普通话不行,我的普通话也不行,我们都是依靠猜测,最终还是将记录完成。

等写完笔录,他还把记录拿给我看,让我看看有没有遗漏。

我看到上面有他的名字……梁骁勇。

我猜,他和那医生之间不是姐弟就是兄妹,从刚才他们二人的谈话表情来看,姐弟的可能性更大。

警察做完笔录出去,水哥则带着四个人从外面进来,他们将我转移到手推车上,将我往外推。在门口时我看到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年轻人,那是一副标准的华南人面孔,脸型和我相似,神韵却差了许多。

用梁骁勇后来的话讲,他猛地一看挺聪明,仔细一看是傻子。而我不同,我是猛地一看像傻子,接触一段时间才知我很精明。

我被推出病房门的时候,看到他被人按着躺到了我的床上。

这一刻,我的心彻底放松,连带着肌肉也跟着放松,那被刀劈针缝的痛感又再次袭来。

我被推到另一间病房,登记卡上的名字是张灵仙。

水哥对我道:“除了我和梁警官,任何人来跟你说话都不许理,千万记住。”

我用力点头,满怀感激。

水哥又拍拍我额头,“有我在,你不用担心,一切都会没事的。”

这话就像一股甘泉,直渗我心底,让我感动的想哭。想我一个外地仔,跟水哥无牵无挂,他竟如此帮我,此时此刻我就是五体投地都无法表达我的感动,可以说是他给了我一次新生,是我的再生父母。

此刻的我感情真挚,有感而发,“水哥,我阿发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

水哥闻言就笑,我看到他的眼睛眯起来时候,眼袋很大,睁开后又有许多血丝,应该是一夜劳累所致,而这劳累,都是为了我。

水哥再次拍拍我的额头,“不要讲傻话,你是阿德的人,阿德又和我是一家,我们是亲弟兄。”

水哥走了,他让阿妹陪着我,说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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