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女婿-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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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能在心里揣摩,猜测,生闷气,却拿她没有办法。
但此刻不同了,我的心里,只要阿妹一个,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我或许不是好男人,我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但在这一刻,我想全力补过。
我问阿妹,“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阿妹道:阿爹和小妹都知道,以前都知道,但当时的肿瘤没有恶化,也没有这么大。
我想起小妹曾说过,阿妹不会讲话是因为发烧导致,那么现在看来,她不会讲话,是不是因为脑内肿瘤导致?
这些都是猜测,我自己不懂医学。
我拿着那检查报告仔细看,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这个肿瘤,能不能动手术切除?
阿妹道:可以动手术切除,但手术成功率很低。
我又问:“那不切除会怎么样?”
阿妹看着我,低下头去,伸出三个手指。
我摇头道:“不,不对,肯定有办法,天朝的医学不够发达,国外应该有办法。”
阿妹看着我,静静的,嫣然一笑,满是欢喜。
……
半夜里,我从梦中痒醒,想起何若男给的特效药,就拿着涂抹,又怕吵到阿妹睡眠,就蹑手蹑脚地出门,去洗手间涂抹。
阿妹怀孕后睡觉很辛苦,好不容易睡着,我不能让她醒。
那特效药很粘,很滑,摸上去有点不舒服。但我不在乎,我必须尽快将自己身体治疗好,然后去赚钱,只要有了钱,阿妹的病就不是问题。
我在网上查过了,脑肿瘤并不可怕,通过开颅手术可以治疗。
三国时期的曹操就是脑瘤,当时华佗都要给他开颅,是曹操不敢罢了。阿妹这个脑瘤不算大,去国外动手术,应该有机会。
不,是肯定有机会。
我将特效药均匀地抹好,不到两分钟,就感觉麻麻的,痒痛感减少许多,心里啧啧称奇,何若男到底神通广大,这种病也能治好。
从厕所出来,看到二楼还亮灯,心里想到阿妹的病,就走上去,轻轻敲门。
里面有噔噔的鼠标按键声和键盘敲击声,却听不到游戏音乐声,我猜小妹带着耳机听不到敲门声,就大着胆子推门。
小妹穿着睡衣,单腿踩在椅子上,双眼紧盯屏幕,激战正酣。
见我进来,抬头看我,手下动作却没停,茫然地问:“姐夫?”
我转过脸去,不看她那两条光洁溜溜的大腿,我绕过去,在她身后的床上坐下,心烦意乱,在脑中组织语言。
或许是察觉出我的心情不好,小妹把手里的游戏停了,耳机也摘了下来,双手抱在胸前,以防备的姿势看我。
我抬起头看她,问:“你阿姐的病,你知道吧?”
小妹简单地哦一声,却不再说。
我又问:“她的病多久了?”
小妹想了想,道:“小时候都有了,不过那时我还小,不知道她是什么病,只知道她不能被气到,很生气的时候,就会发羊癫疯。”
我点点头,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德叔和小妹都怕阿妹,那是害怕惹急了她,她犯病。
我又问:“那天在医院检查,我先走了,医生怎么讲的。”
小妹抱着胳膊想了想,轻声道:“医生讲她的情况很危险,尤其是生孩子的时候,稍微激动紧张,就会晕过去。所以,医生的意见是让她剖腹产。”
我点点头,“除了这个呢?对她的病讲了什么?”
小妹眼珠左右晃了晃,道:“这个要看运气的。”
看运气?
我觉得这个说法很操蛋,什么时候开始,我老婆活在世上居然要看运气?也就是说,她无时无刻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啪一声倒下。rpqj
这是她娘的什么命运?
我摇头道:“不能看运气,这个我无法接受。”
小妹原地不动,靠在电脑桌上,空调的风转过来,冲动她额前的刘海,很安静,很清纯。
我问:“你们早就知道这个秘密,却一直不告诉我。”
小妹还是不语。
我现在才想通,德叔为什么会把阿妹嫁给我一个外地打工仔。依稀记得他曾对水哥提过,说阿妹那个样子不太好。
起先我还以为,他是指阿妹不会讲话。现在想来,他早就知道阿妹活不长久。
这个王八蛋!
我再问:“那你们以前有没有听医生讲过,她脑袋里的东西可以取出来?”
小妹立即点头,道:“有的,医生讲过,开颅手术可以取出来,前几天那个医生也讲过,现在唯一的问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想做开颅手术,必须得等她把孩子生下来才行。”
如此我便明白了,先生孩子,再开颅,如此就能母子平安。
我对小妹点头道:“我知道了,最近你在家,别老想着打游戏,多陪陪你阿姐。”
讲完我起身要走,结果太急,被衣服撞到病处,有些痛,赶紧用手护着。
小妹看到,表情讪讪,脸微红。
我走到门口,衣服忽然被挂住,回头看,是小妹捏了一角。
见我看她,弱弱地道:“姐夫,你要下去啊。”
我道:“废话。”言毕就拉了衣服走。
都特么什么时候了,你姐都快死了,还整天跟没事人一样。
第二天清早起床,我发现那特效药确实有效,不像昨天那样疼痛发紫。当下就给何若男打电话,问她那特效药是哪里来的。
何若男道:“是鸭子的唾液,昨天我搜集了十只鸭子才搜集了那么一小瓶,怎么样,感觉好些了么?”
我道:“感觉好极了,但剂量太少,至少再来十瓶才够。”
何若男哇了一声,“要不要这么恐怖?再要十瓶?那岂不是要刮一百只鸭,要累死人吗?你自己去好了。”
我闻言笑道:“当然是我自己去啦,我已经想好了,今天不用刮鸭子唾液,就让鸭子啄住算了。”
第149章 民间偏方
我忍着自己身体不适,去外面市场买了鸽子,虾饺,又买了排骨和冬瓜,鸽子是早上给阿妹炖汤,排骨是下午炖汤。
华南人爱喝汤,阿妹尤其爱喝汤,尤其是喜欢喝我亲手炖的,每次都能喝光。
仔细算算,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喝过我亲手炖的汤了。
早餐除鸽子汤,我还做了蒸水蛋,拌细粉,虾饺。此刻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让阿妹高兴。
阿妹起的早,应该是怀着给我做早点的心思,看到厨房里一切都准备好,还愣了好久。
此刻,两公婆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饭菜上桌,我在楼下喊小妹,久久得不到回应,心里再生怨气,小妹也是如此不懂事吗?转念一想,小妹和阿妹朝日相处,关系非比寻常,一顿饭两顿饭自然不会在意。
但我呢?
我虽然是阿妹的老公,可长久以来跟阿妹吃过几顿饭?尤其自从怀孕后,我基本都是早出晚归,在外面又无正经事,无非就是吃吃喝喝,跟阿莲莎莎搞在一起。
此时此刻,哪是一顿饭两顿饭能够补偿的?
想到此,也不再喊小妹,对阿妹道:“我们先吃吧,小妹起床了再说。”
阿妹很高兴,细细品尝鸽子汤,鼻子眼睛眉梢都是笑意。
我静静地看她,才发现,即便是肥胖版的阿妹,也是如此的漂亮可爱。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找别的女人。
阿妹笑着问我,你昨天是不是被我吓坏了。
我说是。
阿妹又道:我生起气来自己都怕,如果不是看在宝宝份上,我真的不想活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那天晚上我被抓包的事,当下低着头不语,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阿妹敲敲桌子,让我抬头,问我:昨天来的那个妹仔多大?
我摇头,不知道。
这是事实,何若男从来不说她的真实年龄,就连算命先生,也是看她的身份证推算。
阿妹长叹一口气,道:我就是担心我不在了,你要给孩子找什么样的后妈。
我沉声道:“不要乱说,你一定能平安活到一百岁。”
阿妹摇头:我也想啊,就怕万一,你应该无妨,可以找其他女人,但宝宝就不行了,没有妈妈,他很难过的。
我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带着一丝气愤道:“收声!”
阿妹扭头看了看楼上,又道:如果你不喜欢哪个女人,就娶了小妹吧。
我一把拍下筷子,对阿妹道:“你再乱讲,我要生气了。”
如此,阿妹才不言语,低头喝汤。
吃完饭,我打电话给何若男,问她昨天是去哪里弄的鸭子唾液。
何若男讲是在去松山湖的路上,具体哪个村,她也不清楚,干脆我带你去。
她依然开的那辆悍马,来小区接我。按说我应该很不好意思才对,但偏偏遇上她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尤其是有过特殊交集的女子,我反而害臊不起来,没有任何避讳。
我想,也可能是我天生脸皮比较厚的缘故。
何若男一边开车一边笑,笑的花枝乱颤。
我问她,你到底笑什么?
何若男道:“我一想起你被蛤蟆……那个画面,就忍不住想笑,哈哈哈……”
我一阵无语,很想反击她,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被蛇咬了吓晕过去。但这话不能说。很简单的道理,男人进女厕所看到女人会被骂流氓,女人进错男厕所看到男人也会骂男人流氓,男女间就是这样,没有公平可言。
我不出声,结果何若男笑的更起劲,笑着笑着居然把车子停在路边,拍着方向盘笑,拍着大腿笑。比之前更疯狂。
我就哔了狗,问她:“到底有什么好笑?”
何若男笑的眼泪都出来,磕磕绊绊地道:“我一想到,等下那个画面,我就控制不住,哈哈哈……”
听到这话,我默默转身下车,走去驾驶门,敲门,让她换位置。
这女人笑点如此低,那能继续开车。
接下来的一路,何若男都开启了疯婆子模式,笑的喘不过气。中途好几次都止住了,结果一看到我,又笑回去。
那是一个三亩地大小的鱼塘,主家是本地人,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婆,讲的老客家话,生涩难懂,很难沟通。但她非常喜欢我,看着我的表情,每个皱纹都在笑。
但她的笑和何若男的笑不同,满满的都是善意。
何若男并没有告诉她我的病,只说是买几只鸭子。而后用网兜去抓,捡着那些大个的抓,鸭子呱呱地叫,好不热闹。
我坐在车后座,双手抓住鸭子不让它乱动,然后逼迫它做出一种对人类而言极其恶劣的事。
不得不说被工业污染过的癞蛤蟆毒性的确大,不到五分钟鸭子就开始抽搐,接着倒地。
何若男问我有没有效果,我猛烈点头,何止是有效果,效果杠杠滴啊。比打吊瓶有效果多了。
何若男说:在这个世界上我只佩服过两个男人,第一个是许仙,因为他老婆是蛇嘛。第二个是宁采臣,他老婆是女鬼嘛,直到今天遇到你,我算是服了,你连癞蛤蟆都没放过,不但连癞蛤蟆不放过,现在连鸭子都不放过。
说完何若男一阵仰天笑,笑的不能自已。
我只是看她一眼,继续做自己的事。一只鸭子不行,就多来几只,确保一次治好。
何若男笑够了,发觉出我的不同,用手拍我,道:“喂,今天怎么了?看上去不活跃啊。”
我心道:若我说我还想让你做和鸭子同样的事呢,你还笑得出来吗?最主要的是,此刻我心里挂着阿妹,没心情跟她开玩笑。
何若男测眼看我很久,神色恢复正常,问:“你有心事?”
我摇头。
何若男扭头,吹口哨,过了会道:“你要是有心事就告诉我,我们现在是合伙人,有问题要一起解决嘛。”
何若男之前讲的所有话我都不在意,唯独这句话让我心头一震,对呀,单凭我自己的力量想要解决阿妹脑袋里的肿瘤,何其困难,完全可以发动身边的朋友啊。
我问何若男:“你认识比较有名的脑科医生吗?”
何若男摇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道:“我老婆脑袋里长了个肿瘤,恶性,需要开颅。”
何若男闻言脸色就变了,变的严肃,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道:“她早就知道,但我是昨天晚上才知道。”
何若男又问:“有多大?”
我道:“鹌鹑蛋那么大吧,不好讲。”
何若男惊道:“那么大,那她不头痛吗?”
我摇头,“她不头痛,就是不会讲话,但我听说,她小时候会讲话的,后天才没了声音。”
何若男闻言点头,“或许是肿瘤压住了某个神经,导致她不会讲话,我记得你说过她平时表情也很单调,是不是跟脑瘤有关系?”
我道:“不清楚,那些都是小事,当下最重要的,先保住她的命再说。”rpqj
何若男不再说话,而是拿出手机翻看,又在手机上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