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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夫君多一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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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吓得动弹不了了,长这么大,她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东西,吓得只剩下哭,“叔叔是坏人……”
“住手!她是你的……”
“我的什么?”
差点,就说出口了。
“她还是个孩子!你如今夺了江山,如你所愿得到了皇位,难道连个五岁孩童都不放过么?!”杨锦弦挺身挡住女儿面前。
杨西月连忙过来把又哭又闹的小承欢抱走,顶着东方凛杀人般的目光逃之夭夭。
杨锦弦挡在他的剑下,死死不肯走开,“东方凛,欠你的人是我,辜负你再嫁他人的人是我,你有怨有恨,都冲我一个人,把所有的怒气和怨气都撒在我身上。承欢她还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懂,她更没有惹你得罪你,你要杀要剐冲我一个人来就好了,放过她!”
好,杨锦弦算你狠!
东方凛收剑,转身就走,身后匆匆赶来怕他失控的南霁云,还未来得及行礼,便听见他冷冷说道:“你们不是担心本王夺城之后会不会屠城么?那就问她了,今晚,若在本王的王府之中看不见她,明日便等着为全城百姓收尸埋骨!”
杨锦弦闻言倒吸一口冷息,便再缓不过来了。
东方凛,东方凛,你究竟是何时变成了这副模样的?你还是当初那个你么?
你是否,还是我爱上的那个人?
杨锦弦瘫坐在院子里,泪如雨下。
********
没有人能回答杨锦弦的问题,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如今的东方凛,是否还是当初的那个他。
当初,他被她所救,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差点要了她的命,那个时候,他凶神恶煞,她也几乎吓破胆了。
第二次,是他征服了府里的所有衙役,在教授他们拳脚。那个时候,他说:“原本方某是该遵照嘱咐不出门示人尽早养好尽早离开,那日我觉得身子便越发懒散,出来练练手脚,叫王捕头瞧见,他问我是否愿意带带衙门里的捕快们,在下想,这些人既是朝廷的人员也是杨大人的属下,杨*救了我的性命,在下无以为报,出些力作为补偿也是好的,便应承了下来,不知杨*是觉得哪里不妥?”
现在想想,他当时的话,有条不紊,更据于理上,不紧不慢还从容不迫,也的确别有深意。
也许,那时候他是在暗示什么的。
后来,周少贤中毒,他手底下的人向她动手,是他,挺身站在她面前,对她说:“大*,放心,这里有我。”
再后来,周少贤解了毒恢复过来,再次发难时,多次扬言要挖他祖坟!把他祖宗*都挖出来鞭尸,那时候他的愤怒不容侵犯,也许也是个信号。
周家事件虽然闹得沸沸扬扬,可当时和他毫无关系,那件事,他本来可以置之不理的,可是他却心甘情愿地被卷进来,周少贤对她欲行不轨,他更不顾自己的伤势,冲去救她。
他们一起逃进山里,在山林同生死共患难,出来之后,共同面对周家的逼迫;在危难关头结为夫妻,说好了的要一生一世的。
她说:我要执君之手、与君偕老。
他也立誓:要与卿白头偕老。
可是,如今却走到了这个地步。
她入宫为妃,他举兵“清君侧”,狭路相逢,爱成了恨。
那时候的真心相待,那时候的生死相许,那时候的毫无保留义无反顾。
那时候的不顾一切啊……
可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
********
城破的前一晚,东方诀独自一人来找杨锦弦——
“明天等我死了之后,你会不会给我收尸替我掩埋,每年清明节去给我扫墓祭坟?”他问的一本正经。
杨锦弦恼怒地白了他一眼,“别胡说八道,你还好好的。”
“不是胡说八道。不过……我想你也应该不会肯吧,要不是我,你怎么会落到这个份儿上?如果明天城破,十七叔攻入皇城,你就会九死一生,小晨曦也可能有危险,我把你们一家人害得这么惨,你要是还肯给我收尸,那就是菩萨心肠了。”他调侃道。
杨锦弦便沉默了。
他也跟着沉默了一下,许久,幽幽地叹了口气,“如果有机会再看见玉莹和辰儿母子,如果你愿意,请替我、照顾他们。”
杨锦弦说:“说不定,是我需要他们的照顾呢?”
东方诀就笑了,“如果她可以照顾你们,我就放心了。”
杨锦弦跟着笑了笑,笑容却很快落下。因为东方诀说,“就在刚才,我来淑女阁之前,我已经派人送了信出城给十七叔,明天,就是一个月的最后期限了。”
她错愕不已,“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把大长公主交出去?”
他微微一笑很倾城,“我是皇帝,是一国至尊,我有我的骄傲和尊严。众人期盼天下太平、想要将昏君拉下马时,能否容许我为自己的骄傲和尊严而坚持?”
杨锦弦什么话也说不上来。
东方诀却笑容不变地说:“杨锦弦,明天你就会见到你家相公了。你不高兴么?”
高兴?叫她怎么高兴的起来?
“你别担心,你一定不会死的,你的女儿也会好好的。我家十七叔的性格,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不会杀了你的。他要杀,也是杀我……不对,他连我都不会杀,他要的人,只有商蓉。我,他是不会杀的,他也不能自己动手,否则,清君侧就变成了谋朝篡位了。”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他还是这样。
……
京都守门官打开大门迎接城外大军之时,东方诀未前往庆安宫之前,他又来了一趟淑女阁。
此时,杨锦弦一夜难眠,正坐在窗口发呆。
昨天夜里,多少人在惶恐不安之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只不过是千万人中之一。
东方诀是突然出现在窗外的。
杨锦弦吓一跳,退了好几步,却见他身手矫健地从窗外轻巧跳进来。
“你……”
他说:“我思前想后,有一件事我还想告诉你。”
“什么?”
“其实我喜欢我们家十七叔很多年了,太皇太后临终前肯定说了许多,却没有说这个吧?”杨锦弦惊讶地说不出话,他自己自言自语似的,“这么世俗不容的事情,奶奶肯定不会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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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有话说:
东方诀说这个秘密的时候,一点都不酷。我明明是想把他写的酷酷的。唉……
好啦,恢复更新、努力完结,撒花

☆、【三十二】痛!

杨锦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错愕地睁大了双眼,“你……”
他却微微一笑,“你没听错,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孩子呢?”
“那……那辰儿,他……”
“他的确是我的孩子没错。所以,杨贵妃,这个秘密,就交给你保管了,知道么?”
知道……又如何?
杨锦弦那时候还在疑惑,如今,终于了解——
东方诀啊东方诀,你真够险恶,连死了都不让人安生!
********
“夫人,你还能起来么?”
久违的声音,让几乎晕厥的杨锦弦醒了过来。
她抹了一把泪,才看清伸手扶她的人,“左、左风?”
左风拉她起来,却也只是拉她起来,随后便松手退开。
“你还肯叫我夫人?”杨锦弦惊喜不已。
左风却冷着脸,疏离地道,“夫人有负主子,左风本来是不应该理会的,可是我一直觉得夫人不应该……是那种人。”
“谢谢。”杨锦弦由衷地感谢。
他是唯一一个肯相信她的人。
左风年纪还小,不明所以地看着杨锦弦,想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犹豫了好久,想起已经走远的主子和顶头上司,他也迅速离开。
杨锦弦久久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往何处去。
直到,承欢的哭声传来——
“娘亲……”
********
不到两个时辰,混乱一片的皇宫就被清扫干净,前朝遗留的来不及逃走的妃嫔、宫女等人,全数留在自己的寝宫,由侍卫看守,一个不准离开,包括淑女阁里的杨锦弦。
唯一不同的是,杨锦弦不仅自己被看管,西月和承欢被隔离开,见不到面,连同宫外的杨淮也早已被重兵看守。
一顶软件,将她接近王府。
原本,她也许会成为这里的女主人的,如今,却是个囚犯。
东方凛早就发过了话了——“今晚,若在本王的王府之中看不见她,明日便等着为全城百姓收尸埋骨!”
她不知道东方凛会不会那么做,可是,如果她一个人真的可以救那么多人,也是积了德了,不是么?
……
屋里同时点了六盏大灯,将偌大的浴池照得灯火通明。
杨锦弦从铺满花瓣的浴池中走出,宫女为之披上纱衣,再披上披风,一路前呼后拥地转向寝室。
三个梳头的宫女正在待命,杨锦弦一坐下,她们便忙不迭的替她擦干头发,上发油。
身后还有八个宫女静静待命,寝室里安静的仿佛没有人气。
梳头的宫女战战兢兢,生怕会梳下她一根头发。
梳头完毕,更衣的宫女上前,杨锦弦就如木偶一样任由摆布。
从前,她从没这么/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人前,可是,这一切都是东方凛的安排,容不得她拒绝。
宫女、嬷嬷们费劲心力地将她精心打扮一番,便鱼贯退下。
仿佛大婚之夜,她一人独坐帐中,等待……心上人来。
他是她的心上人,可她,还是他的心上人么?
开门之后,门外的下人也一并退下。
脚步声一点一点靠近,杨锦弦屏住呼吸,垂首不敢动。
衮龙靴停在脚前,杨锦弦几乎连呼吸也停了。
他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
“抬起头来!”他冷漠如冰的声音穿过她的耳膜,振聋发聩。
她条件反射地抬起头,骤然对上那一双如冰如霜的冷酷黑眸!其中的杀气和寒意,在瞬间就可以将人冰冻。
她连忙低下头。
东方凛居高临下俯视着,杨锦弦目光躲闪、不敢直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嘲笑道。
她怎么会知道能有今天?
粗糙的拇指和食指毫无预警地钳制住她的下颚,逼迫她与他对视。
“还记得本王为什么让你来这里么?你连看都不敢看本王,你要如何伺候好本王?”
杨锦弦闻言,硬逼着自己抬眼看他,“你非要、用我一个人,赌全城人的命么?”
“你太高抬自己了,杨锦弦。你不值全城人的命!”
“那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是我?”
“因为,你欠了我的!这是你欠的,当然要你来还!”
杨锦弦想掰开他的手,反被东方凛顺势推倒在床上。一上一下,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景象,如今,却完全不同了!
“真的,非要,这样么?”
“难不成把你弄来,就是为了秉烛夜谈?”
杨锦弦抗拒地推开了他,东方凛毫不费力地又将她拉了回来,“你想好了么?你不值全城人的命,可是,你的态度足以决定他们的命运。”
说完,东方凛就放手坐起来了。
杨锦弦跟着坐起来。
“把这身衣服脱了。”
她迟疑着。
“脱!”
********
东方凛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杨锦弦疲惫至极地睡过去,再醒来,身边的东方凛已经走了。
嬷嬷站在床前,“请贵妃盥洗身子。”
她想抓件衣服穿上,都找不到,只能随意拿了床单裹上,脚踩下地,整个人就摔了下去。
原来这么疼。
嬷嬷可怜地看了她一眼,叫来了另外两个宫女帮忙,扶着杨锦弦出去。
热水,让疲倦至极的身体再次苏醒,那种疼,钻心刺骨,仿佛撕裂一般。
他一次又一次贯穿她的时候,残忍地笑着,“东方诀是没碰你么,孩子是哪儿里来的?”充满嘲笑。
杨锦弦羞愤欲绝,却有苦难言,那话,就算说出来他也不会信的……
这五年来,东方诀,根本没碰过她分毫。
一丝一毫都没有。
如今……
痛么?
痛啊。
很痛,很痛,很痛!
可是怎么能比得上心里的痛?
阿凛,你恨我吧,你想杀了我吧,你是不是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以泄愤呢?
可是你却为什么不直接一刀杀了我呢?
尽管疲惫,尽管倦极了,她还是毫无睡意。
夜,十分漫长。
黎明,苦等不到。
什么时候,才能天亮?
可是,就算天亮了又能怎么样?
天亮了之后,什么也改变不了吧?
天亮,天亮之后……
杨锦弦骤然坐了起来。东方凛他不会已经下令屠城了吧!
她挣扎着下床,却狼狈地摔在了地上,想爬却爬不起来,只能大声喊叫,“来人,快来人……”
被命令候在门外的嬷嬷急急忙忙推门进来,看她摔在地上连忙要去扶。
“我要出去!”
“可是,贵妃你现在……”
“我……我没关系的。快,帮我!帮我换衣服,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贵妃娘娘,你现在是要去哪里啊,你明明……”
“帮我!”
嬷嬷却拗不过她,只能帮她换了衣服,叫了软轿,却出不了王府的门。
“王爷有吩咐,天没亮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王府!”守门的侍卫如是道,口气很不怎么样。
杨锦弦掀开轿帘,“王爷在不在府里?”
那侍卫看了她一眼,这才放软了态度,“王爷一个时辰前已出府去了。”
“那霁云……南霁云或者左雷、左风他们谁在?”
“南统领和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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