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的正确姿势-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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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太好,没花费多长时间就在人群里找到了。
可是对方跟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很般配,那时候雷湑忽然迈不开一步,脑子里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我需要白家的合作。”江余转着方向盘,眯起眼睛看着前方路况,“其他的不会有。”
雷湑的不安他感觉的到,原因很多,最大的一点可能是对这座城市的陌生和排斥,目光所在只有他一个人。
看的太重了,有时候会带给他一种窒息感。
但是这次他挺。贱。的,莫名其妙的,竟然觉得习惯了。
江余提前走了,夏母找机会给他打电话问情况,有意提到周阿姨的态度,以及白茴的反应,这事有戏。
“妈,这事你别太心急,我知道怎么做。”
夏母在电话那头一愣,你知道?那你还放着那么好一机会不要。
“行吧,那妈把白茴的手机号发给你,有事没事都可以约出来。”夏母好奇的问,“攸儿,你以前不是挺喜欢她的吗?又吵又闹的,送这个送那个,情书都好厚一摞,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送给她。”
“你也说是以前。”江余扫了眼身旁的男人。
回去的路上,两人去附近的菜市场买菜,江余慢悠悠跟在后面,看着雷湑认真挑菜,站在摊位前,挺。拔如松的身材加上一丝不苟的表情,和那群懒散嚷嚷着的人们相比,显得鹤立鸡群。
“小伙子,这鱼都很新鲜,你不看看?”
雷湑的视线在一群游来游去的鲫鱼里头穿。梭。
过了一会,卖鱼的大妈见雷湑还在盯着鱼群看,忍不住心想,找什么呢?难不成还能给找出美人鱼不成?
雷湑眉锋深拢,拿兜子兜出一条。
鱼肚子划开,里面翻出一块肥大的鱼籽,雷湑松了口气,大妈咦了一声,这季节,有鱼籽的还真不多。
“小伙子喜欢吃鱼籽啊?”大妈笑容满面。
“媳妇,喜欢。”雷湑说。
不但长的俊,还是个疼媳妇的,大妈笑着把鱼收拾了装袋子里递给他,“慢走啊!”
受不了鱼腥味,在外头等的江余看到雷湑,就拉着他往出口方向走,语气很差,“下次买菜你自己来,别捎上我。”气味太呛人了。
雷湑抿着的唇微微弯了一下,这句话他听了很多次,但是对方回回都没有丢下他。
鱼籽全给江余吃了,他把鱼背吃出一条沟,剩下的进了雷湑的肚子。
难得都有空,两人在家看碟子,雷湑窝沙发里,江余窝他身上,看着看着就成了自导自演……
江余的欲。望有多大取决于他的心情,还有鸟儿够不够威。猛,能带他飞多高多远,这两点雷湑都占到了。
那次的见面后没过多久,江余接到白茴的电话,开车把她送回家,周阿姨把江余留下来吃饭。
白老头对江余处处都是审视,言语间的试探和考察不断,那样子不像是挑女婿,更像是给他自己挑接班人。
第一次只是一顿饭就走了,第二次饭后有坐下来和白老头聊了一会,再之后就来往越来越频繁,从一开始的单纯喝茶聊天,到偶尔问起工作上的事,渐渐的,话题就放开了。
夏父夏母很高兴,都觉得儿子给他们长脸了。
有了盼头,因为商蓉依和夏怀砚带来的阴霾也跟着淡了一点。
雷湑从来没问过江余有关白家的事,他只是安分上班存钱,然后上交,在江余该回来的时候出现在小区门口接他。
这天,江余和白老头在书房谈起近期的一些项目,他的嘴里蹦出一个名字,是海外一家公司,跟雨后竹笋一样窜出头,在商界占据一席之位,比黑马还要出其不意。
“我也听过,据说那家公司的幕后老板是华人,不过好像从来没有出面任何……”
白家老头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他突然投过去惊讶和不确定的目光,江余笑而不语。
“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白老头欣赏之余,感慨了一番。
江余喝了口茶,说起来那家公司的启动资金还是夏怀砚给的,不枉费他私下找人搜集的照片。
话题一旦挑开,那点底细翻出来,后面的事就容易多了,江余直接抛出太诱。人的筹码,白老头只迟疑了几天就答应了。
“你真愿意拿出二十的股份?”
“当然。”江余慵懒的笑了笑,将合同递过去。
没有人知道江余的秘密,他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完成任务就会离开,公司盈。利再大,也和他没有关系。
这场交易里,大家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白家从里面得到利。益,江余借白家完成目的。
而多次接触,周阿姨对江余是越来越满意,鼓动白老头,白老头问过两次,都被江余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后来周阿姨又去找白茴,“茴儿,你对夏攸有那意思吗?”
白茴放下书,半响红着脸点了点头。
“妈看夏攸那孩子是真本事大了,你爸也说有出息。”周阿姨拍拍白茴的手背,“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你自己琢磨琢磨。”
白茴轻。咬下唇,嗯了一声。
对于白茴的暗示,江余没有回应,他只是对白老头说白家会有比他更合适的女婿。
白老头虽然可惜,却也没有强人所难,夏家可不止一个夏怀砚,面前这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也不知道夏老头是哪来的福气。
年前,白家连同几家公司前后毁约,HM公司项目不得不终止,又遭遇内部瓦解,千疮百孔,短时间里腹背受敌。
元修齐忙的焦头烂额,也没了心思去跟贺达较劲,他权衡再三,做出了一个在江余意料中的正确决定。
过了半个月,海。外一家公司的负责人过来收购HM公司,出面的是个年轻老外,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让人怀疑他的国。家。
不亚于翻天覆地,元修齐从老板成了给人打工的,好在公司没有解散,这是唯一值得他欣慰的事。
江余的主线任务一完成,但是他高兴不起来,因为任务二依旧一无所知,系统那头半点动静都没有。
元修齐事业不顺,感情也不顺,贺达那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想的不多,就是介意元修齐对他的戒备和嫌弃。
“我一无所有了。”元修齐在打了四次后终于打通了,那头特别吵,像是在酒。吧。
“恭喜。”贺达哼笑。
元修齐翻出夏怀砚的号码拨过去,那头显示已关机,他烦躁的躺在床上,还真有种可怜感。
在床。上躺。了不到十秒,元修齐蹦起来,直奔酒。吧抓人。
快过年了,江余和雷湑从超市买了东西回去,一辆车子朝他们开过来,如其说是方向盘打偏,不如说是刻意针对他们。
雷湑的面色骤然一变,大手紧抓江余的肩膀要把他扔到马路对面。
就在那一霎那间,江余用力推开雷湑,他被撞飞出去,在身体的剧痛到达前,眼睛就痛的仿佛被无数碎片穿。透,视线一片血淋淋的。
身子砸到地面,江余头部快要四分五裂,迷迷糊糊的,他仿佛听见了雷湑的嘶吼声,之后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第84章 卷七
四年后
A市依旧繁华不减,喧嚣不止
对于那些忙于奔波苦于生活的人们来说四年不过匆匆,除了卡里的钱涨了又少,少了又涨,身边的伴来了走了,其他的几乎没什么变化。
而相对部分站在金字塔尖端的来说,这四年里发生了几件事,让他们私底下颇为感慨,像是安排好的一场戏。
先是夏家幼子,百源总经理夏攸不幸被撞,变成植物人,第二年的春天,长子夏怀砚和商家千金商蓉依闹到法庭,最后以解除婚约收场。
连遭打击,夏家支离破碎,夏石巯心脏病发,一病不起。
各大媒体言论不断,在百源公司面临多重危机,所有人都等着在商界待了多年的百源倒闭之时,那个几乎被人遗忘的夏家二小姐夏知绮回国,以惊人的实力扭转局面。
三年前,势力遍布·黑…白·两·道,下有无数产业的十七堂换了接·班人,据说是季老收的义子,处事低调粗暴,在较短的时间将动荡的十七堂稳定下来。
但是谁也没有见过究竟是什么人。
同一年秋,白家独女白茴因一件发生在四年前的肇·事·事·故被一名网友揭发,很快就跟放电影一样,视频和相关证据出现在网上,无数唾骂指责蜂拥而来。
白家顶·着流言蜚语将白茴送出国,就在这件事后不到两个月,白茴在异乡被人挖去双眼,手段极其残忍。
白老头遭受大悲,公司又无端惹上官·司,整个白家都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多事的四年,商界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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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枫林区,公寓落地窗前,赤·着上·半·身的元修齐翘着腿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四年了……
那个傻瓜难不成是从世上蒸发了?
快而有力的脚步声从门口靠近,穿着白背心花裤衩的壮硕男人进来,将脖子上的湿毛巾丢椅子上,“哟,又在想哪个旧情人了啊?”
酸溜溜的语气落入耳中,元修齐的唇角带出愉悦的弧度,胸口和背部多处深色痕·迹,咬·的掐·的,还有类似抽·打出来的鞭·痕,紧·身黑色内·裤包着伤痕累累的屁·股,似乎还不满足的想再来上几·轮。
“我他妈怎么跟你这么个又·色·又变·态的老男人好了四年?”贺达咂咂嘴,一脸匪夷所思,他扑过去拽元修齐的内·裤,“快让我看看松了没?”
老男人三个字掉在头顶,还又·色·又变·态,元修齐差点砸了酒杯,他怒骂,“shit,松没松你不知道?”
贺达·舔·了一下元修齐的嘴唇,狠狠掐·住他的屁·股,笑的暧昧猥琐,“你那张嘴要比你这张嘴香多了。”
元修齐被掐的一个激灵,将还没咽下去的红酒灌入贺达口中,在醇香里纠·缠了一会,两人靠在一起沉默了下来。
似乎默契的想到了同一件事,同一个人上面。
“夏攸在X国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贺达起身去举起哑铃,摆了个超风·骚的姿势在那秀来秀去。
元修齐冷笑,被人卖了还想着替别人数钱,一点也不输给那个傻瓜。
他眯起眼睛,隔着那层透亮的玻璃望向如洗的天空,夏攸,等你回来,我这里有一比旧账要好好跟你算算。
X国,XXX医院
七楼一间病房,窗台上的那盆长春藤翠绿鲜活,垂落的叶子随着微风轻轻窑摆,斜斜透进来的阳台洒了一地,也落满了病床上面容安详的男人一身。
病房里的一桌一椅整洁的有点死气沉沉。
双鬓银白的妇人端着一盆水进来,她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叹了口气,拧干湿毛巾擦拭男人的手,“攸儿,都四年了,你怎么还不醒来?”
你爸情况又差了,你要是再不醒,妈就真熬不下去了,夏母擦擦通红的眼角,认真的将儿子的十根手指全都捏了一遍,又去按·摩他的肖腿激肉。
“你大哥这些年忙于应酬,前几天查出胃癌早期,知绮身体一直不好,病倒的次数越来越多,这个家就全指望你了,攸儿,妈当初不该让你和白茴见面,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些事……”
江余处于一个诡异的状态,他进不去原主的身体,也听不见外面的声音,这几年一直在跟000待在封闭的空间。
那场事故伤的虽然是原主的身体,他的灵魂也感觉到了痛,尤其是眼睛,他经常下意识去碰。
清脆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响起,“叮,江先生,你该回去了。”
“任务二到底是什么?”江余问。
“叮,这是我能为江先生争取的最大权利,也是唯一一次,时候到了,你就会清楚任务二是什么,到那时,你会明白,早知道不如永远不知道。”000说出了有史以来最长也最文艺的一句。
然而江余没有听到系统给出的那个答案,灵魂仿佛被什么力量硬拉扯住,拖进某个地方。
病床上的男人的眼睫颤了一下。
“攸儿?”夏母睁大眼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轻唤。
男人垂搭的两扇睫毛颤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他平坦的眉心出现一道皱·痕,合在一起的眼皮掀开。
“医生,医生!”夏母激动的跑出去。
江余转动着干涩的眼球,凹陷下去的脸上出现迷茫之色,随着脑中缠在一起的片段,渐渐明朗起来。
他推开雷湑,身子被车撞飞出去,眼睛好像被什么利器刺·穿了,唯一感觉到的就是痛。
想到这里,江余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自己的眼睛,手心下的触·感都是真实的,他眯了眯两只眼睛的眼皮,左边的眼睛好像有点不对劲。
江余试着捂·住右眼,只用左眼去看,脸色慢慢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