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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自虐的正确姿势-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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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卷三
  
  晚上八点多,湿滑的路面上一辆黑色车子在大雪中迅疾往前,速度太快了,让路人和过往的车辆都为那辆车子捏了把汗。
  车里的男人成熟稳重,目光平静的注视着前方,然而食指却在不停敲击着方向盘,暴露出他冷静外表下的焦躁不安。
  男人快速转动方向盘,唇角抿起的弧度更加深了。
  几辆车子突然从对面的路口前后横过来,瞬间封死了前后出口。
  杨刚带着七八个人从车里下来,站在风雪里低头喊,“请释哥回去!”
  驾驶座上的张释目光蓦地锐利,他打开车门,拿着枪扣动扳机对着杨刚的肩膀,在场的人谁也没反应过来。
  射。出去的子弹如同利刃将飘落的雪花一分为二,砰一声响后是一道没有起伏的声音,“让开。”
  淡淡的血腥味裹着冷冽的空气扑进呼吸里,所有人都感到头皮发麻,也不知道是冷风吹的,还是什么原因,他们打了个寒颤,脚步控制不住的开始后退。
  这个男人疯了。
  杨刚捂住从伤口涌出来的血泡,脸上的表情有些懵,他忍不住荒唐的想,当年他一直以为释哥被送进精神病院是张为堃的阴谋。
  会不会释哥的精神方面真的出现了问题……
  想到这里,杨刚觉得浑身寒冷,肩膀上的痛让他呼吸都有点不顺。
  “释哥,他会成为你的弱点。”
  “别给我杀你的机会。”
  张释从口中甩出一句,他收回枪关上车门,就算是弱点又如何?没有人知道那个人对他的重要。
  如果失去了,那他就再也爬不起来。
  巨大的压力和诡异的气氛下,几个人把车子往两边开,眼睁睁看着那辆车像个幽灵一样消失在视野中。
  一人上前询问,“刚子哥,现在怎么办?”
  杨刚咬牙,犹豫了一下让他们偷偷跟在后面,必要时候再出手,千万别惹到那个男人。
  小屋里的光线昏暗,江余被绑。住手脚躺在潮湿的地上,舌头扫过干裂的唇,他大意了,算漏了杨刚对他的成见,也估错了自己的实力,不然也不会让对方有机可趁。
  秦砚这个人的性情已经扭曲,走投无路的人是没有顾忌的,他该庆幸自己只是些皮外伤。
  身体忽然被一股大力推到墙角,江余弓着背粗喘一口气,他压下喉咙泛起的腥味,慢慢撩开眼皮,面无表情的看着陷入一种诡异状态的男人。
  “长的一般,还是个精神病,他看上你什么了?”
  江余被秦砚揪住衣领提起来,几个拳头落在他的颧骨,下颚,火辣辣的痛感让他吸了口气。
  “听说你叫江余是吧,还和他一起住进了老宅。”秦砚怒极反笑,“你有什么资格可以得到他?啊?”
  江余吐掉嘴里的血水,冷冷的看着秦砚,看一场笑话一样,嘴里半个字都没有给他。
  没有得到答案,秦砚大力捏紧江余的下颚,“说啊!”
  胸腔发出震动,江余终于赏脸说了,他低低的笑出声,“我一直好奇你为什么会背叛张释,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是可悲。”
  可悲那两个字眼就像是把锋利的刀子,在秦砚心里挖出一个大窟窿,他痛的不停呼吸,哈哈大笑着把江余大力扔到远处。
  “你懂什么?”
  没有人能懂,秦砚靠着墙蹲在地上,张大嘴巴无声的嘶吼,十指深深插。进发丝里扣紧,他发现比起看到那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结婚生子,他更接受不了那个男人选择的是同性。
  既然可以接受同性,为什么就不能接受他?
  秦砚又苦涩的笑了,不对,是他从来就没有把自己的心意告诉那个男人,是他的错。
  如果他一开始就说了,会不会是不一样的结局?应该会的吧,他们一起长大,分享过很多时光。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三年前的选择阿堃没有逼迫他,是他自愿的,那个男人肯定恨透了他的背叛。
  难受的咳嗽了几声,江余眯眼看着秦砚一个人又哭又笑的自言自语,然后突然就开始扇自己的脸。
  就在江余双手挣扎的时候,秦砚抬头冲他露出一排带着血丝的牙齿,“别想多了,阿释是不可能来救你的。”
  他希望那个人不来,不可能会来的,他印象里的阿释不会为了任何事任何人打破自己的原则。
  仿佛知道秦砚心中所想,江余勾唇恶劣的笑,“他一定会来。”
  得到的是秦砚的怒火。
  江余笑够了就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他知道张释会来,没想过第二个可能。
  虽然他知道自己用不了多久肯定会离开这个世界,但是他心里断定绝不是这一次,以这种方式。
  秦砚忽然睁大双眼,扑过去撕开江余的领口攥紧那个祖母绿的戒指,手指轻微颤抖,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失魂落魄的喃喃,“他连这个都送给你了……”
  “阿释,这个好漂亮,能不能送给我?”
  “不行,这是属于我妻子的。”
  “别开玩笑了阿释,你才多大,哪来的妻子?”
  “以后会有的。”
  那些过往的画面在脑海里犹如烟花一样噼里啪啦炸开,一点都不美,秦砚的五脏六腑被妒恨塞满。
  江余面色阴暗的看着张释亲手戴在他脖子上的挂坠被秦砚扯走,绑。着的手腕摩。擦出灼烧的痛感,他一言不发的垂下眼睛算计着什么。
  秦砚把戒指戴上脖子,神情有几分得偿所愿的意味。
  他终究还是得到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余的脸色比之前越发苍白了,透着青色,他的呼吸开始有虚弱的迹象,秦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望着门口发呆。
  “看吧,我就说他不会来的。”
  秦砚脸上得意的笑容还没扩散就僵硬了,似是连老天都在跟他做对,他刚说完小屋外就传来车子引擎声。
  下一刻秦砚和江余都同时看过去。
  前者是不敢置信的站起来,甚至有些紧张,后者轻吐一口气,被刻意忽略的饥饿、麻痹、疼痛,寒冷全涌了上来。
  皮鞋踩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发出富有节奏的咔哒咔哒声,踏入的男人挺拔笔直的身影出现。
  他穿着平整的黑大衣,微抬下巴,还是一副从容不迫胸有成竹的姿态,仿佛什么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但是眼睛里的紧张骗不了和他一起长大的兄弟。
  小屋的门合上,隔开了外面的风雪。
  “阿释,你来了啊。”秦砚贪婪又愉悦的凝视着眼前的男人,脸上的表情突然变的狰狞,“你为什么要来?”
  张释没有看秦砚一眼,从一进来目光就在角落里的人身上。
  “我没事。”江余扯扯破裂的嘴角。
  张释眼睛看到的却根本不是那回事,男人脸上多处青紫,嘴巴上有块血污,胸前的衣服上有很多脚印,手脚被绳子困住,都勒出了一圈深深的血痕。
  只是离开两天,他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碰的人如今以这副摸样出现在面前,张释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心疼。
  察觉到张释气息突然变了,担心他发疯,江余思索着想办法转移话题。
  秦砚也发现了,握着枪的手紧了些,他以前见过对方失去理智的场面,比疯子还可怕。
  视线左右移走,江余看见张释的大衣和头发上有点白,他笑着挑了挑眉毛,“外面下雪了?”
  “嗯。”张释点头。
  江余无意识的撇嘴,“难怪这么冷。”
  被这样肆无忌惮的无视,让秦砚觉得耻辱,他把枪口抵在江余太阳穴位置,当着张释的面拉开枪的保险栓。
  “把你身上的枪扔到地上。”
  张释并没有一刻迟疑,手放进口袋将枪拿出来丢过去。
  本来另做指望的江余看到张释一点犹豫都没有就抛掉枪,完全超出意料之外,他的额角狠狠抽了一下。
  看了眼地上的枪,秦砚脸上呈现的并不是满意和轻松,反而是清晰的怒意。
  这个变化江余敏锐的捕捉到了,张释却没有。
  张释的余光在四周扫动,一抹绿色闪过,他的视线停在秦砚胸口,他的眼皮底下猛地覆上一层阴霾。
  “以前我就想要,你不给我。”秦砚也不遮掩,他摸摸那块祖母绿,笑着说,“没办法,那我只好自己动手了,怎么样,不错吧?”
  江余见张释看向自己,便朝他露出调侃的表情,“那玩意儿还挺值钱,我可没说不要,他硬扯的,我脖子现在还疼呢。”
  确定不是对方不要,张释难看的脸色稍微有了缓和。
  砰的声响在江余和张释猝不及防之下发生。
  江余低头看着自己左腿从里往外鼓起的血花,因为太过突然,他只感觉一阵发麻。
  目睹那些血包住那人的腿,张释胸口一堵,袖子里的手臂肌肉紧绷。
  就在张释右手微动的时候,靠着墙喘气的江余几不可察的对他摇头,再等等,还不到时候。
  “阿释,其实你不来,我会放了他,可是你竟然来了。”秦砚说着就大声怒吼,“你为了他竟然愿意冒着危险过来!”
  他摇摇头,叹息着说,“你太让我失望了。”话声刚落,他的脚在江余腿上狠狠碾压。
  江余腿部一颤,他因为剧烈疼痛缩了一下身子,泛白的嘴唇微微抖动,沉闷的声音从咬紧的牙关渗出。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就让小屋的温度比外面冰天雪地更加寒冷。
  张释的眼底一片血红,呼吸粗重,面部线条绷出可怕的痕迹,蜷着的手指瞬间收拢,喉间颤动的声音被某种情绪克制着,快要爆发的边缘。
  “你只要放过他,我可以让你走。”
  “走?去哪儿?”秦砚讽刺的笑,“你都把阿堃送进精神病院了,下一个不就是我吗?让我想想,你应该会先打断我的两条腿吧。”
  他很清楚,比起阿堃,这个男人更接受不了他的背叛。
  因为信任,所以带来的痛苦更深,不能原谅。
  “我保证。”张释斩钉截铁的给出承诺。
  江余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他眼角抽筋,看着局面再次恶化,罪魁祸首还丝毫不知。
  他闭了闭眼,等待秦砚接下来的报复。
  秦砚一愣,仿佛是不认识对面的男人,他的心里生出悲凉,渐渐出现在眼底,弥漫开一层雾气。
  “阿释,我第一次从你嘴里听到妥协。”
  张释不知道他的容忍只会是在激怒秦砚,越在乎越生气,就越不能接受。
  “真是大度,你连背叛都可以原谅……”秦砚微微笑了,枪口再次对着江余,食指慢慢扣住扳机,“阿释,我们还能不能回到过去?”
  江余以为张释会想办法拖延,顺着秦砚,谁知道他抿紧唇沉默不语,冷漠的过于无情。
  秦砚失笑着摇头,“你连骗我都不愿意。”
  他又想起了什么,目光有些迷惘,似乎陷入了回忆中。
  一霎那间,江余泛着血丝的眼睛和张释猛然对上,他的脖子以一种极其细微的弧度缓缓往后。
  秦砚并没有察觉,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张释,脸上浮现出温柔的表情,“阿释,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喜欢……”
  后面那个你还没说下去,他的额头就出现一个血洞,瞪大的眼睛里流露出的全是不甘。
  人都是会变的,他算准了张释口袋里的枪,却算不到张释袖子里藏着的那把,忘了张释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或许是不想承认。
  说来说去还是张释害怕失去,格外小心谨慎,变的不像自己。
  张释走过去在江余面前蹲下来,伸手去解开捆绑的绳子,指尖沾到的那些湿。腻让他眉头深锁。
  “那点血回去多吃点猪肝就补回来了。”江余靠在他胸口故作轻松的开玩笑,“我这条腿不会瘸吧?”
  “不会。”张释小心避开他受伤的左腿。
  没有提杨刚的事,江余拍拍张释的肩膀,“走吧,有点困。”
  张释把江余抱起来,漠然的瞥了眼倒在血泊中的秦砚,让江余有些不寒而栗的是他一脸平静的补了一枪,过去扯下对方脖子上的戒指。
  永远别贪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第32章 卷三
  
  江余在那天晚上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杨刚,他也没从别人嘴里听到那个名字,消失的干干净净,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张释身上只有一块逆鳞,偏偏杨刚还试图把那块鳞片硬扯掉,结果不但没成功,还把鳞片的主人伤的一身血。
  而张释也没有特意跟江余提过他是怎么处置杨刚的,只是无论去什么地方出差都会把江余带在身边。
  久而久之,外界的传言是越来越多,当事人的沉默无疑就是变相的承认,这让那些担心张贺两家结盟的家族松了口气。
  贺家为这事闹过几次,贺心兰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男人,就找机会去公司找张释,每次都是风情万种的进去,面目可憎的离开。
  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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