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之春秋苦旅-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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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一个小伙计小跑了前，对掌柜说道：“厨房的菜准备好了。”
“那端来啊？”掌柜说着，赶紧朝着孔子、子路、闵子骞拱了拱手，说道：“坐下来吧？喝一坛！”
孔子点了点头，赶紧应道：“喝一坛！”
心想：这才是江湖！唉！我孔丘枉活了五十多岁，我？我真的是个书呆子我？
当理想遇见现实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现实！
当都宰的时候，他只是活在自己营造的小世界里。他是个官，他说话没有人敢不听。再则！他说的话和所办的事，都是公正地，所以！得到了大家的拥护。
可离开了都，离开了你营造的小世界，到一个更大地世界来了，你的小世界是那么孤立！跟这个社会的人一样，人太多，你只是千千万万人的一个。
“喝一坛！我请客！”闵子骞应道。
“喝一坛！我请客！”子路也应道。
“呵呵呵！”掌柜笑道：“我请客！我是主！你们是客！我请客！”
一个机灵的小伙计前，把子路先前掀翻的桌子扶了起来，把长条凳子摆好，招呼着大家坐下。又有两个小伙计前，打扫战场。
掌柜、孔子、子路、闵子骞四人坐，厨房那边的小伙计把菜端了过来。
菜齐后，又端来了三坛酒。另外！按照掌柜的吩咐，端来四个大半碗“宋清”。
宋清，也是宋国的酿酒师酿造的高度白酒。
由于白酒是违禁物品，所以！不能公开端来一坛，只能从后台一碗一碗地取，不能暴‘露’清酒的数量，以免引起官方的注意。
“喝！”掌柜端起宋清，邀请道。然后！喝了一大口。
子路端起来后，直接干了。然后！也不等掌柜邀请，抓起一块水煮‘肉’，大吃起来。
在鲁国当官的时候，他已经尝过鲁国的鲁清，知道鲁清的厉害。可今天这不是？心里憋屈，需要喝这种高度酒来‘激’发自己。
孔子把酒碗端起来后，抿了一小口。在鲁国当官这些年，他经常喝这种高度白。当先生那些年，学生也经常带这种高度白酒来孝敬他。所以！他是知道怎么喝的。
闵子骞端起鲁清，先看了看，再轻轻地抿了一口。他听说过这种清酒，只是！还没有尝过。清酒的烈，他听说过，所以！也不敢尝，也没有机会尝。
试想！方忠是季府的‘女’婿，还是季平子生前疼爱的人，都没有品尝过鲁清。何况！闵子骞了。闵子骞的家境已经败落，不是贵族了。所以！无缘品尝到清酒。
一楼大厅那些围观的人，见事情这么结束了，一个个都觉得不尽兴，遗憾地回去了。需要吃饭的，继续留下来吃饭。
经过这么一折腾，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那个‘奸’诈的小伙计见掌柜与孔子他们坐到一起喝酒了，有些不敢相信。偷看了好一会儿，坐到一边去想：怎么回事呢？他们怎么又成为朋友了呢？难道？这是江湖？
“喝！”掌柜见子路把宋清给喝干了，好像在跟他拼酒，又把碗端了起来，一饮而尽！
“再来！”把碗往桌面一顿，掌柜又冲着小伙计喊道。
服‘侍’的小伙计迟疑地问道：“还？还喝宋清？”
“怎么那么多废话？宋清！直到把他喝趴了为止！”
“是是是！”小伙计无奈，只得把两人的酒碗拿到后面去。
子路看着掌柜那个杀伐果断地样子，说道：“你狠！我子路服你！”
“呵呵呵！”掌柜看着子路说道：“服好！”
“我喝不了一碗！”
“喝不了我代你喝！”
“好！”
小伙计很快端来满满两碗宋清，放到两人面前。然后！站在掌柜的身后，朝着四人看着。
这满满一碗宋清，用现代的斤两来讲，至少有一斤半。加刚才半碗，差不多两斤多。两斤多高度白，没有一定体质的人，是根本喝不下去的。
刚才那半斤多，子路已经够呛了。可子路是个不服输的人，吃了一大块‘肉’下去后，感觉好像没事。顿时！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其实！他并不知道！空腹喝酒最容易醉，此时的他，体内的酒‘精’已经在起作用了，让他误以为没事。
“吃！喝！随便！”掌柜招呼一声，让孔子和闵子骞两人随便。他的意思是：等我把子路给搞定，再来陪你们玩。
“喝！慢慢喝！”掌柜端起酒碗，先喝了一口，把碗里的宋清喝低了下去。
这一小口，最起码有一两多。然后！开始吃菜。一样！他先吃水煮‘肉’。吃了一大块水煮‘肉’后，才开始吃蔬菜以及谷物。垫饱了肚子，再跟子路喝。
子路知道清酒的厉害，虽然是不再那么拼命傻喝了，可在不服输的‘精’神指导下，他一样把碗里的宋清喝低了下去。眼睛瞧了瞧对方碗的酒，觉得差不多，才放心。不然！他还要喝，直到一样为止。
“你们这是从何而来？又是往何而去啊？”掌柜问道。
孔子听了，不知如何回答。说自己是从鲁国来的，不知往哪里去，怎么说得出口呢？
子路喝了半斤多高度白，反应很慢。不过！以他的脑子，自然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们是从鲁国，往我家去！”闵子骞答应道。
“你是宋国人？”
“我的祖籍是鲁国人，现在移居宋国。”
“你先生呢？”
“我先生他是鲁国人，祖籍宋国！”
“你们两什么意思呢？一个是鲁国人，移居宋国。一个是宋国人，却移居去了鲁国！这个！有意思！”
“这个！怎么说呢？”闵子骞认真地说道：“祖辈们可能认为在哪里生活得更好，然后选择在哪里生活吧？人！不可能祖祖辈辈都定居在某个地方的，是不是？特别是在这个‘乱’世，是不是？”
掌柜一边与闵子骞说着话，一边喝着酒。子路见掌柜喝，他也喝，一定要保持一样。结果！不知不觉间，趴在桌面，睡了。
见把子路放倒了，掌柜不由地笑了。见子路的碗还有半碗酒，端了过来，一饮而尽。
第731章 孔子被掌柜教育了
“喝趴下了！好！”掌柜把酒喝完，酒碗往桌面一顿，说道。。。品書網“你！喝不喝！喝！我一样奉陪！把你喝趴下！”
闵子骞朝着掌柜看着，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胜酒力，我认输！”
“好！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不错！知道自己不行敢于承认，不错！不错！不像他！硬撑着！”掌柜说着，用手指着子路。
然后！看向孔子，眼睛瞪着，一副醉汉地样子。
其实！他并没有醉，只是装成这样，看孔子怎么看他。如果孔子趁机收拾他，那么！他把你看扁了。
“到你了！喝不喝？要喝！我奉陪！你喝多少我喝多少！奉陪到底，愿赌服输！”
孔子朝着掌柜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我喝不过你！你已经喝得很多了，我要是认醉的话，我能把你喝醉死！但是！那不是我孔丘的为人！
掌柜先生！我们慢慢喝！一边说话，好么？我孔丘想请教先生！我孔丘教书三十多年，很少在世面走动，我感觉我已经与这个世界脱节了！
我？孔丘只知教书育人，却不知教学生如何适应这个世界。真的！我只知道以我的想法来教导学生如何处世、治世。结果！才在鲁国做官几年，落得如此结局！孔丘愿闻其详！愿听掌柜指点‘迷’津！”
“既然孔丘如此诚恳！那我来说两句吧！”
掌柜端起酒碗，示意孔子喝。然后！也不管孔子喝不喝，一个人抿了一小口。这回！他没有再大口大口地傻喝，而是小口抿，一副喝清酒的样子。
“你不会说我什么吧？孔丘！你能容忍我叫你孔丘么？你能容忍我在你面前托大么？”
孔子看着掌柜，没有说话。他的心里，虽然不高兴，可他已经没有生气的勇气了。
托大有什么用呢？除了自己的学生外，你已经没有人看得起你了！你已经不是鲁国的司寇了。你是一个很失败的人，你的那一套主张，除了你的学生外，没有多少人信奉……
“我只想说！孔丘！不要以为你的年龄我大，你如何如何！我年轻我不能说你几句！年长并不等于见识多！这个你懂的！是不是？所以！我说了你要听之，接受不接受，那是你的事，我管不了，我也不能强迫你接受！是不是？
你也不要以为你是先生，你教了多少多少学生。而且！学生还很有名气。学生有了名气，好像都是你先生的功劳！是你的本事！错！
我告诉你！为什么错？错在哪里？
你教了学生什么？不是一些实用的东东？是不是？如说算术！以及其他！哦！还有周朝的礼制！还有什么？还有装的那些东东，腰挂个佩剑，一副人模人样地。还有什么？
我想告诉你的！算术！只是生存的一项技能而已！没有你孔丘教导，别人也一样可以教导，学生也一样可以通过其他人来学习算术。是不是？
你只是在鲁国教了学生算术，你不要以为天下没有你孔丘不行了！是不是？天下那么大，鲁国只是大周天下的一个小诸侯国。是小诸侯国，懂么？你教导的学生，只是大周天下的少数人而已！懂么？
再来说说你的周礼！你倡导周礼是不是？听说你每天都教导学生各种礼仪，是不是？见面行什么礼，见君王行什么礼？见天子、太子等人行什么礼？在什么场合下行什么礼？是不是？
我告诉你！没有你孔丘来教导，天子下面的臣子见了大周天子，一样知道怎么行礼，在不同场合行什么礼。你不信么？天下诸侯的朝堂，他们的臣子，也一样知道怎么行礼。这个！是不是：有没有你孔丘无所谓？是不是？所以！你又何必拘泥于礼呢？
还有！你教导的那一套施政方法，也很不切实际！你打着为国为民的旗号，好像是有一定地‘迷’‘惑’‘性’，可你想过没有？你的那一套施政方案要是真的实施了，它将直接影响到君王和世袭贵族的利益。
你不要以为你做了都宰很了不起？是不是？都只是一个小地方。你要求减税什么地，君王是可以接受的。因为！那个地方那么一点赋税，不影响他的生活。
而你做了鲁国的司寇后，你再要求减轻赋税，你算过账没有？一个小地方少了一些赋税甚至是不‘交’赋税，都不影响整个国家的。特别是大国，更不在乎。可要是整个国家都不‘交’赋税，会是什么后果呢？
同理！你要求减轻赋税，减那么一点点，对人民是没有多少用处的。对于人民来说，要免税或者是低税，才能改变生活状况。而对于国家来说，哪怕是减免一点点赋税，会造成很大地损失。同理！只要增加一点点赋税，国库会爆满。是不是？
而君王认为：既然这样！我可以增加赋税，然后！把增加来的赋税用于仓储，再用来救济穷人，救济需要帮助的人，这样不是更好？是不是？
君王认为：你要是赋税减轻了，人民的生活负担减轻了，只会造‘成’人民丧失劳动创造的积极‘性’。人民不创造了，赋税减少了，君王的国家怎么办？世袭贵族的奢侈生活怎么继续？是不是？
最主要的还是！没有赋税或者是减轻了赋税，对人民的益处不大，但却严重影响了君王和世袭贵族的奢侈生活。凭这一点，君王和世袭贵族是不会答应的！
他们认为！他们的承袭爵位不容易，他们的先祖打下来的江山，也不容易。他们的先祖为何要去打江山？打江山的目的不是为人民服务，而是为了自己的子孙后代幸福。
所以！你说你搞什么减税？你这不是在剥夺君王和世袭贵族的奢侈生活么？你这不是在坑他们么？不满他们过奢侈的生活么？……”
见孔子要说话，掌柜伸手阻止道：“不说这些了！说实质的！说你的堕三都吧！季氏没有杀你是你孔丘命大！你知道么？从这件事面，你有没有看出来？你的错在哪里了？你错在哪里了？”
“我错在哪里了？”孔子问道。
“你错在理想主义！”
“理想主义？”
“你把生活想像得很美好，把一切都想象得很美好，把未来也想象得很美好。然后！按照理想的想法、思路去生活。结果！理想与现实撞车了！”
“撞车了？”
“撞车了！”掌柜肯定地点点头，解释道：“是不是撞车了？你不觉得么？如说堕三都的事！你是按照理想的套路，去堕三都，削弱三桓的权力、势力。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