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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直播之春秋苦旅-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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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

  劫匪把马勒住,原地掉了一个头,见方忠与他的同伴两人摔跤扭打在地面,本来想前一刀结果方忠的。可见孔子持剑冲过来了,他不得不催马前,与之对战。

  “嗨!”

  “嗨!”

  两人都使出浑身力气,朝着对方砍去。

  “咔嚓!”

  “咣!”

  “咣当!”

  两件兵器相撞发出“咔嚓”一声响,接着!是兵器掉落的声音。

  劫匪的大刀当场掉落到了地面,发出“咣当”一声响。孔子双手握剑,手的剑断了半截。另外半截,掉落在地面。

  “啊!噗!”劫匪无法承受这巨大地撞击力,当场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南宫敬叔驾着马车前冲,直接与对方两人相撞。对方两人见马车撞过来了,赶紧把马往旁边一拔,让了开来。

  马车冲到拦路的树枝前,再也冲不过去了,卡在那里。

  南宫敬叔见状,赶紧从马车下来,往前面奔命地奔跑而去。

  “小娃!你往那里跑!把衣服脱下来!我不杀你!小娃娃!怕死鬼!小娃娃!你死定了!……”

  一个劫匪见状,骑着马追了过去。

  南宫敬叔一边拼命地跑,一边想着脱身的办法。见劫匪追过来了,他一个转身蹦到官道的方,站住了。

  “你不杀我!我脱!我脱!你答应我们的!给我们留个裤衩……”

  “你长毛了没有?”劫匪把马勒住,冷笑着问道。

  “长!没有!”

  “没有长毛你怕什么羞呢?把裤衩也脱了!裤衩应该也是绸缎的!”

  “绸缎你马啊!”突然!南宫敬叔弯腰抓了一把泥土,朝着得意的劫匪脸砸去。

  “哎哟!我的眼睛!”

  “去你马地!”南宫敬叔跃了下来,从口袋里拔出小刀,一刀刺向那个劫匪的大脚。

  “哎哟!”

  “扑通!”

  那个劫匪痛得从马背摔了下来。

  南宫敬叔趁机跃马背,抽着马儿跑了。

  “骗子!你个骗子!你骗我!哎哟!呜呜呜……”那个被刺的劫匪,这才知道:这个半大地娃并不是好惹的。

  还好!眼睛没有瞎,大腿的伤也只是皮肉伤。可他的马,却被人家骑跑了。

 


第539章 鲁人阳虎

 “我干!我干!我干!……”

  经过一番搏斗后,方忠终于爬了起来,把对方压在下面。一顿捶打后,他才想起来,把对方脸上的面纱给揭了下来!

  方忠一见,不由地大叫道:“这人我见过!他就是在渡口上晃悠的那个无赖!”

  “啊!”劫匪惊叫一声,心想:完了!不过!马上就辩白道:“我不是无赖!”

  “你不是无赖是什么?先生说你是无赖!”

  “我是劫匪!”

  “我打死你马比!”对方承认自己是劫匪,方忠一拳就砸了过去,砸在对方的脸腮上。

  “啊!……”劫匪传来一声惨叫。

  在这个同时,也传来方忠的痛叫声:“哎哟!”

  他的拳头,砸在了对方的牙齿和脸骨上面了,痛得他本能地叫了起来。

  “方忠!小心!”

  就在这时!传来孔子的惊叫声。

  又一个劫匪骑着马冲过来了,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朝着方忠砍了下去。

  “嗖!”

  这时!一支箭呼啸着过来,正好射在那个劫匪身上。

  “啊!”劫匪尖叫一声,挥舞着的长刀并没有砍向方忠,骑着马飞奔而去了。

  方忠一拳将对方打昏,捡起对方的长刀,朝着先生那边去了。

  孔子那边,一个人正对付着两个人,处境艰难。

  先前那个冲上山崖又滚下来的人,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并没有受伤,就提着兵器过来了。当时这边,他的一个同伴正与孔子搏斗,处于下风。

  双方都在地面上,就没有了战略上的悬殊,一切凭借实力说话。

  孔子的佩剑断了,剑鞘也扔了。现在的他,双手持着一把长刀,与对方搏斗着。他根本不会用刀,只得用剑法来使用长刀,把长刀当成剑,双手握剑。

  虽然他的“剑术”不怎么样,可他有着绝对的力气!他在力气上占据了上风,硬是与对方两人打成了平手。

  此时!对方的八个人,一个连人带马摔下山崖了,生死不明。可以想象,生还的可能性很小。一个被方忠给打昏了,还躺在地上。一个劫匪追着南宫敬叔去了,另外一个劫匪被南宫敬叔收拾后,赖在地面上装死。


第540章 孔子调教学生

  子落派来的人没有插手,完全装着过路人的样子。看见所有劫匪都跑了之后,这些人才走。

  劫匪们很不够意思,并没有救助自己的同伴,各自逃命去了。受伤的人,没有人管他们的死活。这些受伤的人只得先连滚带爬地远离现场,然后!找个地方躲藏起来,自行包扎伤口。

  有一个人受了重伤实在是走不动了,爬向路边的草丛,先行躲藏起来。

  孔子有些看不下去,让方忠、南宫敬叔两人给他包扎。

  方忠与南宫敬叔两人都不情愿,可在孔子的逼迫下,只得答应了。

  孔子提着刀,站在一边警戒着。

  把这个伤员包扎好后,又找来一匹受伤的马,给马的伤口也处理了一下。然后!把那个重伤员扶到马背,让他回去。

  “谢谢你!谢谢!我记住你了!鲁人阳虎!他日有缘,定当重谢!呜呜呜……”

  “去吧!去吧!”孔子轻轻地拍了一下马屁股,将马儿赶走。

  所有人都走后,孔子三人才过来收拾官道的拦路树枝,把道路打通。

  也了怪了,经过这么长时间了,官道除了那十几个骑行人外,没有其他人经过。

  孔子并不知道,劫匪在两头的路口都写了标注:前方有劫匪,请绕道而行。

  还好!马车没有坏,马也没有受伤。一切准备绪,可孔子并没有走的意思,站在马车边,朝着洛邑方向看着。

  现在的他,还在等着亲家方基石。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亲家方基石到现在还没有过来。他更没有想到!此刻的亲家,正在战场厮杀。

  此时!洛邑的南门外,正在演一场生死角逐赛。

  周敬王与王子姬朝,正在进行着一场决定皇权的生死大战。胜!能成为真正地大周天子。败!要么死要么逃。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在战场,将士们也是一样,不是你死是我活。在这种大混战,一切都靠实力和运气说话。实力强悍,生还的可能性大。当然!也不是绝对的。在这种大混战的情况下,也要有一定地运气,运气不好,你的实力再强悍,非死即伤。

  孔子左手拿着已经变形的剑鞘,右手拿着断了半截的残剑,看着远方发呆。

  那断了的剑尖,已经找回,孔子用一块麻布包裹着已经放在马车了。

  佩剑,是士级身份的人身份的象征,在某些正式场合,是可以佩剑的。

  他的收入并不高,没有钱铸造一把等好剑,只能在街买了这么一把表面还能看得过去的剑。剑鞘很漂亮,可剑的质量却很有限。

  孔父生前有一把不错地宝剑,很锋利。可在他很小的时候,被兄长孟皮骗回去了。不!是兄长孟皮被人骗了,才把剑骗走的。

  以前!孔父的佩剑一直放在他家这边的,由孔母保管。孔父的意思很明显,希望把这把剑传给孔子,由孔子来承袭家族的爵位。

  只有承袭了的爵位,才能享受到相应地待遇。如说:鲁国发放的俸禄和祖业财产。

  孔父的佩剑被兄长孟皮骗走后,孔子不但不能承袭家族的爵位,还因此被家族遗弃。没有了孔父的佩剑,家族那边不承认孔子与孔母的身份。

  正是因为如此!孔子不但没有承袭爵位,母子二人还因此而被不明真相的人谩骂、非议。

  好在孔母即时搬离了熟习的环境,来到曲阜这边,才没有给少年孔子造成影响。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孔子对自己的佩剑很在乎。

  “先生!我们走吧!这里是个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南宫敬叔有些等不及了,站在一边提醒道。

  “先生!这里煞气很重,我们还是离开吧!”方忠也在一边提醒道。

  “先生!这里的地面还有血迹,又有打斗的痕迹,要是被官府知道了,我们走不了了!”南宫敬叔在一边威胁道。

  孔子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两人一眼。然后!把眼睛定格在方忠的脸,很严肃地说道:“方忠!你?”

  “我?”方忠从孔子的脸色和眼神看出来了,先生要调教他了。

  心想:我哪里做错了?我?

  “你今天的表现很勇敢!”

  “我?”

  “但是!”孔子话锋一转,指正道:“你有一个地方没有考虑周全,你知道么?”

  “我?”

  “你当初不该和对方扭打在一起,那样!是很危险地!知道么?在战场,不是单挑。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在你与别人扭打的时候,假如敌方有人来了呢?你不死定了?是不是?”

  “我?”

  “你今天死了两回了!知道么?这一回,是一个箭手射了一箭,救了你。第二回,是我救了你。知道么?还有!我只知道你死了两回,还有我没有注意到的呢?是不是?”

  “我?”

  “所以!你以后做事一定要细心一些!知道么?”

  说了方忠一顿后,孔子又夸奖道:“总体说来!你的表现还是可以的!以你现在的这个年龄,能够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刚才说你的,要求有些高了。但是!我希望你,以后还是要再表现好一些。

  今天是战场发生的事,以后!还有不是战场发生的事。你懂我的意思么?有场有武场。今天是武场,这样!以后还有场。场是指哪里呢?是指与人相处、针锋相对的时候。

  如说!你将来做官了,在官场,你要防止被别人陷害。如说!你与人相处的时候,你要处处小心,不要被别人骗了,你懂我的意思么……”

  “嗯!谢谢先生!”方忠明白,孔子对他说的“场”是什么意思?他住在季平子的府,相当于场,一个不小心有可能被人陷害了。

  调教完方忠,孔子又开始调教南宫敬叔。

  南宫敬叔见孔子在表扬方忠,他早已按捺不住了。在他的眼里,孔子完全在表扬方忠,而不是调教。

  “你刚才为何骑马跑了,又跑回来了?你?”孔子责备地问道。

  “我?”南宫敬叔神色一变,随即笑道:“我那叫‘诱敌深入,各个击破’!呵呵呵!……”

  “我让你跑的!你们却一个都不跑!你们要是出事了,我怎么有脸回去?”孔子见南宫敬叔理解错了,赶紧换了口气,顺着对方的意思,叹道。

  其实!他是责怪南宫敬叔骑马不顾大家而跑的。

  南宫敬叔确实是逃跑,不像方忠,留下来与他一起战斗。

  “先生!只有我们大家一心对敌,才能打败敌人。”南宫敬叔趁机说道。

  “今天是侥幸而已!知道么?”孔子认真地说道:“假如还有下次的话,也许没有这么幸运了!知道么?”

  “没有下回了!先生!下回我们都长大了。”方忠在一边说道。

 


第541章 王子姬朝落荒而逃

  张山风虽然被河莲打得脸都肿了,很难看,可他喝了两坛止痛的药酒后,一点都不痛。为了表现自己,他很认真,也很清醒。两坛酒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现在的张山风!在老子的调教下,不仅会开天眼的功夫,还有另外一门功夫,那就是:能够把身体内不想要的东东,排泄出来。当然!这不想要的东东,不是指身体内的五脏肺腑。而是!毒什么地。

  所以!他可以把酒与药分离开来。药酒的作用是利用酒快速地把药物运送到身体的各个地方,特别是需要的地方去。所以!张山风并没有把药与酒分离。

  再则!他要保留脸上的青紫,给子念和河莲看,让他们原谅他。

  其实!他并不要河莲和子念“原谅”他。这不是?一切都是为了装比?不这样做,怎么装比?不装比,人生怎么能快乐?

  他不想子念记恨于他,才故意没有让脸上的青紫消退,特意留给子念和河莲看的。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让河莲打了。

  来到敌人的据点上,以三人武功,自然是很轻易地躲过了敌方的岗哨,进入敌占区腹地。

  张山风不负众望,通过开天眼的功夫,把敌人的布防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三人回到洛邑城中,才子夜时分。

  子落马不停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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