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权倾天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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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也一样,总是把困难想象成一座难以翻越的大山,而不敢出手,那么以后你也就不敢出手了。
勇敢的处在事里面,你会觉得,其实没有什么,只要按照自己规划好的,一步一步慢慢的走,总会出现曙光的,就算是失败了,扪心自问,也不会有遗憾。
只要生命尚在,重头再来又何妨?
八仙庵就在春明门外的长乐坊内,一个小道士灰头土脸的跪在一个穿戴很正式的道人的面前,战战兢兢的报告着崔府发生的一切。
尽管那个白胡子老道笑的面带桃花,可是那个小道士依然不停的打摆子。
观主对于没有完成任务的小道士如何的残忍他是见识过的,所以崔府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他都毫无保留的全部说给那个老道士听。
言外之意自己的失手,完全是个意外,潜台词就是请求老道士放过自己,给自己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很显然,他的这个愿望很难实现了。
只见老道士听完叙述之后,笑声戛然而止,气的鼻翼急抖,抖了抖手腕,两米长的佛尘就摔在了小道士的脸上。
小道士顿时就倒在血泊里,扑腾了两下,便一命呜呼了。
大殿里迅速钻出两个小道士,抬起地上的尸体,匆匆的出了道观,把尸体丢在一辆马车上,像城外的乱葬岗急驰而去。
“皇帝陛下的猎物你也敢碰,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都虞候是么?好,摸了老虎的屁股不可怕,现在摸了龙的胡须,看你这个都虞候还能当多久。”
自言自语了片刻,甩了甩衣袖,就有一个贼眉鼠眼的道士出现在了身旁,令他八百里快报,把这里的事情报给京城的张虚白道长,请他定夺。
福宁殿里的赵佶崇拜道教依旧,似乎感念到了这一幕,大半夜的在睡梦中惊醒,浑身湿答答的,口干舌燥的叫内侍送水来。
郑皇后也悠悠转醒,见皇上做了噩梦,说道:“陛下操劳国事,龙体有恙,让太医院的人给你瞧瞧吧。”
赵佶喝了宫女端进来的水,心神凝定了一些,笑呵呵的扶着郑皇后搭在肩膀上的手,说道:“不碍事的,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臣妾听刘贵妃说人要是开始做恶梦,那就是身体极度虚弱的象征,要好好的调理才是。”
“皇后心细如丝,朕感怀在心,你先睡吧,朕刚好想起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办完,去去就来。”
说到身体虚弱,赵佶想到好几天都没有吃仙丹了,距离上次采阴补阳的日子也过去了七天,该是进食的时候了,怪不得这几天老是做恶梦,感情是和这个有关系。
匆匆的在宫女的伺候下,穿上了便服,朝宣和殿赶去。
身旁的小太监得令去传召张虚白道长,现在只有他的手里有自己需要的一切。
刚才的梦实在是恐怖,草原上站着一匹狼,冰冷的看着自己,不论自己如何的喊救驾,就是没有人过来,那些大臣反而对着自己指指点点,哈哈大笑。
仿佛自己就是他们手里的玩物。
而那匹狼带着诡异的表情一步步像自己逼近。
狼距离自己越近,那些大臣们笑的越是厉害,还不停的怂恿那匹狼攻击自己。
类似的梦以前也会出现,总有大臣跳出来为自己解忧,可是这一次,没有人肯上前哪怕是做一些反抗,反而变本加厉的想谋害他。
“一群乱臣贼子!”
赵佶做在宣和殿的龙椅上,愤愤的说道。
正在这是,张虚白抱着佛尘匆匆赶来,不需要见礼,互相抱拳算是同行间打招呼。
“带了丹药了么?处女找好了么?”
赵佶迫不及待的想要采阴补阳,来补充自己的精力。
张虚白在袖袍中取出一个盒子,递给了赵佶,赵佶迫不及待的打开,一口就吞了下去,就了一点水,艰难的咽了下去。
最近感觉这丹丸的味道有了变化,不像刚开始那么香甜了,反而充斥着硫磺的味道。
一问之下,张虚白说在他还是凡人的时候,吃这些药丸自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一般的丹丸,可是现在药丸已经把身体里的杂质清除的差不多了,长生不老就在眼前,自然吃起这种丹丸就会有原始的味道。
等到大功告成的那一天,这些丹丸就再也不能吃了,吃了以后就会有反作用。
处女的血和气对他的身体是极好的,所谓采阴补阳,就是要把自身消耗掉的阳气补回来,才不至于消耗掉阳寿。
“处女已经准备好了,皇上可以临幸,鉴于今天晚上陛下已经在娘娘的宫里的下榻,臣就自作主张没有带来,明天晚些时候,臣就会安排的。”
“那就有劳道长了。”
说完恭送张虚白离开,自己这才重新返回皇后的住处。
赵佶的心里其实也很矛盾,重整山河的决心从来都有变过,但是当花草异木,美女歌词和自己的志向有矛盾的时候,总是选择了前者,说明他的定力还没有练到家。
这些年下来已经成了习惯。
自己知道吃丹药对身体不好,但是,这么些年下来已经形成了习惯,一顿不吃,浑身就难受的厉害。
刚服用了丹药没有一会儿,身体里就燥热的厉害,皇后还没有睡着,一股男人的力量传遍了全身。
帘子已经放了下来,帷帐内悉悉索索的春光无限好。
吴熙赶回家里的时候,那两个小道士已经奄奄一息,眼看是活不成了。
笑嘻嘻的夸奖了雷豹的办事能力,就让他们都下去休息。
这件事情本来是交给小伍他们去做的,但是雷豹坚持要自己做,说是上次蝎子的事情没有处理好,这一次怎么也要自己亲自处理,要不然就在家里呆不下去了。
牛眼娃极度的鄙视他,因为他,自己的功劳被抢去了不少,不过有一个好消息让他现在都难以入眠。
那就是明天大哥要去开远门外的军营报到,点名要自己和二狗子跟随,雷豹带着护院,留下来看家。
自从知道了这条消息,每每见到雷豹就有一种象牙自夸的冲动。
雷豹只是不以为然的笑笑,相对于去军营,他还是想呆在这里杀敌来的痛快。
贼人想必在家主离开的这段时间展开激烈的报复,正是自己大展身手的时候,在军营里和那些兵痞子在一块,简直难受的要死。
牛眼娃的优越感被雷豹浇了凉水,很不以为然,大哥带着自己是去历练,以后上了战场立功受赏,虽然不能光耀门楣,但是,给大哥长脸不是?
光是这一条就把雷豹远远的摔在了身后。
各有各的优越感,谁也不要羡慕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二狗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问大哥,大哥笑嘻嘻的不说话,在自己的屁股上踢了几脚,让他赶紧去休息,明天要是误了时辰,那可是要杀头的。
军法可不是踢你几下屁股就能糊弄的过去的,那么多人看着的,作弊也好做。
见大哥说的认真,也就不再坚持,反正二狗子比自己灵活,凡事都会办的很好。
吴熙抬头看着月中的月亮,想着崔妙彤是不是也睡不着,和他一样看着这一汪碧波清澈的月色。
第四十七章 建立信任关系
昨天看月亮看到很晚,早上起床着实有些不容易。
清脆的马蹄声踏在青石板的路面上,杨柳顿挫,宛如妓子弹奏的琵琶声,那么扣人心弦。
对于吴熙来说,这就是催命的号角。
起床气这种技能还是不要使用的比较好,种大帅可不是那个昏昏沉沉的赵佶,朝令夕改已经成为常事。
揉着眼睛推开门,门外齐刷刷的站着一群军人,抬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的令人热血沸腾。
老孟就站在门边上,脸上写满了无奈。
“参见将主!”
齐刷刷的单膝跪地,山呼参拜。
吴熙的脸上一抽一抽的像是中风,今天是他上任的日子,他记着呢,可是这样逼着自己上任的,他还真的没有想到。
史书上说,宋朝的军队很散漫,无组织无纪律,现在看起来,现实里还是有些能征善战的军人的。
招了招手,牛眼娃就端着一盆子铜钱走在这些军人的面前,任由他们这些人抓取。
军人们拿到了赏钱,笑呵呵的拱手谢过,说着效死之类的好听话。
吴熙权当他们放屁了,效死这种事情一般的人做不出来,一点铜钱就能让人有效死的想法,这是不合理的。
“将主,该启程了,军中有法,点卯不在者,杀无赦!”
领头的军人捧着都虞候的印信,见吴熙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小心的说道。
吴熙的心情是很不好,一个刚刚失去了一盆子铜钱的守财奴,心情不会好到哪里去。
“神佑军属于西军,童大帅有今日的功绩依仗的就是西军的勇猛,从来都没有听说西军的军法如此严苛,难道童大帅把朝堂上争权的心都用到了军队上了么?”
吴熙有什么说什么,完全没有避讳,反正都要撕破脸皮的,还是直接一点比较好,婆婆妈妈的什么事都干不成了。
“将主小心说话,怕是隔墙有耳,童大帅依仗西军不假,但是治理之功当属种大帅。”
领头的军人左右看过之后,小声的说道。
“偷偷摸摸就不是我的风格,你们以后会看得见的,备马,启程。”
实在是不敢多说了,脸都不洗了,头都快保不住了,要一张干净的脸实在没什么用处。
鬼头刀砍下来的时候,没人会注意你早上是不是洗过脸。
吴熙长长的出了一口闷气,打着马率先奔了出去,牛眼娃和二狗子在身后兴奋的嗷嗷叫唤,那些军人究竟是战场上的好手,一路紧跟着吴熙,不至于掉队。
说实话,雷豹有些羡慕,金戈铁马,杀声涛涛的生活他做梦都想过,可是现在家里更需要自己,那些讨厌的臭道士随时都会发难,要是没有一个撑得住场面的人,不知道家里会乱成什么样。
都是有用的,功劳不分大小,重要的是人要在自己熟悉的领域发挥长处,就算不得屈才。
老孟站在大门口望着吴熙远去的背影使劲的挥手,不争气的眼泪再一次落了下来,他是真的为吴熙感到高兴,同时也为自己命运的转变感到高兴。
老婆子就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的丈夫意气风发的流眼泪,脸上堆满的笑容。
和老孟有一样心情的还有蝴蝶,站在窗户边上,懒洋洋的靠在窗棱上,伸手摸着爬在胳膊上的蝎子,默默的注视着远方,心里也在为吴熙祈祷。
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吴家的一份子,和当初来的目的完全不同,现在她就认为自己是吴家的人,虽然名誉上不是,但是心里是就够了。
这个社会能这样容忍一个妓子的家主,已经不多了,要不把你当成是一个发泄的工具,要不就为了家里多一个花瓶。
尽管自己不是妓子,但是是以妓子的名义进来的,那么自己的身份就应该是妓子才是。
她很喜欢这个新身份,有一股洒脱,有一股随性,吴熙经常说英雄不看出处,只要你不是坏到了透顶,那么还是有救的。
她觉得这话说的相当的有道理,看见他那坏笑的脸,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能说出来的话。
十里的距离很快就到了,吴熙闲暇的时候也练了一些骑马的技巧,十里的距离,一口气就到地头。
吴熙刚才还在心里为西军骂着史书,现在却不得不在心里给那位写史书的大爷道歉。
驻军没有立寨不说,所有的军汉都袒胸露乳的躺在营地里,懒洋洋的把头盔扣在自己脸上遮挡太阳。
听见马蹄声也没有做出战时的反应,知道将主早上要来上任,也没有人露出一丝高兴的表情,哭丧脸的表情包很丰富。
肮脏,凌乱,对生活和前途没有希望的失望表情显而易见。
“将主,不要理他们,他是乡军,有名的兵痞子,打仗的时候拖在后面,一个冲锋死的一个都不剩了,通常情况下,都是用来守城的,一般的将领实在是不敢用他们。”
随从在吴熙的耳边嘀咕着。
吴熙对着天空长叹了几声,这是什么意思?让自己带着这样一队草包做什么?整个西军难道就找不出一支像样的军队让自己领导了么?
领军开拓的野心在这一刻也有些轻微的坍塌。
怪不得十万金兵过黄河的时候,只伤了三个人就顺利的通过了,都是这样的态度,就算在黄河岸边摆满军人,也无济于事。
“也不能全怪他们,平时打仗的时候受累,回到军营里还要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