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权倾天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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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上一秒还好好的在现代化的都市里享受现代科技带来的便捷,下一秒就来到这个倒霉的两宋交替时代,找谁说理去?
心下这么想着,嘴里可不能说出来,在这个没有一点人权的社会里,话语权自然也不会在劳动者的手里。
见吴熙有些愣神,吴老爹还以为吓到了孩子,语重心长的说道:“孩子啊,不是老爹不想留你,而是不能留你,九宫伤天可不是一般的命数,亲近者死,沾染者亡,这么些年老爹就没有养活过一头猪,这条狗算是活的时间最久的了,所以啊,不管我有什么样的借口想要把你留住,都是不可能的了。
你走吧,明天天亮就走,去嗣武城里看看有没有你的亲戚什么的可以投靠的,老爹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吴熙算是听明白了,感情在这里等着自己呢,不过看样子他也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
刚才醒来的时候吴熙就看了周围的环境和基础设施,已经把眼前的形势猜了个**不离十了。
如果是因为穷,吴熙完全能理解吴老爹的做法,但是拿命数来打发人,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难道说这里面还真有什么隐情?
还没等吴熙开口问,吴老爹就开始哭诉这些年来自己的遭遇,压抑的太久了,需要找个人来说说。
平时苦闷的时候,把门关起来和黄狗说说,权当是发泄自己心里不愉快,现在有个能听懂话的人说说,还是个小孩子,说说也无妨。
故事听完了,吴熙陷入了沉默。
他的实际年龄要远远的大于自己的身体,穿越的时候可能出现了逆生长的现象,所以现在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愚昧社会,爱情不能自由也就罢了,友情没有得到维护也不是个事,亲情之间应该相互包容总是没错的吧?
可是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完完全全的击毁了他的三观。
后世的时候经常做的白日梦里就有穿越到古代的桥段,要是让自己怎么着,一定会怎么着,可是现在看来,自己就是一个小白,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
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既来之,则安之的话在后世的时候听过很多次,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这句话很有慰心的作用。
想明白了,心里也就舒服了,不就是个九宫伤天命么?老子还是天宫地煞七十二星的煞星,这样说起来,他们的命理就不会起冲突了。
更何况,两个人都姓吴,这绝对不是巧合,上天赋予这个人使命的时候,从来都是有理有据的。
想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吴老爹的眼神变得黯然起来,吴熙敏锐的扑捉到了。
觉得刚才的举动可能有些伤到了他。
赶紧止住笑声,眼睛里还喊着笑泪,解释道:“吴老爹你不要误会,听了你的遭遇,小子我更加的确信我们才是一路人,你可能不知道,我从小就被人说是七十二煞星的头等星,这才钻进了茫茫的黑山之中。”
安慰一个人的话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只要把自己说的比他还惨,就能达到效果。
果然,吴老爹的眼神里闪烁起了同情的目光,那是同类之间才有的惺惺相惜。
确立了同类的主题之后,吴老爹一声不吭的就出了门,那条黄狗也跟着出去了。
不一会儿,吴老爹的手里提着一只野鸡回来了,一边洗剥着,一边说道:“你身子骨薄,要多补补,去年的粮食大部分被征了军粮,现在已经所剩不多了,本来还够老头子一个人熬到秋收,现在多了你,就会出现断粮的情况。
你现在正在长身体,需要进补,可不敢马虎,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说的一点也不假,虽说老汉一辈子无儿无女的,但是经验还是有的。”
这就算是接纳了吴熙的意思,吴熙的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毕竟自己是为了安慰他才说自己是头等煞星命,凭空多出了自己这么一个人,要让他承受本来不应该承受的苦。
吴老爹的心里很美,本来就不想把吴熙送走,现在看来娃儿也不想走,什么头等煞星命,都是拿来骗人的,虽然知道吴熙骗自己,但是吴老爹还是很高兴。
毕竟说明,这小子还是懂是非的。
已经能闻见肉的香气了,黄狗就蹲在锅灶的旁边等着吴老爹能赏他一口吃的,平时都是这样的,出锅的第一口总是它的。
今天不行了,锅里的肉全部都盛在木碗里端给了围坐在炕上的那小子,而且看吴老爹的神情好像还是心甘情愿的,立马就不怀好意的看着吴熙狼吞虎咽的把本来属于自己的饭食全部吃了个精光。
吴熙能感觉到黄狗的敌意,但是自己太需要营养的补充了,沙漠里的几天,和大自然斗,和野兽斗,已经消耗掉了他所有的精力,所以现在不管黄狗的眼神多么的恶毒,他权当是没看见。
肉食做的粗劣无比,吴熙吃的却很美味,朱元璋当年吃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时候大概和现在的心情差不多。
“我以后就叫你爹吧。”吴熙放下了碗,抹了一把嘴,随口说道。
吴老爹的身子明显震了一下,颤抖着接过吴熙手里的碗,在黄狗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黄狗吱吱的叫着很不情愿的出了屋子。
颤抖的身体掩饰不住心里的喜悦,却又从内心里觉得这样做很不合适。
半辈子没有人管自己叫一声爹,现在猛然间多出来一个儿子,从心里上很不适应。
偷偷的抹了一把泪水,企图用刷碗这个动作掩饰自己的惊慌失措,却发现碗已经掉到了地上而不自知。
“老爹,您怎么了?”
“昂,没事,只是风大迷住了眼睛!”
第三章 生活很难啊
后世的吴熙就出生在陕北的黄土高原上,穿越回来之后依然是他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这让他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纵然物也不是,人也不是,相同空间下的熟悉感,还是让他的心里稍稍有一些安慰。
宋朝,也不错,不是么?
后世的水泥森林,汽车轰鸣,工厂排出的酸气,工业烟囱,时代气息浓重被人唾骂不已的政府大楼,漫天飞舞的塑料袋和那些满肚子怨气的路人。
快节奏的城市发展,让吴熙实在是有些应接不暇,感情生活无情的屠戮让他没有了一点想要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宋朝,呵呵,真的不错,又生在这个乱世的档口,无能的宋徽宗只会玩鸟,画画,作诗,对朝政不管不顾,朝堂长时间被蔡京童贯之流把持,如果能复兴一下武将的作用,那么这个宋朝要比历史上的好得多。
只是一味的把东华门唱名的人作为后辈的楷模,二帝始终是要在东北走一遭的。
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到来会不会对历史的正式发展产生影响,万一偏离的轨道,就没有什么可以借鉴的了。
到那个时候,领兵百万,收服燕云,都成了笑谈。
“小子,想什么呢?”吴老爹细心的给庄稼除草,看见吴熙傻傻呆呆的样子,遂问道。
“老爹,你说在东华门唱个名就真的会平步青云么?”吴熙问道。
吴老爹乍一听之下,觉得吴熙是在说胡话,看了他认真的样子之后,多少有些惊讶,这感情是捡了一个宝贝回来了。
要是吴熙真的能在东京的东华门唱名了,那么他这些年所受的委屈真的不值得一提。
“把这几亩地照顾好才是你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要不然还没等到你唱名呢,先饿死了,那究竟得不偿失了。”吴老爹打趣的说道。
“说的也是啊,我根本就没有那个本事,不过,小子我绝对要改变这个只有在东华门唱名才能平步青云的规定,武将的地位不该这么低才是啊。”吴熙有样学样,和吴老爹一起给庄家除草。
西北地的农作物主要是一季作物,旱作物为主,豆类是主要农作物。
土豆,玉米这些东西,现在还没有引进中国,正好他的背包里带了几个,这两样东西正好在西北这样的苦寒地种植。
要是把这两样东西培植成功了,在宋徽宗跟前混个侯爷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
“你小子懂得不少啊,不过你说话的时候还是小心点比较好,要是被别人听见你说大话,报了官,是要被治罪的。”吴老爹好心的提醒道。
吴熙左右瞅了瞅,点头表示受教。
村子的名字叫双溪村,却只有一条小溪,在两山的中间顽强的劈开一道河道,顺流而下,一直流到三十里之外的无定河里。
河边有几个妇女在洗衣服,嘻嘻哈哈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看见吴老爹和吴熙走过来,赶紧起身躲得远远的。
吴老爹已经习惯了,根本就不生气,远远的点头示好。
吴熙径直走向妇女们洗衣服的地方,拿起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衣服,在脸上擦了一把,对着那几个妇女说道:“我是七十二煞星的头等煞星,以后见了我,你们也要躲得远远的。”
说完哈哈大笑着去追已经走远的吴老爹。
“你本不应该这样对他们的,你还小,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他们愚昧不化,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对于吴老爹的教诲,吴熙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也没有反驳。
总的说来,这些人没有什么大的过错,错的是这个时代。
皇帝老儿把道士都请到家里了,底下的人自然是笃信不疑的。
回到石头山上的住处,随便喝了一点稀粥,就扛起锄头去院子东边的角落里清理出一小块地。
按照后世的种植方式,把土豆,玉米,还有辣椒种植好。
浇上水之后,就进到屋里面呼呼大睡了起来。
吴老爹的好奇心被勾引了起来,对着吴熙做的这一切连连的点头。
“以后小心培育就是,保证过两年,家里的粮食多的吃都吃不完,那些以前看不起你的人,也都会蜂拥而至,皇帝老儿也会重回新派道士来给你看相的,富贵的人,怎么说变就能变的呢?”
吴熙懒洋洋的话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一本正经的说话方式,吴老爹从来都是听在心里的,吴熙说是,那大概就真的是。
他抄起砍柴刀,把绳子搭在背上,回头对着吴熙说道:“我明天去躺嗣武城,把你的户口报上去,或多或少的都能有一块地能种,总不至于被饿死。”
望着吴老爹远去的背影,吴熙叹口气喃喃自语的说道:“以前人多的时候,都是鬼,现在鬼多了,人却变得真实了起来。”
嗣武城里的药铺子要熬制草药,需要大量的柴火,只要你把柴火拿去,大部分都是会收下来的,是不愁卖掉的。
愁的是上户口。
嗣武城的地理位置很尴尬,在宋朝和西夏之间几度易手,派来上任的知县胡怅虎一日三惊,生怕睡在半夜西夏兵突然兵临城下,所以平时的主要事物都是主簿在管理。
主簿刘彦成是本地人,对这种事情经历的多了也就不当回事了,正好乘此机会大权独揽,好好的捞一笔才是正事。
一般情况下,知县都是兼职兵马都监或者监押, 管理军事的,但是这里的情形不同,因为是边疆地区,所以有专门的军队驻守。
驻守的武将是东京下来的蔡京一个儿子,叫蔡荣的,由于这里是第三道防线,所以只驻扎两千常驻部队,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要是西夏人真的打过来,早作鸟兽散了,这里的百姓早已经习以为常,对这些军大爷们不报任何抵抗的希望。
听说双溪村今天来了一个老头子要给失散多年的儿子办理户口,天知道这个凭空钻出来的儿子是不是西夏的奸细,这件事还真不好办。
吴老爹把卖柴火的钱换成了礼品在手上提着,油布包着有些寒酸,很不好意思的站在知县的院落里等着知县的召唤。
都头曹晖早就得到双溪村村长常旺春的汇报,说是村子里最近来了一个小伙子,恐怕不是什么好来路。
这个时候曹晖就和知县大人一边吃着避暑的西瓜,一边说着话。
“你的意思是这个吴福琪是个九宫伤天命?”知县问道。
“是的,很多年的事了,村子里的人都不和他来往,整个石头山上就住了他一个人。”曹晖挥了挥手,手下的衙役们就退了出去。
“那这个户口还真的不好上,万一他真的勾结西夏人,来坑害我们一把,我们得不偿失啊。”知县狠狠的咬了一口西瓜,把西瓜皮仍在桌子上铜盆里,摸了摸肚皮,又拿起了一块啃了起来。
“那属下这就把他打发走。”说着转身就要出去。
“等等。”
“大